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越过波希米亚的那片丛林 向南延伸,再向南 一座红瓦顶,成片的红瓦顶明亮 蓝色多瑙河静静流淌 穿越整个大陆,穿越时光 到达那片土地,并不十分艰难 只需点滴努力 而进入那一段文明,远非 简单搭乘一趟午夜的航班 波希米亚,翻飞想象的翅翼 晶莹的水晶闪亮,思想 尽情地放浪,先锋或浪漫 一条河,一座城市 从左岸到右岸 向西瞭望哥特式教堂 南方的尽头,直达 古希腊、罗马的殿堂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越过波希米亚的那片丛林
向南延伸,再向南
一座红瓦顶,成片的红瓦顶明亮
蓝色多瑙河静静流淌
穿越整个大陆,穿越时光
到达那片土地,并不十分艰难
只需点滴努力
而进入那一段文明,远非
简单搭乘一趟午夜的航班
波希米亚,翻飞想象的翅翼
晶莹的水晶闪亮,思想
尽情地放浪,先锋或浪漫
一条河,一座城市
从左岸到右岸
向西瞭望哥特式教堂
南方的尽头,直达
古希腊、罗马的殿堂
一片浸染阳光的红瓦顶
越过几片松林,流水蜿蜒而行
一束波希米亚的光亮
刺破黑夜,浸润生活的平淡
波及自由心灵,波及布波一族
其他文献
安德烈·马尔罗、杜拉斯、奥威尔、奈保尔,四位的品性和人生履历差异很大,甚至完全不同,将他们归类并列有点滑稽。但,他们有相同之处,他们同是作家,欧洲作家,前两位法国,后两人英国(只是奈保尔的身份有点暧昧),他们又都来过远东,或旅游或生活,或探险或谋职,或一别不再或三番四次恋恋于此,为此,他们都作了著名的文学陈述。 有很多世纪,远东对于西方人是难以挥却的梦,是神秘的土地,是深邃玄妙的思想之井,是乐土
Unabashed adult Harry Potter fans are very, very dear to my heart, and obviously in the case of Order of the Phoenix, they were the ones who were physically able to lift the book。 ——J.K. Rowling 对我来
看韩片曾一度中毒。具体症状为坐在沙发上不说话,任屏幕上片尾字幕冉冉升起,直到退完碟片,仍陷在里面走不出来,一个人对着电视机发愣,余下的时间什么事都做不进去。 总有一种彻心彻骨、无边无际、无从稀释的悲和恨在里面,常常是极度的刚烈,极度的暴力,极度的扭曲,极度的血腥,男演员最典型的银幕造型,就是咬紧牙关,收紧下巴,怒目圆瞪地对着镜头,镜头定格,一动不动——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当然也有极度
《大象》 Elephant 导演:加斯·冯·桑特(Gus Van Sant) 产地:美国 这是平静普通的一天,一群彼此认识或不认识的高中生在学校里各忙各的事。有些小女生的闲言碎语,有些情侣间的耳鬓厮磨,有些独自一人的莫名悲伤,青春的美丽与哀愁在这个不大的校园里一如往常地上演着,直到阿里克斯和爱瑞克拎着枪走进来,一场不平常的屠杀开始了。影片全长75分钟,前50分钟摄影机不断转换视角,让观众
在《爱情论》的前言中,司汤达一开始就以轻快的步伐超越了以前那些懒惰的作家,他们仅仅编录了“四五百种难以辨认,连续不断地构成爱情的情绪”后,就退出了比赛。而司汤达对“爱情”不遗余力地归纳、分析、修饰、提炼,在收集涉及“爱情”的奇闻逸事、机锋俏语方面下足工夫,他的所得已远远超过了五百这个界限。 如今,在这部睿智幽默的小说处女作《爱情笔记》中,德波顿可谓是接过了司汤达的传力棒。打开此书,好像司汤达活到
如果你倾向于认为经济学家们是无知的——那么,你完全可能是对的 经济的每一个片段都有一个相似的特征:很少有经济学家——如果还有几个的话——能够预测它。我们不必大惊小怪。过去半个世纪里,经济学家们总是没有察觉到经济周期的转折点,没有预见到大多数的主要的经济转型,不论这些转型是好是坏。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大繁荣无人预见。其他经济动荡亦复如此:时不时发生的“能源危机”,七十年代的急剧通货膨胀,八十年代通胀
格林威治村是一个危险的“子宫”,从它诞生之日起,就不断孕育着不安分的、有破坏力的胎儿,而且,它的叛逆始终如一,一代接着一代,从没有接受“招安”的意思。 格林威治村是城市里的村庄,它颠覆了城市的秩序、等级、习惯、趣味,它以波希米亚式的混乱和反叛,抵御中产阶级的平庸的生活方式,福柯称它为“异托邦”,它是几乎淹没一切的经济海洋里的异类,是先锋艺术与波普艺术的联姻。它是一个解放的家,父母永远不在的聚会,
爱好摄影,最初喜欢拍的是风景,壮美雪山或者旖旎江南,让风景在空间里静穆或张扬。后来,发现拍空间里的人似乎比风景更有意思,人的环境、人的表情、人与环境构成的一种景观,恰好正是特定时空才可能产生的意味,一些细节,一些偶尔走过的人,一些生活着的活动着的人,一些建筑,一些物件,在沉默的影像间却可以告诉我们时代的内涵,或者想象的张力。于是,渐渐地,行走在城市或者旅行在异地,用相机捕捉人和环境的生活场景成为一
在波菲里奥·鲁维罗萨(Porfirio Rubirosa)的一生中,他玩马球,驾驶B-25轰炸机,在勒芒赛道开法拉利跑车,还在加勒比海搜寻沉没的财宝。和他一起在巴黎玩马球的银行家葛哈德·伯内说:“鲁维是男人中的男人。每个人都渴望拥有他那样的男子气概。他笃信男人间的交情。我认识的所有男人都爱鲁维。那些不爱他的人都是在妒忌他。” 当然,真正使鲁维成为传奇人物的是他非凡的女人缘。他征服过的女人包括:伊
以貌似传记的形式写小说,或以小说的笔法写传记,以至使小说与传记的写作界限模糊,并在这种模糊中探索人性,特别是探索普通人性,这要算是自文艺复兴以来西方小说的一个通例。 小说得写人。这种近乎常识的小说观念也许老套了些,但即使在当代所谓后现代的文化写作语境里,要找一两本不写人的小说恐怕是困难的。写人、写人的情感和欲望、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特别是写人与人之间的理解的困难,并进而揭示人或滑稽或荒谬的种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