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会哭泣的槐花 落日里,村口的那株古槐 总会飘起白色的槐花 瞎眼的奶奶说,那里曾住着一个漂亮的女鬼 槐花,是她的眼泪 那夜,柱子在槐树下吟起 一首唐詩,翠花低着头 槐花,在宋词中哭泣…… 第二天清早,村民们在码头上看见了 仍在流泪的槐花。柱子和翠花 去了远方 至今,那个远方的梦中,一直飘着 这些会哭泣的槐花 他听见水一样的呼唤 他习惯把敲门的声音比做音乐 尤其在黑夜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会哭泣的槐花
落日里,村口的那株古槐
总会飘起白色的槐花
瞎眼的奶奶说,那里曾住着一个漂亮的女鬼
槐花,是她的眼泪
那夜,柱子在槐树下吟起
一首唐詩,翠花低着头
槐花,在宋词中哭泣……
第二天清早,村民们在码头上看见了
仍在流泪的槐花。柱子和翠花
去了远方
至今,那个远方的梦中,一直飘着
这些会哭泣的槐花
他听见水一样的呼唤
他习惯把敲门的声音比做音乐
尤其在黑夜
那些槐花迎面砸来……
这些年,他习惯了忍受
习惯被时光虐待。工友们隔着南岭
谈论嗜好
从一个雕花的梳妆盒开始,到
一则寻人启事
“黑夜与心中的郝水一样”
这是翠花说的
“男人必须立在危墙下,接近落日”
这也是翠花说的
翠花走后,他准备了一个60瓦的灯泡
为黑夜拉上厚实的绒布
“柱子,柱子……”午夜,他还是听见
水一样的呼唤
其他文献
人类的历史是人类本性不断改变的历史,是人类不断认识自己的历史。作为以人为本的文学,正是以形象来反映记载人类不断改变与不断认识的历史,在文学史的记载中蕴涵着人性思想的发展变化。与中国20世纪文学从最初的开放到走向封闭、到回归开放的轨迹相似,中国20世纪文学发展过程中,对于人性的呼唤与认识也几乎呈现出一种“U”形轨迹。回溯人性思想在20世纪中国文学发展中的历程,探讨文学对于人性的观照与书写,对于总结历
李五从小在大山深处的一个偏僻小山村长大。父亲靠着没日没夜给人背石头赚钱,供他上了大学。李五毕业后顺利考上了县委某机关的公务员。几年打拼下来,李五不仅工作方面业务精通,待人接物上也历练得谦虚得体,深得领导赏识。他很快就由科员、副主任……一路提升为县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县长。 李五自当了领导,为官低调谦恭,和同事也总是笑呵呵地打成一片。他每天骑自行车和普通干部们一起上下班,每月的工资除了维持正常生活
对现代中国文化与文学的关键词的梳理当从留学界开始,尤其是留日中国知识分子的知识与词汇的演变起了更为明显的作用。影响现代中国文化理念的诸多词汇如“民族”、“革命”、“世界”、“进化”、“新民”、“心力”等等都与留日知识分子关系密切。在我看来,其中的“个人”以及与之紧密相关的“自我”对于整个现代中国文学乃至文化价值观念影响甚巨,或者可以说是现代中国知识分子的安身立命的新的立场的真正体现。 一
二千多年前,汉武帝刘彻为击败匈奴,“因欲通使”。张骞出使西域,历经艰辛十余年,虽未能如愿,却带回了一些奇特的见闻。刘彻英明,一番审时度势后,由抱守夹击匈奴的初见,发展到对西域诸国生出“以义属之”“威德遍于四海”的雄心,从而打开了东方通往西方的道路。 丝绸之路的开辟,东西方文化和贸易的交流,在世界文明史上蔚成大观。显然,这是刘彻留给后人的一笔宝贵财富。而它“走出去”与“引进来”的历史意义,及由此延
摘要:针对“人本法律观”,本文指出不能离开社会关系谈人论法,只有“社会关系”才是法律的直接本源。文章从四个方面提出了对法本源问题和相关改革的看法:法本源研究应以恩格斯“两种生产”的唯物史观为指导,注重人的“社会关系”这一客观基础;法本源研究应以马克思关于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的论断为指针,深入认识社会关系对人的定向作用;法本源探讨应沿着马恩关于法的产生及法的功能的论断推进,才能得出与之相
编辑与作者之间是需要接触的,两者是选择与被选择关系。作者写成了稿件就想发表。稿件只有在发表后才能得到社会承认,才能算为作品。作者想发表稿件是需要投稿的。作者向网站、电台,或是报纸和杂志投稿,不管是采用哪种方式发表,投稿对象都是编辑。作者的稿件得由编辑接收,让编辑审阅、编排。编辑收到稿后要从政治角度、学术深度、媒体适用范围等情况来挑选和整理适用的稿件,不是什么稿都可以选用、刊登的。作者与编辑之间通过
摘要:建国50多年来,我国农村社会保障制度模式大体经历了三个阶段的变迁,即土地保障+国家救助模式—→集体保障+国家救助模式—→土地保障+国家、社区扶助+现代社会保障试点模式。在我国农村社会保障制度变迁的过程中,不管是哪一种模式,土地保障和家庭保障始终发挥着无以替代的作用,这可视为制度变迁的“路径依赖”。而国家对农村制度供给责任和其“暴力潜能”不足,是农村社会保障制度发展缓慢、现代社会保障制度缺失和
春风和煦地吹起,大街小巷的风筝五彩缤纷,吸引着大人小孩的目光,正好大卖,此时,我想象着儿时满带希望的风筝飞满蓝天,那种惬意不觉油然而生。于是便产生了一个念头:走!放风筝去。 大多数人都有放风筝的美好回忆。有一首儿时学过的诗为证,其中会记得这一句诗吧:“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诗中的“纸鸢”就是今天我们所说的“风筝”。这是清代后期诗人高鼎《村居》中的佳句,诗中写了儿童放学后放风筝的急切,
我时常梦见祖父,他不是我亲祖父,却是我童年记忆里唯一的祖父。梦里,还是那间老土屋,堂屋里光线昏暗,高高的香几下是一张古旧的八仙桌,祖父坐在桌旁的太师椅上,微张着嘴,缓缓喘着气,头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下巴上花白稀疏的胡须微微颤动,像风中的枯草。而祖母,有时坐在另一张太师椅上,有时在房间里做针线。他们不说话,屋里静寂无声,仿佛年代久远的黑白默片。 祖父死的时候,我在镇上的中学住读,周末才回来,走到村
一 落日的余晖,显得那么的珍贵。 河水泛濫,汩汩地涌出河床。那么清澈的水,白白地浪费了。我真真喜欢开河的样子,它充盈,果敢,一路向东。 时间不多了,它一定会把我留在黑夜。 天堂,越走越远。长翅的飞鸟,拖着悠长的尾巴。你会听到一两声回鸣,在声箫孤寂的晚风里,它是那么的慰藉与宽容。 一时间,我忘记黑暗的逼近,一路挥霍着意犹未尽的欢娱。 远方的灯火,亮了,像一串闪耀的珍珠。那并不密集的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