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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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的形象,旧轨道 消失在鸟身上 消失在芬芳的日照里 呼吸声沾满了双手 仿佛深沉的回忆 虚无的瞻望 一棵坐在目光中的树 缓慢擺动 它们如此清醒 从来不像刚移动过一样 那条噩梦中的瀑布 成为了早晨的玻璃 连同窗户 如此破碎 没有阴影的早晨里 只有整齐的尖叫 保持自身的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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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的形象,旧轨道
消失在鸟身上
消失在芬芳的日照里
呼吸声沾满了双手
仿佛深沉的回忆
虚无的瞻望
一棵坐在目光中的树
缓慢擺动
它们如此清醒
从来不像刚移动过一样
那条噩梦中的瀑布
成为了早晨的玻璃
连同窗户
如此破碎
没有阴影的早晨里
只有整齐的尖叫
保持自身的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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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 像 当我思考着的时候 烟霞已经逐渐漫过了她的额发 和神的对话戛然而止于一声推门 她又要徒劳地奔跑。并跌倒 在神殿连绵的门槛前 落日留下,烫金的指纹 云端里发出恼人的梦呓 夕阳正舔食着群山,正如我吞吃着颜料 偌大宇宙荒漠中,灯市 琉璃烽火依次亮起 又熄灭 狼烟。却悄然劫走了一分明月 当她无处安身时 我手心多了一缕陌生的光 一根千年前,柔若无骨。风筝线 连着何处呢?
题记:我到山野乡村,去看那一双双手,然后看到了心,看到了物,看到了美。 摩茶 手是唯一的工具。 我始终注视着那双手——是从山野岁月的泥土里刨出来的老树根。它很有生命力,活动着——摘,摊,揉,捻,抖,这几个汉字的笔画复杂,而手的表达简单至纯,一曲一张,揉就变成捻。 看这双手,你才会真正感知到,对于自然与人的恩惠,只有手才是与其相配的自然馈赠的最好工具。粗野在这个机械盛行的时代成为对自然亲近的
2019年6月14日,《青春》杂志社主办的“新小说在2019”论坛在南京召开。此次论坛由《青春》杂志社执行主编李樯、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何平、作家出版社编辑李宏伟共同发起,学术主持人系“青春文学人才计划”签约评论家方岩。参会的还有《中华读书报》总编助理、评论家舒晋瑜,《文学报》编辑主任、评论家傅小平,作家曹寇、朱珐、陆源、黎幺、贾勤、陈志炜、姚伟、康赫、霍香结以及第二期“南京市青春文学人才计划”
王一梅:叶老师,您好!您的短篇小说《舅舅村上的陈世美》发表在《青春》1980年10月号的“短篇小说处女作专页”上。您曾说:“处女作经不起考证,作家本人都说不清楚。”在您自己的“考证”中,这篇小说与同年发表的《无题》写于同一天,您选择了先写的《无题》作为处女作。但是《舅舅村上的陈世美》却是您以真名发表的第一篇小说。对作家来说,处女作是珍贵且难忘,能否谈谈您的处女作? 叶兆言:《舅舅村上的陈世美》确
我曾在文字中,不厌其烦、一提再提居住过的院落,仅仅是因为经常思念它们。这思念和春天里其他许许多多无处安置的思念一样,被托付给了同样无处安置的文字。 1999年深冬,我来到人间,住进一座带有浓浓上世纪八十年代气息的党校宿舍楼。除一整面年年夏日欣欣向荣的爬山虎墙外,万物都以缓慢而必然的趋势,走向衰败——坑坑洼洼的水泥楼梯,花开愈疏的老梅枝,斑驳的刷有鲜红标语的围墙,院门口晒太阳的脱毛老狗……我怀疑大
一 灰暗的宿舍楼里人来人往,门边和楼梯口堆满了行李箱、棉被甚至脸盆。张枫侧着身子挤到走廊中间,307,再对一眼手上攥着快要被汗水浸透的入学通知书,长出了一口气。 门上贴着床位表,竟然有久未谋面的小学同班同学,还有——林夕。张枫愣了一下,一时间有些恍惚。那边父母也终于到了,有些不满地推她一把——傻站着干嘛? 真的是她,和记忆里一样,白瘦且高,脸上是意味不明的冷漠。舍友都围上来打了招呼,而张枫与
1 梅镇是个温婉闲逸的小镇,未经开发,依然保持着它原始古朴的气息。宅子大多是清末民初建造的青砖骑楼,茶楼、酒馆、民宿从早到晚不冷不热地开张着。没什么人来,店主也不着急,摇一把大葵扇,坐自家高大的木门槛儿上,隔着两米宽的青砖石巷,和对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家常。梅镇往西三里外是庙山,山里遍布松柏,藤萝盖日,稀有人迹,连风声都听不见,似乎除了从树缝穿刺下来的光斑在地上变幻着形状外,就没了别的活物。
一 空调不眠不休了两个昼夜,我四仰八叉躺在凉席上。囚在蒸笼里的江滨小城,此刻多少空调在运转?十万台,还是二十万台?它们无疑成了这座城市密集的汗腺。一滩忧郁的乌云低飞着从街南摆渡到街北,日光暗下来,树影变深。一场雷雨几乎是傍晚的例行公事。 “雨下完,去看看你外公。”母亲翻出修理工的号码,赶在接通前补充道:“你算算你有多久没去了。”楼下的两排树放肆地摇颤起来。 我骑着“小电驴”绕过柏油路上星星点
1 自从我出生那天起,眼里的忧郁神情如石上的青苔再也挥之不去了。那是个寒冷冬天的下午,当时无边无际的大雪正缓慢地降落,仿佛人体内不可遏制的欲望淹没一切,覆盖住我那个单薄如纸的村庄。我像一片雪花一样轻轻落到这个村庄,我感到了寒冷,于是我开始大声啼哭。我想用哭的声音来塞满这个世界无边无际的空旷。是的,空旷。这是第一个走进我生命的词。我感觉自己从母亲狭窄的子宫一下子坠入这个空旷的世界,那种上不着天下不
1 前些日子,我接到一通电话,陌生的号码。 这些天,工作的变动几乎吞噬掉我所有的精力。父亲突然离世,更是雪上加霜。可我不得不承认,从某种程度上对我来说,父亲的离世是肩上铁枷之秘钥。因了这种解脱,我才可豁然,否则走在青天白日里也有一种无所遁形的压迫感。像极了与生俱来,可我知道,远非这样。 “二伢子么!”对方的声音有些木讷,口齿不清,话语里的喜悦往外溢。“你是……”手机险些从我右手心儿溜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