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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目的 探讨亚健康状态的中医基本证候分布特征。方法 基于临床流行病学方法，2009年10-12月对上海市静安区教育和卫生工作者进行横断面调查，总结亚健康的主要中医症状、体征及基本证型分布情况。结果 1502名调查对象中有1152名处于亚健康状态；其临床症状以疲劳、疲乏休息后不能缓解、头昏沉、眼睛干涩、眼睛酸胀、咽干、记事困难、食欲减退、饮水减少、易汗出、疼痛、消极感、易怒、入睡困难、早醒、睡眠质量差、精力不充沛、精力下降、易感冒、怕冷等较为常见；体征以精神不振、精神疲惫、面色萎黄、语音低怯、舌体胖、舌淡白、苔腻、脉细等较为常见；常见证型为肝郁脾虚（20.31%）、心脾两虚（16.49%）、脾虚湿阻（14.76%）、肝气郁结（11.98%）、肝肾阴虚（11.63%）、痰热内扰（8.07%）、肺脾气虚（7.99%）、肝郁化火（3.13%）。结论 基于横断面调查，可初步确定上海市静安区教育和卫生工作者亚健康的中医症状、体征及基本证型分布，为中医药干预提供依据。
关键词：亚健康；证候；横断面研究
中图分类号：R22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04（2014）10-0015-04
Abstract：Objective To study the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TCM basic syndromes in sub-healthy status. Methods Based on a clinical epidemiologic method， an epidemiological investigation in people working in the fields of education and health care in Jing’ an District of Shanghai from Oct. to Dec.， 2009 was conducted in order to conclude the main symptoms and basic syndrome characteristics of sub-health. Results Totally 1152 cases out of 1502 were in sub-healthy status. The most common symptoms of sub-healthy status were fatigue， fatigue that is not improved by bed rest， dizziness， dryness of eye， waist acerbity of eye， dry pharynx， memory difficulty， decreased food appetite， hypoposia， sweating， pain， negative feeling， tantrum， difficulty in falling asleep， early awakening， low-quality sleep， aneuria， drop in energy， frequent colds， and cold-blooded feeling；the most common physical signs were low spirits and neurolysis， sallow complexion， low voice， big body of tongue， pale tongue， greasy fur， and pulse breakdown；the most common syndrome types were qi-stagnation in liver with deficiency of spleen （20.31%）， deficiency of both heart and spleen （16.49%）， spleen asthenic fluid-retention （14.76%）， qi-depression in liver （11.98%）， hepatic and renal yin-deficiency （11.63%）， phlegm-heat attacking internally （8.07%）， qi-deficiency in liver and spleen （7.99%）， pathogenic fire derived from qi-stagnation in liver （3.13%）. Conclusion Based on this cross-sectional study， clinical manifestation and symptom types of sub-healthy status could be identified preliminarily， and the basis of treating sub-health with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could be provided.
Key words：sub-health；syndrome type；cross-sectional study
亚健康状态是指人的身心处于疾病与健康之间的一种低质状态，其在躯体和心理上出现各种不适应的感觉和症状，从而呈现活力和对外界适应力降低的一种生理状态，好发于脑力劳动者。教育和卫生工作者均为脑力劳动者，其工作、家庭、心理压力较大，亚健康状况不容忽视。为了解亚健康人群状态中医证候分布特征，笔者基于临床流行病学方法，对上海市静安区教育和卫生工作者进行横断面调查，从而揭示亚健康状态的表现和证候特征，为中医有效干预提供依据。
1 资料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以上海市静安区教育和卫生系统一线职工为调查对象。遵循整群随机抽样的原则，在2009年10-12月进行横断面调查。
1.2 诊断与纳入标准
①符合中华中医药学会《亚健康中医临床指南》[1]亚健康诊断和辨证标准；②被调查者签署知情同意书；③既往虽有明确的疾病诊断，但与目前不适状态或适应能力的减退无因果联系者。
1.3 排除标准
①有明确疾病，且目前表现与疾病相关者；②不同意参加本次调查者。
1.4 调查方法与内容
采用刘氏等[2]研制的调查量表，包括躯体状况、情绪状况、生活状况、精力状况、禀赋状况、社会环境状况6个域结构，共124个条目。量表的信度、效度较好。该量表分为自填和访谈两部分，其中自填部分由被调查者填写，访谈部分由调查员通过望、闻、问、切收集被调查者有关信息后进行填写，用于中医辨证。统计亚健康罹患率及中医证候、中医证型分布情况。
1.5 质量控制
本课题调查员来自上海市静安区中心医院、上海市静安区老年医院及5家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均为本科以上学历的中医师。调查前进行相关培训。指定2名专职人员对原始资料进行检查，剔除不合格问卷。由2名课题组专家（具有副高职称的中医师）进行亚健康状态单独评价，意见一致者则认为属于亚健康状态，不一致者则通过协商或第3者介入进行判定。
1.6 数据输入
采用双人录入方法将数据输入Excel2003中，交叉核对，力求准确。
1.7 统计学方法
采用Stata13.0软件进行分析。计量资料以—x±s表示，计数资料以构成比表示。
2 结果
2.1 问卷回收情况
共发放调查问卷1549份，收回1549份，回收率100%；其中合格问卷1502份，合格率96.97%。
2.2 人口学特征
调查对象共1502名，其中教育系统714名，卫生系统788名；男性297名，女性1205名；年龄19～60岁，平均（38.05±10.75）岁；学历中专289名，大专466名，本科676名，研究生50名，其他21名；未婚344名，已婚1122名，离异24名，丧偶12名。
2.3 亚健康总体情况（见表1）
2.4 亚健康人群中医症状、体征分布情况
对量表中54个临床症状条目进行分析，由轻到重分为5级，分别计1～5分。得分越高，表示症状越常见和严重，将条目还原回症状，共获得中医症状20个，包括躯体状况11个、情绪状况2个、生活状况3个、精力状况2个、禀赋状况2个。中医症状评分情况见表2。体征中，以单个脉象为统计对象，某些脉象可以相兼，如脉沉细、脉浮滑等，体征分布情况见表3。
2.5 亚健康人群中医证型分布情况
1152名被调查对象中，1087例符合《亚健康中医临床指南》[1]中的证型分类。中医证型分布情况见表4。
3 讨论
世界卫生组织（WHO）在1948年《世界卫生组织宪章》中认为：“所谓健康，就是精神上、道德上、社会适应上完全处于良好的状态。健康不仅是没有疾病和虚弱，而是躯体、精神和社会适应处于完整良好的状态。”早在20世纪80年代，前苏联学者Berkman[3]研究发现，在健康（第一状态）和疾病（第二状态）之间，有一种非健康非疾病的状态，他当时将之称为第三状态，又称次健康、中间状态、游离（移）状态或灰色状态等。中国学者王育学[4]首先提出了“亚健康”概念，指出“亚健康是一种既没有疾病，又不健康的状态，是介于健康与疾病之间的一种状态”。他在一个5万例的人群调查中发现，亚健康的正态分布率达到56.18%，其中大多数为20～40岁的青壮年，以白领、知识分子为主。李氏[5]报道，山东泰安市城区中小学教师亚健康状况的发生率为65.8%；石氏等[6]对某三级医院的调查发现，医务人员亚健康的发生率为28.9%，其中医生为22.4%，护士为46.7%，医技人员为12.5%。本研究发现，参加调查的上海市静安区教育和卫生系统1502名一线工作人员中处于亚健康状态者1152名（76.7%），其中教育系统高达92.3%，卫生系统为62.6%，说明经济发达的上海市静安区教育和卫生工作者的身体健康状况必须引起重视。
本研究表明，亚健康的体征以“虚”表现最多，常见症状为疲劳、疲乏休息后不能缓解、头昏沉、眼睛干涩、眼睛酸胀、咽干、记事困难、食欲减退、饮水减少、易汗出、疼痛、消极感、易怒、入睡困难、早醒、睡眠质量差、精力不充沛、精力下降、易感冒、怕冷等。这与基于专家共识的Delphi法[7]及大样本调查研究[8]获得的症状基本相同。提示在临床中遇到此类症状，如经检验未发现明显疾病，要考虑亚健康的可能性。
对于亚健康的中医证型，不少学者尝试基于文献研究[9]、调查研究[8]、数理统计分析[10]、专家共识[1]等方法进行研究和归纳，取得了一定成果。本研究基于临床流行病学调查，结合专家共识，发现中医证型与已有研究[8-10]基本相符，但出现频率高低有差异，如本研究中发现肝郁脾虚、心脾两虚、脾虚湿阻、肝气郁结最常见，肝肾阴虚、痰热内扰、肺脾气虚、肝郁化火次之。亚健康的病位主要在肝、脾、心、肾；病性为本虚标实，主要为虚，表现为气虚和阴虚，标实为湿（痰）、热（火）、郁、气滞等邪气为患。
参考文献：
[1] 中华中医药学会.亚健康中医临床指南[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6：1-2.
[2] 刘保延，何丽云，谢雁鸣，等.“亚健康状态调查问卷”的设计思想与内容结构[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07，13（5）：382-387.
[3] 赵瑞芹，宋振峰.亚健康问题的研究进展[J].国外医学：社会医学分册，2002，19（1）：10-13.
[4] 王育学.21世纪健康新概念——亚健康[M].南昌：江西科学技术出版社，2002：12.
[5] 李学英.泰安市城区中小学教师亚健康状况调查[J].中国校医，2003， 17（3）：242.
[6] 石丽丽，周毓萍，程麦莉.西北地区某市三甲医院医务人员亚健康状况及影响因素研究[J].西部中医药，2012，25（4）：53-55.
[7] 陈青山，王声涌，荆春霞，等.应用Delphi法评价亚健康的诊断标准[J].中国公共卫生，2003，19（12）：1467-1468.
[8] 谢雁鸣，刘保延，朴海垠.基于临床流行病学调查的亚健康人群一般特征的探析[J].中国中西医结合杂志，2006，26（7）：612-616.
[9] 庞军，唐宏亮，杨扬.亚健康状态中医证型相关文献统计分析[J].中国临床康复，2006，10（27）：105-106.
[10] 于春泉.亚健康状态常见证候特征的判别分析[J].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2006，8（5）：439.
（收稿日期：2014-01-11；编辑：季巍巍）
关键词：亚健康；证候；横断面研究
中图分类号：R22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04（2014）10-0015-04
Abstract：Objective To study the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TCM basic syndromes in sub-healthy status. Methods Based on a clinical epidemiologic method， an epidemiological investigation in people working in the fields of education and health care in Jing’ an District of Shanghai from Oct. to Dec.， 2009 was conducted in order to conclude the main symptoms and basic syndrome characteristics of sub-health. Results Totally 1152 cases out of 1502 were in sub-healthy status. The most common symptoms of sub-healthy status were fatigue， fatigue that is not improved by bed rest， dizziness， dryness of eye， waist acerbity of eye， dry pharynx， memory difficulty， decreased food appetite， hypoposia， sweating， pain， negative feeling， tantrum， difficulty in falling asleep， early awakening， low-quality sleep， aneuria， drop in energy， frequent colds， and cold-blooded feeling；the most common physical signs were low spirits and neurolysis， sallow complexion， low voice， big body of tongue， pale tongue， greasy fur， and pulse breakdown；the most common syndrome types were qi-stagnation in liver with deficiency of spleen （20.31%）， deficiency of both heart and spleen （16.49%）， spleen asthenic fluid-retention （14.76%）， qi-depression in liver （11.98%）， hepatic and renal yin-deficiency （11.63%）， phlegm-heat attacking internally （8.07%）， qi-deficiency in liver and spleen （7.99%）， pathogenic fire derived from qi-stagnation in liver （3.13%）. Conclusion Based on this cross-sectional study， clinical manifestation and symptom types of sub-healthy status could be identified preliminarily， and the basis of treating sub-health with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could be provided.
Key words：sub-health；syndrome type；cross-sectional study
亚健康状态是指人的身心处于疾病与健康之间的一种低质状态，其在躯体和心理上出现各种不适应的感觉和症状，从而呈现活力和对外界适应力降低的一种生理状态，好发于脑力劳动者。教育和卫生工作者均为脑力劳动者，其工作、家庭、心理压力较大，亚健康状况不容忽视。为了解亚健康人群状态中医证候分布特征，笔者基于临床流行病学方法，对上海市静安区教育和卫生工作者进行横断面调查，从而揭示亚健康状态的表现和证候特征，为中医有效干预提供依据。
1 资料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以上海市静安区教育和卫生系统一线职工为调查对象。遵循整群随机抽样的原则，在2009年10-12月进行横断面调查。
1.2 诊断与纳入标准
①符合中华中医药学会《亚健康中医临床指南》[1]亚健康诊断和辨证标准；②被调查者签署知情同意书；③既往虽有明确的疾病诊断，但与目前不适状态或适应能力的减退无因果联系者。
1.3 排除标准
①有明确疾病，且目前表现与疾病相关者；②不同意参加本次调查者。
1.4 调查方法与内容
采用刘氏等[2]研制的调查量表，包括躯体状况、情绪状况、生活状况、精力状况、禀赋状况、社会环境状况6个域结构，共124个条目。量表的信度、效度较好。该量表分为自填和访谈两部分，其中自填部分由被调查者填写，访谈部分由调查员通过望、闻、问、切收集被调查者有关信息后进行填写，用于中医辨证。统计亚健康罹患率及中医证候、中医证型分布情况。
1.5 质量控制
本课题调查员来自上海市静安区中心医院、上海市静安区老年医院及5家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均为本科以上学历的中医师。调查前进行相关培训。指定2名专职人员对原始资料进行检查，剔除不合格问卷。由2名课题组专家（具有副高职称的中医师）进行亚健康状态单独评价，意见一致者则认为属于亚健康状态，不一致者则通过协商或第3者介入进行判定。
1.6 数据输入
采用双人录入方法将数据输入Excel2003中，交叉核对，力求准确。
1.7 统计学方法
采用Stata13.0软件进行分析。计量资料以—x±s表示，计数资料以构成比表示。
2 结果
2.1 问卷回收情况
共发放调查问卷1549份，收回1549份，回收率100%；其中合格问卷1502份，合格率96.97%。
2.2 人口学特征
调查对象共1502名，其中教育系统714名，卫生系统788名；男性297名，女性1205名；年龄19～60岁，平均（38.05±10.75）岁；学历中专289名，大专466名，本科676名，研究生50名，其他21名；未婚344名，已婚1122名，离异24名，丧偶12名。
2.3 亚健康总体情况（见表1）
2.4 亚健康人群中医症状、体征分布情况
对量表中54个临床症状条目进行分析，由轻到重分为5级，分别计1～5分。得分越高，表示症状越常见和严重，将条目还原回症状，共获得中医症状20个，包括躯体状况11个、情绪状况2个、生活状况3个、精力状况2个、禀赋状况2个。中医症状评分情况见表2。体征中，以单个脉象为统计对象，某些脉象可以相兼，如脉沉细、脉浮滑等，体征分布情况见表3。
2.5 亚健康人群中医证型分布情况
1152名被调查对象中，1087例符合《亚健康中医临床指南》[1]中的证型分类。中医证型分布情况见表4。
3 讨论
世界卫生组织（WHO）在1948年《世界卫生组织宪章》中认为：“所谓健康，就是精神上、道德上、社会适应上完全处于良好的状态。健康不仅是没有疾病和虚弱，而是躯体、精神和社会适应处于完整良好的状态。”早在20世纪80年代，前苏联学者Berkman[3]研究发现，在健康（第一状态）和疾病（第二状态）之间，有一种非健康非疾病的状态，他当时将之称为第三状态，又称次健康、中间状态、游离（移）状态或灰色状态等。中国学者王育学[4]首先提出了“亚健康”概念，指出“亚健康是一种既没有疾病，又不健康的状态，是介于健康与疾病之间的一种状态”。他在一个5万例的人群调查中发现，亚健康的正态分布率达到56.18%，其中大多数为20～40岁的青壮年，以白领、知识分子为主。李氏[5]报道，山东泰安市城区中小学教师亚健康状况的发生率为65.8%；石氏等[6]对某三级医院的调查发现，医务人员亚健康的发生率为28.9%，其中医生为22.4%，护士为46.7%，医技人员为12.5%。本研究发现，参加调查的上海市静安区教育和卫生系统1502名一线工作人员中处于亚健康状态者1152名（76.7%），其中教育系统高达92.3%，卫生系统为62.6%，说明经济发达的上海市静安区教育和卫生工作者的身体健康状况必须引起重视。
本研究表明，亚健康的体征以“虚”表现最多，常见症状为疲劳、疲乏休息后不能缓解、头昏沉、眼睛干涩、眼睛酸胀、咽干、记事困难、食欲减退、饮水减少、易汗出、疼痛、消极感、易怒、入睡困难、早醒、睡眠质量差、精力不充沛、精力下降、易感冒、怕冷等。这与基于专家共识的Delphi法[7]及大样本调查研究[8]获得的症状基本相同。提示在临床中遇到此类症状，如经检验未发现明显疾病，要考虑亚健康的可能性。
对于亚健康的中医证型，不少学者尝试基于文献研究[9]、调查研究[8]、数理统计分析[10]、专家共识[1]等方法进行研究和归纳，取得了一定成果。本研究基于临床流行病学调查，结合专家共识，发现中医证型与已有研究[8-10]基本相符，但出现频率高低有差异，如本研究中发现肝郁脾虚、心脾两虚、脾虚湿阻、肝气郁结最常见，肝肾阴虚、痰热内扰、肺脾气虚、肝郁化火次之。亚健康的病位主要在肝、脾、心、肾；病性为本虚标实，主要为虚，表现为气虚和阴虚，标实为湿（痰）、热（火）、郁、气滞等邪气为患。
参考文献：
[1] 中华中医药学会.亚健康中医临床指南[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6：1-2.
[2] 刘保延，何丽云，谢雁鸣，等.“亚健康状态调查问卷”的设计思想与内容结构[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07，13（5）：382-387.
[3] 赵瑞芹，宋振峰.亚健康问题的研究进展[J].国外医学：社会医学分册，2002，19（1）：10-13.
[4] 王育学.21世纪健康新概念——亚健康[M].南昌：江西科学技术出版社，2002：12.
[5] 李学英.泰安市城区中小学教师亚健康状况调查[J].中国校医，2003， 17（3）：242.
[6] 石丽丽，周毓萍，程麦莉.西北地区某市三甲医院医务人员亚健康状况及影响因素研究[J].西部中医药，2012，25（4）：53-55.
[7] 陈青山，王声涌，荆春霞，等.应用Delphi法评价亚健康的诊断标准[J].中国公共卫生，2003，19（12）：1467-1468.
[8] 谢雁鸣，刘保延，朴海垠.基于临床流行病学调查的亚健康人群一般特征的探析[J].中国中西医结合杂志，2006，26（7）：612-616.
[9] 庞军，唐宏亮，杨扬.亚健康状态中医证型相关文献统计分析[J].中国临床康复，2006，10（27）：105-106.
[10] 于春泉.亚健康状态常见证候特征的判别分析[J].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2006，8（5）：439.
（收稿日期：2014-01-11；编辑：季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