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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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里有肉,心中有情,头顶有毛茸茸的星空,笔下有世界最简单奇妙的样子。”翻开《嗨,这个有情有肉的世界》这本书,可以看到素素的小肉姑娘眼里的世界,清新呆萌中藏着不露痕迹的思考。画风简单近乎朴拙,配文寥寥数字,合在一块儿看时,却会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作者周小肉以幽默的现代哲思对传统的中外名画、典籍故事进行了趣味重构,观察细致入微,笑点拳拳到肉。她用一种温柔的方式构筑了一个奇妙的世界——人们既能感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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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里有肉,心中有情,头顶有毛茸茸的星空,笔下有世界最简单奇妙的样子。”翻开《嗨,这个有情有肉的世界》这本书,可以看到素素的小肉姑娘眼里的世界,清新呆萌中藏着不露痕迹的思考。画风简单近乎朴拙,配文寥寥数字,合在一块儿看时,却会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作者周小肉以幽默的现代哲思对传统的中外名画、典籍故事进行了趣味重构,观察细致入微,笑点拳拳到肉。她用一种温柔的方式构筑了一个奇妙的世界——人们既能感受到她脑洞大开的创意,又能从她温暖的画与话中获得启发:一雙善于发现的眼睛多么重要,一个乐观积极的态度多么难得,一种用心思考、不妄加评判的能力多么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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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问我,当一个老师最高兴的事是什么,我的回答一定会是:感受到学生对这个世界有全新的感知方式。 记得初一下学期的一个冬天,我让学生们做语言表达练习:描述一个有关生物多样性的会议标志。但很可惜,他们似乎都忽略了一个细节,那就是标志的右下角有一个印章的图案。我说:“同学们,如果你们仔细一点儿发现了这个印章,你们就能联想到这个会标还和中国传统文化紧密相关。”说完,我就看见学生立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小时候,听大人讲,乡下田里的所有庄稼和植物,在生长的日子里,一定会经历一个叫作拔节的环节,有些庄稼和植物拔节时还会发出声响。 我走到它们身边,特地弯膝蹲地、屏住呼吸、耳朵竖起,听了一分钟,两分钟……始终没有听见什么拔节的声音。我对母亲说,这个拔节声,可能是大家想出来的。 母亲一脸不满,埋怨我对万物不敬。她坚定地认为拔节声肯定存在。 清晨,东方的地平线微红浮现,我就去了菜园,想摘几只落苏。菜园
大部分人在步入社会以后,应该很少有机会去解一元二次方程、计算向量内积或是微分吧。可是几乎所有国家都把学习数学纳入义务教育的一环,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学习数学是一种培养逻辑思维能力的方式。一元二次方程或向量都只是用来锻炼逻辑思维的工具而已。 “逻辑思维能力”是一种不分文理,所有人都应该具备的能力。在这个早已迈入国际化、信息化社会的时代,想要达到不说话就“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境界,几乎是一种幻想。当
清末小说家刘鹗所著谴责小说《老残游记》记载了一副对联:一盏寒泉荐秋菊,三更画船穿藕花。据记载,位于济南市大明湖铁公祠东侧,有座“古水仙祠”,上面的这副对联不仅将济南大明湖的景色描摹得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对联本身也非常有艺术特色。 这副联语使用的是古代诗词中常见的一种创作手法——集句,即从古人诗词文章中剪辑匹配出上下两句,既能合时应景,又自有渊源,不仅能反映出集者的文心巧慧,同时也能体现其淹通书史
“你还有其他研究计划的选题吗?”我的硕士导师用犀利的目光看向我,浓重的威尔士口音里带着淡淡的疑惑。 我很坚定:“没有了。中国大陆的明星与粉丝公益文化,是我最想做的研究。” “如果这就是你想做的,那我支持你。”导师的肯定让我长舒一口气。 20歲之前,我都很难理解这种狂热的追星行为。直到20岁那年,我稀里糊涂地喜欢上了三个初中小男生。 这个过程是循序渐进的,最初是寝室老大带我“入坑”的,她拉着
逛书店,注意上一个人。他古怪的行为吸引了我的目光。 他围着书架转一圈,再转一圈,终于停下来,仰起头,目光定格在架上的一本书。他又开始来回转动起脖子,目光在挑书的顾客身上游移。忽而触着我的目光,迟疑一下就移开了,继续左顾右盼。 他想做什么?这样想着,脑海里浮出两个字:偷书。但我不觉得他是坏人。不经意又碰着他的目光,我用笑容示意他,需要我帮忙吗?他仿佛听见我的心声似的,朝我笑一下,说,麻烦你帮我
迪托马索是澳大利亚有名的跑酷运动员,他参加过很多跑酷比赛,难度系数都非常高,看起来既惊险又刺激。 在迪托马索发布的一些跑酷视频中,人们看到了他的高水准——再艰难复杂的路程他都能够跑得如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尤其是其中一个镜头,迪托马索要挑战蹦到河中央的一个水泥柱子上。那是一根很细的圆形柱子,圆形的面积仅仅够两只脚站上去。只见迪托马索在河岸快速助跑之后,腾空而起翻了个跟头,落地时刚好稳稳地站在水
去年早春,去白洋淀采访。我们坐了一艘窄窄的渔船去淀中,摇船的夏大爷,向我们讲述这一大片水域的故事——他说,我们来的时间不对,这个时节,并不是白洋淀最美的时候。 “你们应该在七八月间来。那时候,芦苇荡子里,四面都是盛开的荷花!”我可以想象到大片红莲盛放的情景了。夏大爷说,这淀里全部是红莲。花刚开时,花瓣是玫瑰红的,渐渐地,花瓣变成粉红,再渐渐变成白色。白洋淀里有这么多的荷花,并非人工种植,而是莲蓬
最近一段时间,我开始远离网络社交软件了。作为个人经验,我发现,当你像蜘蛛一样天天将自己挂在网上,并使之成为一种生活习惯时,有些麻烦就会接踵而至。例如总是感到一种强烈的“审恶疲劳”,让人很快精神疲惫。 对我个人而言,微博最大的坏处,就是偶尔写了几句吸引人的话,并被不断转发时,一种成就感便油然而生;被转发的次数再多一点,就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尽管你实际上仍然什么也不是——这真是值得警惕的。因为,自
前两天,网上流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采访视频。记者在北大校园内随机采访了一个匆匆赶路的男生。这名男生左手提着一瓶水房里打来的水,右手拎着一袋馒头,看上去挺不修边幅的。这位不起眼的小哥名叫韦东奕,其实是传说中数学院的“首席扫地僧”。 北大校园里流传着这样的段子:学期开学,一位老师带着一个助教进了课堂。老师对同学们说:“我是你们这一学期的数学老师,我旁边的是你们的助教。如果你们有不会的问题,可以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