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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21世纪以来，全球智库的数量不断增长，而随着一个国家经济实力的增强，国际地位的日益提高，智库作为一种新兴话语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成为“思想和行动的一个主要催化剂”。[1]智库在美国的政治生活中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最早在美国出现，发展较为完善，大致经历四个阶段。本文将从美国智库的起源、发展以及所具有的功能几方面加以论述。
关键词：美国智库；发展；功能
一、智库的起源和发展
智库（think tank）又称“思想库”、“脑库”等，从字面意义上看指的是智慧的中心，储备知识的“仓库”，而事实上智库的具体作用与其表面意义相似，指的是聚集了眾多有思想，有深度，有内涵的专家学者，在这样一个机构中对政治、气候、环境甚至外交政策的探讨，商讨出合适的解决方案或方针政策，从而推进事件向前发展。根据世界著名智库兰德公司创始人弗兰克·科尔博莫的定义，智库其实是一个思想工厂，一个没有学生的大学，一个“头脑风暴中心”，敢于超越现有的智慧和现有权威的“战略思想中心”。[1]尽管学术界对于智库起源说法不一，但还是普遍认为智库产生于美国，最初是指二战时期美国的军事专家和文职人员讨论战争计划的保密室。[3]后来是指为政府部门提供决策的非营利性、非政府性、非党派性中立客观的机构。
美国智库起源早，后期发展迅速，现已形成比较成熟的机构体制，其演变过程随着时代背景和政治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大致经历了四个发展阶段。
第一阶段是20世纪初到二战前。这个时间段是美国较为重要的历史发展时期，属于美国的镀金时代。当时美国进入工业化时代，经济快速发展，在带来巨大财富的同时，也使得贫富差距变大，多数财产聚集在少数人手里，社会矛盾突出，腐败现象加重[4]，此时政府迫切需要一些独立的研究机构，为他们提供较为公正的建议和解决方法。在这样的历史背景和实际需求的情况下，催生了一批政策性的研究机构。比如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1910年），胡佛战争、革命与和平研究所（1919年），布鲁金斯学会等。这些研究机构的宗旨主要是促进社会各界对关于国内外重大政治、经济、外交政策等问题的认识和了解，影响政府的决策。[5]
第二阶段是从二战结束后到60年代。就国际背景来说，二战后，世界政治格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形成了以美苏为首两大阵营。为了遏制共产主义的快速发展，美国一方面要扶植英法日等资本主义国家从二战后的废墟中得以恢复，另一方面还需要在世界范围内部署军事力量。就国内情况看，政府必须缓和各利益集团、各阶级之间的矛盾，解决政治、经济、社会等方面问题，面对如此纷繁复杂而又棘手的国内环境，政府应制定更高质量的相关政策，而仅仅依靠少数领导人是很难实现的。[6]在这样的背景下，以兰德公司（1948年）为代表的一批研究机构应运而生，其资金和客户主要是来源于政府，属于“政府合同型”智库。[7]
第三阶段是从20世纪60年代到80年代。这个时期美国智库的发展进入爆炸式的阶段，这一时期的智库有两大特点：一是华盛顿作为政治中心，成为各种新兴势力活动的大本营；二是保守派智库的崛起，如传统基金会。[8]在这二十年里，美国先后经历了越南战争、“水门事件”、美苏争霸等国内外重大事件，政府需要智库为他们提供参考意见或建议，多种因素促使智库朝着多元化发展。但是这一时期的智库具有强烈的意识形态和党派色彩，它们目标是推行政治主张，以影响政府决策。[9]
第四阶段是20世纪90年代初至今。国际形势风云变幻，社会问题仍然错综复杂，智库在政治决策中的关键作用使其在新世纪越来越受到重视。[10]21世纪以来，美国进步中心和新美国安全中心这两个思想库为2008年奥巴马当选总统发挥了极大作用。[11]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发展，美国智库也开始拓展全球市场，并且注重网络媒体的影响力。
二、美国智库的功能
1.提供政策思想
自威尔逊总统在1913年开辟了向智库咨询的传统以来，之后的历届总统都借助智库的思想运用到政治决策中，打造美国的未来蓝图。智库作为“思想的仓库”，为政府提供较为全面、专业的政策方案，特别是政府在面对各种错综复杂的国内外重大问题时提供合理性的建议，帮助政府解决难题。智库不仅要关注当下的热点问题和突发事件，还要从国家的整体利益出发，预测未来的发展趋势。[12]智库能够影响政府决策的方式主要有以下几种：第一，通过发表学术专著或研究报告，以书面的形式向政府和外界公众展示智库对于最近时事或课题的研究成果，用这种方式的学术思潮来影响政府决策；第二，举办学术研讨会，参加会议主要是来自政府重要部门、学术界、其他智库和媒体等领域的专家人士，在这样一种学术氛围下，在激烈的辩论中碰撞出各种思想的火花，从而在潜移默化的环境中对政策制定者产生影响；第三，可以通过在国会听证会上作证。国会在立法之前，经常会邀请智库的学者在听证会上作证，为他们获得了影响国会立法的机会，也受到了媒体及社会各界的关注，从而扩大他们在智库和其他领域的影响力。[13]
2.培养和输送人才
美国政府任命官员的体制是十分典型的“一朝天子一朝臣”，总统四年一选，牵涉到的官员达4000余人。[14]这些从原有岗位上退下来的官员有相当一部分把智库作为退职后的理想场所，并且他们在职场中工作的经验可以充实智库的人才队伍建设，增加智库在政治领域中的公信力，由此起到“蓄水池”的功能，成为一个培养人才的摇篮和集中地。从另一方面来说，智库也可以作为他们暂时的落脚点，在这里积蓄知识，在某一天重返政治职场，这也就是所谓的“旋转门”机制，该词是美国特有的政治名词，犹如像实际生活中见到的旋转门一样，智库与政府之间这种类似的关系指的是“政府官员、思想库和大学学者以及商界名流之间的职位转换”。[15]这样一种“旋转门”的机制给两者之间搭建了一个“知识”与“权力”的桥梁。
3.进行政策教育 美国智库还赋有对公众和社会精英的教育功能，受众范围不仅局限于国内，还面向国际。智库通过出版书籍、报告以及媒体的相关报道，对当下时事政治进行分析，通过举办各种学术研讨会或听证会等，让广大受众处于一个有知识、有思想的社会氛围中，增加了他们对参与公共生活的热情，对政府颁布的各项政策有一个较为全面的认识和了解，从这一点上说，智库承担了对大众的政策教育功能，不仅提升自身的知名度，扩大影响力，而且让公众愿意接受这样的政策和理论，为后续的政策实施奠定了良好的基础。除此之外，美国智库还会对在系统内的政府管理人员进行培训，对精英人群起到教化作用。在政策培训方面，美国很多智库都有此传统，比如布鲁金斯学会的前身政府研究所设立之初为政府人员进行教育培训；国际战略研究中心也建立过政府过渡培训项目，帮助将要上任的官员更加顺利地进入政府管理角色。[16]
4.为媒体提供消息来源
由于“旋转门”制度的存在，原来在政府任职的官员们退居智库，他们对政府的决策、行为有着比较深入地了解，没有之前职位上的束缚，可以说出原来可能不能轻易说出的言辞，比较容易采访，成为媒体获取信息的重要来源之一。智库的作用越来越重要，其话语权和影响力也不断加大，也使得美国媒体对智库产生了很大的依赖性。除了接受采访的形式，智库研究的课题也深刻地影响着美国主流媒体的新闻报道，美国一些主流媒体的记者们也会定期在他们相关报道中援引有关智库资料的内容，[17]经过专家分析的信息来源较为可靠，也增加了媒体的公信力。
智库如今的地位越来越重要，全世界各国智库也在不断崛起。美国作为世界超级大国，智库不仅在美国最先出现，而且随着时代背景和国内外形势的变化，发展水平越来越高，体制机制不断走向成熟，美国智库一直走在世界前列，而且世界知名智库大部分也都聚集在此。作为全球实力最强的国家，美国从来不缺乏忧患意识，而这种忧患意识往往来自智库的思考。智库对于美国的影响无处不在，智库的发展崛起也伴随着美国综合国力的提升。21世纪以来，大国之间的竞争与国际话语权休戚相关，而这与智库影响力也分不开。
注释
[1] 任晓.第五种权力[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1.
[2] 李凌等著.智库产业——演化机理与发展趋势[M].北京，三联书店.2012：1-2.
[3] 王颖.浅析美国智库在政府决策中的作用[J].人民论坛，2013，05（403）：240.
[4] 沈进建.美国智库的形成、运作和影响[J].中国社会科学评价，2016（02）：14.
[5] 阮宗泽.美国如何思考——解密美国智库[J].秘书工作，2013（02）：60.
[6] 王莉麗.智力资本——中国智库核心竞争力[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73.
[7] 阮宗泽.美国如何思考——解密美国智库[J].秘书工作，2013（02）：61.
[8] 任晓.第五种权力[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63.
[9] 王莉丽.智力资本——中国智库核心竞争力[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74.
[10] 林琅.试论美国智库对中美关系的影响——以布鲁金斯学会为例[D].沈阳：辽宁大学，2014.
[11] 阮宗泽.美国如何思考——解密美国智库[J].秘书工作，2013，02：61.
[12] 王颖.浅析美国智库在政府决策中的作用[J].人民论坛，2013，05（403）：241.
[13] 周琪.美国智库的组织结构及运作——以布鲁金斯学会为例[J].人民论坛，2013，35：48.
[14] 任晓.第五种权力[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141.
[15] 王大骐，张欢.美国智库的前世今生[J].南方人物周刊，2011，42：38.
[16] 王莉丽.智力资本——中国智库核心竞争力[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77.
[17] 龙利蓉.美国智库与主流媒体的互动关系[J].新闻世界，2013，02：124.
参考文献
[1] 李凌等著.智库产业——演化机理与发展趋势[M].北京，三联书店.2012：1-2.
[2] 林琅.试论美国智库对中美关系的影响——以布鲁金斯学会为例[D].沈阳：辽宁大学，2014.
[3] 龙利蓉.美国智库与主流媒体的互动关系[J].新闻世界，2013，02：124.
[4] 任晓.第五种权力[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1，63，141.
[5] 阮宗泽.美国如何思考——解密美国智库[J].秘书工作，2013（02）：60-61.
[6] 沈进建.美国智库的形成、运作和影响[J].中国社会科学评价，2016（02）：14.
[7] 王大骐，张欢.美国智库的前世今生[J].南方人物周刊，2011，42：38.
[8] 王莉丽.智力资本——中国智库核心竞争力[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73-74，77.
[9] 王颖.浅析美国智库在政府决策中的作用[J].人民论坛，2013，05（403）：240-241.
[10] 周琪.美国智库的组织结构及运作——以布鲁金斯学会为例[J].人民论坛，2013，35：48.
作者简介
邢月，女，1994年8月，安徽芜湖人，硕士学位，中国传媒大学，国际新闻学
（作者单位：中国传媒大学）
关键词：美国智库；发展；功能
一、智库的起源和发展
智库（think tank）又称“思想库”、“脑库”等，从字面意义上看指的是智慧的中心，储备知识的“仓库”，而事实上智库的具体作用与其表面意义相似，指的是聚集了眾多有思想，有深度，有内涵的专家学者，在这样一个机构中对政治、气候、环境甚至外交政策的探讨，商讨出合适的解决方案或方针政策，从而推进事件向前发展。根据世界著名智库兰德公司创始人弗兰克·科尔博莫的定义，智库其实是一个思想工厂，一个没有学生的大学，一个“头脑风暴中心”，敢于超越现有的智慧和现有权威的“战略思想中心”。[1]尽管学术界对于智库起源说法不一，但还是普遍认为智库产生于美国，最初是指二战时期美国的军事专家和文职人员讨论战争计划的保密室。[3]后来是指为政府部门提供决策的非营利性、非政府性、非党派性中立客观的机构。
美国智库起源早，后期发展迅速，现已形成比较成熟的机构体制，其演变过程随着时代背景和政治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大致经历了四个发展阶段。
第一阶段是20世纪初到二战前。这个时间段是美国较为重要的历史发展时期，属于美国的镀金时代。当时美国进入工业化时代，经济快速发展，在带来巨大财富的同时，也使得贫富差距变大，多数财产聚集在少数人手里，社会矛盾突出，腐败现象加重[4]，此时政府迫切需要一些独立的研究机构，为他们提供较为公正的建议和解决方法。在这样的历史背景和实际需求的情况下，催生了一批政策性的研究机构。比如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1910年），胡佛战争、革命与和平研究所（1919年），布鲁金斯学会等。这些研究机构的宗旨主要是促进社会各界对关于国内外重大政治、经济、外交政策等问题的认识和了解，影响政府的决策。[5]
第二阶段是从二战结束后到60年代。就国际背景来说，二战后，世界政治格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形成了以美苏为首两大阵营。为了遏制共产主义的快速发展，美国一方面要扶植英法日等资本主义国家从二战后的废墟中得以恢复，另一方面还需要在世界范围内部署军事力量。就国内情况看，政府必须缓和各利益集团、各阶级之间的矛盾，解决政治、经济、社会等方面问题，面对如此纷繁复杂而又棘手的国内环境，政府应制定更高质量的相关政策，而仅仅依靠少数领导人是很难实现的。[6]在这样的背景下，以兰德公司（1948年）为代表的一批研究机构应运而生，其资金和客户主要是来源于政府，属于“政府合同型”智库。[7]
第三阶段是从20世纪60年代到80年代。这个时期美国智库的发展进入爆炸式的阶段，这一时期的智库有两大特点：一是华盛顿作为政治中心，成为各种新兴势力活动的大本营；二是保守派智库的崛起，如传统基金会。[8]在这二十年里，美国先后经历了越南战争、“水门事件”、美苏争霸等国内外重大事件，政府需要智库为他们提供参考意见或建议，多种因素促使智库朝着多元化发展。但是这一时期的智库具有强烈的意识形态和党派色彩，它们目标是推行政治主张，以影响政府决策。[9]
第四阶段是20世纪90年代初至今。国际形势风云变幻，社会问题仍然错综复杂，智库在政治决策中的关键作用使其在新世纪越来越受到重视。[10]21世纪以来，美国进步中心和新美国安全中心这两个思想库为2008年奥巴马当选总统发挥了极大作用。[11]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发展，美国智库也开始拓展全球市场，并且注重网络媒体的影响力。
二、美国智库的功能
1.提供政策思想
自威尔逊总统在1913年开辟了向智库咨询的传统以来，之后的历届总统都借助智库的思想运用到政治决策中，打造美国的未来蓝图。智库作为“思想的仓库”，为政府提供较为全面、专业的政策方案，特别是政府在面对各种错综复杂的国内外重大问题时提供合理性的建议，帮助政府解决难题。智库不仅要关注当下的热点问题和突发事件，还要从国家的整体利益出发，预测未来的发展趋势。[12]智库能够影响政府决策的方式主要有以下几种：第一，通过发表学术专著或研究报告，以书面的形式向政府和外界公众展示智库对于最近时事或课题的研究成果，用这种方式的学术思潮来影响政府决策；第二，举办学术研讨会，参加会议主要是来自政府重要部门、学术界、其他智库和媒体等领域的专家人士，在这样一种学术氛围下，在激烈的辩论中碰撞出各种思想的火花，从而在潜移默化的环境中对政策制定者产生影响；第三，可以通过在国会听证会上作证。国会在立法之前，经常会邀请智库的学者在听证会上作证，为他们获得了影响国会立法的机会，也受到了媒体及社会各界的关注，从而扩大他们在智库和其他领域的影响力。[13]
2.培养和输送人才
美国政府任命官员的体制是十分典型的“一朝天子一朝臣”，总统四年一选，牵涉到的官员达4000余人。[14]这些从原有岗位上退下来的官员有相当一部分把智库作为退职后的理想场所，并且他们在职场中工作的经验可以充实智库的人才队伍建设，增加智库在政治领域中的公信力，由此起到“蓄水池”的功能，成为一个培养人才的摇篮和集中地。从另一方面来说，智库也可以作为他们暂时的落脚点，在这里积蓄知识，在某一天重返政治职场，这也就是所谓的“旋转门”机制，该词是美国特有的政治名词，犹如像实际生活中见到的旋转门一样，智库与政府之间这种类似的关系指的是“政府官员、思想库和大学学者以及商界名流之间的职位转换”。[15]这样一种“旋转门”的机制给两者之间搭建了一个“知识”与“权力”的桥梁。
3.进行政策教育 美国智库还赋有对公众和社会精英的教育功能，受众范围不仅局限于国内，还面向国际。智库通过出版书籍、报告以及媒体的相关报道，对当下时事政治进行分析，通过举办各种学术研讨会或听证会等，让广大受众处于一个有知识、有思想的社会氛围中，增加了他们对参与公共生活的热情，对政府颁布的各项政策有一个较为全面的认识和了解，从这一点上说，智库承担了对大众的政策教育功能，不仅提升自身的知名度，扩大影响力，而且让公众愿意接受这样的政策和理论，为后续的政策实施奠定了良好的基础。除此之外，美国智库还会对在系统内的政府管理人员进行培训，对精英人群起到教化作用。在政策培训方面，美国很多智库都有此传统，比如布鲁金斯学会的前身政府研究所设立之初为政府人员进行教育培训；国际战略研究中心也建立过政府过渡培训项目，帮助将要上任的官员更加顺利地进入政府管理角色。[16]
4.为媒体提供消息来源
由于“旋转门”制度的存在，原来在政府任职的官员们退居智库，他们对政府的决策、行为有着比较深入地了解，没有之前职位上的束缚，可以说出原来可能不能轻易说出的言辞，比较容易采访，成为媒体获取信息的重要来源之一。智库的作用越来越重要，其话语权和影响力也不断加大，也使得美国媒体对智库产生了很大的依赖性。除了接受采访的形式，智库研究的课题也深刻地影响着美国主流媒体的新闻报道，美国一些主流媒体的记者们也会定期在他们相关报道中援引有关智库资料的内容，[17]经过专家分析的信息来源较为可靠，也增加了媒体的公信力。
智库如今的地位越来越重要，全世界各国智库也在不断崛起。美国作为世界超级大国，智库不仅在美国最先出现，而且随着时代背景和国内外形势的变化，发展水平越来越高，体制机制不断走向成熟，美国智库一直走在世界前列，而且世界知名智库大部分也都聚集在此。作为全球实力最强的国家，美国从来不缺乏忧患意识，而这种忧患意识往往来自智库的思考。智库对于美国的影响无处不在，智库的发展崛起也伴随着美国综合国力的提升。21世纪以来，大国之间的竞争与国际话语权休戚相关，而这与智库影响力也分不开。
注释
[1] 任晓.第五种权力[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1.
[2] 李凌等著.智库产业——演化机理与发展趋势[M].北京，三联书店.2012：1-2.
[3] 王颖.浅析美国智库在政府决策中的作用[J].人民论坛，2013，05（403）：240.
[4] 沈进建.美国智库的形成、运作和影响[J].中国社会科学评价，2016（02）：14.
[5] 阮宗泽.美国如何思考——解密美国智库[J].秘书工作，2013（02）：60.
[6] 王莉麗.智力资本——中国智库核心竞争力[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73.
[7] 阮宗泽.美国如何思考——解密美国智库[J].秘书工作，2013（02）：61.
[8] 任晓.第五种权力[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63.
[9] 王莉丽.智力资本——中国智库核心竞争力[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74.
[10] 林琅.试论美国智库对中美关系的影响——以布鲁金斯学会为例[D].沈阳：辽宁大学，2014.
[11] 阮宗泽.美国如何思考——解密美国智库[J].秘书工作，2013，02：61.
[12] 王颖.浅析美国智库在政府决策中的作用[J].人民论坛，2013，05（403）：241.
[13] 周琪.美国智库的组织结构及运作——以布鲁金斯学会为例[J].人民论坛，2013，35：48.
[14] 任晓.第五种权力[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141.
[15] 王大骐，张欢.美国智库的前世今生[J].南方人物周刊，2011，42：38.
[16] 王莉丽.智力资本——中国智库核心竞争力[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77.
[17] 龙利蓉.美国智库与主流媒体的互动关系[J].新闻世界，2013，02：124.
参考文献
[1] 李凌等著.智库产业——演化机理与发展趋势[M].北京，三联书店.2012：1-2.
[2] 林琅.试论美国智库对中美关系的影响——以布鲁金斯学会为例[D].沈阳：辽宁大学，2014.
[3] 龙利蓉.美国智库与主流媒体的互动关系[J].新闻世界，2013，02：124.
[4] 任晓.第五种权力[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1，63，141.
[5] 阮宗泽.美国如何思考——解密美国智库[J].秘书工作，2013（02）：60-61.
[6] 沈进建.美国智库的形成、运作和影响[J].中国社会科学评价，2016（02）：14.
[7] 王大骐，张欢.美国智库的前世今生[J].南方人物周刊，2011，42：38.
[8] 王莉丽.智力资本——中国智库核心竞争力[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73-74，77.
[9] 王颖.浅析美国智库在政府决策中的作用[J].人民论坛，2013，05（403）：240-241.
[10] 周琪.美国智库的组织结构及运作——以布鲁金斯学会为例[J].人民论坛，2013，35：48.
作者简介
邢月，女，1994年8月，安徽芜湖人，硕士学位，中国传媒大学，国际新闻学
（作者单位：中国传媒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