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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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年末运河边上的灯光节已经成为荷兰阿姆斯特丹7年来的保留节目。 素有“北方威尼斯”之称的阿姆斯特丹,作为唯一一个能让游客在运河上乘船享受灯光秀的城市,既安排了步行路线,又有独特的水上行程。在欣赏沿途风景的时候,还可以来一杯咖啡,驱散冬日的寒冷,迎接新的一年。 每年的灯光装置都是设计师们围绕不同的核心主题设计的,似乎在以这种方式讲述一个个城市的“年度故事”。 灯光节创办于2012年。第八届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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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金钱有几个经验法则。 其一,“去你的钱”。这个概念是一些富有语言冒险精神的人创造的,该短语包含了你在冲出老板的办公室前,朝他喊出的最后一句话。具体来说,“去你的钱”指的是那笔可以让你随时辞职而不会陷入财务困境的储蓄,比如一年的工资。这笔钱意味着自由,它使你能够客观地看待问题、思考问题,这一点比物质方面的独立更加重要。所以如果你还没存够这笔钱,那么请将自己的固定支出保持在低水平。你的支出越低,
在景德镇的一座小山上,我见到小许的工作室,是三间荒僻的平房,没法装空调,夏有酷暑,冬有严寒,而相比于冬日的严寒,小许宁可忍受夏天三十七八度的高温,原因只有一个,夏天,水更软,和出的瓷泥更为温润轻透。严冬和出的瓷泥是寒而涩的。小许在景德镇的生活极有规律,早上6点起床,7点开始做事,拉坯、晾干、画釉,不知疲倦地工作到晚上10点。 我去的那天,她在为花瓶和水杯、碟子画图案。做好的素坯已经晾干,她正一笔
感恩节前夕,我收到费尔南多的邮件。打开之后是一个视频,巨大的瀑布从半空中飞落。费尔南多写道:“这就是我家乡的天使瀑布,世界上落差最大的瀑布,这个视频是我用3天时间拍出来的。” 费尔南多是社区口语班的同学,社区为新移民准备了英语学习班,教语法,教口语,甚至还教专业英语。口语班报名之后有一个简单的面试,根据学生的水平进行分班。学费是象征性的,一年只有50美元。老师全部是义务教学,不拿薪水。也因为这样
欧文·肖和塞林格,这两位美国作家的脸我总是弄混,当然我指的是黑白照片时代青春时期的脸,都是英俊、瘦削、浓眉,加上那个年代的忧郁。他们俩都是犹太人,欧文·肖的身份更复杂些,他是俄裔美籍犹太人。青春的美总是给人印象太深,以至于我潜意识里忘记了他们的老年形象。我对欧文的3本书印象最深,第一本是《幼狮》,已经出过中文版,他单凭这部战争题材的作品就足以跟海明威相提并论;第二本是我在布达佩斯的旧书店偶然看到的
1989年6月,常沙娜在父亲常书鸿家中 最近这几年,常沙娜每年都会从北京回敦煌一次。虽然每次只有幾天,但必须给父亲扫墓。1994年,第一任敦煌研究院院长常书鸿在北京去世,按照他的遗愿,一半骨灰安置在八宝山,另一半则带回敦煌。常书鸿的墓碑前刻着几个字——“敦煌守护神”。 常沙娜从小就很听话,父亲让她画画,她就画;父亲觉得她应该去美国深造一下,她就去了。在她回国想要在绘画上有更深的造诣时,她遇见了
20世纪70年代的一天,长沙下着大雨。在长沙火车站附近的一处建筑工地上,避雨的工人看到一个年过四旬的中年人,冒着雨来这里捡拾工地上的大理石废料。 看到这个人一次次在雨中摔倒、爬起,工人們既感动,又有些于心不忍,于是纷纷冒雨帮他装车,又把他送出很远。 正如这群工人所知道的,这个在雨中频频向他们道谢的中年人,的确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但他们或许永远也不知道,就在这些废料搭建起的平台上,这个人带领同事
一 1967年5月5日,河南郑州一个知识分子家庭里,一个孩子出生了。在那个无比推崇奉献的年代,父亲施怀琳想为孩子取一个好名字。他绞尽脑汁想了很久:“就叫‘一公’吧。”这个“一心为公”的期望,就这样沉甸甸地落到这个孩子身上。 1969年,施家搬到了驻马店。1977年,国家恢复高考,施一公的哥哥姐姐围成一圈,蹲在家门口的地上,听父亲讲解数理化问题。父亲随手捡了一块石头,在地上写写画画。施一公在旁边
每个人都知道,时尚能干、出任学校家长教师联合会主席、每天孩子回家都奉上牛奶与亲手烘焙饼干的妈妈,会培养出完全不同的孩子。 作为一名妈妈,我很想做对。但是,什么才是“对”的呢?带着这个问题,我走进书店。过去所有的研究——从约翰·鲍尔比的“依恋理论”到哈里·哈尔洛的猴子实验——都表明:如果不能精确解读你的孩子,误解了他们的信号,或者给予他们的爱太少,几十年后,他们就很可能会走进心理治疗诊所。 后来
在下一个50年里,数字世界将会呈现什么模样?美国《大众机械》月刊网站2019年11月1日的报道梳理了一些专家、研究人员、科学家、工程师和未来学家的回答。世界将虚拟化 哈佛大学伯克曼·克莱因互联网与社会中心研究员、2014年出版《社交机器》一书的朱迪丝·多纳特写道,在今后短短1/4个世纪内,我们现在搜索或使用互联网的方式将被认为是“老掉牙的”。确切地说,我们的数字存在将不会与实体世界分离,而是会深
这是一个关于等待的故事,并且等待仍遥遥无期。随着新一代航天员的入场,现年53岁的邓清明能够“飞天”的希望已经越来越渺茫。但他始终坚信,付出必有回报。最近的一次 邓清明在充满轰鸣声的飞船里醒了。他的耳塞掉了,噪音涌进耳朵,四周一片亮堂堂。那一瞬间他有些茫然,记不清楚这已经是他进来的第几天。 这是一个仅有20平方米的空间,里面有两个人,邓清明和陈冬,他们要在里面待33天,吃喝拉撒睡和工作,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