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抽不起烟

来源 :特别健康·上半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lanbour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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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影响青少年健康,避免引诱他们吸烟,加拿大法律规定,所有香烟必须藏着卖,也就是放在柜子里,不能让人看见。
  加拿大烟民的生存条件非常恶劣。天寒地冻,所有室内都禁烟,外边抽冻个半死。据说,很多人因此戒了烟。我每周的烟量是五至六支,可就这么点烟量,却遭遇了极大挑战。


  购买人寿保险,按保险条款,我要接受健康问询。保险经纪人问“:是否喝酒?”我说“:是的。”他再问喝酒频率,我答:“一周一次,每次100毫升。”这种回答都不会有问题,我平时不怎么喝酒。他问“:你过去12个月抽过烟吗?”“抽过。”“最后一次抽烟是什么时候?”我回答:“今天。”经纪人说“:你得按吸烟者报价了。如果不抽烟,我的保险价格是1618加元。吸烟者则要2300多加元,多出700加元,4000元人民币啊。”这回知道抽烟的代价了。经纪人说:“你如果未来一年不抽烟,明年可以把价格改回到非烟民的价格。戒烟吧,对谁都有好处的。”当天,我把车里剩下的半包煙扔进了垃圾箱。年年投保,年年有柄700加元之剑悬在头上啊,这次,不可不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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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国,搬进新居之后,人们要主动通知当地政府。随后,地方政府会寄来一份地区生活说明,其中就包括“倒垃圾年历”。说是年历,其实就是一张两面印有日期的环保用纸。可别小看了这张彩色年历,它可是一年内倒垃圾的时间表,哪天倒什么垃圾都标记得很清楚,让人一目了然。没有它,倒垃圾会成为一件难事。  年历上用蓝色、绿色以及黑色标注出政府部门会在哪些天到居民家门前收取何种垃圾。三种颜色代表不同种类的垃圾:黑色代表每
理查德·赫尔曼是英国一名53岁的男子,经营一家录音电话公司。赫尔曼和妻子露丝住在英国萨里郡,三个孩子早已成年,离开他们独自生活。  夫妻俩希望孩子们能经常给他们打打电话,但是,每当电话响起,那些推销电话却总是让他们的希望破灭。赫尔曼愤怒地说:“该死的推销电话,让我怒不可遏。电话铃声响起,我和老伴都以为是孩子们打来的,赶忙接听,却是推销电话。”尽管开通了屏蔽骚扰电话服务,赫尔曼依然会接到這类推销电话
一个早晨,我照例在晨跑之后去扫院墙外的落叶,住我家对面的日本太太,正好着一身华丽的和服准备出门。远远地看着那位六十来岁的邻居太太的背影,也许身着和服的缘故,行走时碎碎的小步,显得特别温柔、特别有女人味。  这位邻居太太的先生年轻时风流倜傥,退休后基本无所事事。自从丈夫退休后,太太也从“家庭主妇”一职退了休,成了和服学校的讲师,每天忙得不见人影。太太每次出门,先生都早早地将车子从车库里开出来,打开空
泰蕾兹·克莱尔是个不知疲倦的巴黎老太太。退休后,她用17年时间,和朋友们一起创办了法国第一家政府出资、住户自主管理、只限女性居住的老年公寓。  泰蕾兹·克莱尔1995年退休后,面临几个问题:退休后该怎么生活?住哪里?和谁住?  她排斥母亲那种“五年卧病在床,全仰仗儿女照顾”的老年生活,希望老了后也能保持愉悦、智慧和活力。她选了一家位于巴黎的公立养老院。住了几天,克莱尔愤怒了:“没有人告诉我吃的是什
十多年前,一位旅行家到马来半岛旅游。半岛地处热带,雨林蓊郁,繁花似锦,五颜六色的奇异鸟类在空中飞翔鸣唱。海岸边,碧波起伏,沙滩如玉。岛上的土著居民一身阳光染就的健康肤色,从容而快乐。自然风光让旅行家如痴如醉,淳朴民风更让他流连忘返。特别是偶然遇到的一场奇异的决斗场面,更让他眼界大开。  决斗者是两名萨凯部落的男青年,几乎一样健壮、一样帅气。他们满脸严肃地走到决斗的地点,赤裸着上身,一副不是鱼死就是
49岁的阿格斯虽然被称为“美国最受争议的医生”,但有一点大家一致承认,他在用生命实践自己的学说。  每天做到十二条  当笔者到他办公室时,阿格斯正在喝咖啡(健康长寿的第一条),笑容满面(第二条)。他穿着舒适的鞋子(第三条),左手腕上的一个电子手镯,监测着他的各项运动量(第四条),整个人看上去干净清爽(第五条)。阿格斯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和两个十多岁的孩子(第六条)。这个下午,阿格斯还约好了要和13岁的
第一次去巴黎,我带着爷爷的重托,替他寻访当年留法时最爱的梵卡咖啡馆。巴黎咖啡的香醇会等待半世纪之久?我不太相信。用Google一搜,吓我一跳,梵卡咖啡館居然还在,连地址都没变。我急匆匆赶到那里,一进门就兴奋地找老太太。  这一看,又吓了我一跳,吧台里还真坐着一位银发老太,正专心致志地磨咖啡。我跑到她面前,激动地掏出爷爷当年在这里拍的照片。她也很激动,指着照片里的女店员说这个是她,她叫索菲亚。  此
就诊有绝招  在西方国家,看病是个老大难问题,尤其是慢性病,想见到医生,往往要等几个月甚至一两年。一般患者在候诊厅里等待十几个小时甚至一两天,是常有的事。我亲眼见过一个小伙子滑雪把腿摔断后,躺在候诊厅里痛苦地呻吟了八个小时,医生才来给他处置。有人斥责医生过于冷漠,而医疗机构却振振有词地辩解:“医疗资源有限,只有有生命危险的患者,才会立即得到治疗。”  我的一个白人同事吉米,在如何快速就医方面颇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