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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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有学问,有的人有学说。学说不等于学问,至少学问好得,学说难有。所以,在汉语里面有“做学问”这个说法,却没有“做学说”这個概念。我喜欢读一些作家的思想随笔,也喜欢本雅明的那些断章,可是我不敢学他们,因为会被人批评说“没学问”或者“不是学问”——我发现,凡是喜欢的都不要拿来“做学问”,因为学问是板着面孔的“规矩”,而学说是活泼泼的“童言无忌”。 善学说者就害怕善学问者,虽然马克思并不惧怕牛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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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有学问,有的人有学说。学说不等于学问,至少学问好得,学说难有。所以,在汉语里面有“做学问”这个说法,却没有“做学说”这個概念。我喜欢读一些作家的思想随笔,也喜欢本雅明的那些断章,可是我不敢学他们,因为会被人批评说“没学问”或者“不是学问”——我发现,凡是喜欢的都不要拿来“做学问”,因为学问是板着面孔的“规矩”,而学说是活泼泼的“童言无忌”。
善学说者就害怕善学问者,虽然马克思并不惧怕牛津大学的学究,但马克思总之世间少有,学究却声势浩大。如何学说,就变成了一个大问题。
这让我想起了拉康。他喜欢随便把别人的概念拿来按照自己的方式使用;其理论也常常自我矛盾;更“可怕”的是,他也不讲学术逻辑而“胡言乱语”……假如拉康身处今日之学界,恐怕只能“拉康”了吧?
2017年12月于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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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西方相较,中国旅游行为最显著的现象特征之一就是“黄金周”法定假期旅行,即旅行与国家规定的公共假期合二为一,旅行消费与想象以及法定假期的制度安排共同构成了规模宏大的周期性的“黄金周”话语体系。市场化与城镇化进程中所抛掷出的“新工人”“新穷人”通过作为自然化社会日程的“黄金周”,获得了社会机械团结的有效整合,游客凝视的虚假个性以及阶层缝合在制度凝视中取得了主体性的想象性满足。 旅游从一个工业化时期
审美意识是一个很难清晰界定的概念,我们可以说它广义上相当于美感,狭义上指美感之中直觉感知对象之后,经由想象,积淀升华到理性边缘的情感和理解部分,因而更具有普遍性。也可以反过来说它狭义上相当于美感,广义上则将审美观念、审美理想以及时代趣味这些社会性因素包括进来。这里不仅涉及审美意识内涵和外延的廓清问题,也涉及美感的确切定义问题。或者干脆大而化之,审美意识就把它看作美感的另一个别称。适因如此,审美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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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涂尔干、社会学与《自杀论》 埃米尔·涂尔干(1858—1917),法国犹太裔社会学家、人类学家,法国首位社会学教授,《社会学年鉴》创刊人。涂尔干丰富、精深的社会学思想,对社会学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与卡尔·马克思及马克斯·韦伯并列为现代西方社會学的三大奠基人。 涂尔干一生著作丰富,其中1897年出版于巴黎的《自杀论》是继《社会分工论》(1893)、《社会学方法论的规则》(1895)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