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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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看电视连续剧《我的团长我的团》,引发了一些感想,觉得一部成功的文学作品,里面的人物都应该是非疯即傻,非呆即憨,总之应该是有些偏执的,这样的人物,才最能把人性的美丑、爱憎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才能让读者在或哭或笑之中直逼自己的内心深处。记得有影视理论说,影视作品是满足人的“窥视欲”的。那么,可不可以说,小说就是满足人的“变态”欲?这个变态,其实是因为我们在生活之中,老是处于一个教化的生活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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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看电视连续剧《我的团长我的团》,引发了一些感想,觉得一部成功的文学作品,里面的人物都应该是非疯即傻,非呆即憨,总之应该是有些偏执的,这样的人物,才最能把人性的美丑、爱憎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才能让读者在或哭或笑之中直逼自己的内心深处。记得有影视理论说,影视作品是满足人的“窥视欲”的。那么,可不可以说,小说就是满足人的“变态”欲?这个变态,其实是因为我们在生活之中,老是处于一个教化的生活环境,有了更多的社会性,在社会环境和世道人心的重重影响之下,甚至是重压和打击之下,人已经不能表里如一,不能言行一致,不敢表露自己的心声,不敢张扬自己的个性,不敢发泄心底的千种怨恨、万般委屈。我们总是非常理性和克制,那么老老实实,顾左右而言他,就是自己想要表达的思想,想要去干的事,总要换说成别人。小说,因为它的虚构性,就这样成为我们最好表达内心的载体。我们可以英雄,可以狗熊,可以卑贱如狗,也可以崇高如神。说到底,每一个人的经历,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些特殊的东西。这些东西,才是最有文学价值的东西,也才是小说中最应该有的东西。
如是观之,这期专刊,我的这个小说应该是最差的了。不是有好小说舍不得在这里发,而是最近确实没有写出好些的小说来了。这里面,也有单位工作和家庭生活忙乱的原因,但更多的,恐怕也是自己厌倦和畏惧于写作上的平淡。常常也在想,这世上最容易的事儿莫过于写字了,三岁娃娃拿根枝条,也能划出几道横竖来。但这世界上最难的事儿也莫过于写字了,许多作家辛劳一生,甚至牺牲了爱情亲情,却终究没有留下可以几行满意的文字。像我这样一个才疏学浅之人,既不能靠写字养家糊口,更不能让写作成为生命的一部分,所以也就慢慢地放淡了对写作的那份执着。那么,我愿意以这次为一个起点,去找寻和开拓自己心里的那些“变态”,写下自己感悟里那一点点独特的东西。■
其他文献
当我提起正在为2009年《陕北》杂志第四期做米脂的专题时,去过那里的朋友说,你们打算做什么呢?我想都没想就说做“文化米脂”。这当然是一个很大的话题。如果,没有真正走进米脂,只是作为一个概念来表面地理解,那么米脂无非就只是陕北建筑、乡绅文化、民间文化的集大成所在地。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去过几次米脂以后,每次都有不同的感受——建筑的外观感受、民间文化的魅力感受、米脂婆姨的淳朴感受……然而,今天所谓的“
这一年,我知道安妮出了新书,名叫《素年锦时》。但一直没有去买。有时会对一些美好的新东西没有迫切之心。去商场买下喜欢的衣服,逛小店淘到中意的饰品,带回家会收起来。过了很久之后再拿出来,然后狠狠地穿它,直到破旧。 就这样,拿到《素年锦时》,已是第二年的夏天。 安妮的文字,最初有着激烈的暴戾。有人说像是黑暗中开出的花,不应被过多的提及。只有我知道自己在失眠的时候,是如何一次又一次的打开它,然后可
我的父亲去世已经六年了,我却仍然难以从悲痛中解脱出来。父亲在世时那一桩桩、一件件平凡而催人泪下的往事不时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出现在我的睡梦里,使我常常沉浸在对他老人家的思念之中。 我的父亲长得很英俊,一米七五的个头端正挺拔,慈祥的面庞上嵌着一双大而略显忧伤的眼睛,一看就知道父亲是饱经风霜的受苦人;高高的鼻梁是那么有棱有角,方正的嘴唇告诉人们父亲的忠厚。 父亲是个极注重仪表的人,苦难的生活使他一
无定河流过了千道道山, 陕北的信天游唱不完。 花里头挑花数牡丹, 米脂的婆姨美名传。 貂蝉的美名儿世代传, 米脂婆姨尔格更俊艳! 巧手手更强过俊脸脸, 一样样不亚于男子汉。 务苗苗办厂精打算, 会打划又不怕多淌汗。 春风儿吹绿了好山川, “十七大”精神金光闪! 好政策给咱们壮虎胆, 致富的宽路上奔个欢。 心里头像装个蜜罐罐, 更加快大步儿朝
夕阳西下,我不能将一个颀长的影子只留给自己。一些过往早已在行色匆匆之中找到归宿,而我的梦魇却仍在不分昼夜的疯狂上演。 走过一个村庄,一只牛,两只家养的公鸡,一群晒太阳的老者以及一川树木构成了全部。车子忽如似水流年中的一颗流星,一首首与之和谐的音乐也只是天外悬物。 行走的车子和车窗是游移的相机和镜头,让我们俨然走入一幅不容纷争的历史画卷。于是站在山顶呼喊的,和那些情不自禁唱山歌的,仿佛历史亘古的
八月蜜桃流水水, 桃树林林遇见你, 人多眼杂难亲嘴, 蜜桃咽到肚肚里; 我的蜜桃薄皮皮, 尘世上就数咱俩美。 树上雀雀对对飞, 我和妹妹配对对, 人家享福多少回, 不如我的四妹妹; 打折胳膊剁断腿, 亲了嘴嘴永不后悔。 翻舌婆姨爱捣鬼, 胡说八道爱嚼嘴, 也搅不烂四妹妹, 一心要和哥哥睡; 断不散的鸳鸯难分离, 生生死死也要在一搭里。
米脂小县,古谓银州;稷黍冠名,举国一方。陕北中寓,黄土宽袍袖里藏珍;文化树誉,高原丹青画龙点睛。米比金锞粒粒,广以洒霖;脂凝醐汁悠悠,香可赋风。北肩蒙阴,南衔关中,黄河项望,圁水襟抱。南北之要津,兵家历代繁争;延绥之锁钥,各族分合叠缔。看是玲珑境,实为锦绣地。 史之米脂,源远流长。秦属狄地,汉为独乐,周归银州,金设米脂。册考二千岁,置县九百载。麻土坪炭粟印证远古农耕文明之肇始,仰韶遗迹历历可寻;
米脂处在无定河的中游,其特殊的沟壑地貌和特殊的文化历史背景孕育了窑洞。而集窑洞建造之大成者,则以杨家沟马宅、刘家峁姜宅和高庙山常宅最为典型。其窑洞民居的空间艺术创造是陕北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也是我国窑洞建筑技艺和艺术的典型代表。从对此三处窑洞聚落的介绍,可以更全面地把握窑洞真缔之所在。 洋洋大观的杨家沟马氏庄园 杨家沟马氏家族,据一种说法是,原居山西省临县,至马林槐一代大约为明万历末年
从幼儿时一遍一遍地咏诵古诗词,一直到在空间里冥想未来世界是怎样,多少个夜晚睁着眼睛,幻想着有一天自己长上翅膀在浩瀚的天空飞翔,那遥远的天河,在记忆中变得越来越洁净,所有的渴望,将从书中或笔下奔涌,就是有这样一批人,把田野间盛开的绚丽花朵,采摘下来十分虔诚地奉献给祖先,留给后人。因此,这一批人为这个地方在时间深处,肩负着沉重,尽管不怎么被所有人理解,但他们无怨无悔。无定河远古的清澈和温暖,盘龙山发出
汤武革命,为古今所绝称,汉之高祖,明之太祖,皆以布衣而有天下,所谓“吊民伐罪”,实足以媲美前人。迨魏晋以降,宋、齐、梁、陈替相受禅,掩耳盗铃前后如出一辙。唐高祖以累世公侯,值隋室丧乱之际,不能步踪汤武,仍袭魏晋以来之恶习,殊可叹息。 李自成本一走卒耳,崛起草泽,战必胜,攻必克,十余年间覆明社稷,南面而王天下。虽其运祚不长,兴亡转瞬,而其雄才大略,殊足以远继汉、明,以视魏、晋、六朝之窃弄权柄、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