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读懂“这一篇”小说背后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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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说教学现状
  新课标里对于经典文学作品教学的要求非常明确,“领悟作品的丰富内涵”“了解人类丰富的社会生活和情感世界”;而目前中小学教学中仍盛行以应试教育为导向的方式呈现作品,一味追求考试标准则会将语文的工具性放置在过于突出的地位,弱化了文学作品带给人的“情感体验”,也因此导致小说教学在较低层面徘徊。
  1.教师缺乏文本意识
  通过调查可知,小说教学中侧重点多在情节、主题和人物形象,而小说叙事手法的探究少有人问津。其实,不同的小说有不同的解读方式,这里的“不同”不仅仅指“类型”的不同,而是“每一篇小说”的不同。每一篇小说都有自己的文本体式,这就决定了小说的教学内容和不同教法。现实教学中多数教师只是把教参和名家解读搬上课堂,在学生一番“热闹”的讨论后将学生思维硬性拉到“标准答案”里面,本应鲜活的体验与感悟变成了模式化的“对号入座”。究其原因,与老师本身对于解读小说的方法如叙事结构的安排、叙事方法的选择、叙事角度的转换等基本功不扎实有很大的关系,教师提升自己的文学作品解读和鉴赏能力也是当下急需解决的课题之一。
  2.僵化的套路式解读
  钱理群先生曾举过这样一个例子:他所接触的大学中文系学生,拿到小说后问的第一句话往往是“老师,这篇小说的主题是什么?”钱先生说,捧起一篇小说,不用自己的兴趣去触摸它、感受它,往往还是套用现成的公式执意去概括所谓的主题,那么这种人己经与文学无缘了。而现在的中小学却仍然按照“情节、人物、环境、主题”的惯用模式学习一篇又一篇小说,学生只知构成小说的要素,却无法充分的感受到“每一篇”里的不同内涵和独特价值。其实,到19世纪下半叶,以契珂夫、莫泊桑和都德为代表的短篇小说家就已经放弃了全过程式的情节,代之以“生活的横切面”结构。最明显的不同是,开端显得很不重要,往往是从事件当中讲起,更不在乎严格意义上的结尾。①因此,如果仍然按照旧有的方式讲授,无疑会陷入生硬呆板的境地。
  恰恰是因为每一篇小说,都有其独特之处,才值得我们在小说的写作方法上精耕细作,读出“这一篇”小说的味来。本文以《最后一片叶子》为范例分析“這一篇”小说的解读方式,尝试为广大一线教师提供多种教学思路。
  二、“这一篇”小说的独特价值
  《最后一片叶子》承袭了欧·亨利式小说“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风格,但却在叙述上具有独特魅力。特级教师邓彤认为:一篇小说可以没有精彩的人物,也可以没有复杂的情节,但是不能没有叙述,叙述是小说最重要的灵魂。《最后一片叶子》的独特性在哪里?不是本文的人物、情节、环境、主题,而是在于欧亨利的叙述方式上。第三人称全知视角和限知视角综合运用的叙事技巧,凸显了“底层的温情”、“平凡的高贵”这一叙事主题。②解读小说就要以叙事角度为切入口,不同的叙事角度反映的是特定的表达意图。
  1.重复叙述的意蕴
  小说家汪曾祺曾经说:“写小说就是写语言。小说的语言是浸透了内容的,浸透了作者的思想的。”小说语言是小说的本体,人物通过对话推动情节发展,因此老师在教学时就应该抓住小说中的关键句子,带领学生细细研读,从外部世界进入作家的小说世界,进而体会作者创作时的内心世界。笔者在《最后一片叶子》这篇文章中勾画出了五处琼斯和叶子之间的联系的重复叙述。
  在琼斯的眼中,叶子不只是一片叶子,它是生命的征兆,死神的化身。琼斯把叶子作为自己与世界的最后一丝微弱牵连,作为放弃生命的理由。
  “天黑之前,我要看着最后一片叶子掉下来。然后,我也就去了。”
  ……
  “今天,这片叶子就会掉下来,同时我也要去了。”
  文章不厌其烦的写到最后一片藤叶和琼斯生命的关系,这种重复在客观上造成了推动情节向高潮发展。修辞论美学认为“作为文化的修辞术,重复的功能集中表现在,通过重复某种东西,文化的一些隐言的或无意识的显露出来,而这往往为人熟视无睹、视而不见或难以捉摸的,但又确实存在并在整个文化战略上发挥特殊作用。”③作者隐言的或无意识的到底是什么?这便是需要教师深入探究和关注的要点。
  2.巧妙构思艺术错位
  (1)选择谁来表现主题
  于漪老师在教学时提出了这样一个疑问:“这幅画是否一定要由贝尔曼来完成?苏有没有完成这幅画的可能?”郑桂华老师在上课时也提出“小说的主人公到底是谁?”两位老师都是在启发学生不仅要关注作品表达了什么,还要关注作品是如何表达的。这篇小说所独有的特征便是作者选取了老贝尔曼这样一个平凡的人,但他身上却有着英雄的本质。“他一点都没有英雄的自我意识,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会牺牲,这正是他的平凡之处,但这样的平凡人物却又是不平凡的”④孙绍振认为,这篇小说所赞颂的不仅仅是生的信念,而且是为了他人的生命作出巨大牺牲的一种精神。这种手法和鲁迅在《阿长与<山海经>》中几次“伟大的神力”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前面一直反讽,到最后才歌颂。打破读者期待,制造反差,使人物形象在反差中变得立体丰满。
  (2)明线暗线的交织
  “文本总是由有意识文本(表层结构)与无意识文本(深层结构)组成,面上的有意识文本往往直接地指向文化的显而易见的东西,而面下的无意识潜文本则把文化的隐蔽东西关闭起来。这正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⑤因此,对比文中一明一暗两条线索,看似有意识地写琼斯获得了重生的信念,实则在写贝尔曼画叶的温情与伟大,两条线索实际上是共时发展的,存在着生命的置换,生病的琼斯恢复了健康,而原本健康的贝尔曼先生生病去世,我们首先会为琼斯的康复感到欣慰,同时又会为贝尔曼的逝世而悲伤,紧接着转念一想老贝尔曼并没有死,他的生命在琼斯身上延续,他的灵魂和希望都集中在这片永不凋零的叶子上,而这“最后的叶子”就是他颠沛流离坎坷一生的杰作。这种喜—悲—喜的明暗交织带给读者的是心灵的震撼,是小说无穷的艺术魅力。   (3)叙述人称的变化和叙述留白
  《最后一片叶子》充分体现了欧亨利的叙述模式,老贝尔曼先生是小说中的灵魂人物,但他却在这篇小说中出现的次数极少。这也是这一篇小说的独特之处,也是老师要教给学生的关键点。作者并没有简化情节的发展进程,而是简化了情节发展的重要关节点,让叙述时间跳一下,在情节关键处留下艺术空白。老贝尔曼是如何想到去画叶子的,又是怎么样完成这幅画的,我们都不得而知,作者只是通过短短的一小段:
  头一天看门人在楼下房间里发现他难受的要命……一块调色盘上调了绿颜色和黄颜色。
  读者们的脑海里不禁浮现这样一个生动而悲壮的画面:在一个风雨交加、寒冷侵袭的夜晚,一个老人提着灯笼踉踉跄跄地爬到离地面二十英尺的地方,用精心调配的颜料,一笔一笔地画着那片黄中带绿,似枯非枯的“生命之叶”。 贝尔曼从一个穷困潦倒的老人变成了一个英雄是个重要环节,小说把这样一个变化的过程简化了,恰恰产生了一种巨大的感召力。对情节的创造、补充则是需要文本的阅读者来完成,因此,对于作品的合理解释不在于外部的单纯情节,而在于内部的情感情节,读者心灵的意象化,情感的形象化,使得小说的情节更加丰富而理想化了。
  三、如何教出“这一篇”小说的价值
  读过欧亨利小说的人很容易体会到“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在教学中不需要花大力气去教小说的艺术效果,而需要关注这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是如何达成的,要关注作者的叙事技巧,必须从关注小说的故事情节到关注如何达成这一情节,从关注铺垫手法到关注作者如何铺垫。”⑥
  笔者在前面提到过,小说本质上是一种叙事艺术,叙事艺术对于文学的重要性,最突出地反映在小说中,“离开了叙述,‘情节和行为’就不能算一个‘作品”。⑦叙述者不一样,叙述出来的小说样貌就不一样,是因为每个人的角度、立场、情感、态度等各不相同,每个人所熟悉和偏好的叙述方式也不一样。例如在鲁迅的《孔乙己》里,作者选取的是咸亨酒店里的小伙计,这就是叙述学中的“隐含作者”,在“我(小伙计)”看(叙述)孔乙己(被看)的故事的背后,还有一个“隐含的作者在看”。隐含作者穿透“我(小伙计)”冷漠的语调和看客们的冷酷和嘲弄,感受隐含作者对于孔乙己的(知识者)的悲剧命运的同情、焦虑。因而小说教学要“因体而教”,突出小说的文学价值,要重视从叙事形式去抵达文本內容,基于此,我们教学的核心点着眼于“精妙的叙事艺术”。
  作品承载了作者的构思和设计意图,在解读文本时可以尝试通过“还原式”解开作者是如何精心构思故事,如何运用手法巧妙包装故事的秘密。因此,《最后一片叶子》的教学目标就可以定为一,通过不同的叙事视角体会不同审美效果;二,学习在不同的叙事视角下错位的艺术手法,探究“最后一片叶子”的多重寓意。具体操作如下:
  1.改变叙事人称重写故事
  教学过程中要求学生通过不同的叙事视角改写故事,比如以琼斯的视角或贝尔曼的视角重写故事。首先,以琼斯的视角(第一人称)来写故事,她不知道苏和医生对话以及苏去找贝尔曼先生两件事,虽然通过第一人称可以把自己内心的无助和凄苦采用独白的方式表现出来,但读者和琼斯一样视角受限,无法知道事情中异样征兆的原委,也就是作者的伏笔和铺垫,最终很难到达“意料之外”的效果。然而欧亨利仿佛有一双无处不在的眼,他采用的是全知视角,全知全能,没有任何限制,更容易交代故事的时间、地点、人物和情节;其次,以贝尔曼的视角叙述,那么作者苦心安排的情节没法实现,情节的功能就是把人物打出生活的常轨,把人在常规环境中隐藏很深的心灵秘密也就是第二心态暴露出来,贝尔曼无法充分展示一个矛盾的自己。通过对比,学生会发现全知视角为叙事的展现提供了独特的故事背景,能达到理想的艺术效果。
  2.比较限知视角的运用
  全知视角的作者无所不能,但偏偏在贝尔曼画叶的关键之处省略不写,有何用意?这个教学环节,教师可以设疑:如果用全知视角来写这个情节会怎样?教师把这个作业布置为练笔,学生通过补写贝尔曼画叶的场景,一则可以感受到老贝尔曼在风雨之中画叶的艰难,二则让学生将自己描写的段落放入原文,与作者的处理进行比较,学生发现添加进去就会显得篇幅过长,不精练,话说得越少,越有潜在的含量,不但是思想的,而且是艺术的。欧亨利有高超的叙述能力,但他却选择简化完全是独具匠心的构思,他不是在完成故事情节的交代任务,而是把想象的空间留给读者,促使读者掩卷沉思。此时教师可以总结,全知视角和限知视角的灵活运用使得叙事中自然形成特定的“叙述空白”,成功地铺垫营建小说次悬念和总悬念,把想象的空间留给读者,能充分激发读者的阅读能动性,主动参与,全心投入,将读者变为小说的第二作者。⑧
  3.分析“反常”和“错位”的叙事手法
  (1)真与假的错位
  琼斯将自己的生命寄托在一片叶子上面,于是叶子便有了双重含义,首先它是一片真实的叶子,会在暴风雨交加的夜晚凋落;其次,它是老贝尔曼先生画的叶子,是他一生的杰作,代表着顽强蓬勃向上的生命力,但却不是真实的叶子。挽救琼斯生命的不是依靠医疗技术而是借助精神力量,这显然有不合科学逻辑和实用逻辑的地方,但在艺术的世界里,它就是合乎审美逻辑和情感逻辑的,因此,我们可以认为贝尔曼画的叶子具有的审美价值已经超越了叶子本身的实用价值,拯救了琼斯的生命。欧亨利在《麦琪的礼物中》也运用了类似的手法,德拉和杰姆煞费苦心送给对方的礼物都失去了价值,但他们却收获了世间最美最珍贵的爱情。歌德在《诗与真》中说:“每一种艺术的最高任务即通过幻觉,产生一个更高真实的假象。”这种实用与审美的错位,产生了耐人寻味的艺术蕴涵。所以罗斯金说,少女可以为了失去爱情而歌,守财奴不能为了失去钱袋而歌。为钱袋则为实用,而为爱情则为感情的审美。
  (2)丑与美的错位
  在教师引导学生找到真假错位后,美丑的错位就显而易见。虽然老贝尔曼先生邋遢、酗酒、暴躁,一生都碌碌无为,但在他不讨人喜欢的表面下却有一颗温情的心,以此便引出欧亨利真正的写作意图:欧亨利所写的主人公往往是令人同情的小人物,在社会底层苦苦挣扎。但他们不乏人类最可贵的真情与真爱,并常以自我牺牲的方式来维系这种感情。⑨柏拉图认为至高无上的善即为美。形式与内在、美貌与美德同在固然好,但世界上有千千万万劳苦的人们,他们无法获得天生的优越,他们的外表也并不引人注意,甚至是不堪的、丑陋的,但他们的心是善良的,人性是伟大的、高贵的。   (3)悲与喜的錯位
  琼斯被病魔缠身将不久于人世,这是悲剧;贝尔曼画的常春藤叶唤醒了她生的意志,这是喜剧,但是情节急转而下,贝尔曼感染了肺炎快速离世,这又是悲剧,但最后一片叶子又成了他生命中永恒的光辉,这又是喜剧,正是这样悲喜交加的艺术错位我们才能感受到作品的婉转美妙和作者的良苦用心。
  基础教育阶段的小说教学是为了学生今后的学习、今后的小说阅读打基础,在《最后一片叶子》这篇小说中,教师将叙事学的相关知识和运用方法教给学生,学生掌握了小说的解读工具,就可以举一反三地运用它去解读同类的作品或非同类小说,相似的陌生的小说。文本解读的能力是可以迁移的。李冲锋教授说:“小说教学的着力点从内容角度看,是学生不懂、不会、不能、知浅的地方;从方法的角度来看,是教给学生从不懂到懂、从不会到会、从不能到能、从知浅到知深的方法。”学生容易看见的是故事的情节、人物和环境等容易发现的因素,但作者的意图、作品的主题是学生不容易发现的。《最后一片叶子》里,学生容易发现的是琼斯患病变得悲观绝望,老贝尔曼先生画叶拯救了琼斯的故事,学生不容易发现的是老贝尔曼这种底层人物闪耀的人性的光芒,以及老贝尔曼完成了一生的杰作,实现了艺术的救赎。我们可以用图表示(见图—1)
  在小说教学中引入叙事学相关理论为学生解读小说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阅读《最后一片叶子》就能从内部结构去把握其内容,学生能体悟到老贝尔曼身上人性的光辉这一层,就不是空洞的讲解而是一种深层次的探究,学生对小说的解读也因此提升到一个崭新的层次。
  参考文献
  ①孙绍振:《经典小说解读》,上海教育出版社,2016年5月。
  ②童淑华:《最后一片树叶》的叙事分析,《咸宁学院学报》,2009年第2期。
  ③王一川:《修辞美学》,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111页。
  ④孙绍振:《名作细读》,《微观分析个案研究》,上海教育出版社2013年版第263页。
  ⑤王富仁,郑国民:《中学语文名篇的时代解读》,广东教育出版社32页。
  ⑥李冲锋:《小说教学教什么》,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128页。
  ⑦[美]苏珊·朗格《情感和形式》,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6年版第318页。
  ⑧童明辉:《叙事学视角下的小说教学—我这样教〈最后的常春藤叶〉》,《语文学习》2013年第3期。
  ⑨黄源深:《〈最后一片叶子〉欧亨利短篇小说选 黄源深译》,上海教育出版社,第2页。
  [作者通联:东北师范大学文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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