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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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光线慢慢变得羸弱 还是秋日之墙,越砌越厚实 切断我的视线和鸟的啼鸣 阻挡那么多触手可及之物 在透明如记忆的玻璃窗门里 我每天打开它,在风中站一会儿 有时看到一只船在江上缓缓前行 未等它驶出视线 我就转身回到遗忘时刻 有时觉得江上空无一物 但转念一想,在这永恒的容器里 总是盛满了水,每天等着鸟儿飞过 并完整摄下整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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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光线慢慢变得羸弱
还是秋日之墙,越砌越厚实
切断我的视线和鸟的啼鸣
阻挡那么多触手可及之物
在透明如记忆的玻璃窗门里
我每天打开它,在风中站一会儿
有时看到一只船在江上缓缓前行
未等它驶出视线
我就转身回到遗忘时刻
有时觉得江上空无一物
但转念一想,在这永恒的容器里
总是盛满了水,每天等着鸟儿飞过
并完整摄下整个过程
却并不在意所有經过它的一切
给它留下点什么
江的另一边是青山
山中的草木一茬茬生长,一茬茬衰败
没有什么生命比它们更持久了
当整座山都被它们的生死
完全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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