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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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上平顶山去看一棵树,树的造型没有变化,树冠除了一些干死的枝丫凌乱地垂落,树干依然苍劲挺拔。 村里人都喜欢到树下来,有膜拜的,有歇脚的,来了就顺便给树浇点水。这也是一棵树繁茂的原因之一。没有人能够准确地说出树的寿命,满树缠绕的红布足以说明一棵树对于当地人的意义。 2019年,当地对一棵树进行了打造,据说投入七百余万元,修建了一条一公里多长的木栈道,围绕一棵树修造了观景平台。当地人介绍说:结合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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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上平顶山去看一棵树,树的造型没有变化,树冠除了一些干死的枝丫凌乱地垂落,树干依然苍劲挺拔。
村里人都喜欢到树下来,有膜拜的,有歇脚的,来了就顺便给树浇点水。这也是一棵树繁茂的原因之一。没有人能够准确地说出树的寿命,满树缠绕的红布足以说明一棵树对于当地人的意义。
2019年,当地对一棵树进行了打造,据说投入七百余万元,修建了一条一公里多长的木栈道,围绕一棵树修造了观景平台。当地人介绍说:结合八卦之意,在樹的周围八个方向各建造一个小平台,来往的游人可以根据自己的愿望祈福。
我围绕平台左转了三圈儿,然后右转了三圈儿,当地人说这样祈福才灵验。新建造的平台呈八角形建设,每个面有一个平台,分别取名为:富贵平安、连生贵子、本固枝荣、和合如意、连中三元、天仙寿芝、九重春色、一品清廉。
我自诩为无神论者,为了保留仅有的面子和自尊,只是祈求了智慧与健康,希望自己的大脑好用一些,身体健康一些。同行的人又是保佑仕途,又是祈求财源,我内心在隐隐作痛,我知道我的痛是虚伪的,不过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我感觉到我的脸此刻和当天的天气差不多,绝不会鲜亮。
这时候来了几个孩子,穿得花枝招展,一脸的童真和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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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这里理发是要排队的,即使预约,等上一两个小时也是常有的事。 在她这里等,时光竟慢了下来,慢到像看到一条平缓的河流在流淌。愿意等的,坐在雨棚下,刷刷手机,翻翻报,聊聊天,没人感到无聊。等也是身心的放松,聽着时光在身边游走的声音,也是一种享受。 她的理发店就在小区的出口旁。车库改的,小得不能再小。摆了镜子和理发台,以及一台洗头床后,剩下的空间刚好够她和顾客转身,剪发、洗头、吹风、进出…… 她
小升初考试,我居然一鸣惊人,成为全乡一百多号考生中的佼佼者。 父亲第一次觉得,这个娃娃有培养价值。于是征求我读初中的意见。那是上世纪90年代末期,我可以去乡里唯一的初中学校就读,十公里山路,必须住校,每学期学费只要八十元,但听说教学质量很差,多年没有考取一个师范生或者一个中专生。另外可以去毗邻的Y镇读书,但离家二十多公里,坐中巴车需要五元车费,学费一百多元,借读费(押金)两百元,要知道那时候Y镇
电影《洪湖赤卫队》那首《洪湖水浪打浪》的插曲,在中国普通老百姓心中,无论东西南北,已经以其优美的旋律和动人的情感飘过了半个多世纪了,坦白地说,这也是一首我生命当中难以忘怀的歌。我完全不知道湖北荆州的监利就是革命老区的洪湖地区,更不知道“监利”就是洪湖赤卫队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红军街 还记得《洪湖赤卫队》电影里那脍炙人口的插曲吗?也许,你已经忘记了,那么,就随我在“洪湖水浪打浪”的旋律中,走一趟
2岁多的孙子Max从遥远的堪培拉和我视频,身着冬装,黑色皮夹克护佑着他的冷暖,又衬托了他的纯净无瑕,自然卷发蓬松地遮盖他的额头,水灵灵的大眼睛炯炯有神,他两只小手拿着玩具,稚声稚气地用汉语叫一声“爷爷”,随后流利地用英语问:“Aren’t you cold(您不冷吗)?” 我在北半球的中国,他在南半球的澳大利亚,季节完全相反。我突然意识到,Max在异国他乡生活400多天了。换句话说,这400多天
他向着那边使劲儿地吆喝了一嗓子,说,听这音儿,向前面的山坳拐上一个弯儿,上一道坡,下一道梁,就到了俺家哩。 他家就在黄土高原。 我是进黄土高原采风来的。他,做了我的向导。 太阳平西的时候,我找了好几家旅店,全部满员。正在我彷徨无措的时候,他在一旁见了,就热心地说:“要不,就去俺家吧。” 我说:“行啊!” 汉子那烧玉米似的黄牙也张着,显出了憨厚的样子,说:“嘿嘿,一看你就是公家人,金贵哩!
我们兄弟三个,我排行老大,出生一岁多就得了小儿麻痹症,父亲和祖父带我辗转几个省市抢救,才算保住了性命,落个双腿残疾。也因此花光了家底——每年夏秋,祖父只要把粮食晒干,装袋后,就转手都背去卖掉还债。这样还了好几年,债才算还清。 我长到八九岁了,还不能走路,只能坐在一个特制的小铁车上活动。孩子的天性就是玩儿,我也和他們一样,贪玩得很。每天,大人们去劳动,一大帮孩子就会围我家来,拉我的小铁车四下里疯跑
有些地方,一生可能要去好多次。 初冬的时候,我又一次去了山阳漫川,住在漫川酒店309房间,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里,我想起了一个朋友,一个和我一起长大,后来又分开的朋友。 那是八年前的春天,我和她一起枕着黑色的夜,彻夜长谈。那时的她,很漂亮,喜欢穿着粉色的蕾丝小洋裙,像探出墙的桃花,我有点儿担心她,骂她是粉黛乱子。乱子刚离开围城,心情有点儿糟,她借了一辆二手车,带我去漫川闲逛。我们早上从小城镇
张先生送我一幅水墨画。 画面上一条鱼,瞪着眼,鼓着鳃,生猛,鲜活,好像随时准备着,择机入水,追随它的自由世界。画面题款:文章可贵是自由。 张先生不仅是翻译家、诗人、画家,还是一家文學杂志的主编。他知道我闲来有捣鼓文字的爱好,故将这幅画作赠予我。题款点睛,给我启示。 作家铁凝在《散文里没有规矩》中说,现在的散文太有散文的腔调了。又说,能不能写得别太像散文了?在古代,韵文即散文。鲁迅也说过,散文
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彼此信任,相互尊重;彼此理解,相互包容。揣着99%被人嘲笑的梦想,朝着只有1%成功的方向努力奋斗。 我们一起经历风雨洗礼,迎难而上,浴血奮战,同舟共济,肝胆相照,不离不弃,荣辱与共,生死相随,砥砺前行。我们迎着阳光奔跑,去创造人间奇迹。
去青莲村,正值芒种。透过车窗远远望去,农机耕地,水牛镘田。妇女们“一”字排开,低头弯腰,绿油油的秧苗齐刷刷地立在坦荡如砥的水田里。横竖成篇,像一串串绿色的诗。这时,一阵栽秧号子透过车窗传进来,听不清歌词,但高亢清亮的音节伴着天地间的长风,将热腾腾的泥土气息瞬间送到面前。 田间的歌声同样回响在两千多年前的周王朝。“以我覃耜,俶载南亩。播厥百谷,既庭且硕,曾孙是若。”《诗经》记录下了周民春耕播种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