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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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扰乱了清晨的宁静? 五六点寒霜清冷刺骨,滑落在深绿的信笺上。我带着一份份乡愁,驶向魂牵梦绕的家乡。渐起的红日划破长空,徘徊的身影,少了三分暗淡,多了七分绚丽,泪水,使邮包变得更加沉甸甸的了。 忙碌的脚印落在乡间五线谱上,奏响了爱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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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扰乱了清晨的宁静?
五六点寒霜清冷刺骨,滑落在深绿的信笺上。我带着一份份乡愁,驶向魂牵梦绕的家乡。渐起的红日划破长空,徘徊的身影,少了三分暗淡,多了七分绚丽,泪水,使邮包变得更加沉甸甸的了。
忙碌的脚印落在乡间五线谱上,奏响了爱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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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季桥猪头肉,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腌渍好的猪头。虽没烫洗、切割,但我分明感觉那猪脸上挂着莫名的笑意。瞧!那猪拱嘴、那猪耳朵、那猪舌头、那猪脸肉……说得我馋涎都下来了! 不过,你可别说我好吃!好吃猪头肉这一口的前辈如过江之鲫,多得很呢!宋朝的文学大师苏轼不仅喜欢吃猪头肉,还亲自煮,更难得的是专门写下了煮猪头的笔记:“净洗锅,浅著水,深压柴,头莫教起,日黄豕贱如土,富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有时自
今年春节期间,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肆虐,学生正常开学受到影响,教育部提出“停课不停学”的倡议,全国学校纷纷响应,网络直播教学成为热潮。 我是一名中学教师,对于上网络直播课,以前从未尝试过。接到学校通知,要求本校教师在QQ群上网课,我心里很是忐忑,QQ上如何上课呢? 开课的前一两天,年级组对我们进行了业务培训。一名熟悉网络教学的青年教师,将录制好的操作视频放在群里,供大家学习交流。我亦步亦趋,严格执
去年初冬,与闺蜜相约到黄姚古镇游玩。晚饭过后,我俩漫步在光洁润滑的石板街上。 青灰的墙、黧黑的瓦、锃亮的青石板,还有那吱呀呀响了千年的木门,古镇就像一位端庄典雅的古典美女,静养于黄姚这一方青山秀水问。 拐弯处,有丝丝缕缕的音乐声从一所房子里飘出来,声音不大,却很吸引人。我在房子前停下脚步,抬头便看到“阿姚的房子”这几个简约的红色艺术字。 推开半掩着的木门,探进头,看了一眼。屋里像一个小茶馆,
春末夏初,雨水就旺了起来。 那来自上苍的雨粒,在雷电的陪伴下急遽而下,横扫每一条山岭。用不了多久就有两块雪白的布帘,直直地挂在家对面的崖壁上。门前的小溪,也一改往日的温柔,洪波涌动,震撼着这一方土地。 小溪边泊满了小木排,每块木排上立着一位汉子,他们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手握竹篙,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开排哕!”不知谁大喊了一声。汉子们将竹篙轻轻地一点,木排便不断地飘了出去…… 这是儿时在家
热电厂的闻师傅下岗了,在街上开了一家小吃店,店名“邓城猪蹄”。 邓城,是西华县的一个镇,因猪蹄而闻名,闻师傅便把邓城猪蹄引到项城。作协的一位文友领着我去了几次,我便喜爱上了这家小吃店,而且,闻师傅把袁世凯写的对联“南有猪蹄香,北有熊掌肥”贴在店里,说明邓城猪蹄的渊源,但究竟是不是袁世凯写的,没有人去考证。从心理上说,我不喜欢去大饭店,更钟情于闻师傅这样的小店,实惠。再说,大饭店动辄上千元,不是我
喷薄的遐想 飞伊斯坦布尔的土耳其航空TK73航班,一架大型波音777,两条走道将机舱切割成三大块,在温暖的灯光下,好像漂浮在大海上的三块陆地。 我捏着登机卡,对照着行旅架上的号码,找到了座位15G,邻座是一个非洲的年轻人。那年轻人斜过身来,看了一下我手里的登机卡,轻轻地道了一声“yes”。 我感谢之后,不禁又看了他一眼,那俊朗帅气的“黑皮肤”。 北京时间23:30,航班准时起飞。困了,准备
初冬时节的余干,气温寒凉。 余干,秦始皇二十六年(公元前221年)建县,迄今已有2241年历史,以余水之干而得名。春秋时,余干县先属吴国,勾践灭吴后又属越国。故吴越亦称干越,此后“干越”便成了余干的别称。 到余干的一大收获,是再一次认识了吴芮。 吴芮,秦朝时为鄱县令,很得民心,号为番君。秦末,吴芮率越人起兵,被项羽封衡山王,治所在邾(现湖北黄冈)。楚汉相争时,吴芮归顺刘邦,并派部将梅娟领兵随
沉默的犁铧 总是在三月,被父亲唤醒。翻看犁铧的履历,它的一生,只忠实于大地。 一声响鞭,就成了过客。沿着时间的指向,一地落花,恍若从前,沉默的犁铧在夜色下入定,像那些罪孽深重的人,躲在寂寥的一角思过。 我常常赞美这些沉默的事物,哪怕被掩埋的杂草,哪怕被遗弃的螺号,哪怕一截锈迹斑斑的时光,都像沉默的犁铧,等待一个人,轻拍它蒙尘的肩膀。 一声蝉鸣 总会有一声蝉鸣,由远而近,抵达我们匆忙的生活
农事里的立秋,我有着太多的记忆。 往昔这个时节,乡野总是处在“烧烤模式”的笼罩之下,农民们已从一年中最繁重的苦役中解轭。刚刚翻过去的“双抢”一页,时日漫长,抢割抢插,一个“抢”字,把原本不疾不徐的分分秒秒,紧绷得无以复加。所谓季节不等人,宣示的逼迫直抵农人后背,弯腰便成为立秋前夕人们最惯常的劳作姿势。父老乡亲淳厚诚朴,敬畏时节的莅临,本分顺从地接受。他们开镰,拾穗,拔秧,栽插,茬口安排得无缝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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