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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目的 探讨国家级名老中医治疗肝病的用药规律。方法 收集国家级名老中医治疗肝病处方，基于中医传承辅助系统软件构建数据库，采用关联规则apriori算法和复杂系统熵聚类方法，确定处方中各药物和药物组合的使用频数及药物之间的关联规则等。结果 高频药物包括茵陈、茯苓、丹参、白术、柴胡等；高频药物组合包括“丹参，茯苓”、“白术，茯苓”、“丹参，茵陈”等；置信度为1的关联规则包括“大黄，虎杖→茵陈”、“大黄，郁金→茵陈”、“虎杖，栀子→茵陈”等。结论 名老中医治疗肝病多用清热利湿、理气活血之品，配伍精巧合法。
关键词：肝病；名医经验；关联规则；聚类算法
DOI：10.3969/j.issn.1005-5304.2014.06.011
中图分类号：R2-05；R259.7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04（2014）06-0030-04
Abstract：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medication rules for the treatment of hepatopathy by national medical masters. Methods The prescriptions for hepatopathy were collected to build a database based o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CM） inheritance assist system. After analyzed by the data mining， such as apriori algorithm and complex system entropy cluster， the frequency of single medicine and drug combinations that used in prescriptions， and the association rules among drugs were obtained. Results The most frequently used drugs were Herba Artemisiae Capillaris， Tuckahoe， Radix Salviae Miltiorrhizae， Rhizoma Atractylodis Macrocephalae， and Radix Bupleuri， et al. The most frequently used drug combinations were “Radix Salviae Miltiorrhizae， Tuckahoe”， “Rhizoma Atractylodis Macrocephalae， Tuckahoe”， and “Radix Salviae Miltiorrhizae， Herba Artemisiae Capillaris”， et al. And when the confidence of drug association rules was 1， the drug combinations were “Radix et Rhizoma Rhei， Giant Knotweed→ Herba Artemisiae Capillaris”， “Radix et Rhizoma Rhei， Radix curcumae→Herba Artemisiae Capillaris”， “Giant Knotweed， Gardenia→Herba Artemisiae Capillaris” and so on. Conclusion The medicines were often with the actions of clearing heat， removing dampness， regulating qi and activating blood circulation， which were used for the treatment of hepatopathy by national medical masters.
Key words：hepatopathy；experience of famous doctor；association rules；clustering algorithm
肝病是临床常见疾病，主要包括肝炎、肝硬化、肝脓肿、原发性肝癌等。中医遵循辨证、辨病相结合的整体思路，突出同病异治特点，在肝病的治疗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本研究在收集国家级名老中医治疗肝病处方的基础上，应用中医传承辅助系统软件建立处方数据库，进而采用关联规则apriori算法和复杂系统熵聚类等无监督数据挖掘方法，分析处方中药物的使用频数及药物之间的关联规则等，探讨名老中医治疗肝病用药规律。
1 资料与方法
1.1 处方来源
以《国家级名老中医专科专病丛书——肝病验案良方》为处方遴选来源[1]，书中国家级名老中医均为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遴选的第一、二、三、四批全国名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工作指导老师。此次纳入研究处方共396首，依据2010年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2]和全国中医药高等教育规划教材《中药学》[3]，对处方中药物名称进行规范统一。
1.2 处方录入与核对
将上述处方录入“中医传承辅助系统（V2.0.1）”。录入完成后，由2人负责数据的审核，以确保数据的准确性。通过软件中“数据分析”模块中的“处方分析”功能，进行用药规律挖掘[4-5]。
1.3 数据分析
1.3.1 频数统计 采用“中医传承辅助系统（V2.0.1）”软件。将肝病处方中每味药的出现频数从大到小排序，并将结果导出。 1.3.2 处方规律分析 将“支持度个数”（表示在所有药物中同时出现的次数）分别设为40，“置信度”设为0.9，按药物组合出现频数从大到小的顺序进行排序。
1.3.3 新方分析 选择合适的相关度和惩罚度，进行聚类分析（核心算法包括改进的互信息法、复杂系统熵聚类），然后点击“提取组合”按钮，发现新组方（基本算法是无监督的熵层次的聚类）[6-8]。
2 结果
2.1 使用频数>50次的用药统计
处方中使用频数>50次的有20味药（见表1），使用频数居前5位的分别是茵陈、茯苓、丹参、白术、柴胡。
2.3.3 基于无监督熵层次聚类的新处方分析 在以上核心组合提取的基础上，运用无监督熵层次聚类算法，得到14个新处方，包括“茵陈-茜草-金钱草-土茯苓-海螵蛸”、“炒谷芽-炒麦芽-焦山楂-茵陈”、“茜草-草河车-金钱草-土茯苓-海螵蛸”、“莱菔子-葶苈子-炒紫苏子-桔梗-椒目”、“川萆薢-楮实子-珍珠草-鳖甲（醋炙）”、“南沙参-枸杞子-麦门冬-生地黄-北沙参”、“地骨皮-炙鸡内金-生谷芽-缩砂仁”、“旋覆花-栝楼-藕节-代赭石”、“木瓜-小蓟-乌梅-地榆”、“海藻-槟榔-炙甘遂-广木香-牵牛子”、“茯苓-柴胡-郁金-威灵仙”、“黄芪-炒当归-炒枳壳-鸡内金-马鞭草-鲜芦根”、“大枣-炒白芍-制附子-柏子仁”、“当归-柴胡-白芍-白术-茯苓-黄芪-党参”。
3 讨论
本研究运用关联规则和聚类算法对国家级名老中医治疗肝病的用药经验进行了较为深入的分析。研究显示，处方中高频次药物包括茵陈、茯苓、丹参、白术、柴胡、郁金、白芍、党参、赤芍、当归等。这些药大多具有清热利湿、健脾益肺、活血止痛等功效，这与经典理论的阐释具有较好的吻合度。中医认为，黄疸若见身目发黄，小便短赤，则为阳黄证，常将茵陈与栀子、大黄等同用（《伤寒论》中茵陈蒿汤）；如黄疸湿重于热，可用茵陈与茯苓、猪苓同用（《金匮要略》中茵陈五苓散）。本研究中频数最高的2味药正是茵陈和茯苓，前者苦、辛，微寒，归脾、胃、肝、胆经，功能清利湿热、利胆退黄，用于黄疸尿少、湿温暑湿、湿疮瘙痒，是中医临床治疗黄疸的最常用药物之一；后者甘、淡、平，归心、肺、脾、肾经，功能利水渗湿、健脾、宁心，用于水肿尿少、痰饮眩悸、脾虚食少、便溏泄泻、心神不安、惊悸失眠，为治疗黄疸湿重于热者之常用药。此外，其他高频数药物，如柴胡、郁金、黄芩、虎杖等均为中医治疗黄疸属阳黄之常用药，泽泻、猪苓等均为中医治疗黄疸属阴黄之常用药。
同时，本研究基于熵层次聚类方法挖掘出多个新处方，其中多数处方配伍精巧合法。如新处方“茵陈-茜草-金钱草-土茯苓-海螵蛸”中，茵陈是中医治疗黄疸之要药，金钱草利湿退黄、通淋排石，土茯苓长于解毒利湿，茜草凉血化瘀，海螵蛸收敛止血。诸药合用，共奏利湿退黄、化瘀收敛止血之功。从理论上分析，该方适宜于湿热黄疸兼有瘀滞出血者，亦可作为肝细胞性黄疸出现皮肤黏膜瘀点，鼻黏膜、齿龈出血和暴发性肝功能衰竭出现皮下大片淤斑时的候选方等。另如新处方“当归-柴胡-白芍-白术-茯苓-黄芪-党参”中，柴胡疏肝解郁利胆，茯苓利湿健脾，党参、白术、黄芪均补气健脾，当归和白芍均补血，适用于黄疸证属肝郁气滞兼气血亏虚者。再如新处方“南沙参-枸杞子-麦门冬-生地黄-北沙参”中5味药均具有滋养阴津作用，可作为肝病证兼阴虚者治疗时的辅助方。
总之，本研究应用数据挖掘方法对名老中医治疗肝病用药规律进行了深入研究，获得既往医案分析较难获得的用药数据和信息。诚然，应用关联规则和聚类研究得到的组方规则、核心组合和新处方等还需进一步临床验证，数据挖掘方法亦有其局限性，需结合中医药理论与实践综合分析、评价，希望本研究为中医治疗肝病经验的提炼与升华提供参考。
参考文献：
[1] 徐江雁，刘文礼，杨建宇，等.国家级名老中医肝病验案良方[M].郑州：中原农民出版社，2010.
[2] 国家药典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一部[S].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2010.
[3] 高学敏.中药学[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9.
[4] 杨洪军，赵亚丽，唐仕欢，等.基于熵方法分析中风病处方中药物之间关联度[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05，11（9）：706-708.
[5] 唐仕欢，陈建新，杨洪军，等.基于复杂熵聚类方法的中药新药处方发现研究思路[J].世界科学技术-中医药现代化，2009，11（2）：225-228.
[6] 吴嘉瑞，张冰，杨冰，等.基于关联规则和复杂系统熵聚类的颜正华教授治疗腹痛用药规律研究[J].中华中医药杂志，2013，28（10）：2884- 2888.
[7] 吴嘉瑞，张冰，杨冰，等.基于关联规则和复杂系统熵聚类研究颜正华教授治疗泄泻用药规律[J].中华中医药杂志，2013，28（8）：2274-2277.
[8] 吴嘉瑞，张冰，杨冰，等.基于关联规则和熵聚类算法的颜正华教授治疗心悸用药规律研究[J].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2013，20（4）：25-27.
（收稿日期：2013-10-12；编辑：华强）
关键词：肝病；名医经验；关联规则；聚类算法
DOI：10.3969/j.issn.1005-5304.2014.06.011
中图分类号：R2-05；R259.7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04（2014）06-0030-04
Abstract：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medication rules for the treatment of hepatopathy by national medical masters. Methods The prescriptions for hepatopathy were collected to build a database based o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CM） inheritance assist system. After analyzed by the data mining， such as apriori algorithm and complex system entropy cluster， the frequency of single medicine and drug combinations that used in prescriptions， and the association rules among drugs were obtained. Results The most frequently used drugs were Herba Artemisiae Capillaris， Tuckahoe， Radix Salviae Miltiorrhizae， Rhizoma Atractylodis Macrocephalae， and Radix Bupleuri， et al. The most frequently used drug combinations were “Radix Salviae Miltiorrhizae， Tuckahoe”， “Rhizoma Atractylodis Macrocephalae， Tuckahoe”， and “Radix Salviae Miltiorrhizae， Herba Artemisiae Capillaris”， et al. And when the confidence of drug association rules was 1， the drug combinations were “Radix et Rhizoma Rhei， Giant Knotweed→ Herba Artemisiae Capillaris”， “Radix et Rhizoma Rhei， Radix curcumae→Herba Artemisiae Capillaris”， “Giant Knotweed， Gardenia→Herba Artemisiae Capillaris” and so on. Conclusion The medicines were often with the actions of clearing heat， removing dampness， regulating qi and activating blood circulation， which were used for the treatment of hepatopathy by national medical masters.
Key words：hepatopathy；experience of famous doctor；association rules；clustering algorithm
肝病是临床常见疾病，主要包括肝炎、肝硬化、肝脓肿、原发性肝癌等。中医遵循辨证、辨病相结合的整体思路，突出同病异治特点，在肝病的治疗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本研究在收集国家级名老中医治疗肝病处方的基础上，应用中医传承辅助系统软件建立处方数据库，进而采用关联规则apriori算法和复杂系统熵聚类等无监督数据挖掘方法，分析处方中药物的使用频数及药物之间的关联规则等，探讨名老中医治疗肝病用药规律。
1 资料与方法
1.1 处方来源
以《国家级名老中医专科专病丛书——肝病验案良方》为处方遴选来源[1]，书中国家级名老中医均为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遴选的第一、二、三、四批全国名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工作指导老师。此次纳入研究处方共396首，依据2010年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2]和全国中医药高等教育规划教材《中药学》[3]，对处方中药物名称进行规范统一。
1.2 处方录入与核对
将上述处方录入“中医传承辅助系统（V2.0.1）”。录入完成后，由2人负责数据的审核，以确保数据的准确性。通过软件中“数据分析”模块中的“处方分析”功能，进行用药规律挖掘[4-5]。
1.3 数据分析
1.3.1 频数统计 采用“中医传承辅助系统（V2.0.1）”软件。将肝病处方中每味药的出现频数从大到小排序，并将结果导出。 1.3.2 处方规律分析 将“支持度个数”（表示在所有药物中同时出现的次数）分别设为40，“置信度”设为0.9，按药物组合出现频数从大到小的顺序进行排序。
1.3.3 新方分析 选择合适的相关度和惩罚度，进行聚类分析（核心算法包括改进的互信息法、复杂系统熵聚类），然后点击“提取组合”按钮，发现新组方（基本算法是无监督的熵层次的聚类）[6-8]。
2 结果
2.1 使用频数>50次的用药统计
处方中使用频数>50次的有20味药（见表1），使用频数居前5位的分别是茵陈、茯苓、丹参、白术、柴胡。
2.3.3 基于无监督熵层次聚类的新处方分析 在以上核心组合提取的基础上，运用无监督熵层次聚类算法，得到14个新处方，包括“茵陈-茜草-金钱草-土茯苓-海螵蛸”、“炒谷芽-炒麦芽-焦山楂-茵陈”、“茜草-草河车-金钱草-土茯苓-海螵蛸”、“莱菔子-葶苈子-炒紫苏子-桔梗-椒目”、“川萆薢-楮实子-珍珠草-鳖甲（醋炙）”、“南沙参-枸杞子-麦门冬-生地黄-北沙参”、“地骨皮-炙鸡内金-生谷芽-缩砂仁”、“旋覆花-栝楼-藕节-代赭石”、“木瓜-小蓟-乌梅-地榆”、“海藻-槟榔-炙甘遂-广木香-牵牛子”、“茯苓-柴胡-郁金-威灵仙”、“黄芪-炒当归-炒枳壳-鸡内金-马鞭草-鲜芦根”、“大枣-炒白芍-制附子-柏子仁”、“当归-柴胡-白芍-白术-茯苓-黄芪-党参”。
3 讨论
本研究运用关联规则和聚类算法对国家级名老中医治疗肝病的用药经验进行了较为深入的分析。研究显示，处方中高频次药物包括茵陈、茯苓、丹参、白术、柴胡、郁金、白芍、党参、赤芍、当归等。这些药大多具有清热利湿、健脾益肺、活血止痛等功效，这与经典理论的阐释具有较好的吻合度。中医认为，黄疸若见身目发黄，小便短赤，则为阳黄证，常将茵陈与栀子、大黄等同用（《伤寒论》中茵陈蒿汤）；如黄疸湿重于热，可用茵陈与茯苓、猪苓同用（《金匮要略》中茵陈五苓散）。本研究中频数最高的2味药正是茵陈和茯苓，前者苦、辛，微寒，归脾、胃、肝、胆经，功能清利湿热、利胆退黄，用于黄疸尿少、湿温暑湿、湿疮瘙痒，是中医临床治疗黄疸的最常用药物之一；后者甘、淡、平，归心、肺、脾、肾经，功能利水渗湿、健脾、宁心，用于水肿尿少、痰饮眩悸、脾虚食少、便溏泄泻、心神不安、惊悸失眠，为治疗黄疸湿重于热者之常用药。此外，其他高频数药物，如柴胡、郁金、黄芩、虎杖等均为中医治疗黄疸属阳黄之常用药，泽泻、猪苓等均为中医治疗黄疸属阴黄之常用药。
同时，本研究基于熵层次聚类方法挖掘出多个新处方，其中多数处方配伍精巧合法。如新处方“茵陈-茜草-金钱草-土茯苓-海螵蛸”中，茵陈是中医治疗黄疸之要药，金钱草利湿退黄、通淋排石，土茯苓长于解毒利湿，茜草凉血化瘀，海螵蛸收敛止血。诸药合用，共奏利湿退黄、化瘀收敛止血之功。从理论上分析，该方适宜于湿热黄疸兼有瘀滞出血者，亦可作为肝细胞性黄疸出现皮肤黏膜瘀点，鼻黏膜、齿龈出血和暴发性肝功能衰竭出现皮下大片淤斑时的候选方等。另如新处方“当归-柴胡-白芍-白术-茯苓-黄芪-党参”中，柴胡疏肝解郁利胆，茯苓利湿健脾，党参、白术、黄芪均补气健脾，当归和白芍均补血，适用于黄疸证属肝郁气滞兼气血亏虚者。再如新处方“南沙参-枸杞子-麦门冬-生地黄-北沙参”中5味药均具有滋养阴津作用，可作为肝病证兼阴虚者治疗时的辅助方。
总之，本研究应用数据挖掘方法对名老中医治疗肝病用药规律进行了深入研究，获得既往医案分析较难获得的用药数据和信息。诚然，应用关联规则和聚类研究得到的组方规则、核心组合和新处方等还需进一步临床验证，数据挖掘方法亦有其局限性，需结合中医药理论与实践综合分析、评价，希望本研究为中医治疗肝病经验的提炼与升华提供参考。
参考文献：
[1] 徐江雁，刘文礼，杨建宇，等.国家级名老中医肝病验案良方[M].郑州：中原农民出版社，2010.
[2] 国家药典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一部[S].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2010.
[3] 高学敏.中药学[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9.
[4] 杨洪军，赵亚丽，唐仕欢，等.基于熵方法分析中风病处方中药物之间关联度[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05，11（9）：706-708.
[5] 唐仕欢，陈建新，杨洪军，等.基于复杂熵聚类方法的中药新药处方发现研究思路[J].世界科学技术-中医药现代化，2009，11（2）：225-228.
[6] 吴嘉瑞，张冰，杨冰，等.基于关联规则和复杂系统熵聚类的颜正华教授治疗腹痛用药规律研究[J].中华中医药杂志，2013，28（10）：2884- 2888.
[7] 吴嘉瑞，张冰，杨冰，等.基于关联规则和复杂系统熵聚类研究颜正华教授治疗泄泻用药规律[J].中华中医药杂志，2013，28（8）：2274-2277.
[8] 吴嘉瑞，张冰，杨冰，等.基于关联规则和熵聚类算法的颜正华教授治疗心悸用药规律研究[J].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2013，20（4）：25-27.
（收稿日期：2013-10-12；编辑：华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