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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延边位于东北亚经济圈中心位置，在当地经济一体化进程中占据重要地位，在发展国际经贸方面亦有着突出的地域优势。本文以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为背景，对延边对外贸易情况展开研究。先介绍了延边近年对外贸易现状及贸易特征，指出延边在对外贸易中存在与周边国家道路不畅、地缘政治因素复杂、城市功能相对薄弱，建议完善基础设施与对外贸易通道建设，积极维护周边经贸稳定，大力提升城市综合水平，以推进延边对外贸易持续高效发展。
关键词：东北亚地区;经济一体化;延边;对外贸易;弊端;优化策略
受多边贸易体制局限、全球市场化趋向改革日益加深等因素影响，区域经济一体化在世界范围内得到快速发展。东亚合作是亚洲区域经济一体化的一大亮点，自1992年东盟签署建立自由贸易区协议开始已形成和发展多年，在促进国际间自由贸易发展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我国自改革开放以来，一直对边境贸易实行鼓励优惠政策，大大推进了民族地区经济发展与社会进步。由此可见，延边地区对外贸易无论是在内部条件上还是外部环境上都处于一个理想的发展时期。延边地处中俄朝三国交界，邻近韩国和日本，颇具边境特色，在发展国际经贸方面有着突出的地域优势，已被列入吉林省市域经济发展十三五规划，在吉林省整体经济规划中占据重要位置。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实现，逐渐实现了包括延边在内区域的共同协调发展与资源优化配置，为延边当地经济建设与发展带来了战略机遇与优势政策。抓住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发展契机，延边将能够实现区域建设与对外发展的战略对接，打牢产业基础，推动区域间经济协调发展。文章立足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对延边贸易现状展开研究，明确存在的问题与不足，并结合实际提出优化对策，为延边对外贸易健康持续和经济快速发展提供参考性意见。
一、对外贸易相关理论
（一）对外贸易定义
对外贸易指一个国家或地区与别国或其他地区间进行的商品与劳务的交换活动，也称国外贸易。虽然对外贸易也是越过国界所进行的商品交换活动，但着眼于某个国家或地区，有别于国际贸易。进口和出口是对外贸易的两个组成部分，前者是运进商品和劳务，后者是运出商品和劳务，故对外贸易也称进出口贸易。
（二）对外贸易分类
依据交易商品不同，对外贸易可分为货物贸易与劳务贸易两种类型。前者指有形货物的交易活动，如矿产;后者也称无形贸易，如境外消费。依据交易方式不同，对外贸易分为直接、间接与转口贸易三种类型。国家地区间直接进行的货物交流贸易称直接贸易，通过第三方开展的两国或地区间的货物供需交易称间接贸易，第三方在间接贸易中所行贸易方式则称转口贸易。依据货物移动方向不同，对外贸易分为进口、出口和过境贸易三种类型，其中进口和出口贸易针对交易双方而言，而过境贸易则是针对货物交易过程中通过的第三方而言。
（三）对外贸易方式
我国对外贸易主要有对等贸易、加工贸易、补偿贸易和展卖四种方式。其中，对等贸易是国际最常用贸易方式之一，指一方进口产品可以部分或全部以其向对方出口的产品来支付，即卖方承担向卖方购买同等价值的商品或劳务，以开辟出口市场，以进带出，获得贸易收支基本平衡。加工贸易指进口或部分进口材料部件，加工装配制成成品后复出口的贸易。补偿贸易是以赊购的形式从国外进口技术、设备等，以投产后生产的产品和劳務偿还贷款的本息，也属于一种利用外资的形式。展卖则是把商品展览和成交有机结合，通过参加或举办国际性博览会、博览会等进行集中交易。
（四）对外贸易作用
对外贸易可以为国家经济发展奠定良好物质基础，创造稳定周边环境，目前已经成为评价一个国家或地区对外开放水平的重要指标。另外，对外贸易也成为处理当代国际关系的一种常用外交手段。其在经济建设中的作用体现在以下几点：出口贸易可以带动国内生产规模扩大与劳动就业增加，实现资源优化配置，提高劳动生产率，推动经济增长，给国家带来更多的税收与财政收入;进口贸易可以弥补国内材料与资源不足，缓解供需矛盾，可以引进国外先进技术、设备、管理经验等，用以提高本国生产水平，缩小技术差距，同时利于调整产业结构与服务升级，从而加快国家现代化建设进程。
二、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背景下延边对外贸易现状及特征
（一）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概述
东北亚地区在地理上包括中国东部、朝鲜、韩国、日本、蒙古东部及俄罗斯远东地区。早在上世纪60年代，东北亚地区即已经萌发出经济合作思想，但直到上世纪80年代，经济合作才在东北亚区域国家内引起广泛重视，并逐渐形成了现阶段的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该地区经济发展迅速，近年区域经济合作势头旺盛。
（二）延边对外贸易发展现状
1.进出口贸易额
从总体上讲，延边20余年对外贸易发展取得了巨大的成功。现阶段，延边已经逐步形成了集原料获取运输、成品加工销售为一体的出口加工贸易基地，在财富积累、人才储备、管理经验方面具备了一定的国际市场竞争实力。延边近10年进出口贸易额显示，延边进出口贸易额总体呈上升趋势且增长速度快，仅2009年和2014年进出口贸易额有所回落，与经济危机等因素所致当年国内外经济下滑有关。
2.对外贸易依存度
对外贸易依存度可以体现对外贸易对延边经济的影响，反映当地对进出口贸易的依赖程度。延边近10年进口依存度呈持续下降趋势，考虑与当地GDP增幅较快有关，出口依存度和总依存度则波动较大，其中进口依存度与出口依从度比较相对较低，建议改善开放格局，加大出口力度。
3.主要对外贸易国家
在东北亚区域范围内，延边与除蒙古东部以外的其他国家地区普遍有着较为频繁的贸易往来。以2018年延边对外贸易数据为例，总交易额居前三位的对外贸易伙伴依次为俄罗斯、韩国、日本。余主要贸易国家为欧盟和美国。
（三）延边对外贸易特征 第一，延边互市贸易发展势头良好，经过多年发展，已经与周边国家建立起了长期的经贸合作关系，边民互动频繁。第二，延边对外贸易获取了国家专项扶持资金，充分利用了“长吉图规划”、“西部大开发”等战略优惠政策。第三，延边近年加大了外贸基地建设，依托区域优势，重点发展水产品、农产品、木制品和纺织品，同时进一步发展机电设备、医药制品、水果饮料制品、金属制品等，构建起了多元化商品发展平台，优化了出口商品结构。第四，延边自成为全国第三批加工贸易转移产业重点承接地区后，开始扩大产业合作园区发展，加强与日、韩等过的合作全区建设，积极加工贸易，承接贸易转移。
三、延边参与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存在的问题与局限性
（一）与周边国家道路不畅，投资环境有待改善
近年，延边大力强化了当地基础设施，积极完善交通建设。城市环境有了较大幅度的改善。但是受环境、地域等因素影响，延边与周边国家的道路仍欠通常，海陆航线有待进一步开拓。以俄国为例，位于东北亚地区的俄东部，基础设施建设不足，工业基础薄弱，其发展状态直接影响这延边与俄的经贸合作，虽然俄远东地区为加强与中国的贸易往来与沟通交流，也在通道开辟、港口建设方面做了努力并取得一定成绩，但中俄通道通而不畅的局面仍未能得到根本解决，造成了延边对俄贸易的阻滞，投资环境有待进一步提高。
（二）地缘政治因素复杂
东北亚是世界经济活力地区之一，但由于地理位置的特殊性，其在安全形势方面存在一定隐患。虽然当地国家地区已和平发展近百年，但仍存在日俄领土纷争、朝鲜半岛和平统一、日韩独岛主权之争、日朝关系正常化、朝鲜核武器、中日东海油气之争、诸国对日反省二战态度等诸多政治、军事、历史问题，各国利益纷争错杂，是斗争的焦点地区，成为延边发展对外贸易的不利影响因素，维持东北亚地区和平安全，保持东北亚地区环境稳定，是推进延边对外贸易发展重要的保障。
（三）城市功能相对薄弱
延吉是延边的首府，作为延边的中心城市，其规模较小，主导经济为消费经济，工业经济相对落后，工业化发展动力不足，导致其城市功能相对薄弱，存在消费供给不足、交通拥挤等城市问题，这些问题导致当地难于在短时间内流入大量经济资源或容纳大量人口，对经济发展的支持力不足，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当地经济发展与外贸水平，提高延吉市城市功能水平，增强延吉市社会发展动力，对提高当地对外贸易发展有着重要的内在支持作用。
四、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背景下延边对外贸易发展机遇和对策
（一）积极完善基础设施，加强对外贸易通道建设
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背景下，各国家地区互联互通，对国家地区内部基础设施建设与国际间交通发展提出了高要求。为了更好的融入东北亞区域经济圈，延边首先要进一步加强自身基础设施建设，以改善投资环境，更好的招商引资。首先，积极完善硬件基础设施。包括扩大铁路修建，加强港口开发，重点建设进出口商品基底。例如：开发珲春国际港，修建至雄尚港铁路;建设和完善珲春国际合作示范区等。另外做好陈旧设施检修工作，以改善延边与周围地区间的物流运输条件，增加过货种类，提高过货效率。其次，还要进一步改善延边软环境建设。延边工业集群化程度不高，应结合自身特色优势，加强产业园区建设，可将传统展会与电商平台结合，优化招商引资平台，引导专业化、集群化发展，扩大延边知名度。同时探索创新投融资机制，充分利用财政授资及相关政策，吸引社会资金投入基础建设。也可利用文化同源的优势，吸引韩国外资投资。
（二）积极维护周边国经济贸易稳定
经贸关系中，利益是长久的存在，而非友好。延边在与周围其他国家和地区进行贸易往来时，想要维持双边稳定关系，必须遵循互惠互利的原则，这也是维持区域经贸稳定的核心。对此，延边在对外贸易中要注重区域和企业间的利益捆绑和交织，加强国际间战略合作，这是维持双方经贸关系最有效的稳定器，有助于限制地缘政治、军事等因素所致战略对抗。深化延边与周围国家地区的经济关系符合大局整体利益，可以形成维护多边关系的良好氛围。
（三）大力提升城市综合水平
良好的城市职能对促进当地经济发展有着事半功倍的作用。扩大城市职能，加强城市交通枢纽建设，提高城市综合水平，是更好的适应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必然要求。从目前来看，延吉西站已建成，但周边区域尚未完全开发及有效管理，存在着流通复杂、无序混乱的危机。对此，应本着保护历史、突出朝鲜族特色的原则加强区域改造，可参考伦敦王国十字火车站改造工程，采用建筑升级、场所营造、设计翻新等手法，对延吉交通枢纽空间进行重新梳理，推动区域功能多元化。另外，积极加强城市创新，优化产业结构升级，将信息化融入到产业发展中，促进管理智能化转型，，建设数字化延边，以科技提高对外贸易。
五、结语
延边地处中俄朝三国交界，颇具边境特色，在发展国际经贸方面有着突出的地域优势，是东北亚经济圈中心点。本文对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背景下延边的对外贸易情况进行研究，发现延边近年对外贸易额总体呈增长趋势，对外贸易水平不断提高，但进出口贸易依存度不高，对外开放程度仍有提高的空间。另外，延边参与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过程中，存在与周边国家道路不畅、地缘政治因素复杂、城市功能相对薄弱等问题，建议完善基础设施与对外贸易通道建设，积极维护周边经贸稳定，大力提升城市综合水平，以推进延边对外贸易持续高效发展。
参考文献
[1]徐美.延边地区FDI、对外贸易与经济增长关系研究[D].吉林：延边大学，2018.
[2]池国彪.对外贸易对延边经济发展的影响研究[D].吉林：延边大学，2013.
[3]金春日.延边地区对外贸易现状、问题及对策研究[D].吉林：延边大学，2015.
[4]金永海.长吉图规划下延边对外贸易发展问题研究[D].吉林：延边大学，2012.
[5]林文杰.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背景下吉林省对外贸易的现状及对策研究[J].太原城市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8，（6）：28-29.
[6]徐恒.关于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对延边对外贸易的冲击的思考[J].商场现代化，2015，（31）：8-9.
[7]张帆.关于新常态下延边州对外贸易发展的思考[J].吉林化工学院学报，2016，33（8）：43-46，110.
[8]文华，潘帅.低碳经济模式下延边州绿色产业发展路径研究[J].现代经济信息，2018，（3）：463-464，468.
关键词：东北亚地区;经济一体化;延边;对外贸易;弊端;优化策略
受多边贸易体制局限、全球市场化趋向改革日益加深等因素影响，区域经济一体化在世界范围内得到快速发展。东亚合作是亚洲区域经济一体化的一大亮点，自1992年东盟签署建立自由贸易区协议开始已形成和发展多年，在促进国际间自由贸易发展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我国自改革开放以来，一直对边境贸易实行鼓励优惠政策，大大推进了民族地区经济发展与社会进步。由此可见，延边地区对外贸易无论是在内部条件上还是外部环境上都处于一个理想的发展时期。延边地处中俄朝三国交界，邻近韩国和日本，颇具边境特色，在发展国际经贸方面有着突出的地域优势，已被列入吉林省市域经济发展十三五规划，在吉林省整体经济规划中占据重要位置。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实现，逐渐实现了包括延边在内区域的共同协调发展与资源优化配置，为延边当地经济建设与发展带来了战略机遇与优势政策。抓住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发展契机，延边将能够实现区域建设与对外发展的战略对接，打牢产业基础，推动区域间经济协调发展。文章立足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对延边贸易现状展开研究，明确存在的问题与不足，并结合实际提出优化对策，为延边对外贸易健康持续和经济快速发展提供参考性意见。
一、对外贸易相关理论
（一）对外贸易定义
对外贸易指一个国家或地区与别国或其他地区间进行的商品与劳务的交换活动，也称国外贸易。虽然对外贸易也是越过国界所进行的商品交换活动，但着眼于某个国家或地区，有别于国际贸易。进口和出口是对外贸易的两个组成部分，前者是运进商品和劳务，后者是运出商品和劳务，故对外贸易也称进出口贸易。
（二）对外贸易分类
依据交易商品不同，对外贸易可分为货物贸易与劳务贸易两种类型。前者指有形货物的交易活动，如矿产;后者也称无形贸易，如境外消费。依据交易方式不同，对外贸易分为直接、间接与转口贸易三种类型。国家地区间直接进行的货物交流贸易称直接贸易，通过第三方开展的两国或地区间的货物供需交易称间接贸易，第三方在间接贸易中所行贸易方式则称转口贸易。依据货物移动方向不同，对外贸易分为进口、出口和过境贸易三种类型，其中进口和出口贸易针对交易双方而言，而过境贸易则是针对货物交易过程中通过的第三方而言。
（三）对外贸易方式
我国对外贸易主要有对等贸易、加工贸易、补偿贸易和展卖四种方式。其中，对等贸易是国际最常用贸易方式之一，指一方进口产品可以部分或全部以其向对方出口的产品来支付，即卖方承担向卖方购买同等价值的商品或劳务，以开辟出口市场，以进带出，获得贸易收支基本平衡。加工贸易指进口或部分进口材料部件，加工装配制成成品后复出口的贸易。补偿贸易是以赊购的形式从国外进口技术、设备等，以投产后生产的产品和劳務偿还贷款的本息，也属于一种利用外资的形式。展卖则是把商品展览和成交有机结合，通过参加或举办国际性博览会、博览会等进行集中交易。
（四）对外贸易作用
对外贸易可以为国家经济发展奠定良好物质基础，创造稳定周边环境，目前已经成为评价一个国家或地区对外开放水平的重要指标。另外，对外贸易也成为处理当代国际关系的一种常用外交手段。其在经济建设中的作用体现在以下几点：出口贸易可以带动国内生产规模扩大与劳动就业增加，实现资源优化配置，提高劳动生产率，推动经济增长，给国家带来更多的税收与财政收入;进口贸易可以弥补国内材料与资源不足，缓解供需矛盾，可以引进国外先进技术、设备、管理经验等，用以提高本国生产水平，缩小技术差距，同时利于调整产业结构与服务升级，从而加快国家现代化建设进程。
二、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背景下延边对外贸易现状及特征
（一）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概述
东北亚地区在地理上包括中国东部、朝鲜、韩国、日本、蒙古东部及俄罗斯远东地区。早在上世纪60年代，东北亚地区即已经萌发出经济合作思想，但直到上世纪80年代，经济合作才在东北亚区域国家内引起广泛重视，并逐渐形成了现阶段的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该地区经济发展迅速，近年区域经济合作势头旺盛。
（二）延边对外贸易发展现状
1.进出口贸易额
从总体上讲，延边20余年对外贸易发展取得了巨大的成功。现阶段，延边已经逐步形成了集原料获取运输、成品加工销售为一体的出口加工贸易基地，在财富积累、人才储备、管理经验方面具备了一定的国际市场竞争实力。延边近10年进出口贸易额显示，延边进出口贸易额总体呈上升趋势且增长速度快，仅2009年和2014年进出口贸易额有所回落，与经济危机等因素所致当年国内外经济下滑有关。
2.对外贸易依存度
对外贸易依存度可以体现对外贸易对延边经济的影响，反映当地对进出口贸易的依赖程度。延边近10年进口依存度呈持续下降趋势，考虑与当地GDP增幅较快有关，出口依存度和总依存度则波动较大，其中进口依存度与出口依从度比较相对较低，建议改善开放格局，加大出口力度。
3.主要对外贸易国家
在东北亚区域范围内，延边与除蒙古东部以外的其他国家地区普遍有着较为频繁的贸易往来。以2018年延边对外贸易数据为例，总交易额居前三位的对外贸易伙伴依次为俄罗斯、韩国、日本。余主要贸易国家为欧盟和美国。
（三）延边对外贸易特征 第一，延边互市贸易发展势头良好，经过多年发展，已经与周边国家建立起了长期的经贸合作关系，边民互动频繁。第二，延边对外贸易获取了国家专项扶持资金，充分利用了“长吉图规划”、“西部大开发”等战略优惠政策。第三，延边近年加大了外贸基地建设，依托区域优势，重点发展水产品、农产品、木制品和纺织品，同时进一步发展机电设备、医药制品、水果饮料制品、金属制品等，构建起了多元化商品发展平台，优化了出口商品结构。第四，延边自成为全国第三批加工贸易转移产业重点承接地区后，开始扩大产业合作园区发展，加强与日、韩等过的合作全区建设，积极加工贸易，承接贸易转移。
三、延边参与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存在的问题与局限性
（一）与周边国家道路不畅，投资环境有待改善
近年，延边大力强化了当地基础设施，积极完善交通建设。城市环境有了较大幅度的改善。但是受环境、地域等因素影响，延边与周边国家的道路仍欠通常，海陆航线有待进一步开拓。以俄国为例，位于东北亚地区的俄东部，基础设施建设不足，工业基础薄弱，其发展状态直接影响这延边与俄的经贸合作，虽然俄远东地区为加强与中国的贸易往来与沟通交流，也在通道开辟、港口建设方面做了努力并取得一定成绩，但中俄通道通而不畅的局面仍未能得到根本解决，造成了延边对俄贸易的阻滞，投资环境有待进一步提高。
（二）地缘政治因素复杂
东北亚是世界经济活力地区之一，但由于地理位置的特殊性，其在安全形势方面存在一定隐患。虽然当地国家地区已和平发展近百年，但仍存在日俄领土纷争、朝鲜半岛和平统一、日韩独岛主权之争、日朝关系正常化、朝鲜核武器、中日东海油气之争、诸国对日反省二战态度等诸多政治、军事、历史问题，各国利益纷争错杂，是斗争的焦点地区，成为延边发展对外贸易的不利影响因素，维持东北亚地区和平安全，保持东北亚地区环境稳定，是推进延边对外贸易发展重要的保障。
（三）城市功能相对薄弱
延吉是延边的首府，作为延边的中心城市，其规模较小，主导经济为消费经济，工业经济相对落后，工业化发展动力不足，导致其城市功能相对薄弱，存在消费供给不足、交通拥挤等城市问题，这些问题导致当地难于在短时间内流入大量经济资源或容纳大量人口，对经济发展的支持力不足，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当地经济发展与外贸水平，提高延吉市城市功能水平，增强延吉市社会发展动力，对提高当地对外贸易发展有着重要的内在支持作用。
四、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背景下延边对外贸易发展机遇和对策
（一）积极完善基础设施，加强对外贸易通道建设
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背景下，各国家地区互联互通，对国家地区内部基础设施建设与国际间交通发展提出了高要求。为了更好的融入东北亞区域经济圈，延边首先要进一步加强自身基础设施建设，以改善投资环境，更好的招商引资。首先，积极完善硬件基础设施。包括扩大铁路修建，加强港口开发，重点建设进出口商品基底。例如：开发珲春国际港，修建至雄尚港铁路;建设和完善珲春国际合作示范区等。另外做好陈旧设施检修工作，以改善延边与周围地区间的物流运输条件，增加过货种类，提高过货效率。其次，还要进一步改善延边软环境建设。延边工业集群化程度不高，应结合自身特色优势，加强产业园区建设，可将传统展会与电商平台结合，优化招商引资平台，引导专业化、集群化发展，扩大延边知名度。同时探索创新投融资机制，充分利用财政授资及相关政策，吸引社会资金投入基础建设。也可利用文化同源的优势，吸引韩国外资投资。
（二）积极维护周边国经济贸易稳定
经贸关系中，利益是长久的存在，而非友好。延边在与周围其他国家和地区进行贸易往来时，想要维持双边稳定关系，必须遵循互惠互利的原则，这也是维持区域经贸稳定的核心。对此，延边在对外贸易中要注重区域和企业间的利益捆绑和交织，加强国际间战略合作，这是维持双方经贸关系最有效的稳定器，有助于限制地缘政治、军事等因素所致战略对抗。深化延边与周围国家地区的经济关系符合大局整体利益，可以形成维护多边关系的良好氛围。
（三）大力提升城市综合水平
良好的城市职能对促进当地经济发展有着事半功倍的作用。扩大城市职能，加强城市交通枢纽建设，提高城市综合水平，是更好的适应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必然要求。从目前来看，延吉西站已建成，但周边区域尚未完全开发及有效管理，存在着流通复杂、无序混乱的危机。对此，应本着保护历史、突出朝鲜族特色的原则加强区域改造，可参考伦敦王国十字火车站改造工程，采用建筑升级、场所营造、设计翻新等手法，对延吉交通枢纽空间进行重新梳理，推动区域功能多元化。另外，积极加强城市创新，优化产业结构升级，将信息化融入到产业发展中，促进管理智能化转型，，建设数字化延边，以科技提高对外贸易。
五、结语
延边地处中俄朝三国交界，颇具边境特色，在发展国际经贸方面有着突出的地域优势，是东北亚经济圈中心点。本文对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背景下延边的对外贸易情况进行研究，发现延边近年对外贸易额总体呈增长趋势，对外贸易水平不断提高，但进出口贸易依存度不高，对外开放程度仍有提高的空间。另外，延边参与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过程中，存在与周边国家道路不畅、地缘政治因素复杂、城市功能相对薄弱等问题，建议完善基础设施与对外贸易通道建设，积极维护周边经贸稳定，大力提升城市综合水平，以推进延边对外贸易持续高效发展。
参考文献
[1]徐美.延边地区FDI、对外贸易与经济增长关系研究[D].吉林：延边大学，2018.
[2]池国彪.对外贸易对延边经济发展的影响研究[D].吉林：延边大学，2013.
[3]金春日.延边地区对外贸易现状、问题及对策研究[D].吉林：延边大学，2015.
[4]金永海.长吉图规划下延边对外贸易发展问题研究[D].吉林：延边大学，2012.
[5]林文杰.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背景下吉林省对外贸易的现状及对策研究[J].太原城市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8，（6）：28-29.
[6]徐恒.关于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对延边对外贸易的冲击的思考[J].商场现代化，2015，（31）：8-9.
[7]张帆.关于新常态下延边州对外贸易发展的思考[J].吉林化工学院学报，2016，33（8）：43-46，110.
[8]文华，潘帅.低碳经济模式下延边州绿色产业发展路径研究[J].现代经济信息，2018，（3）：463-464，4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