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山谷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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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坐时光机来回真的是多快好省啊。三位小当家吸收了这么多智慧,肯定要人尽其用啊,这不,谜之岛惊现几个惊天大案,需要三位来探寻真相。
  汤米和塔彭丝又遇到一桩离奇的疑案,他们靠各自的机智对案情有着不同的看法,到底谁更靠谱呢?来瞧瞧他们的智力大比拼吧。
  汤米极其敏捷地将塔彭丝拉进一家餐馆,并领着她走到摆在屋角的一张大理石桌面的餐桌旁。
  “这儿好极了。”汤米一坐下便非常满意地说,“真是舒服得没话说。”
  “你为何突然发疯似的向往起简朴生活来了?”塔彭丝感到不理解。
  “首先,”汤米说,“我要从完全非正式的角度指出:侦探所最近的业务不太景气,我们就必须主动出击。我们可以对目前公诸于众的特大谜案多动动脑筋。这使我想起人们最注目的焦点——阳光山谷之谜。”
  “啊!”塔彭丝突然兴奋起来,“阳光山谷之谜!”
  汤米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报纸放在桌上:“这是最新登在《每日论坛》上的塞斯尔上校的照片。我不知道你对这个案件究竟还记得多少?”
  “前前后后的情况我都记得,”塔彭丝说,“但是,你可别受我的影响。”
  “这案件也只是发生在三个星期以前。”汤米说,“那可怕的尸体是在一家有名的高尔夫球场内发现的。那天清早,俱乐部的两名会员正颇有兴致地进行比赛,却在第七号发球处发现一具尸体,尸体脸朝下扑倒在地。他们还没把尸体翻过来,就已猜出死者是塞斯尔上校。他是波丘平保险公司的合伙人之一,是这个球场上的知名人物,总穿一套特别的浅蓝色高尔夫运动服。
  “塞斯尔上校经常一大早就到球场上练习,并患有心脏病。因而一开始,大家以为他是心脏病突发死亡。但是,医生的检验报告表明了一个残酷的事实:他是被谋杀的!心脏被一件特别的凶器刺穿,那是一个女式发簪。检验的结果还表明:他已死亡至少十二个小时。
  “检验报告使这件事的性质发生了根本变化。接着一些发人深省的事实逐渐暴露出来。特别是最后一位见到塞斯尔上校活着的人,他是死者的朋友兼合伙人,波丘平保险公司的霍拉比先生。他描述了一下当时的情况:那天塞斯尔和他打球,显得精神抖擞,竞技状态非常好。球场上有一条专供行人走的小路,正当他们在第六号球区时,霍拉比看见一个女人出现在那条小路上。那个女人个子很高,比较魁梧,穿着棕色衣服。
  “那女人走到第七号发球处。”汤米继续说道,“突然停下来,似乎在等人。霍拉比先生正在第六号球洞旁插旗杆,塞斯尔上校首先到达第七号发球处,并且正与那女人交谈。而当霍拉比先生走过去时,他俩一起离开了,塞斯尔还扭过头来大声说道:‘我一会儿就回来。’那条小路穿过整个高尔夫球场,经过相邻的花园里那两排窄窄的树篱之间,最后与温德尔沙姆大道相通。
  “塞斯尔上校一向说话算话,几分钟之后果然回来了。他们又继续打球。但塞斯尔上校好像遇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心烦意乱,反应迟钝,球打得特别糟。
  “他们打完第七个和第八个球洞后,塞斯尔上校忽然说光线太差,必须回家去了。他刚离开,另外两个球手走过来了,一位是梅杰·巴纳德,另一位是莱基先生。他俩之前也看到塞斯尔上校与那位穿棕色衣服的女人说过话。但是,因为离得太远没看清她的脸。就当时的情况而言,这三人是最后看到塞斯尔上校活着的人。
  “那天正好是星期三,塞斯尔太大外出拜访朋友未归。而每逢星期三,为塞斯尔上校管理那幢屋子的夫妇俩都要去城里,直到最后一班火车才返回。他俩回来后,料想主人应该像往常一样在房间里睡觉,因此没注意是否有意外情况。
  “连续九天来,上校被谋杀一案仍旧是个不解之谜。那位穿棕色衣服的高个子女人的身份一直是大家议论的焦点,但也查不出眉目来。一星期之后,警方逮捕了一个名叫多丽丝·埃文斯的姑娘,她被指控涉嫌谋杀。
  “警方掌握的线索十分有限,只有在死者手指缝里发现的一根头发,以及挂落在死者浅蓝色运动服钮扣上的几丝鲜红色羊毛绒线。但警方通过在火车站和其他地方的明察暗访,终于得到如下事实:事发当天大约七点钟,一位身穿鲜红色外套和裙子的年轻姑娘搭火车到达该地火车站,并向人打听过去塞斯尔家的路。两小时后,姑娘再次出现在火车站。当时她的头发乱七八槽,衣衫凌乱,神情焦躁不安。姑娘被指控涉嫌这件谋杀案,然而她却坚持要发表辩护声明。她反反复复发表的辩护声明非常详尽,也丝毫没有前言不搭后语。
  “她所陈述的情况是这样的:她是个专职打字员。某天晚上,在一家电影院结识了一个穿着非常讲究的男人。他说自己叫安东尼,并且认真地说很喜欢她,邀请她到他位于阳光山谷的房子去看看。这位姑娘当时不知道这个人男人是有太太的。最后,他俩约定在下一个星期三去他那儿,就在那个特殊的日子。分手时,他把他的全名——安东尼·塞斯尔告诉了她。
  “在约定的那个晚上,她准时赶到了,与刚从高尔夫球场回来的塞斯尔相遇。尽管他声称见到她非常高兴,姑娘却肯定地说,从一见面开始,他的情绪就很反常。这使她产生了不可言状的恐惧。
  “塞斯尔说自己心情不好,暂时不想进屋,提议先去散散步。姑娘没有拒绝。于是,他带她去了高尔夫球场。正当他们经过第七号发球处时,他好像突然丧失了理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左轮手枪在空中挥舞,疯狂地吼叫:‘一切都完了!我就要毁灭了!你应该和我一起去。我先打死你,然后再打死自己!’他一把抓住多丽丝·埃文斯的手臂。此刻,她已经清醒地认识到面对的是一个疯子。因此竭尽全力挣脱他。就在厮打的过程中,他扯下了她的一些头发,他衣服的扭扣上也挂落了几丝她外套上的绒毛。最后,她终于挣脱了他,慌慌张张地跑出高尔夫球场,并立刻跑到了火车站。
  “这就是多丽丝·埃文斯所陈述的情况,她一口咬定事实就是这样,矢口否认在自卫反抗时曾用发簪袭击过塞斯尔。警方在尸体躺着的荆豆树丛中找到一把左轮手枪。据查,这支手枪没有射击过。这些情况似乎可以证明她并没有说谎。   “多丽丝·埃文斯已被送去审讯,然而谜还是谜。如果她讲的故事是可信的,那么是谁刺死了塞斯尔上校呢?为什么那位身穿棕色服装的高个子女人的出现会使他那样恼怒?她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再没有人提起过她,她是谁?至于她的长相,除了个子高、比较魁梧以外,就再没有其他任何显著的特征了。她也完全不可能是多丽丝·埃文斯,因为多丽丝·埃文斯的身材矮小。”
  “那么塞斯尔上校的太太呢?”塔彭丝提醒汤米。
  “这是一个自然会提到的问题。但遗憾的是,塞斯尔太太也同样身材矮小。再说,霍拉比先生对她的长相应该是非常熟悉的,那位棕衣女子肯定不是塞斯尔太太。经过调查,她确实去访友了。
  “此后案情又有了新的发展,那就是波丘平保险公司濒临破产,正在进行停业清理。查账的结果表明,有人猖獗地侵吞了资金。塞斯尔上校为何会对多丽丝·埃文斯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现在看来,警方怀疑有可能是他有计划、有步骤地盗用了大量公款。
  “我也认为这个观点的可信度较高。你想,塞斯尔上校的罪恶随时可能暴露,那时就会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自杀将是最自然的解决方式。但是他致死的伤口的特点又排除了这种可能性,真令人费解啊。”讲到这儿,汤米停了下来。他喝了一口牛奶,做了一个怪样,接着又小心冀冀地咬了一口乳酪饼。
  “当然喽,”汤米低声说道,“我很快便发现了这一特殊案件的症结,可以让整件事情都得到圆满的解释。”
  “真的?”塔彭丝惊喜地说。
  汤米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好几张照片。
  “这些是最新的照片,包括霍拉比先生,他的儿子,塞斯尔太太,还有多丽丝·埃文斯。”
  塔彭丝忽然抓起最后一张,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
  “她无论如何不可能是凶手,”她终于说道,“也根本不会用发簪杀人。”
  “你为什么这样肯定?”
  “直觉。你瞧,她一头短发,完全没有必要用那种玩意儿。现在,也没人会没事携带一根发簪在身上。”
  “有道理。”汤米点点头。
  “人们对塞斯尔夫妇的评价怎样?”她突然问道。
  “就我目前所知,人们对他们的印象挺不错。这就使他和那姑娘之间的故事变得令人费解。”汤米回答。
  “对侵吞了保险公司大量资金的事,到现在也只是怀疑吧?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合伙人拿了那笔钱呢?”
  “你是指霍拉比吗?这我倒没想过。”
  “你有没有发现,所有的说辞都出自霍拉比之口!见到高个子的棕衣女子,塞斯尔上校情绪不佳,保险公司大量资金被卷……或许,是他把那笔钱以别人的名字转存入某家银行。假设他瞒着塞斯尔用这笔钱去做投机生意,结果全部蚀了本。而此时塞斯尔却死了,最大的受益者是谁呢?
  汤米用食指敲了敲老霍拉比先生的照片,“看来,你是怀疑这位受人尊敬的绅士谋杀了他的朋友和合伙人喽?但请别忘了,他是在另外两人的眼皮底下与塞斯尔在球场上分手的。并且,当晚他一直待在‘多米酒吧’。”
  “可是那两人也都没有看到塞斯尔上校的正面不是吗?况且那时天也黑了,塞斯尔上校每次打球都会穿那套浅蓝色的球服,基本上,只要见到那套球服,大家潜意识里就认为那是塞斯尔上校了。”
  汤米不服气地问:“还有那根神奇的发簪,你怎么解释?”
  “你又提那根发簪了,”塔彭丝不耐烦地说,“你始终认为有了那根发簪的存在,这个凶杀案就一定是女人所为吗?你们男人总是落后于时代,固执己见,总把什么发簪啦、发夹啦与女性联系起来,并把这类东西称为‘女人的武器’。可是,我始终觉得杀死塞斯尔的是一个男人,那根发簪只是用来制造假相罢了。汤米,要知道,当所有事实都指向一个结果,其他的说法都行不通时,那它就接近真相了。”
  “塔彭丝,你说的很有道理。”汤米慢吞吞地说,“你还真不简单,许多错综复杂的事物一经你的分析倒曲直分明了。”塔彭丝得意地点了点头。
  事后,警方根据他们两人的分析,让多丽丝·埃文斯和霍拉比先生见面,很快就确定了杀人凶手。
  小朋友们,你们知道凶手谁吗?又是怎么作案的呢?经过汤米和塔彭丝的分析,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啦。快动动脑筋,猜一猜吧。
  (原作者:阿加莎·克里斯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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