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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渔业资源作为一种生物资源，我们总以为它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殊不知它的再生能力是有限的。一旦长期的过度捕捞等原因导致鱼类的再生系统遭到破坏，渔业
的可持续发展就难以继续下去。在WTO补贴规则发生变化的这个背景下，我们需要对我国的渔业产业进行政策调整，以便使其能够长期稳定的持续发展下去。
【关键词】WTO补贴规则；渔业；政策调整
渔业资源作为一种自然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它的持续健康发展关系到各渔业国的切身利益。由于人类受利益的驱使导致对渔业过度捕捞、政府部分的监管不力等原因，引起了
渔业资源的濒临枯竭现状，从而使导致渔业捕捞能力过剩的渔业补贴制度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1］。在这个贸易自由化的时代，为确保我国的渔业产业能够顺利长期稳定的
发展下去，我们必须要认清WTO的补贴规则和当前形势，对我国的渔业产业进行政策调整。一、WTO补贴规则出现的背景与补贴分类（一）WTO补贴规则的背景及影响
1.背景
20世纪70年代以来，随着社会的发展，人口的增加，人们对蛋白质需求量也进一步增加，人类的捕捞能力已大大超过了资源的可再生能力，世界上一些传统的渔业资源出现了
衰退，渔业的可持续发展受到了严重的挑战。根据世界粮农组织2008年发布的《世界渔业和农业现状》报告，世界80%的渔业资源已经达到或者超过了捕捞的生物限量［2］。渔业
资源的过度消耗威胁着世界上很多鱼类的生活，也威胁着人类的重要食物资源以及渔民正常的生活，同时还威胁着海洋生态环境的健康。造成这种危机的重要原因之一是很多国家
实行的对渔业的补贴政策。由于补贴的存在，渔业有了过剩的资本，更多的渔船被建造出来，在海上追捕着越来越有限的鱼类。面对渔业资源出现衰退这一摆在眼前的事实问题，
世界各国开始倡导渔业资源的可持续发展理念，进而各国陆续出台了与有关渔业的相关政策和补贴措施，要求渔业资源养护与开发相互协调。
WTO作为一个以市场经济为基础的国际性多边贸易组织，其规则的核心内容是降低贸易限制，扩大市场准入，以实现全球贸易自由化。之所以要在WTO框架下解决渔业补贴问题
，是因为仅仅靠现行的SCM协议规制渔业补贴问题已经很难解决世界渔业资源枯竭的现状；此外目前大多数国家都已经加入了WTO；最后，WTO拥有的争端解决机制可以对渔业补贴过
程中出现的问题给予公正合理的解决。
2.影响
一国的不适当渔业补贴行为可以对其他国家的人民和企业造成多种伤害，尤其是补贴导致的过度捕捞不仅会使渔业资源受到威胁，可持续发展遭到破坏，还会扭曲市场贸易，
造成很多环境问题。（二）WTO补贴规则中有关补贴的规定
补贴是指政府直接或通过其他公共机构或机制，使企业得到财政资助，收入支持或价格支持，它包括直接补贴和间接补贴两种。根据世界粮农组织发布的渔业报告698号，渔
业补贴大体可以分为四类［3］：（1）直接财政转移；（2）服务和间接财政转移；（3）造成短期和长期影响的干预；（4）缺乏干预。
反补贴协定依据补贴从性质、数量上是否能产生贸易扭曲将政府补贴分为禁止性补贴（红灯）、可诉性补贴（黄灯）和不可诉性补贴（绿灯）三类，即所谓的“交通灯”体系
。此外，它还规定了发展中国家可以享受的三种特殊待遇，即出口补贴、进口替代补贴、反补贴措施区别待遇。由于SCM协议的制定初衷是为了规范贸易中的补贴（尤其是出口补贴
）行为，为各国采取反补贴措施制定一个标准，它本身并不具有环境的目的。所以与其说它对环境因素考虑的少，不如说它更是为了规制贸易扭曲的工具［4］。二、我国渔业补贴
政策的现状特点及利弊（一）我国渔业补贴的现状与特点
1.我国渔业补贴制度的现状
我国的渔业补贴政策是为发展渔业经济，调整渔业结构，增加渔民收入，维护渔业的可持续发展服务的［5］。在主体上分为中央和地方两种。在内容上主要包括中央和地方
政府的财政预算内基金投入、中央政府转移地方政府专项基金和中央政府的专项事业费三块。随着一系列相关法律制度的颁布与出台，中央和地方政府加大了对渔业补贴的扶持和
投资力度。随着远洋渔业成为我国海洋渔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很大的一部分渔业补贴（中央政府财政对渔业的投入）都用在了远洋渔业的发展上，而地方政府对渔业的补贴投入主
要放在了渔业的生产和流通环节。根据段志霞、毕建国1999—2008年中央政府对渔业的投入情况调查分析表［6］，可以看出我国的渔业补贴呈上升趋势，并以增加渔业产量、扩大
规模为主要目标。2008年以来更是加大了对渔业柴油补贴、渔业资源养护等方面的支持。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在渔业产业方面取得了巨大的发展。加入世贸组织对我国来说更像是一把双刃剑，在给渔业发展带来机遇的同时，也带来了严峻的挑战。其机遇在于我国
渔业养殖生产规模大、入世将会使我国更好的融入国际社会、享受更平等的贸易待遇，有利于为我国渔业发展立足于世界渔业强国提供一个广阔的空间；挑战不仅体现在我国的渔
业发展由于环境、科技等方面受到不同程度的挑战而制约渔业资源的发展，也体现在对现行的管理体制和政府机制的完善需要等情况。
为更好的发展我国的渔业产业，国内许多学者纷纷对渔业补贴展开了各方面的研究。如国内学者穆晓通过分析国外休闲渔业的发展模式和成功经验及我国在发展休闲渔业中存
在的问题后，指出了我国今后发展休闲渔业的举措。张合成从兼顾国内市场和国际市场两个方面，提出了我国渔业贸易政策的相关取向［7］。那力、张莹通过分析相关渔业补贴谈
判，对包括中国在内的发展中国家的应对策略进行了初步探讨。李洪澜、陈小燕从转变思想观念，建立新的渔业管理体制，加快渔业产业结构调整，提高水产品的国际竞争力等方
面探讨了我国渔业产业的发展对策［8］。段志霞、毕建国从调整渔业补贴结构、补贴种类和核算指标体系三方面探索了我国渔业补贴的改革。高升、郭迎春从提高渔业补贴率、积 极参与国际谈判方面着手，提出了我国渔业补贴制度未来的选择等。
2.我国渔业补贴的特点
根据肖勇对渔业补贴情况的分析，目前我国的渔业补贴内容大约有18种［9］，从而可以得出我国的渔业补贴种类多的特点。与其它国家的渔业补贴制度相比，我国的渔业补
贴在总量上呈现上升趋势，形式上是多样化，结构上不平衡，效率上偏低的特点。（二）我国渔业补贴取得的成就和潜在的问题
1.渔业补贴的积极作用
渔业补贴政策的实施不仅对我国渔业生产的稳定、海洋权益及远洋渔业的发展等方面起了重要作用，并解决了一些行业中的发展难题，也对提高渔业素质、加快渔业现代化建
设具有重大意义。
2.渔业补贴潜在的问题
现有的《补贴与反补贴措施协议》并不能从根本上约束一些渔业补贴。结合我国渔业补贴现状，不难发现当前的渔业补贴存在一些不足之处。（1）有些补贴容易引发渔业资
源危机，扭曲市场贸易、对环境产生负面影响，对渔业的可持续利用造成不利后果；（2）存在结构不合理（如禁止性补贴比例过高、不可申诉补贴所占比例过低）和补贴种类不齐
全（如间接补贴种类多，直接补贴少，缺乏渔业保险补贴），相关制度不完善（如渔业补贴核算指标体系的不规范性会影响到我国渔业的正确评估），法律不够细化（如存在立法
上的空白），补贴力度不够（与日本、美国等国家相比，我国的渔业补贴总量太低的问题）；（3）面临削减禁止性补贴的重任。三、WTO补贴框架下我国渔业产业政策的调整建议
（一）调整渔业产业政策的必要性意义
在WTO框架下调整我国的渔业产业政策是落实科学发展观的要求；也是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的需要；更有利于维护我国的海洋权益，对制定渔业产业政策，促进渔业产业持续、
快速、健康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
（二）完善渔业产业政策的建议
在世界渔业补贴规则发生变革的背景下，为了更好的适应未来国际渔业补贴制度的规制，保护我国的渔业利益，我们需要对WTO现行渔业补贴规定进行考察，并做出以下选择
：
1.引入符合WTO规制的新规定、新制度，在WTO框架下修正现有的国内政策。
2.在结构上对属于SCM协议分类中的禁止性补贴予以调整，加大对直接补贴的力度，使我国的渔业补贴从由“间接补贴为主，直接补贴为辅”向“直接补贴为主，间接补贴为
辅”转变。如：在未来的渔业补贴结构中，加大对“绿色补贴”的力度，加强对养殖业的补贴，推进我国渔业产业健康快速发展。
3.通过转变思想观念，完善渔业补贴种类，如休闲渔业作为一种朝阳产业，具有广阔的发展前景，我们可以通过加大对休闲渔业的补贴，使其成为我国渔业方面的一个新亮点
；渔业作为一种高风险行业，我们可以通过借鉴欧美等发达国家的长期做法，通过增设渔业保险制度保持产业经济稳定发展；同时要取消渔业燃油免税或差价补贴等一些容易受到
挑战的渔业补贴，制定统一的渔业补贴分类标准和核算评估体系，增强渔业补贴的透明度，使对渔业的支持能合法地进行下去。
4.为解决水产品生产量减少以及渔业生产结构和渔村经济衰退的局面，应该明确水产业发展的指导思想，确立水产业政策的基本理念，把确保水产品的安定供给和水产业的健
康发展放在渔业发展的首要位置，并对提高水产品自给率和调整渔业生产结构两个方面予以关注。在水产品安定供给方面，重视资源管理型渔业的建设，把水产资源的持续利用放
在重要位置，引入资源恢复计划，采取休渔、减船、放流等措施，以达到水产资源维持和恢复的目的。在国际上与其他国家签订渔业协定，通过渔场的利用调整和管理，以期达到
保护水产资源，提高水产品自给率的目的。在水产业健康发展方面，针对渔业生产规模缩小、渔船老化等问题，着重加强渔业生产结构的调整，通过促进渔场的合理化利用、渔业
人才的培养等方面建设，确保水产业的健康发展。
5.在渔业可持续发展上，加强宣传力度，提高公众可持续发展意识，发展科学技术，大力改善渔业资源生态环境，提高国际竞争力。
6.在科技创新上，着力渔业新技术的开发以及普及应用，在管理体制上，立法部门应该与时俱进，采纳国际立法上有关渔业资源的先进理念，通过借鉴其他国家的有关规定，
结合我国实际情况，补缺我国法律出现的空白，加强与其他国家的交流与合作，合理调整布局结构，提高其管理效率，促进渔业的可持续发展。
7.作为执法部门和相关政府部门在执法过程中要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不滥用手中的权力，做到罚缴分离，相互监督，相互配合协调。通过与当地公安局及当地政府部门
的合作，保护好渔业资源的健康发展，实现以人为本，依法兴渔，以法治渔的目标。四、结语
解决渔业产业中存在的问题，保持渔业产业的健康稳定可持续发展，把我国建成一个渔业强国是我们每个人义不容辞的责任。因为渔业产业不仅关系到我国渔民的有关利益，
它作为我国农业的重要组成部分，更关系到国家的福祉。为促进我国渔业资源管理的可持续健康发展，当今形势下应该在现有的补贴政策基础上，考虑现行的WTO补贴规则，科学预
测未来的世界渔业补贴规则，对我国的渔业产业进行政策调整，制定出一个更有利于渔业发展的补贴制度，使我国渔业生产和贸易在WTO原则下走向辉煌。
参考文献
［1］那力，张莹.渔业资源养护与WTO补贴规则.中国环境法治，2007(1)：1.
［2］The WTO Fishery Subsidies Negotiations：Update and Introductory Briefing for New Delegate，1 April，2009，p2.
［3］边永民.渔业补贴与渔业资源保护：现状和未来.法治研究，2011-7-25(8).
［4］尹金辉.渔业补贴和WTO规则.中国渔业经济，2007(1)：14.
［5］［6］［9］段志霞，毕建国.我国渔业补贴政策及其改革探索.ECOLOGICAL ECONOMY，2010-10-15(204).
［7］张合成.加入WTO与我国渔业贸易政策调整取向.中国水产，2002(1)：15.
［8］李洪澜，陈小燕.加入WTO，我国渔业产业发展对策的思考.海洋渔业，2002：159-160.
的可持续发展就难以继续下去。在WTO补贴规则发生变化的这个背景下，我们需要对我国的渔业产业进行政策调整，以便使其能够长期稳定的持续发展下去。
【关键词】WTO补贴规则；渔业；政策调整
渔业资源作为一种自然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它的持续健康发展关系到各渔业国的切身利益。由于人类受利益的驱使导致对渔业过度捕捞、政府部分的监管不力等原因，引起了
渔业资源的濒临枯竭现状，从而使导致渔业捕捞能力过剩的渔业补贴制度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1］。在这个贸易自由化的时代，为确保我国的渔业产业能够顺利长期稳定的
发展下去，我们必须要认清WTO的补贴规则和当前形势，对我国的渔业产业进行政策调整。一、WTO补贴规则出现的背景与补贴分类（一）WTO补贴规则的背景及影响
1.背景
20世纪70年代以来，随着社会的发展，人口的增加，人们对蛋白质需求量也进一步增加，人类的捕捞能力已大大超过了资源的可再生能力，世界上一些传统的渔业资源出现了
衰退，渔业的可持续发展受到了严重的挑战。根据世界粮农组织2008年发布的《世界渔业和农业现状》报告，世界80%的渔业资源已经达到或者超过了捕捞的生物限量［2］。渔业
资源的过度消耗威胁着世界上很多鱼类的生活，也威胁着人类的重要食物资源以及渔民正常的生活，同时还威胁着海洋生态环境的健康。造成这种危机的重要原因之一是很多国家
实行的对渔业的补贴政策。由于补贴的存在，渔业有了过剩的资本，更多的渔船被建造出来，在海上追捕着越来越有限的鱼类。面对渔业资源出现衰退这一摆在眼前的事实问题，
世界各国开始倡导渔业资源的可持续发展理念，进而各国陆续出台了与有关渔业的相关政策和补贴措施，要求渔业资源养护与开发相互协调。
WTO作为一个以市场经济为基础的国际性多边贸易组织，其规则的核心内容是降低贸易限制，扩大市场准入，以实现全球贸易自由化。之所以要在WTO框架下解决渔业补贴问题
，是因为仅仅靠现行的SCM协议规制渔业补贴问题已经很难解决世界渔业资源枯竭的现状；此外目前大多数国家都已经加入了WTO；最后，WTO拥有的争端解决机制可以对渔业补贴过
程中出现的问题给予公正合理的解决。
2.影响
一国的不适当渔业补贴行为可以对其他国家的人民和企业造成多种伤害，尤其是补贴导致的过度捕捞不仅会使渔业资源受到威胁，可持续发展遭到破坏，还会扭曲市场贸易，
造成很多环境问题。（二）WTO补贴规则中有关补贴的规定
补贴是指政府直接或通过其他公共机构或机制，使企业得到财政资助，收入支持或价格支持，它包括直接补贴和间接补贴两种。根据世界粮农组织发布的渔业报告698号，渔
业补贴大体可以分为四类［3］：（1）直接财政转移；（2）服务和间接财政转移；（3）造成短期和长期影响的干预；（4）缺乏干预。
反补贴协定依据补贴从性质、数量上是否能产生贸易扭曲将政府补贴分为禁止性补贴（红灯）、可诉性补贴（黄灯）和不可诉性补贴（绿灯）三类，即所谓的“交通灯”体系
。此外，它还规定了发展中国家可以享受的三种特殊待遇，即出口补贴、进口替代补贴、反补贴措施区别待遇。由于SCM协议的制定初衷是为了规范贸易中的补贴（尤其是出口补贴
）行为，为各国采取反补贴措施制定一个标准，它本身并不具有环境的目的。所以与其说它对环境因素考虑的少，不如说它更是为了规制贸易扭曲的工具［4］。二、我国渔业补贴
政策的现状特点及利弊（一）我国渔业补贴的现状与特点
1.我国渔业补贴制度的现状
我国的渔业补贴政策是为发展渔业经济，调整渔业结构，增加渔民收入，维护渔业的可持续发展服务的［5］。在主体上分为中央和地方两种。在内容上主要包括中央和地方
政府的财政预算内基金投入、中央政府转移地方政府专项基金和中央政府的专项事业费三块。随着一系列相关法律制度的颁布与出台，中央和地方政府加大了对渔业补贴的扶持和
投资力度。随着远洋渔业成为我国海洋渔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很大的一部分渔业补贴（中央政府财政对渔业的投入）都用在了远洋渔业的发展上，而地方政府对渔业的补贴投入主
要放在了渔业的生产和流通环节。根据段志霞、毕建国1999—2008年中央政府对渔业的投入情况调查分析表［6］，可以看出我国的渔业补贴呈上升趋势，并以增加渔业产量、扩大
规模为主要目标。2008年以来更是加大了对渔业柴油补贴、渔业资源养护等方面的支持。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在渔业产业方面取得了巨大的发展。加入世贸组织对我国来说更像是一把双刃剑，在给渔业发展带来机遇的同时，也带来了严峻的挑战。其机遇在于我国
渔业养殖生产规模大、入世将会使我国更好的融入国际社会、享受更平等的贸易待遇，有利于为我国渔业发展立足于世界渔业强国提供一个广阔的空间；挑战不仅体现在我国的渔
业发展由于环境、科技等方面受到不同程度的挑战而制约渔业资源的发展，也体现在对现行的管理体制和政府机制的完善需要等情况。
为更好的发展我国的渔业产业，国内许多学者纷纷对渔业补贴展开了各方面的研究。如国内学者穆晓通过分析国外休闲渔业的发展模式和成功经验及我国在发展休闲渔业中存
在的问题后，指出了我国今后发展休闲渔业的举措。张合成从兼顾国内市场和国际市场两个方面，提出了我国渔业贸易政策的相关取向［7］。那力、张莹通过分析相关渔业补贴谈
判，对包括中国在内的发展中国家的应对策略进行了初步探讨。李洪澜、陈小燕从转变思想观念，建立新的渔业管理体制，加快渔业产业结构调整，提高水产品的国际竞争力等方
面探讨了我国渔业产业的发展对策［8］。段志霞、毕建国从调整渔业补贴结构、补贴种类和核算指标体系三方面探索了我国渔业补贴的改革。高升、郭迎春从提高渔业补贴率、积 极参与国际谈判方面着手，提出了我国渔业补贴制度未来的选择等。
2.我国渔业补贴的特点
根据肖勇对渔业补贴情况的分析，目前我国的渔业补贴内容大约有18种［9］，从而可以得出我国的渔业补贴种类多的特点。与其它国家的渔业补贴制度相比，我国的渔业补
贴在总量上呈现上升趋势，形式上是多样化，结构上不平衡，效率上偏低的特点。（二）我国渔业补贴取得的成就和潜在的问题
1.渔业补贴的积极作用
渔业补贴政策的实施不仅对我国渔业生产的稳定、海洋权益及远洋渔业的发展等方面起了重要作用，并解决了一些行业中的发展难题，也对提高渔业素质、加快渔业现代化建
设具有重大意义。
2.渔业补贴潜在的问题
现有的《补贴与反补贴措施协议》并不能从根本上约束一些渔业补贴。结合我国渔业补贴现状，不难发现当前的渔业补贴存在一些不足之处。（1）有些补贴容易引发渔业资
源危机，扭曲市场贸易、对环境产生负面影响，对渔业的可持续利用造成不利后果；（2）存在结构不合理（如禁止性补贴比例过高、不可申诉补贴所占比例过低）和补贴种类不齐
全（如间接补贴种类多，直接补贴少，缺乏渔业保险补贴），相关制度不完善（如渔业补贴核算指标体系的不规范性会影响到我国渔业的正确评估），法律不够细化（如存在立法
上的空白），补贴力度不够（与日本、美国等国家相比，我国的渔业补贴总量太低的问题）；（3）面临削减禁止性补贴的重任。三、WTO补贴框架下我国渔业产业政策的调整建议
（一）调整渔业产业政策的必要性意义
在WTO框架下调整我国的渔业产业政策是落实科学发展观的要求；也是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的需要；更有利于维护我国的海洋权益，对制定渔业产业政策，促进渔业产业持续、
快速、健康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
（二）完善渔业产业政策的建议
在世界渔业补贴规则发生变革的背景下，为了更好的适应未来国际渔业补贴制度的规制，保护我国的渔业利益，我们需要对WTO现行渔业补贴规定进行考察，并做出以下选择
：
1.引入符合WTO规制的新规定、新制度，在WTO框架下修正现有的国内政策。
2.在结构上对属于SCM协议分类中的禁止性补贴予以调整，加大对直接补贴的力度，使我国的渔业补贴从由“间接补贴为主，直接补贴为辅”向“直接补贴为主，间接补贴为
辅”转变。如：在未来的渔业补贴结构中，加大对“绿色补贴”的力度，加强对养殖业的补贴，推进我国渔业产业健康快速发展。
3.通过转变思想观念，完善渔业补贴种类，如休闲渔业作为一种朝阳产业，具有广阔的发展前景，我们可以通过加大对休闲渔业的补贴，使其成为我国渔业方面的一个新亮点
；渔业作为一种高风险行业，我们可以通过借鉴欧美等发达国家的长期做法，通过增设渔业保险制度保持产业经济稳定发展；同时要取消渔业燃油免税或差价补贴等一些容易受到
挑战的渔业补贴，制定统一的渔业补贴分类标准和核算评估体系，增强渔业补贴的透明度，使对渔业的支持能合法地进行下去。
4.为解决水产品生产量减少以及渔业生产结构和渔村经济衰退的局面，应该明确水产业发展的指导思想，确立水产业政策的基本理念，把确保水产品的安定供给和水产业的健
康发展放在渔业发展的首要位置，并对提高水产品自给率和调整渔业生产结构两个方面予以关注。在水产品安定供给方面，重视资源管理型渔业的建设，把水产资源的持续利用放
在重要位置，引入资源恢复计划，采取休渔、减船、放流等措施，以达到水产资源维持和恢复的目的。在国际上与其他国家签订渔业协定，通过渔场的利用调整和管理，以期达到
保护水产资源，提高水产品自给率的目的。在水产业健康发展方面，针对渔业生产规模缩小、渔船老化等问题，着重加强渔业生产结构的调整，通过促进渔场的合理化利用、渔业
人才的培养等方面建设，确保水产业的健康发展。
5.在渔业可持续发展上，加强宣传力度，提高公众可持续发展意识，发展科学技术，大力改善渔业资源生态环境，提高国际竞争力。
6.在科技创新上，着力渔业新技术的开发以及普及应用，在管理体制上，立法部门应该与时俱进，采纳国际立法上有关渔业资源的先进理念，通过借鉴其他国家的有关规定，
结合我国实际情况，补缺我国法律出现的空白，加强与其他国家的交流与合作，合理调整布局结构，提高其管理效率，促进渔业的可持续发展。
7.作为执法部门和相关政府部门在执法过程中要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不滥用手中的权力，做到罚缴分离，相互监督，相互配合协调。通过与当地公安局及当地政府部门
的合作，保护好渔业资源的健康发展，实现以人为本，依法兴渔，以法治渔的目标。四、结语
解决渔业产业中存在的问题，保持渔业产业的健康稳定可持续发展，把我国建成一个渔业强国是我们每个人义不容辞的责任。因为渔业产业不仅关系到我国渔民的有关利益，
它作为我国农业的重要组成部分，更关系到国家的福祉。为促进我国渔业资源管理的可持续健康发展，当今形势下应该在现有的补贴政策基础上，考虑现行的WTO补贴规则，科学预
测未来的世界渔业补贴规则，对我国的渔业产业进行政策调整，制定出一个更有利于渔业发展的补贴制度，使我国渔业生产和贸易在WTO原则下走向辉煌。
参考文献
［1］那力，张莹.渔业资源养护与WTO补贴规则.中国环境法治，2007(1)：1.
［2］The WTO Fishery Subsidies Negotiations：Update and Introductory Briefing for New Delegate，1 April，2009，p2.
［3］边永民.渔业补贴与渔业资源保护：现状和未来.法治研究，2011-7-25(8).
［4］尹金辉.渔业补贴和WTO规则.中国渔业经济，2007(1)：14.
［5］［6］［9］段志霞，毕建国.我国渔业补贴政策及其改革探索.ECOLOGICAL ECONOMY，2010-10-15(204).
［7］张合成.加入WTO与我国渔业贸易政策调整取向.中国水产，2002(1)：15.
［8］李洪澜，陈小燕.加入WTO，我国渔业产业发展对策的思考.海洋渔业，2002：159-1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