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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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良知,人才会有痛苦。 痛苦有时是自找的事。 看人类不可阻抑地向前发展,是幸福的,同时感觉到些许悲哀。因为获得的同时也失去了一些东西。失去的却永远不可挽回。 告诉我们“向前就绝对是好”的人,可能愚弄了我们。有时后退才真正是好。退出那一段歧路,重新绕回正路。有时停下来也好,可以想一想,歇口气,调整一下自己。 小说写得极其圆熟的时候,可以把一个没意思的故事写得让人在读的时候觉得很有意思,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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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良知,人才会有痛苦。
痛苦有时是自找的事。
看人类不可阻抑地向前发展,是幸福的,同时感觉到些许悲哀。因为获得的同时也失去了一些东西。失去的却永远不可挽回。
告诉我们“向前就绝对是好”的人,可能愚弄了我们。有时后退才真正是好。退出那一段歧路,重新绕回正路。有时停下来也好,可以想一想,歇口气,调整一下自己。
小说写得极其圆熟的时候,可以把一个没意思的故事写得让人在读的时候觉得很有意思,读完了才发现还是没意思。因为我们是在讀他的技巧,而不是故事。但技巧终不是阅读的目标。
太盲目的生活不行,太有目的的生活也不行,后者的危害有甚于前者,因为它最后将使得健康的生活变为不可能。
经验的获得总是晚了一步。當我们知道一个经验有用时,它对我们已经没用了。经验只能传给后人,而后人对于它,多半是无法理解的,或者并不认可其重要性。
王传生荐自《书的光》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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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过不少朋友,有着相似的人生苦恼:生活太过烦扰,无处安放心灵。但我认为,安宁自我心灵是一个人所不可跳跨的修行。 哲学家、历史学家、人文学家、社会学家等多重光环加身的饶宗颐曾说过这么一段话:“一个人在世上,如何正确安顿好自己,这是十分要紧的。”老先生的话简朴易懂,但要做到,却并非易事。饶老每日宅居家中,在躺椅上躺着,看云卷云舒,望迤逶远山,有精力时看看书,写写字,种种花,过得逍遥自在。我想,这样
像人们预期的那样,鲍勃·迪伦果然没有去斯德哥尔摩领奖。 在诺贝尔文学奖历史上,有些得主没去现场领奖,各有各的原因。比如,耶利內克因社交恐惧症,莱辛因年纪太大,品特因生病住院,帕斯捷尔纳克因政治压迫。现在又有迪伦添加了新的原因:在颁奖礼期间有巡演合约在身。 此前有人传言,迪伦会愤怒地拒绝获奖。说这话的人不了解迪伦,甚至也不了解诺贝尔文学奖。 迪伦愤怒过,写过许多抗议歌曲,被称为愤怒青年的代言人
中国汉字的内涵极其丰富,有时歧义也多。 “迁”字,本义是移动,迁移,比如迁居,迁徙,时过境迁等等。后来又衍生出很多的意思。 我们好面子,在表述一些事务时,所用的词让人一下子摸不着头脑。比如古代的退休,用文字表述,叫“致仕”。这两个字,如果望文生义,应该是致力仕宦,努力做官的意思,怎么也不会想到停官退休。可它千真万确就是这个意思。 与“迁”字相关联的文字游戏,是“左迁”。“迁”是挪动的意思,官
在动物界,大到虎豹狮熊、象犀鳄蟒,小到蜈蝎螳螂、甲虫蝼蚁,若遭遇了个碰头对面,倘都是不好惹的,并且都本能地感到对方是不好惹的,便相畏。常见的情况是,彼此示威一番之后,各自匆匆抹身而去。 在人类,这种情形每被说成是——各自心中掂量再三,皆未敢轻举妄动,明智互避。确乎,此时之互避,实为明智选择。但如果一方明显强势,一方明显弱势,那么无论在动物界还是在从前的人类社会,后者之畏,不必形容。为什么要强调是
心灵的自由 人最難得到的是心灵的自由,最容易失去的也是心灵的自由。人的内心看似藏在深处,其实最容易受伤害。 说话的习惯 说空话习惯了会觉得不空,说假话习惯了会觉得假话不假,说黑话习惯了会觉得黑話不黑。 王传生荐自《苦思苦想的心得》东方出版社出版 李有良/图
这几天朋友们正在准备一年一度的为周老祝寿活动,我因事不能参加,已委托马国川先生代为致意。不料就在今天突然得知周有光先生仙逝了。當然万分惋惜。不过达观而言,人的寿命不是无限的,对于这样一天,我们都有心理准备。周有光先生的长寿已属难得。不过他的特殊之处不在于年过百岁,而在于在语言学专业有突出成就之外,百岁之后的岁月更加“有光”,不断向我们提供思想的营养,不断扩展人们狭窄的眼界,开阔心胸。在这个意义上,
人活着不能没有钱,但只要有一碗饭吃,钱又算是什么呢?穷不是咱们的错,书却会使咱们位低而人品不微,贫困而志向不贱。贫困倒是当作家的准备条件,书是忌富,人富则思惰,要學会逼自己静心读书,深知书中精义。 好读书的坏处自然很多。譬如终生受穷别想当官,没个好身体,不是好丈夫,没有好人缘,性格刁钻。但是,能好读书必有读书的好处,譬如能说天地之大,能晓人生之难,有自知之明,有预料之先,不为苦而悲,不受宠而欢,
你所要的穩定,不该只是房子和户口。 长辈说,应该稳定点,考个公务员,铁饭碗,一辈子的保障。有人说,老师好啊,每年有寒暑假,教着循环往复的知识,一点也不累。 老人说,应该听从家里的安排,托托关系,走走后门,进一家体面的企业,做一份看似不错的工作。 父母说,听我们的,趁年轻找个安定本分的人嫁了,抓紧生个孩子,我们现在身体还成,可以帮你们带带。 我们听到,大家说:稳定的生活,好。 我毕业后第一
1957年之后,诗人流沙河被打为右派并被强制下放劳动,在四川金堂县老家当大锯匠。那時锯匠又称解匠,劳动强度极大,干这活的一般都是身体健壮、饭量惊人的小伙子,所以有民谣云:“酒铁匠,菜木匠,撑不死的大锯匠。”流沙河是个身体瘦弱的书生,只得咬紧牙硬撑着。一天的劳动结束,他累得腰酸腿软,双臂疼痛,要坐下来歇息许久,才能一瘸一拐地走回家去。 这段经历,流沙河在《锯齿啮痕录》中有形象而细致的记录:“纸窗亮
船到码头车到站,辜局退休了。尽管对人去茶凉有心理准备,但如此冷清还是让他很不习惯。 夫人怕他窝在家里闷出病来,便建议他去老干部中心遛遛。辜局去了几趟老干部中心后,便提不起兴趣了。 那天,老友李局约辜局去乡下钓鱼。美丽的田园风光勾起了辜局的故园之思。大学毕業后,他分到外地工作,从机关的小办事员一路做到财政局的局长。屈指算来,三十多年间,他回老家不到十次,在老家停留的最长时间从未超过五天。山青水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