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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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有故宫,南有肃雍。听说浙江东阳有个肃雍堂,“开门见山”的典故由此而来。 《肃雍堂记》载:“肃,肃敬也,礼之所以立也;雍,雍和也,乐之所由生也。”卢氏自古宗儒学,敦礼教,兴书院,乃典型的书香门第。徜徉在肃雍堂,仿佛看见历史的时光,黑色的匾上,油漆层层剥落,呈现出毫无规则的白色和灰色,像花脸一般。窗门、门厅、彩灯、横梁、柱子、房顶,精美的木雕无处不在,就连不起眼的隔扇、裙板上,都雕着漂亮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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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有故宫,南有肃雍。听说浙江东阳有个肃雍堂,“开门见山”的典故由此而来。
《肃雍堂记》载:“肃,肃敬也,礼之所以立也;雍,雍和也,乐之所由生也。”卢氏自古宗儒学,敦礼教,兴书院,乃典型的书香门第。徜徉在肃雍堂,仿佛看见历史的时光,黑色的匾上,油漆层层剥落,呈现出毫无规则的白色和灰色,像花脸一般。窗门、门厅、彩灯、横梁、柱子、房顶,精美的木雕无处不在,就连不起眼的隔扇、裙板上,都雕着漂亮的图案。这些图案,或人物,或山水,或花鸟,或虫鱼,无不鲜活生动。无论是斗、栱、梁、门、窗等构件,还是室内家具,一律巧构细镂,飽含寓意。每一款木雕,都是一段民间故事,或《三国演义》,或《水浒传》,或《八仙过海》,或《姜子牙遇文王》,或《穆桂英挂帅》,技艺精湛。卢氏子孙苦心攻读,人才辈出,从明朝到清朝光绪年间就出了8名进士、2名解元、29名举人,涉足仕途达一百五十余人。
这一天,我们在老时光里游逛。景区内,有一个木浴缸,很大很高,进去要走三级木楼梯。大家七嘴八舌地,不知道浴后该怎么上来,仔细一看,发现里面有四个踩脚的凸点。古人的脑子,真是活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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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熬到老皮塘的水见了底,荷叶紧紧伏在了淤泥上。 趁大家刚进入午休,我抄起一个空的油漆桶,从村后小路一口气跑到老皮塘。八月正午的太阳,火辣辣地直往脸上、脖子和一切裸露在外的皮肤里钻。顾不得抹去汗水,凉鞋朝柳树下一丢,提桶便下了塘。 塘边的水仅仅淹没脚脖子。捞过手边最大的一片荷叶,掏空底,往脑袋上一扣,便是一顶天然的遮阳帽子,且可完全遮住头和脸。再往池塘中间蹚两步,水已很少,有时一脚下去
乡村的田地在渐渐减少,辛勤劳作的农民也在减少。一些得心应手的农具,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慢慢地被抛弃。 上世纪80年代初,农村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把田分给了各家各户。有了田,镰刀确实起到不可小视的作用。割麦子、割稻子时,是镰刀最显身手的时候。广阔的田野一片金黄,农人们早起,在磨刀砖上“霍霍”地把镰刀磨得锋利,割起麦子、稻子来,只听见“唰唰唰”“唰唰唰”的声音,麦子与稻子齐齐地倒在农人的臂弯里
订婚 1985年正月十五那天上午,天空中飘飘洒洒地下着小雪,我和几个同学在离家不远的打麦场上学骑自行车。 我们轮换着学,个个都把外边的小棉袄脱了下来,只穿了一件红红的秋衣。正当我们学得汗流浃背时,母亲叫我回去。啥事?我很不情愿地问了一句。回去你就知道了,母亲笑着说。母亲说,咱对门的你杨叔,给你介绍了个对象,人家想见见你,走,回家换一件衣服再去。换啥呢,我去了。说着,我已走进杨叔
我爱喝酒,这习惯是母亲培养出来的。 以前,母亲是从不喝酒的,之所以后来学会了喝酒,要从我外公说起:父母亲结婚第二年,父亲过生日,便把外公请过来吃饭,母亲杀了一只老母鸡,弄了一桌子菜,爷爷奶奶特意作陪,因爷爷奶奶和父母都不喝酒,所以就忘了去小卖铺打酒,吃饭时外公也没做声,饭一吃完就回去了,爷爷奶奶和父母留他吃晚饭后再走,但是留不住。那天舅舅刚好去公社开会,傍晚到我家吃晚饭了才回去。舅舅一进屋,
丰衣足食了,都市的居民们有了在陶盆瓦缸里,侍弄花草树木的雅兴。于是,从者众多,业态兴隆。 盆景族从山谷中挖来一株兰草,从山岭上刨出一束映山红,从平原乡下移植来一根葡藤,从苗圃里买回一棵幼松,小心翼翼地植入那些彩绘过的或方或圆、或大或小的盆中缸里,扶正苗木,虔心敬意地培土、浇水,而后摆放于狭小的庭院和局促的屋室里。从此,盆景的主人依四季之更替,将花盆在室内室外搬进搬出;随时令的变迁,适时地对苗
这儿,是茶峒。 有一“小溪”,下午我去了,真真切切的,是沿着“小溪”边走着的。 是去“三不管岛”的路边,豆蔻年华,手中握的,是我握不动的画笔。因为它们画的是沈从文的《边城》画面。 这画面是诱人的,您看:有一小溪,溪边有座白色小塔,塔下住了一户单独的人家。这户人家只一个老人,一个女孩子,一只黄狗。小溪流下去,绕山岨流,约三里便汇入茶峒的大河,人若过溪越小山走去,则只一里路就到了茶峒
冬至夜里,一辆长长的列车驶过美丽的东北平原。 这节车厢里原本也热热闹闹的,这时突然安静下来。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在车厢内一瘸一拐地慢步行走,所至之处,乘客纷纷拿起手机。他最后停下来了,站在一家三口身旁,开始收拾自己塑料袋里的行李。他应是无钱买坐票,只能站着。这节车厢内的人都沉默不语,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心中波澜不惊,和外面的世界形成强烈对比。列车驶入了一条很长的隧道中,黑漆漆的,让人想起什么。
我生长在农村,家家户户几乎都有菜园,菜园里最常见的也就属大葱了。 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我放学回到家,闻到一种清香,心想:“哎!又放葱,虽然闻着很清香但并不好吃啊!”然后,有多慢走多慢,来到厨房,问道:“妈,您做的什么饭啊?”“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妈妈回答。 “您又放葱了吧!”我说。妈妈自言自语了一句:“居然忘记买面条了,不过没事,我们家有面条机。”“面条!”我很不耐烦地说道,“又是面条
麦收之后,暴雨就是常有的事了。 在某个午后的暴雨来临之前,它会给足暗示,譬如天上翻卷的铅云,空中凌乱的烈风,地上焦灼的蚂蚁,水里停食的游鱼。即便粗心的农人没有注意到这些,那么也會有闪电和雷鸣做最后的提醒——当然,这提醒特别的急促,像戏剧里大人物的出场,要在一阵响锣鸣鼓之后。 豆大的雨滴断珠似的洒下来,砸在地面上弹出灰尘来,屋顶上一阵急促的“啪啪”声,鸟儿叽喳一通乱飞,射入林子里,家禽家
在山城里长大的孩子,习惯了深深浅浅的巷子,特别是自上而下都是由石梯铺成的巷子。每每看到这样的巷道,我便喜欢用深和浅来形容。而有个地方的巷子不同,人们用宽和窄来定义它,那便是成都的宽窄巷子。 当我站在宽窄巷子的路口时,我先选择的是宽巷子。走进宽巷子,吸引我的有很多很多,错落的复古院落,各具特色的小吃摊、私房菜馆、民俗餐饮、休闲茶馆、特色客栈、小清吧,尤其诱人的还是那隔着一条街都能闻到味儿的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