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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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泞崎岖的路我们肩并肩奋斗拼搏我们一路向前风风雨雨年复一年经历艰辛收获欢樂荣华,是飘过的云富贵,是过眼的烟你的臂膀是我的依靠你的胸膛给了我安全累了,能够让心靠岸老了,能够有真诚相伴你让我尝到爱的甜蜜你给了我家的温暖今生有你陪伴阳光灿烂蓝天白云苦涩的泪水变得甘甜心有千结,结结是你流着泪,锁紧时光的栅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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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泞崎岖的路我们肩并肩奋斗拼搏我们一路向前风风雨雨年复一年经历艰辛收获欢樂荣华,是飘过的云富贵,是过眼的烟你的臂膀是我的依靠你的胸膛给了我安全累了,能够让心靠岸老了,能够有真诚相伴你让我尝到爱的甜蜜你给了我家的温暖今生有你陪伴阳光灿烂蓝天白云苦涩的泪水变得甘甜心有千结,结结是你流着泪,锁紧时光的栅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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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岳西县城到水畈,我们走的是一条山路。 县道尚在修,车子绕道潜山县,经水吼、响肠二镇,山道狭窄逼仄,一路少见行人,好不容易遇着一辆车子,赶紧停下来避让。山间杂树蒿草莲蓬勃勃,大自然好像一只巨大的绿怪兽,把毛茸茸的魔爪一直伸到路面上来。 周遭岑寂,我故乡的大地仿佛在沉睡。 这是农历八月的乡村,时令已然是轻秋,栾树头顶红果,远望形似巨大的花冠,在一片葱茏绿海中很是炫目。,山脚下的稻田,插的是单季
霞光给家居城披上了一层金色外衣,使它看起来更像一座古城堡。这座家居城位于龙华大道和民旺路交界处,外墙竖起一面巨幅海报,海报上的美人姿态妖娆,半边身体裸露着,眸子里的亮光热烈大胆。男士们路过此地,常常回头张望。陶知雨走到墙边,也总要伸手轻触玻璃幕墙,像弹奏钢琴一样从海报上滑行而过。只不过,他手指弹碰之处,并非墙上美人,而是美人脚下的浴缸。 陶知雨想拥有一口浴缸已经很久了,久到可以追溯到六年前的一次
磨坊顶端的旗杆朽了 事实上,是一座郊区磨坊。 位于县城西南方位的郊区磨坊,像一架孤独的风车或一个被遗忘的稻草人,在广阔而空洞的平原之上矗立着。多少年了,我无数次从磨坊的一角穿行而过,偶尔会擦出一点儿感性的火花。 令我感兴趣的是它的神秘。当然,也有可能是故作神秘。我曾在一段文字里讲述过它的神秘——作为窥伺和被窥伺的通道,磨坊的那扇窗户似乎从未被打开过,如一部叙事糟糕的悬疑书,它将本身的神秘已经
那年,月黑風高我一身夜行衣,像个盗墓贼在旷野,寒若秋风中一棵瑟瑟而抖的野草却依然解开了夜色的第二粒纽扣从中取走了一片月光这月光,是我今生唯一的珍宝而你,是我唯一的犯罪风吹 春风一吹小草就连天上去了北风一吹小草又回大地了南风吹我,我直打盹西风吹我,我失去了你风啊,别吹我了让我安静一会它又吹漂泊 一棵在城里落户的树它的果子掉下来砸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无法生根发芽这多像我,在虚构的灯火中始终找不到密室的
水土里总有这样那样的味蕾让人魂牵梦萦,一种故乡的味,一种小时的记忆,渐成很多人的乡愁。 ——题记榨菜 家乡的风物有很多,如一串兰花萝1、、寒冬里冒着热气的绿豆粉皮、读书寄宿时常带的一瓶霉豆腐等,但最暖我心的还是榨菜。人到中年,生活格外简洁。譬如每天清晨熬一碗黄黄的小米粥,蒸一个自己动手制作的馒头,再配上一碟家乡的榨菜,简单却美好!一份简单的早餐需要简单的榨菜与白粥,榨菜碰见了白粥用得其所,白
十年之后,我和你将相遇在江南西的街头6G的头盔闪亮旁边有亲爱的朋友十年前我们一齐狂笑、被虐、比诗、狂傲、泪眸一齐涌上心头、一齐秀在镜头我們泪流满面你去哪里?月球,你呢?双子流。将来我们就是星际的一粒粒微尘何时相遇,朋友?
俞妍,中国作协会员,2017浙江“新荷十家“之一。2009年开始练习小说,自由投稿,有短篇小说发表于《十月》《清明》《长江文艺》《安徽文学》《天津文学》《四川文学》《朔方》《雨花》等刊物。曾参加首届鲁迅文学院浙江高级作家研修班,首届鲁迅文学院河南作家研修班。已出版短篇小说集《青烟》《蜗牛》《裂瓷》。 1 畅畅的笛子袋静挂在壁上,已有两年了。拿到省艺术特长A级证书后,他很少再去碰它。那个袋子鼓着
旅人在梦里赶路江边,翻滚的疼痛被芦苇遮挡他大口吐着劳累、时间和承诺在一朵浪花上失明七月,地底的热渗出来淹没失踪者,像自闭症患者什么也不解释在热闹的都市,做一个隐者各有宿命,被辞退或被底层与春夏秋冬无关,与月色和感叹号无关一条道走到黑,他凿开缺口用流行的哆嗦的廣告词取暖掀开伤疤,天色就晴了有消息从花阳伞下散开,沾着水汽“回来吧,我们可以在西山种一畦胡萝 卜一”乡下的老婆发来短信,在沉沉的暮色里
真想遇见你,在那有山坡的黄昏我们相遇,你平静地望着我我望着夕阳,红透了彩云真想遇见你,在那灯火阑珊的午夜我们相遇,你惊喜的眼神拽住我的脚步我借着微光接受你的凝视真想遇见你,在那阳光明媚的清晨我们相遇,你用温柔的眼睛看我匆忙的样子我却没有发现你在看我真想遇见你,在那午后的阳光下我们相遇,你知道我是魚,水是我的乐园我知道你是鸟,天空是你的快乐雪吻 这场雪装满了我的相思落下一地洁白的思念为了一场雪的约
所有的故事都是从唢呐开始的,这是父亲后来告诉我的。 父亲说,那年他只有五岁,但清楚地记得那天的事情。 那是一个春日的下午,冬寒还没有完全逝去,依然很冷。父亲穿着那件破旧的棉袄在院子里玩时,无意中摔倒在了鸡圈的门口。虽然鸡圈里早已没有鸡了,但以前喂鸡的几只破碗还在。碗里盛满了下雨时落的雨水。父亲摔倒时,一只衣袖正好落在碗里,等爬起来时,看见袖口湿了一大片。他想这下完了,娘又要骂了,这次不会把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