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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语言符号任意性是语言学家索绪尔提出,所指和能指共同构成一套完整的有声语言符号系统，能指和所指的联系是任意的。本文阐述了语言符号在语音、词汇和句法层面上任意性，同时也论述了任意性和约定性的关系。语言符号在语音、词汇和句法上的任意性程度是逐渐下降的。了解语言符号任意性的内涵，对外语学习者有很大的帮助。
关键词：语言符号 任意性 能指 所指
一、 引言
最早提出语言是符号的斯多葛学派把语言看作客体，他们改变了把语言知识作为一种工具的看法，开拓了用类似于符号学的观点来解释语言的道路。韩礼德（转引自胡壮麟，2005：9）扩展了索绪尔的“语言是社会事实”的观察。但今天人们对于符号学的认识又有了深化，已发展到把符号看作一种思维方式，不仅表现在语言上，而且关系到文化的各个方面。文化是由许多符号系统构成的意义潜势，如建筑、美术、舞蹈、音乐、文学、民俗、礼仪、商品交换方式等都可以看作是符号系统。在这个意义上，语言只是表现社会符号学的许多方式中的一种。另一方面，语言优势一种极为特殊的符号系统，它在表现其他符号系统中也起到了作用。因而是人们赖以缔造世界的主要手段，是通向高级符号学的工具。
二、 语言符号任意性的提出
“现代语言学之父”索绪尔（1980）认为语言是一个符号系统，声音只有当其用来交流思想时才被认为是语言。他的《普通语言学教程》中较为详实地阐述了语言符号的特征。索绪尔还认为，语言是一种表达思想的符号系统，因此它可以与书写系统相比，与聋哑人的字母表相比， 与象征性仪式相比，与礼节形式相比，与军事信号相比,等等。在这一切系统之中，只不过语言是最重要的。
索绪尔（1980）认为语言符号连接的不是物的名称,而是概念(concept ）和声音意象(sound-image)。在谈到概念和声音意象的关系时,索绪尔把概念称为所指 （signified ), 而把声音意象称为能指( signifier) ,既相互对立,又相互依存,共同构成一套完整的有声语言符号系统，能指和所指的联系是任意的。尽管我们称其为能指和所指似乎是把他们看作是彼此分离的独立体， 而实际上它们只有相互结合作为符号的组成成分才能够得以存在。比如说，单词“tree”是一个语言符号，它的声音意象/ｔｒｉ?蘼/ 是能指，而它指的植物是所指，能指和所指的结合是一个具有任意性的统一实体。
“语言在选择它的手段方面不受任何限制。因为我们看不出有什么东西会妨碍我们把任何一个观念和任何一串声音联接起来。”( Saussure, 1980: 105)接着, 索绪尔又指出,“任意性这个词还要加上一个注解:它不应该使人想起能指完全取决于说话者的自由选择， 我们的意思是说, 它是不可论证的, 即对现实中跟能指没有任何自然联系的所指来说是任意的。”( Saussure, 1980: 104)
索绪尔还举例说:“法语的vingt(二十) 是不可论证的, 而dix-neuf (十九) 却不是在同等程度不能论证的, 因为它会使人想起它赖以构成的要素和其他跟它有联系的要素, dix (十) 跟neuf (九) , vingt-neuf (二十九) , dix-huit (十八)等, 分开来看, dix, neuf 跟vingt 一样, 但dix-neuf却有相对的论证性”等。(Saussure, 1980:182)
总结索绪尔的观点，我们不难得出，符号所指和能指之间不是自然的必要的联系，而是任意的联系。语言符号代表所指和能指的结合，所以说语言符号具有任意性。
三、 语素的音和义之间的任意性
在英语中有28个辅音，20个元音和26个字母,尽管这些语音区别性单位是有限的,但是迄今为止,人们可以使用他们或他们之间的相互组合,就能表示英语语言中一百多万词汇的发音,甚至能做到表示英语语言中可能出现的任何一个词的发音。正是由于这些音位（phoneme）的不同,英语中才有了成千上万的词汇。比如说，当我们听见pit(坑)和bit（少量）时，我们就可以区分开来，因为/p/ 和/b/两个音位不同。只要人们能够发出若干组有限的语音单位(音位) ,语言的任意性就可以使得人们有可能随心所欲地组合这些区别性语音单位,用来表达自己想表达的任何意义。当然,这种语音组合并非一定要跟自然中的任何东西或人们头脑中的任何概念相匹配,所以它们的数量应该是无限的，但是，我们任意用字母组合出来的单词，自然界中可能不存在，这种词可能没有其实际意义。
在词汇层面的任意性体现在不同语言对同一个意思词语叫法不同，比如说，汉语中称同辈年长的男性为哥哥，英语中为brother, 法语中则为frère。同时，同一语言内部也有体现语言任意性的现象，比如说，在英语中，我们无法解释为什么一本书称为 a /buk/,一支笔称为 a /pen/。
当你想起不同程度的拟声词时，你可能会反对这个观点。拟声词就是那些发音像它们所描写的声音的词，例如，汉语的“叮咚”，“轰隆”，“咕咚”和“叽里咕噜”。这些语言形式好像有自然的理解。但是，在英语里，那些描写声音的是一些完全不同的詞，例如，英语里，狗叫是wow wow,而汉语是wangwangwang，英语里小鸟叫是chirp, 而汉语里是叽叽喳喳，英语里，牛叫是moo moo, 而汉语里是哞哞。
有人也许会拿拟声词来反对音和义之间的任意性，然而，任意性和拟声是可以同时起作用的。以韦德森（Winddowson，转引自胡壮麟，2002：3）从济慈（Keats）《夜莺颂》中摘取的句子为例：
The murmurous haunt of flies on summer eves. (夏日黄昏，群蝇嗡嗡地飞。)
当你大声朗读时，也许能感受到声音和意义之间的联系，但是这个效果实际上并非来自于低吟的声音本身，因为在建立这种关系之前，我们必须知道murmurous，summer, eves 等词语的意义。
四、 句法层面上的任意性
我们都知道，句子的顺序是遵循一定语法规则的。句子是由词或词组直接构成的最高级的语言符号单位。人们在交际中说出的话语都是由句子构成,句子是表达一个完整意义的最高语言符号单位,人们在交流中就是靠句子来实现交际目的的。以英语语言为例,英语句子按说话人的意图的不同可以分为陈述句、疑问句、祈使句和感叹句等不同的句子类型。同时根据句子表述意思的复杂与否,句子可以分为简单句和复合句,有一个句子的句子称为简单句,由两个以上句子构成的句子称为复合句。复合句按句中各个句子之间的不同关系分为并列复合句和主从复合句。就一个简单句而言,其构成方式有以下两种:(1)句子直接由词组成,如He goes；(2)句子由词和词组组成,如 He is looking at the plane.
据于以上句子构成形式,人们尽可以根据自己意愿任意组合词，或组合词与词组，来形成各种各样的句子，表达自己想要传递的意义。这一点正是语言符号任意在句子层面上的体现。但是句子的这种任意性与语音和词汇的任意性相比就显得相对弱一些。特别在涉及的句子顺序时。请看下面的例子：
(a) He came in and sat down.
(b) He sat down and came in.
(c) He sat down after he came in.
我们现在对着三个句子进行分析。(a) 句的表达的是正常的行为顺序。（b）表达的是他坐上轮椅然后再进来。(c）因为有连词after我们可以调换句子的顺序。句子应该遵循一定的语法，因此，任意性在句子层次上的体现不如在语音和单词方面明显。
五、 任意性与约定性
Saussure(1980：68)在谈到语言符号任意性原则的普遍性时, 认为“事实上, 社会上使用的所有表达方式基本上都是以集体的行为为依据, 或者说是约定俗成的”。任意性的反面即约定性，任意性使语言具有创造力，比如，我们可以用已知语言知识写出很多优秀文学作品，儿童有时会使用成人的语言，而语言的约定性使学习语言变得很费力，譬如，英语中有很多固定的词组搭配，这些是不能改变的，例如：dedicate to，look forward to和contribute to 后必须接 V-ing 形式。Allow sb. to do sth, permit sb. to do sth.等词的固定用法，这些词后用动词不定式 to 。汉语中也有类似的例子：“晒被子”，“晒衣服”，我们是说把被子和衣服拿到太阳下面晒。但是，当我们说“晒太阳”时，就是我们被太阳晒。对于一个学习外语的人来说，语言的约定性比任意性显得更加重要。
六、 结束语
综上所述，语言符号的形式与意义之间没有自然的联系。语言符号在语音、词汇和句法方面具有任意性，而语言符号在语音、词汇和句法上的任意性程度是逐渐下降的。索绪尔的语言符号的任意性的提出，是其语言学系统的奠基石，我们不能片面地理解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它有其特定的概念范围。笔者认为，虽然国内有很多学者对索绪尔的语言符号任意性持质疑的态度，但是笔者仍然坚决拥护他的语言符号任意性观点，因为在他提出语言符号任意性的时候，有其时代的局限性和理论的范畴。国内一些学者提出的其他质疑，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对于语言学习者来说，如果我们掌握了语言符号任意性的内涵，对学习外语是大有裨益的。
参考文献：
［1］胡壮麟.语言学教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3-4.
［2］胡壮麟，朱永生，张德禄，李战子.系统功能语言学概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9.
［3］刘润清. 西方语言学流派［M］. 北京: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2.
［4］孙安莹.浅析语言符号的任意性［J］. 辽宁教育行政学院学报,2006,23(7):94-95.
［5］索绪尔著.高名凯译.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 商務印书馆,1980.
［6］肖亚丽.试论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内涵［J］.贵州教育学院学报(社会科学),2005,1(21):71-74.
［7］徐兴祥. 语言符号的任意性研究［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2005,(4)：333-335.
［8］卓俊科.对索绪尔语言符号任意性的解读［J］.语言与翻译,2006, (3):20-23.
关键词：语言符号 任意性 能指 所指
一、 引言
最早提出语言是符号的斯多葛学派把语言看作客体，他们改变了把语言知识作为一种工具的看法，开拓了用类似于符号学的观点来解释语言的道路。韩礼德（转引自胡壮麟，2005：9）扩展了索绪尔的“语言是社会事实”的观察。但今天人们对于符号学的认识又有了深化，已发展到把符号看作一种思维方式，不仅表现在语言上，而且关系到文化的各个方面。文化是由许多符号系统构成的意义潜势，如建筑、美术、舞蹈、音乐、文学、民俗、礼仪、商品交换方式等都可以看作是符号系统。在这个意义上，语言只是表现社会符号学的许多方式中的一种。另一方面，语言优势一种极为特殊的符号系统，它在表现其他符号系统中也起到了作用。因而是人们赖以缔造世界的主要手段，是通向高级符号学的工具。
二、 语言符号任意性的提出
“现代语言学之父”索绪尔（1980）认为语言是一个符号系统，声音只有当其用来交流思想时才被认为是语言。他的《普通语言学教程》中较为详实地阐述了语言符号的特征。索绪尔还认为，语言是一种表达思想的符号系统，因此它可以与书写系统相比，与聋哑人的字母表相比， 与象征性仪式相比，与礼节形式相比，与军事信号相比,等等。在这一切系统之中，只不过语言是最重要的。
索绪尔（1980）认为语言符号连接的不是物的名称,而是概念(concept ）和声音意象(sound-image)。在谈到概念和声音意象的关系时,索绪尔把概念称为所指 （signified ), 而把声音意象称为能指( signifier) ,既相互对立,又相互依存,共同构成一套完整的有声语言符号系统，能指和所指的联系是任意的。尽管我们称其为能指和所指似乎是把他们看作是彼此分离的独立体， 而实际上它们只有相互结合作为符号的组成成分才能够得以存在。比如说，单词“tree”是一个语言符号，它的声音意象/ｔｒｉ?蘼/ 是能指，而它指的植物是所指，能指和所指的结合是一个具有任意性的统一实体。
“语言在选择它的手段方面不受任何限制。因为我们看不出有什么东西会妨碍我们把任何一个观念和任何一串声音联接起来。”( Saussure, 1980: 105)接着, 索绪尔又指出,“任意性这个词还要加上一个注解:它不应该使人想起能指完全取决于说话者的自由选择， 我们的意思是说, 它是不可论证的, 即对现实中跟能指没有任何自然联系的所指来说是任意的。”( Saussure, 1980: 104)
索绪尔还举例说:“法语的vingt(二十) 是不可论证的, 而dix-neuf (十九) 却不是在同等程度不能论证的, 因为它会使人想起它赖以构成的要素和其他跟它有联系的要素, dix (十) 跟neuf (九) , vingt-neuf (二十九) , dix-huit (十八)等, 分开来看, dix, neuf 跟vingt 一样, 但dix-neuf却有相对的论证性”等。(Saussure, 1980:182)
总结索绪尔的观点，我们不难得出，符号所指和能指之间不是自然的必要的联系，而是任意的联系。语言符号代表所指和能指的结合，所以说语言符号具有任意性。
三、 语素的音和义之间的任意性
在英语中有28个辅音，20个元音和26个字母,尽管这些语音区别性单位是有限的,但是迄今为止,人们可以使用他们或他们之间的相互组合,就能表示英语语言中一百多万词汇的发音,甚至能做到表示英语语言中可能出现的任何一个词的发音。正是由于这些音位（phoneme）的不同,英语中才有了成千上万的词汇。比如说，当我们听见pit(坑)和bit（少量）时，我们就可以区分开来，因为/p/ 和/b/两个音位不同。只要人们能够发出若干组有限的语音单位(音位) ,语言的任意性就可以使得人们有可能随心所欲地组合这些区别性语音单位,用来表达自己想表达的任何意义。当然,这种语音组合并非一定要跟自然中的任何东西或人们头脑中的任何概念相匹配,所以它们的数量应该是无限的，但是，我们任意用字母组合出来的单词，自然界中可能不存在，这种词可能没有其实际意义。
在词汇层面的任意性体现在不同语言对同一个意思词语叫法不同，比如说，汉语中称同辈年长的男性为哥哥，英语中为brother, 法语中则为frère。同时，同一语言内部也有体现语言任意性的现象，比如说，在英语中，我们无法解释为什么一本书称为 a /buk/,一支笔称为 a /pen/。
当你想起不同程度的拟声词时，你可能会反对这个观点。拟声词就是那些发音像它们所描写的声音的词，例如，汉语的“叮咚”，“轰隆”，“咕咚”和“叽里咕噜”。这些语言形式好像有自然的理解。但是，在英语里，那些描写声音的是一些完全不同的詞，例如，英语里，狗叫是wow wow,而汉语是wangwangwang，英语里小鸟叫是chirp, 而汉语里是叽叽喳喳，英语里，牛叫是moo moo, 而汉语里是哞哞。
有人也许会拿拟声词来反对音和义之间的任意性，然而，任意性和拟声是可以同时起作用的。以韦德森（Winddowson，转引自胡壮麟，2002：3）从济慈（Keats）《夜莺颂》中摘取的句子为例：
The murmurous haunt of flies on summer eves. (夏日黄昏，群蝇嗡嗡地飞。)
当你大声朗读时，也许能感受到声音和意义之间的联系，但是这个效果实际上并非来自于低吟的声音本身，因为在建立这种关系之前，我们必须知道murmurous，summer, eves 等词语的意义。
四、 句法层面上的任意性
我们都知道，句子的顺序是遵循一定语法规则的。句子是由词或词组直接构成的最高级的语言符号单位。人们在交际中说出的话语都是由句子构成,句子是表达一个完整意义的最高语言符号单位,人们在交流中就是靠句子来实现交际目的的。以英语语言为例,英语句子按说话人的意图的不同可以分为陈述句、疑问句、祈使句和感叹句等不同的句子类型。同时根据句子表述意思的复杂与否,句子可以分为简单句和复合句,有一个句子的句子称为简单句,由两个以上句子构成的句子称为复合句。复合句按句中各个句子之间的不同关系分为并列复合句和主从复合句。就一个简单句而言,其构成方式有以下两种:(1)句子直接由词组成,如He goes；(2)句子由词和词组组成,如 He is looking at the plane.
据于以上句子构成形式,人们尽可以根据自己意愿任意组合词，或组合词与词组，来形成各种各样的句子，表达自己想要传递的意义。这一点正是语言符号任意在句子层面上的体现。但是句子的这种任意性与语音和词汇的任意性相比就显得相对弱一些。特别在涉及的句子顺序时。请看下面的例子：
(a) He came in and sat down.
(b) He sat down and came in.
(c) He sat down after he came in.
我们现在对着三个句子进行分析。(a) 句的表达的是正常的行为顺序。（b）表达的是他坐上轮椅然后再进来。(c）因为有连词after我们可以调换句子的顺序。句子应该遵循一定的语法，因此，任意性在句子层次上的体现不如在语音和单词方面明显。
五、 任意性与约定性
Saussure(1980：68)在谈到语言符号任意性原则的普遍性时, 认为“事实上, 社会上使用的所有表达方式基本上都是以集体的行为为依据, 或者说是约定俗成的”。任意性的反面即约定性，任意性使语言具有创造力，比如，我们可以用已知语言知识写出很多优秀文学作品，儿童有时会使用成人的语言，而语言的约定性使学习语言变得很费力，譬如，英语中有很多固定的词组搭配，这些是不能改变的，例如：dedicate to，look forward to和contribute to 后必须接 V-ing 形式。Allow sb. to do sth, permit sb. to do sth.等词的固定用法，这些词后用动词不定式 to 。汉语中也有类似的例子：“晒被子”，“晒衣服”，我们是说把被子和衣服拿到太阳下面晒。但是，当我们说“晒太阳”时，就是我们被太阳晒。对于一个学习外语的人来说，语言的约定性比任意性显得更加重要。
六、 结束语
综上所述，语言符号的形式与意义之间没有自然的联系。语言符号在语音、词汇和句法方面具有任意性，而语言符号在语音、词汇和句法上的任意性程度是逐渐下降的。索绪尔的语言符号的任意性的提出，是其语言学系统的奠基石，我们不能片面地理解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它有其特定的概念范围。笔者认为，虽然国内有很多学者对索绪尔的语言符号任意性持质疑的态度，但是笔者仍然坚决拥护他的语言符号任意性观点，因为在他提出语言符号任意性的时候，有其时代的局限性和理论的范畴。国内一些学者提出的其他质疑，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对于语言学习者来说，如果我们掌握了语言符号任意性的内涵，对学习外语是大有裨益的。
参考文献：
［1］胡壮麟.语言学教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3-4.
［2］胡壮麟，朱永生，张德禄，李战子.系统功能语言学概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9.
［3］刘润清. 西方语言学流派［M］. 北京: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2.
［4］孙安莹.浅析语言符号的任意性［J］. 辽宁教育行政学院学报,2006,23(7):94-95.
［5］索绪尔著.高名凯译.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 商務印书馆,1980.
［6］肖亚丽.试论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内涵［J］.贵州教育学院学报(社会科学),2005,1(21):71-74.
［7］徐兴祥. 语言符号的任意性研究［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2005,(4)：333-335.
［8］卓俊科.对索绪尔语言符号任意性的解读［J］.语言与翻译,2006, (3):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