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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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回家看我婆婆。进了家门,还没站定,85岁的婆婆满脸笑容地把我拉在她跟前,让我坐在小凳子上,用青岛话说:“嫚,你头发长了。来,我给你梳辫子吧。”我激动不已,撒娇般依偎在婆婆温暖的怀里,让她给我编辫子。 面前放着2002年5月我去江西出差时,从庐山美庐别墅给婆婆带回的“美龄镜”。从镜子里看,只见婆婆一手拿着我从九寨给她买的梳子,细心的梳着、编着,一手拿根红头绳扎着,边梳边说:“这红头绳是30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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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回家看我婆婆。进了家门,还没站定,85岁的婆婆满脸笑容地把我拉在她跟前,让我坐在小凳子上,用青岛话说:“嫚,你头发长了。来,我给你梳辫子吧。”我激动不已,撒娇般依偎在婆婆温暖的怀里,让她给我编辫子。
面前放着2002年5月我去江西出差时,从庐山美庐别墅给婆婆带回的“美龄镜”。从镜子里看,只见婆婆一手拿着我从九寨给她买的梳子,细心的梳着、编着,一手拿根红头绳扎着,边梳边说:“这红头绳是30年前,你二姐做闺女时织毛衣买的毛线,剩下一小团,我一直留着。”婆婆的手不停地编,嘴里不停地说,说她在青岛老家当媳妇时的趣闻。
我给婆婆说了一个探访长寿村的故事。一位学者看见老妇坐在村头抐鞋底,上前询问老人:“您多大岁数了?”老人回答:“92岁。”看到老人头上梳的辫子又问:“谁给您梳的?”答:“婆婆每天给俺梳头扎辫儿。”学者吃惊地问:“您婆婆多大岁数?”“100多岁了。”“那,我能去见见她吗?”老人说:“你明天再来吧,她今天回娘家看望她娘去了。”
婆婆被我逗乐了:“杜敏,等你90岁,我也100多岁了,不知还能不能给你梳辫子?”
一時间,老少四代跟着乐,有的叫妈;有的叫奶奶,还有的叫太奶,尽享着天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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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那年的春天到来时,村子仍是一副被残冬的余威镇住的样子,枯寂而萧瑟。 和村里其他人一样,一大早,爸爸妈妈就领着我和弟弟来到自留地里。村里的自留地是相互连着的,家家户户都在盖白色的房子,大人抡着锤子,钉着钉子,小孩扛着木棒,拽着绳子,说笑声、喊叫声一阵一阵不断升起来,将凝在村子上空那层寒气惊散了。当最后一根麻绳被大人从房子后面甩出,越过房顶,被站在房子前的孩子接住,再由大人牢牢地绑在房子前的柱
第一次坐飞机,便被吓个贼死! 那是2002年吧,中央电视台、《中国影响力人物》杂志联合举办的“中国新闻人物报告文学大奖赛”,我撰写的“跻身世界一流”报告文学,荣获一等奖,作为嘉宾应邀参加了中央电视台7套的春节晚会。 11月初的一个下午,约莫3点来钟,来到烟台国际机场,安检时身上的电镀水果刀和崭新的防风打火机都被无条件地缴了械,心中一阵阵的惋惜。 坐在候機大厅,既忐忑又焦躁,想找扇窗口,近距离
温暖的春光里,菜园里菜苗自由自在地伸展着稚嫩的腰肢,似乎想使尽全身力气忘情拥抱这阳光雨露,与温暖的春光接吻厮守。看守菜园的老人似乎怕这一幕被不安分的毛驴看到似的,特意蒙上它的双眼,大声吆喝着,毛驴在老人呵斥下,围着水井拉着水车,“哒哒哒”转个不停…… 相信这样的场景在六七年代中原大地上随处可见,也是最普通不过的。而今,这一切却早已湮滅在那些乡村记忆的时光深处,成为往昔,化作难以寻觅的乡愁元素,也
刘三打来电话,晚上请我到时兴土菜馆吃饭,我不知这小子葫芦里卖的是啥药。 刘三是我的初中同学,和我同桌,很聪明的一个人。那会儿,刘三整天吊儿郎当,没人能管得住。刘三不好好念书也就算了,令老师头痛的是,刘三在校还经常打架闹事,甚至发展到后来加入了校园中的一个团伙,专干仗势欺人、偷鸡摸狗的事。由于团伙在校横行霸道,影响极为恶劣。学校向派出所报案后的一天夜里,派出所出动10余名警力,一举将睡梦中的团伙成
六斤是我大爹,与我爸一奶同胞的哥哥。我爷爷奶奶是在生养了好几个女儿之后才有了我大爹的,到我大爹出生时也就只养活了其中的两个女儿,这香火就显得弥足珍贵。 在大爹三岁那年,村子里死了个高寿的长辈老人,正值夏天炎热,请入土为安的日子就长了些,要在十一日之后才是上山的吉日。棺材里的异味已经很重,重得人们都上不得前了。我爷爷作为主事的提吊(办丧事的总指挥),要负责一应調度,每天都要闭着一口又一口的气,在棺
在《散文选刊·下半月》杂志社召开的2016年年会上,著名作家梁晓声,在介绍写散文经验体会时,讲了我国经济快速发展的形势下,人们裹挟在金钱和物质生活上,痴迷于从互联网和手机上获取信息,几乎都成了低头族,而忽视了静下心来好好读书,认为无须读书了,相當多的人已经很长时间不摸书了,这已成为一种带普遍性的社会倾向。梁晓声还讲了以色列国民普遍酷爱读书,教育孩子从小就热爱读书,一个人口并不多的国家,竟然出了十多
时下,各单位都在走访,我们也不例外。 只是我们要走访的村比较偏远,在人迹罕至的大山深处。那个地方,早前曾去过,但只是访古探幽,而农户是一家也没进去过的。 这个村很小,不到四十户。它有一个奇特的名字叫空杏寺,一听便晓得是一座历史悠久、宗教氛围特浓的地方。但那是从前,现在的空杏寺只剩下残缺的山门,断续的石阶,以及散落各处的石柱、瓦当和墓碑了。保存较完整的,还有一口几丈深的古井。走近细观,井口已被经
我正恋着被窝,睡梦中仿佛听到有人敲门,大清早,又是周末,我以为是幻觉,又睡了过去。 “咚咚咚”,敲门声再一次响起,我一个翻身,披着衣服打开门,原来不是幻觉,门外站着村民陈宝山。他见我呵欠连天,满脸倦容,连忙说:“啊,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你睡觉了。”我把他让进屋里,问他有啥事,他一脸的歉意,嗫嗫嚅嚅说了半天,原来他过几天要嫁女儿,让我给他在陪嫁的箱子上画上一个“喜鹊闹梅”的图案。 陈宝山住
大概在我十来岁时,父亲给我派了一个“光荣而艰巨”的家务活:养猪。 “文革”结束以后,农户养猪是允许的,普通家庭一般每年也就一两头,大致模式是从集市买回仔猪,也有的是从亲戚或熟人那儿赊回来养,待庄稼收获后,甚至是待仔猪育肥卖掉后再还本。我家在我手里基本上是一年能养一到两头猪,从每年的春天开始饲养,直到当年春节前才基本出栏,赶到公社食品站换个整钱,算是全家一笔不小的收入了。 不知道是哪一年的春天,
云从窗口飘然而至,如不速之客。握她的手,她融化在你的手里,湿润着你的手心,从手到心。 清晨或是黄昏,朦胧中会听到窗外啾啾唧唧的声音,说不准,或更像是喁喁私语,那是云在和你说话,向你问候,向你致意,向你道一声早上好或是晚安。那是云消融之声。 晴朗的白昼,隔窗望去,就看到湛蓝的天空中飄浮着朵朵白云,像在童话中似的,并不高远,仿佛一伸手就可摘下一朵。在夜晚,那星辰当然也格外明亮,去看瀑布———九龙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