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是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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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滿整个夏天的是一个紧张、热烈、急促的旋律。好像炉子上的一锅冷水在逐渐泛泡、冒气而终于沸腾了一样,山坡上的芊芊细草渐渐滋成一片密密的厚发,林带上的淡淡绿烟也凝成一堵黛色长墙。轻飞曼舞的蜂蝶不多见了,却换来烦人的蝉儿,潜在树叶间一声声地长鸣。
  火红的太阳烘烤着一片金黄的大地,麦浪翻滚着,扑打着远处的山,天上的云,扑打着公路上的汽车,像海浪涌着一艘艘的舰船。金色主宰了世界上的一切,热风浮动着,飘过田野,吹送着已熟透了的麦香。那春天的灵秀之气经过半年的积蓄,这时已酿成一种磅礴之势,在田野上滚动,在天地间升腾。夏天到了。
  夏天的色彩是金黄的。按绘画的观点,这大约有其中的道理。春之色为冷的绿,如碧波,如嫩竹,贮满希望之情;秋之色为热的赤,如夕阳,如红叶,标志着事物的终极。夏天当春华秋实之间,自然应了这中性的黄色棗收获之已有而希望还未尽,正是一个承前启后、生命交替的旺季。
  你看,麦子刚刚割过,田间那挑着七八片绿叶的棉苗,那朝天举着喇叭筒的高粱、玉米,那在地上匍匐前进的瓜秧,无不迸发出旺盛的活力。这时他们已不是在春风微雨中细滋慢长,而是在暑气的蒸腾下,蓬蓬勃发,向秋的终点作着最后冲刺。
  夏天的旋律是紧张的,人们的每一根神经都被绷紧。你看田间那些挥镰的农民,弯着腰,流着汗,只是想着快割,快割;麦子上场了,又想着快打,快打。他们早起晚睡亦够苦了,半夜醒来还要听听窗纸,可是起风了;看看窗外,天空可是遮上了云。麦子打完了,该松一口气了,又得赶快去给秋苗追肥、浇水。“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他们的肩上挑着夏秋两季。
  遗憾的是,历代文人不知写了多少春花秋月,却极少有夏的影子。大概,春日溶溶,秋波澹澹;而夏呢,总是浸在苦涩的汗水里。有闲情逸致的人,自然不喜欢这种紧张的旋律。我却想大声赞美这个春与秋之间的黄金的夏季。
  选自《作家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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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范晔:折梅逢驿使,赠与陇头人。江南无所有,聊寄一枝春。——题记不管是枝杈纵横还是孤俏独立,想必,红梅粲若烟霞,白梅则玉艳琼葩。折花,寄远,为我。——自迢迢的、邈若河汉的南朝。灯下掩卷,安能不心驰神荡。你把流泉谱写的松涛付与瑶琴,把潘江陆海收束于竹帛;推窗外望,雪意空蒙幽香暗暗,旋即振衣而起,循那蜿蜒而至的气息。陟山,涉水,都不消说。南朝的冬季,由于雪的加盟而铅华尽洗。绵密密,粉糯糯,染白,鳞鳞黛
小满节了,我才抽出空回家去帮妻子插秧。真的是“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了,大多数人家的秧苗已经插完了,秧苗在水田里逐渐转绿,但由于刚刚插下没几天,还盖不住一条条的水光。农历的四月,正是一年中乡村最忙的时候。布谷鸟整天“布谷——布谷”地叫着,催人们插秧,点豆,种包谷,栽辣椒,移栽烤烟……乡村里洋溢着紧张、繁忙气氛。我把溪里的水理进我家的田里,泡田,做田。“驾——驾——驾——”“哗——哗——哗
我沿着那条窄路往田野里走时,太阳刚刚露出地平线一点,两边的草叶上挂满了亮晶晶的露珠,狗尾巴草不时撩拨我的裤腿,空气清新,虫声唧唧,不远处的树丛间不时传来布谷鸟的啼鸣,田野上空弥漫着一层青芒色的亮光。身旁密匝匝的玉米秆遮住了太阳,草丛湿漉漉的,有许多黑色的甲虫正在草叶下面活动,透过缝隙,能够看见五星村的四周有薄薄的白雾在涌动。刚走过那片玉米地,就看到了田野里的大树。远远望去,在灿灿阳光的照耀下,整个
四条深深埋进土里的条石,支着石磨。圆圆的磨盘边上是磨槽,伸出来一个口子,积攒粮食和流淌浆水,磨盘中间凸起,上边支着一扇磨。磨上有磨眼,用来倒进粮食,有榫眼,用来安装推磨的手柄和磨架。也在影视里见过大大的磨盘上直接安装碾子来磨的。咕咚咕咚,嘎吱嘎吱,滋滋滋,大石磨响手推磨也响,还有那好听的木勺子刮在磨眼上磨槽里的声音。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凡是与吃有关的声音都如天籁般动听。我见过的最大石磨是我们村庄里
沉醉于那些美好的香气,我开始了自己的寻香之旅。夏天,在没有凉风的日子里,我寻来行家照着古方制出来的鹅梨帐中香,在湖边点燃,假装梨树满园,清风拂面;食寒胃痛,不再有人关怀时,我点上几柱“听松”藏香,因为制香人说它入脾经,温胃;冬日,书桌前的孤寂和冰冷常常被几粒醇厚的老山檀和一杯温胃的滇红化开。我订杂志,看香评,听行家推荐,自己试用,耗时多年,寻觅到了自己喜欢的几十种香。一切只为能再枕着类似曾经发间的
把生活的质量提高,今天活得比昨天高兴、快乐,明天又要活得比今天高兴、快乐。就此而已。这就是人生的意义,活下去的真谛。只要有这个信念,大家都会由痛苦和贫困中挣扎出来,一点也不难。那时候,我三岁……姐姐很乖,书读得好。哥哥顽皮透顶,写毛笔字课时,忘记带水,就小便去磨墨,他人老实,自己告诉大家的。哥哥又喜欢剪报纸,把报纸中所有的广告都剪下来,盘着腿,坐在地下剪,一不小心,剪到鸟,血流满地,长大后也不用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