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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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的时候是在“北大荒”长大的,在当年的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时期,跟“知青”老师们学了几年画,但真正正儿八经地学画是在中学毕业以后。在鲁迅美术学院,我选择了在全显光教授工作室学习。全教授对艺术非常精深,他鼓励我们多画表现性素描、人体素描,他言传身教,几年下来,我的人体素描有了很大的长进。 中国工笔人物画创作是一种要求高但费力不讨好的劳动,它要求画家既要有坚实的人物造型能力,又要有对历史、社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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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的时候是在“北大荒”长大的,在当年的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时期,跟“知青”老师们学了几年画,但真正正儿八经地学画是在中学毕业以后。在鲁迅美术学院,我选择了在全显光教授工作室学习。全教授对艺术非常精深,他鼓励我们多画表现性素描、人体素描,他言传身教,几年下来,我的人体素描有了很大的长进。
中国工笔人物画创作是一种要求高但费力不讨好的劳动,它要求画家既要有坚实的人物造型能力,又要有对历史、社会文学乃至风土人情、民俗生活的广泛了解与研究。由于工笔人物画需要严谨不苟的造型和工整细致的勾勒与着色,因此在处理上稍有不慎,就会失之于雕饰与板滞,而流于俗。我在创作的多数作品中不依托于任何历史、故实、民间传说,即不依托于任何既有情节和观念,而是立足于时代、生活,注重创作主体和客体的精神表现,从美学与文化的层面上去把握、表现现代女性的形象美、气质美、心灵美,生动细腻地反映当代女性的风貌。站在时代的高度,用自己艺术语言表达出富有个性的思想不是一件容易事,但我想,只要能扎根于生活之土,以平和的心态,不断探求,就能走出自己的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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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亥年的我,三十又二。 孔夫子有云:三十而立,被国人用来检验人生各个阶段是否合格的标准。少年胡涂乱抹时,未曾想到要把画画当成什么“业”,然而,转眼至三十,不觉竟也从“业”十余年。这般年龄在庞大的中国画家行列中只能算个小字辈,此“业”是否得“立”,我仍疑惑。 本来,中国画的历史悠久传统深厚,中国人习中国画,可始于足下,不似作油画的同行,总担心自己不正宗,追根溯源,须往西方朝拜。然而,我辈多数者学
篆刻艺术于张永红来说,无疑亦是其宣泄精神的渠道之一。认识张永红最初是因为书法。他的隶书的质朴,章草的灵动厚实,吸引我关注这位远离文化中心却沉淫于周原文化浑厚大气之中的青年书法篆刻家。应该说,我是较早在媒体推介张永红的,因了书法,因了篆刻,也因了他总是笑嘻嘻的快乐与阳光。数年以后,当我重新面对他的篆刻作品,我着实为这一位渐趋成熟的书法篆刻家而高兴。 永红在他的一枚印款中跋,“余习印斯道,以汉人
在中国绘画的发展过程中,形成了一些主流性的题材,如人物、山水、花鸟等。自古评画者都把这些主流性题材之外的画称为“杂画”,这个所谓的“杂”,就意味着它已经不是人们常见的画,也是很少有画家去画的画,但是,“杂”却有着在主流性题材之外的另类特色。从古至今的“杂画”中有没有专门画蚂蚁的,现在难以考证,但是,像当代陈训勇那样以画蚂蚁为主的画家可能为数不多。 蚂蚁,在中国文化中具有特别的意义。晋·郭璞曾作《
蜚声中外的齐白石之花鸟画脍炙人口,有口皆碑。而他的山水作品亦不遑多让,极具观赏性和震撼力。其山水画令人陶醉驻足,使人过目不忘,惹人遐想联翩,励人热爱山河。在九十三岁暮年所作《洞庭湖山色图》,更是逸品之一。深邃的意境,简练的线条,浑厚的笔墨,大度的书法和数十年艺术创作的功力成就一幅绝妙佳作。余自思量,可否嘱近现代国画名家摹其笔意再造斯图。 人杰地灵的广东,孕育出别树一帜的岭南画派,其在广州的代表人
我因年来随手翻了些民国的旧画,遂得了个结论:中国的绘画,从来不曾是生物的;而民国的画,也该是或也只能是民国的。 一 “不曾是生物的” 所谓“不曾是生物的”,我的说法有三个: 其一,大抵中国绘画的命途,我所可知晓的,自古而来,多不在自然,而在人事,或在人心;那口头上的“自然”,是断不同于真实中的橄榄味的。至于所谓“师法自然”,实还是人心的,不是生物的。以世人捧为圭臬的“卧游”论之,宗炳
1975年,“文革”中的广州美术学院还是名为“广东人民艺术学院”的时候,方楚雄和林淑然成为绘画系的同学,由此他们开始了相识、相知和相濡以沫的历程。他们于1979年结婚。方楚雄在进美院之前,受教于岭东画家王兰若、刘昌潮,学习“海派”花鸟、山水;在美院则师从黎雄才、杨之光、何磊,分别学习山水、人物、花鸟。从这样的师承关系中能够看出方楚雄以后的艺术发展路向,是兼顾到“海派”和“岭南画派”的不同特点。可以
一次和经营书画的朋友聊天,涉及书画市场,并谈到一些人。朋友情绪激动地骂了一些人,指名道姓地说某位画家几年前收他的订金却至今没有给他作品。见此,我赶紧将话题转向了别处,因为这通常是一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话题,我无须插什么话。 书画交易收取订金本是寻常的事,寻常到大家都认为理应如此,可理应如此的事往往容易出现一些不寻常的事情。比如我朋友所遭遇的订金被“托管”就是一例。也许是因为事不关己,大家对
具有知青缘分的赵国经和王美芳,是在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因为画而相识的。赵国经于1968年到黑龙江,在黑龙江东北方的生产建设兵团五师;王美芳在中央美院附中毕业后晚他一年到黑龙江,在西北方的生产建设兵团二师。他们天各一方,几乎没有见面的可能。1973年初,王美芳送画到佳木斯,他们有了第一次见面,正应验了那句“有缘千里来相会”。不久,两人双双参加了在佳木斯举办的创作学习班,开始了他们创作上的最初的合作。王
唐人刘长卿有诗云:“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 一千多年前的大画家周昉,在画出《簪花仕女图》后,可曾想到千年后谁来承接仕女的衣钵?千古寂寥,曾经辉煌的中国重彩仕女画,几成绝唱。画家胡永凯,虽然也曾发思古之幽情,画过《鸟语》、《贵妃出浴》和《垂帘》、《行列》这样的皇家景象,但他对于中国仕女这样的延续,却是充满了平民的悠闲情韵和民间的健康质朴。他以重彩浓墨所勾画点染的,是晚清民国以来中国社会中都市乡
王为政 字北辰,江苏丰县人,1944年生。北京画院国家一级美术师,北京齐白石艺术研究会副会长,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王为政是一位具有浓郁文学气质的国画家,这位将最敏感的青少年岁月洒落在沸腾的60年代的完美主义者,不仅积淀了文学、戏曲和音乐的功底和灵性,而且还陶冶了中西绘画方面的才情和学智。正如他自己所言:“对于我来说,在生命里打下印记最深刻的就是20世纪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