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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有效抗击新冠肺炎疫情，宁波文旅行业快速行动，在线OTA退订，旅行社退团，酒店、餐饮几乎歇业，节庆活动取消，景区、影院等场馆关闭。经过两个多月的全民战“疫”，宁波疫情防控形势持续向好，生产生活秩序全面恢复，文旅产业重开引擎。课题组对全市10个区县（市）十大类文旅业中的342家企业，开展了“疫情影响”问卷调查，结合调研数据，立足复工复产，对后疫情时期宁波文旅产业提振发展作对策思考。
辩证看待长短期趋势增强提振发展信心
文旅产业聚集性强，对疫情敏感性高，影响首当其冲。但其同时也有产业弹性大、回暖复苏快的特点，应从短期影响和长期趋势两个层面辩证看待。
短期影响较大，中小微企业受冲击明显。两个多月来，由于产业发展的连带关系和疫情管理的联动效应，涉及文旅业的一二三产及消费、投资、外贸均受影响。据调查统计，从疫情发生至2月底，60%以上的文旅企业的直接经营损失在100万元以上，21%的企业损失在500万元以上，个别损失超亿元。就覆盖面来讲，中小微企业受冲击明显。在44家被调研的旅行社中，57%的旅行社注册资本在100万元以下；23家文化娱乐企业中，78%的受损企业的注册资本在100万元以下。就行业而言，旅行社等渠道端行业受损严重。至2月底，57%的旅行社直接经营损失在100万元以上；饭店、景区等资源端重资产企业，项目投资大，人力成本高，资产折旧摊销大，设备资产维护费用高，偿还贷款数额大，企业承压较大。就区域而言，鄞州（含东钱湖）及南三縣（区）自然旅游资源丰厚，是宁波旅游的主体地带，因而受损显著。据政府公布数据，2020年1至2月份，全市累计接待国内外游客654万人，同比下降69%，旅游总收入92亿元，同比下降72%。可以预测，一季度宁波文旅业的“受挫”，可能会给全年发展带来一定负面影响。
提振基础扎实，中长期发展趋势不变。综合考量，疫情不会根本性改变中国经济稳中向好、长期向好的基本态势，宁波文旅业也不例外。从受访企业来看，受疫情影响，企业短期内的投资策略和节奏有所改变，但不会改变文旅产业中长期的战略和投资格局。从疫情当前的消费来看，疫情并没有导致家庭生产生活的停止，而是改变了运行方式，如线上销售代替了实体门店销售，家庭刚性消费不减，特殊消费、新的经济运行形态还在增加。随着疫情得到有效控制，政府宏观政策见效，宁波文旅业持续发展的中长期趋势不会有实质性改变。
落实政策兜底夯实提振发展基础
宁波文旅产业提振发展，要优先解决企业生存问题。政府要制定“保命”政策，帮扶企业解决现金流中断问题，关注中小微企业生存危机。
强化财政金融扶持，有效注入现金流。一是发挥宁波文化金融合作示范区建设优势，创新政银合作，设立50亿元疫情专项信贷额度，多措并举向企业提供多种扶持。二是实行临时奖励性补助，对企业地接产品研发销售、开拓客源市场、品牌创建等以奖代补。三是推动银行机构加大对小微企业的支持，确保2020年小微企业信贷余额不低于去年水平。对有发展前景但暂时受困的小微企业，不抽贷、不断贷、不压贷。
扩大税费减免优惠，减轻企业负担。一是依法暂退旅行社80%质量保证金。二是减免、延期缴纳房产税、土地税，阶段性降低企业医疗保险缴费比例，缓缴职工社保等费用，对不裁员或少裁员企业，可返还其上年度实际缴纳失业保险费的50%。三是降低企业要素成本，减免或缓缴6个月企业水电气费。四是鼓励业主减免租金，市、区县（市）财政给予一定补助，对承租国有用房的可直接减免。
优化行政服务措施，力促退费回款。一是做好优惠帮扶政策的解读和宣传，帮助企业及时申报减免补贴，分享政策红利。二是建立不可抗力事实性证明办理便捷通道，鼓励外贸企业向有关机构及时申请办理。三是针对旅游团组退团退费问题，开通绿色审批通道，遵循“先退再索、分期分批”原则，创新“退改押”方式，打通预付费快速回款渠道。
抢抓反弹节点培育提振发展动能
根据抗击“非典”经验，疫情后文旅业或将迎来快速反弹期，政府要做好“外防输入、内防反弹”，及早制定相关方案，推出实操项目。
扩大文旅消费，用好反弹节点。一是开拓以南三县（区）为重点的周边游，加快推出文旅精品线路，加密节庆活动举办，组织实施好“宁波人游宁波”“百万浙江人游宁波”“百万长三角人游宁波”等活动，推进“长三角旅游一体化”。推动中心城区A级景区、博物馆等延长开放时间，发展夜间经济。二是利用宁波文旅博览会等平台，加大“海丝古港、微笑宁波”和“四海”主题产品宣传力度，构建多元旅游品牌体系。给予本地旅游企业从事宣传推介的住宿、交通补贴。鼓励国企景区对医护人员免门票，提升宁波文旅形象。三是发行惠民文旅消费券，协调金融机构和收费景区发行“畅游卡”，激活旅游消费市场。四是鼓励研学、疗养、休假市内游，拉动全市文旅内需。五是鼓励外贸企业出口转内销，支持品质甬货开拓国内市场。
推进重大项目，增强发展后劲。一是积极对接全省大花园大通道大湾区大都市区和“四条诗路”建设等重大工程，加快建设杭州湾方特二期、港中旅文化旅游项目、象山影视城三期、松兰山亚帆中心、半边山旅游度假区、雪窦山佛教名山、奉化时光文旅小镇、商量岗旅游度假区、余姚阳明古镇、宁海温泉大庄山谷等十大重点项目。二是加快推进天一阁博物馆新馆、宁波文创港、大运河文化带和老外滩样板街区建设，统筹谋划河海博物馆、非遗展示馆等一批新的文化地标，打造新的城市文化风景。三是争取层次高、辐射力强的世界佛教论坛、诺贝尔奖教育论坛等重大会展、艺术盛会、体育赛事等落户宁波。
加强疫情防控，抓牢不确定管理。一是因期制宜，制定具体工作指南与应急预案，因疫情发生概率和发展阶段采取不同治理方式，逐步推进复工复产。二是因品制宜，根据不同旅游产品制定管理措施。如规定景区游客间距1.5米以上，推行预约制，公开景区人数及负载量等。三是因行制宜，根据交通工具、接待设施等采取不同管控措施。如饭店严格实施公筷、分餐制等。此外，构建旅途与目的地公共安全系统，包括标准规范优化、管理平台升级、反应速度提升等。 推动深度转型提升提振发展质量
疫情放大了文旅业发展人力成本高、运营管理难度大、对实体资源依赖强的长期结构性弊端，对社会思想观念产生积极变革，对生活质量、健康生活的主流追求将加速行业新陈代谢，是推动文旅业深度转型发展的有利契机。
支持重点企业，提升经营体系。一是鼓励和扶持一批优质文旅企业通过合并、重组加快发展壮大，全面提升天一阁？月湖、溪口雪窦山、象山影视城、慈城古县城、前童古镇、红色梁弄等核心景区的综合竞争力。同时也要顺其自然，淘汰一批小、散、弱的文旅小微企业，推进文旅企业集中化、优质化发展。二是逐步提升宁波文旅企业经营体系，形成大型文旅企业集团化、中型文旅企业专业化、小型文旅企业代理化的差异化发展模式。
聚力深度融合，科技引领升级。一是融入宁波元素，促进产品创新。疫情后，康养类产品将成为旅游业市场新宠，科普研学、红色旅游、非遗小镇等也是旅游业继续发力点。政府要在企业多元产品开发、业态调整上精准扶持。二是推进数字经济，发展线上运营。疫情中一个成功的转“危”为“机”案例是电影《囧妈》由线下撤档转为线上发行，数字化、网络化、社交化、互动化的生产方式成为行业发展新特征，网络视频、网络音频、在线教育、知识付费等数字文旅呈现发展新优势，将加速文旅产业向数字化、智能化和社交化转型。智能化运营、智慧化管理、在线化营销等成为文旅企业、项目提质升级和思考转型的方向。政府要鼓励企业结合市场动态需求，通过科技赋能等形式不断创新模式和内容，挖掘线上营销、自媒体营销等多元路径，同时利用大数据做好信用监管。
加强综合培训，夯筑人才基础。疫情后在家上班、在群上岗、在线培训的“三在”工作模式的兴起，提示政府要及早发展普惠型公共技能培训。一是推出“云课堂”，邀请业内专家学者、企业高管等在线授课，向文旅企业免费提供行业培训。二是邀请本土文史专家学者，针对宁波历史人文、民俗风情开展专项培训。三是邀请外语、计算机志愿者，为文旅员工培训基础交际外语、互联网办公技能。
汇聚抱团合力优化提振发展环境
除了依靠政府组织统筹，文旅企业自身要积极开展应急自救，社会组织也要一如既往地与政府、企业并肩协力，共同优化复工复产环境。
发挥企业能动优势，积蓄提振力量。一是转变销售模式，尽可能向上游延长账期，向下游缩短账期，保持稳定现金流。二是充分利用市场空档期，加强技能训练和业务培训，留住骨干人才，同時招募、储备人力资源，培养优秀产业队伍和管理团队。三是提前谋划周边游市场，推出预售票优惠，提前锁定目标消费人群，提前回笼部分资金，并通过预约制分解人流。
发挥媒体宣传优势，营造良好氛围。一是多平台线上推送文章，积极报道在抗疫斗争中涌现的先进事迹、典型人物、优秀企业，为企业树立良好的品牌和公众形象。二是做好疫后活动宣传、产品推介、景区防疫等新闻报道，为文化行业保持公众关注的热度。三是倡导健康安全的生活方式，倡导公筷公勺、分餐制，使之成为中国旅游业餐饮服务标准。
发挥社会组织协作优势，提升软硬环境。一是帮助企业寻求融资机会、梳理应收应付账款，视需要成立临时法律援助机构，开展矛盾纠纷调解法律援助和咨询指导服务。二是牵头筹办口罩、消毒水、体温计等复工医用物资，保障企业复工安全健康。三是组织行业协作，如改旅行社“带客团”为“接工团”，向重点劳动力输出地区开通“复工直包专车”，探索行业间“员工共享”。
（作者单位：宁波市文化艺术研究院）
辩证看待长短期趋势增强提振发展信心
文旅产业聚集性强，对疫情敏感性高，影响首当其冲。但其同时也有产业弹性大、回暖复苏快的特点，应从短期影响和长期趋势两个层面辩证看待。
短期影响较大，中小微企业受冲击明显。两个多月来，由于产业发展的连带关系和疫情管理的联动效应，涉及文旅业的一二三产及消费、投资、外贸均受影响。据调查统计，从疫情发生至2月底，60%以上的文旅企业的直接经营损失在100万元以上，21%的企业损失在500万元以上，个别损失超亿元。就覆盖面来讲，中小微企业受冲击明显。在44家被调研的旅行社中，57%的旅行社注册资本在100万元以下；23家文化娱乐企业中，78%的受损企业的注册资本在100万元以下。就行业而言，旅行社等渠道端行业受损严重。至2月底，57%的旅行社直接经营损失在100万元以上；饭店、景区等资源端重资产企业，项目投资大，人力成本高，资产折旧摊销大，设备资产维护费用高，偿还贷款数额大，企业承压较大。就区域而言，鄞州（含东钱湖）及南三縣（区）自然旅游资源丰厚，是宁波旅游的主体地带，因而受损显著。据政府公布数据，2020年1至2月份，全市累计接待国内外游客654万人，同比下降69%，旅游总收入92亿元，同比下降72%。可以预测，一季度宁波文旅业的“受挫”，可能会给全年发展带来一定负面影响。
提振基础扎实，中长期发展趋势不变。综合考量，疫情不会根本性改变中国经济稳中向好、长期向好的基本态势，宁波文旅业也不例外。从受访企业来看，受疫情影响，企业短期内的投资策略和节奏有所改变，但不会改变文旅产业中长期的战略和投资格局。从疫情当前的消费来看，疫情并没有导致家庭生产生活的停止，而是改变了运行方式，如线上销售代替了实体门店销售，家庭刚性消费不减，特殊消费、新的经济运行形态还在增加。随着疫情得到有效控制，政府宏观政策见效，宁波文旅业持续发展的中长期趋势不会有实质性改变。
落实政策兜底夯实提振发展基础
宁波文旅产业提振发展，要优先解决企业生存问题。政府要制定“保命”政策，帮扶企业解决现金流中断问题，关注中小微企业生存危机。
强化财政金融扶持，有效注入现金流。一是发挥宁波文化金融合作示范区建设优势，创新政银合作，设立50亿元疫情专项信贷额度，多措并举向企业提供多种扶持。二是实行临时奖励性补助，对企业地接产品研发销售、开拓客源市场、品牌创建等以奖代补。三是推动银行机构加大对小微企业的支持，确保2020年小微企业信贷余额不低于去年水平。对有发展前景但暂时受困的小微企业，不抽贷、不断贷、不压贷。
扩大税费减免优惠，减轻企业负担。一是依法暂退旅行社80%质量保证金。二是减免、延期缴纳房产税、土地税，阶段性降低企业医疗保险缴费比例，缓缴职工社保等费用，对不裁员或少裁员企业，可返还其上年度实际缴纳失业保险费的50%。三是降低企业要素成本，减免或缓缴6个月企业水电气费。四是鼓励业主减免租金，市、区县（市）财政给予一定补助，对承租国有用房的可直接减免。
优化行政服务措施，力促退费回款。一是做好优惠帮扶政策的解读和宣传，帮助企业及时申报减免补贴，分享政策红利。二是建立不可抗力事实性证明办理便捷通道，鼓励外贸企业向有关机构及时申请办理。三是针对旅游团组退团退费问题，开通绿色审批通道，遵循“先退再索、分期分批”原则，创新“退改押”方式，打通预付费快速回款渠道。
抢抓反弹节点培育提振发展动能
根据抗击“非典”经验，疫情后文旅业或将迎来快速反弹期，政府要做好“外防输入、内防反弹”，及早制定相关方案，推出实操项目。
扩大文旅消费，用好反弹节点。一是开拓以南三县（区）为重点的周边游，加快推出文旅精品线路，加密节庆活动举办，组织实施好“宁波人游宁波”“百万浙江人游宁波”“百万长三角人游宁波”等活动，推进“长三角旅游一体化”。推动中心城区A级景区、博物馆等延长开放时间，发展夜间经济。二是利用宁波文旅博览会等平台，加大“海丝古港、微笑宁波”和“四海”主题产品宣传力度，构建多元旅游品牌体系。给予本地旅游企业从事宣传推介的住宿、交通补贴。鼓励国企景区对医护人员免门票，提升宁波文旅形象。三是发行惠民文旅消费券，协调金融机构和收费景区发行“畅游卡”，激活旅游消费市场。四是鼓励研学、疗养、休假市内游，拉动全市文旅内需。五是鼓励外贸企业出口转内销，支持品质甬货开拓国内市场。
推进重大项目，增强发展后劲。一是积极对接全省大花园大通道大湾区大都市区和“四条诗路”建设等重大工程，加快建设杭州湾方特二期、港中旅文化旅游项目、象山影视城三期、松兰山亚帆中心、半边山旅游度假区、雪窦山佛教名山、奉化时光文旅小镇、商量岗旅游度假区、余姚阳明古镇、宁海温泉大庄山谷等十大重点项目。二是加快推进天一阁博物馆新馆、宁波文创港、大运河文化带和老外滩样板街区建设，统筹谋划河海博物馆、非遗展示馆等一批新的文化地标，打造新的城市文化风景。三是争取层次高、辐射力强的世界佛教论坛、诺贝尔奖教育论坛等重大会展、艺术盛会、体育赛事等落户宁波。
加强疫情防控，抓牢不确定管理。一是因期制宜，制定具体工作指南与应急预案，因疫情发生概率和发展阶段采取不同治理方式，逐步推进复工复产。二是因品制宜，根据不同旅游产品制定管理措施。如规定景区游客间距1.5米以上，推行预约制，公开景区人数及负载量等。三是因行制宜，根据交通工具、接待设施等采取不同管控措施。如饭店严格实施公筷、分餐制等。此外，构建旅途与目的地公共安全系统，包括标准规范优化、管理平台升级、反应速度提升等。 推动深度转型提升提振发展质量
疫情放大了文旅业发展人力成本高、运营管理难度大、对实体资源依赖强的长期结构性弊端，对社会思想观念产生积极变革，对生活质量、健康生活的主流追求将加速行业新陈代谢，是推动文旅业深度转型发展的有利契机。
支持重点企业，提升经营体系。一是鼓励和扶持一批优质文旅企业通过合并、重组加快发展壮大，全面提升天一阁？月湖、溪口雪窦山、象山影视城、慈城古县城、前童古镇、红色梁弄等核心景区的综合竞争力。同时也要顺其自然，淘汰一批小、散、弱的文旅小微企业，推进文旅企业集中化、优质化发展。二是逐步提升宁波文旅企业经营体系，形成大型文旅企业集团化、中型文旅企业专业化、小型文旅企业代理化的差异化发展模式。
聚力深度融合，科技引领升级。一是融入宁波元素，促进产品创新。疫情后，康养类产品将成为旅游业市场新宠，科普研学、红色旅游、非遗小镇等也是旅游业继续发力点。政府要在企业多元产品开发、业态调整上精准扶持。二是推进数字经济，发展线上运营。疫情中一个成功的转“危”为“机”案例是电影《囧妈》由线下撤档转为线上发行，数字化、网络化、社交化、互动化的生产方式成为行业发展新特征，网络视频、网络音频、在线教育、知识付费等数字文旅呈现发展新优势，将加速文旅产业向数字化、智能化和社交化转型。智能化运营、智慧化管理、在线化营销等成为文旅企业、项目提质升级和思考转型的方向。政府要鼓励企业结合市场动态需求，通过科技赋能等形式不断创新模式和内容，挖掘线上营销、自媒体营销等多元路径，同时利用大数据做好信用监管。
加强综合培训，夯筑人才基础。疫情后在家上班、在群上岗、在线培训的“三在”工作模式的兴起，提示政府要及早发展普惠型公共技能培训。一是推出“云课堂”，邀请业内专家学者、企业高管等在线授课，向文旅企业免费提供行业培训。二是邀请本土文史专家学者，针对宁波历史人文、民俗风情开展专项培训。三是邀请外语、计算机志愿者，为文旅员工培训基础交际外语、互联网办公技能。
汇聚抱团合力优化提振发展环境
除了依靠政府组织统筹，文旅企业自身要积极开展应急自救，社会组织也要一如既往地与政府、企业并肩协力，共同优化复工复产环境。
发挥企业能动优势，积蓄提振力量。一是转变销售模式，尽可能向上游延长账期，向下游缩短账期，保持稳定现金流。二是充分利用市场空档期，加强技能训练和业务培训，留住骨干人才，同時招募、储备人力资源，培养优秀产业队伍和管理团队。三是提前谋划周边游市场，推出预售票优惠，提前锁定目标消费人群，提前回笼部分资金，并通过预约制分解人流。
发挥媒体宣传优势，营造良好氛围。一是多平台线上推送文章，积极报道在抗疫斗争中涌现的先进事迹、典型人物、优秀企业，为企业树立良好的品牌和公众形象。二是做好疫后活动宣传、产品推介、景区防疫等新闻报道，为文化行业保持公众关注的热度。三是倡导健康安全的生活方式，倡导公筷公勺、分餐制，使之成为中国旅游业餐饮服务标准。
发挥社会组织协作优势，提升软硬环境。一是帮助企业寻求融资机会、梳理应收应付账款，视需要成立临时法律援助机构，开展矛盾纠纷调解法律援助和咨询指导服务。二是牵头筹办口罩、消毒水、体温计等复工医用物资，保障企业复工安全健康。三是组织行业协作，如改旅行社“带客团”为“接工团”，向重点劳动力输出地区开通“复工直包专车”，探索行业间“员工共享”。
（作者单位：宁波市文化艺术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