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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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安徽郎溪县管李子叫“嘉庆子”,但从没有人说明为什么这样叫,二十多年来我一直以为不过是邑人土语,所以也只是跟着糊涂叫。直到今日翻读唐人韦述《两京新记》,在东都“嘉庆坊”条下有这样的文字:“有李树,其实甘鲜,为京都之美,故称嘉庆李。今人但言嘉庆子,盖称谓既熟,不加李亦可记也。”(此书早已亡佚,赖有学者不辞辛劳,辑残卷、校失误,此条即从《新编古今事文类聚后集》卷二五中辑出。)方知其源于唐代洛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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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安徽郎溪县管李子叫“嘉庆子”,但从没有人说明为什么这样叫,二十多年来我一直以为不过是邑人土语,所以也只是跟着糊涂叫。直到今日翻读唐人韦述《两京新记》,在东都“嘉庆坊”条下有这样的文字:“有李树,其实甘鲜,为京都之美,故称嘉庆李。今人但言嘉庆子,盖称谓既熟,不加李亦可记也。”(此书早已亡佚,赖有学者不辞辛劳,辑残卷、校失误,此条即从《新编古今事文类聚后集》卷二五中辑出。)方知其源于唐代洛阳士人之口,跃越千年却在皖东南继续流传,实在是一个有趣的文化现象。在江南的阴雨天品尝酸甜的嘉庆子,遥想昔日洛阳那株青葱茂密的李树,也算是小小的自我陶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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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五旬的司女士是一家医院的主任医师。春节过后,她跟老公提出离婚,理由很简单:儿子去年大学毕业,在外地找到工作,基本算是“放飞”了,她也尽到对家庭的责任,但夫妻感情淡了,天天待在一起,共同话题却越来越少,有时甚至连话都懒得说了。虽然没有第三者,但一起生活的感觉已味同嚼蜡。 关心他们两口子的亲友们都觉得不可思议:都一起生活了近30年,即使感觉像左手摸右手,没了激情。多少还有亲情在啊!不是说少年夫妻
郭宏安先生的一篇十四万字的“代译序”和波德莱尔的一百首诗以及马奈、德拉克洛瓦等的插图,构成这部独特的诗集。我喜欢它,是因为它完整而全面地让喜欢波德莱尔的人们在重读他的诗时,了解他的心路和诗国的足迹。 时常,人类因为敬畏生命或是其它的原因而去努力粉饰生存及生存的氛围,并且不息去掩隐生命的痛苦、挣扎、无奈和绝望,于是,世界阳光明媚。当岁月使我们满面皱纹,我们才知道明媚只是瞬间,回忆仅是一种虚幻,
这个命题的原版本来自涂尔干,现实版本则来自中国当代社会的发展状况。即使没有涂尔干,这个问题的提出也是早晚的事情。可能不会提有机团结,但可以是其他有关中国社会在经济、社会、法权分化下如何维系的种种切问。 涂尔干要处理的是劳动分工后现代社会如何维系的问题,而其分工促进社会有机团结的立论是放到同马克思、韦伯对劳动社会分工的阴郁看法相抗衡的位置上的。即使物权法同分工呈正相关,但在涂尔干所处理的大问题面前
《半月谈》曾经登载过一篇题为“假公安为何能得逞”的报道。它讲述的是一个河南流浪汉在一九八九年自办非法公安机构,借帮助他人讨债而收取报酬,并且生意愈做愈大、顾客日见其多,最后走上犯罪道路的故事。该文的立意在于告诫世人,当今的罪犯奸猾狡诈、无孔不入。这值得称道。可与此同时,我们似乎还可以从中看到些其他的东西。 我国目前正处于经济转轨时期。在商品经济日益发达、不同利益主体之间商业往来日见其多的过程中,
丝丝絮絮,千里行程读完一册《采花贼的地图》。荒荒坤轴,悠悠天枢,挽不住流动,找不到感觉,剩幽幽一份迷惑非花非雾:怎么又一个董桥?幽默、洒脱、聪明、调皮,专从“小道”挖掘“大道”的奥秘;不缠绵不悱侧,却依然是芳草罗裙煎洗不去的一股子多情——是董桥还是迈克? 一个“贼”字下得嗲,再用“采花”来限定,由不得入不安分。可见的文字已掬得起一捧情热,他作了贼,还要引你也去分赃。有一种超越文字的想象,那是更大
梦中醒来才发现 车窗外的巩乃斯草原已经舒展到天边 去拉近远方舒服的感觉 此时此刻 已经不可能伤害我 一大片一大片红色的花 名叫野罂粟和湿润的夏风 无拘无束地开放着 我打开自己 想象一个盛装的新娘 想象一次盛开的庄严 一只不知名的小动物 随草丛的起伏单纯地奔跑 鸟儿飞过 宣告这才是新鲜的开始 风刚梳过草甸的长发 雨就为满山坡的花儿挂起小水珠 我在水珠中找回自己 孤
北京大学宗教研究所与香港道风基督教文化研究中心将联合举办一九九四年暑期宗教与文化高级研讨班。旨在推动国内宗教学研究,提高学术界对于宗教文化研究这一人文学科前沿领域的认识,为从事此专业研究教学的中青年学者提供一学习、研讨、交流的机会。研讨班将聘请国内外有关知名学者:楼宇烈(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唐逸(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研究员)、何光沪(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所副研究员)、张志刚(北京大学哲
这天,一群长着翅膀的妖怪从城市上空浩浩荡荡地飞过。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再不赶快穿过迷宫,那座最后的城市就会沦为废墟。叫乌达的男孩拼命地划着船,他必须全力以赴。 小船上的灯盏摇摇晃晃,随着船身微弱的起伏“咯吱”作响。进入迷宫的时候,小乌达屏息敛气地凝望着前方的黑暗。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恭候多时。黑暗中时不时有绿光流窜,它们像幽幽的鬼火一般忽然划过远处的暗幕,然后迅速黯淡下去,转瞬即逝。 紧接
这本名为《灵魂像风》的书,是一个负载着异文化背景的书写者,对西藏这块神秘的高原极地传统生活方式的一次认真的记述。它以一种近似于人类学家田野考察报告式的科学态度,辅以文学家的笔触,为我们展现了一幅瑰丽中逸出神秘、大气磅礴里不乏细腻体悟的藏民生活图景。 它的作者马丽华八十年代曾以诗集《我的太阳》和散文集《追你到高原》而显示了她在西部诗歌中的独特面貌。这位在内地接受了高等教育的汉族女子,初到西藏,难免
《碧山词研究》,很可以见出批评家的功夫。虽然,在吴则虞笺注《花外集》(附《王沂孙事迹考略》)、黃贤俊作《王碧山四考》、叶嘉莹著《碧山词析论》之后,留给批评家的题目,已经不多。 对批评家来说,碧山词研究,似乎是个难题——王沂孙姓氏不见于史乘,诗文尽佚,生卒年无考;偏偏他的交游,能够让人知道的,也只是词社中和他一起唱和的几个人。在这里,排比史料、考订史实的功夫,已经不大用得上。批评家面对的,几乎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