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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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南山下,沿堤岸绕了两圈 我也没找着一个愿意 陪我看湖的人。唯有那只山雀 收着羽翅,昂首静立于 荷梗之上,视脚下浮萍与残荷 为人间俗物,在孤独中 找寻孤独。一朵莲,一片残荷 枯荣,硕大的根茎似乎 勾连着一座宫殿或庙宇 而我,常常失语……面对这些 而莲,作为水生草本植物 其实,是我内心最不屑的东西 多年来,莲,自授花粉 弄不清性别访白云洞 洞内不见白云,也没有黄鹤 木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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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南山下,沿堤岸绕了两圈
我也没找着一个愿意
陪我看湖的人。唯有那只山雀
收着羽翅,昂首静立于
荷梗之上,视脚下浮萍与残荷
为人间俗物,在孤独中
找寻孤独。一朵莲,一片残荷
枯荣,硕大的根茎似乎
勾连着一座宫殿或庙宇
而我,常常失语……面对这些
而莲,作为水生草本植物
其实,是我内心最不屑的东西
多年来,莲,自授花粉
弄不清性别
访白云洞
洞内不见白云,也没有黄鹤
木质解说牌上所镌录的江湖传说
像诗一样美,但绝不是
我这一首。顺着钟乳石探过去
我发现: 溶洞口那尊明代石佛
双眼微眯,神态肃穆。三五个老头
围着佛腿蹲坐,奉白云为座上宾客
痴望着一线天。似乎,他们比我
更懂白云,也更懂大佛嘴角
为何总是扬起笑容,拥抱世界
白云,时常在词语的咬合与摩擦中
诞生。白云,可有可无。正如我
异于常人,从不关心写作
卑微地活着可有可无。我不为白云
而来。自然,也不携白云而去
只是入口处那两位女售票员依然
耸着黑脸,向我索要观景凭据
和学生证明,好在賀社长
总站在身后……仿佛
我会等来一朵白云,撑起想要
的生活。若能在白云洞
多逗留一会儿,谁愿意内心
总记挂白云呢?我只想安静地躲在
水渠旁,向磐石下那只巴西红耳龟
致敬。学习如何蛰伏于水底
等有缘人捉我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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