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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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犁铧 总是在三月,被父亲唤醒。翻看犁铧的履历,它的一生,只忠实于大地。 一声响鞭,就成了过客。沿着时间的指向,一地落花,恍若从前,沉默的犁铧在夜色下入定,像那些罪孽深重的人,躲在寂寥的一角思过。 我常常赞美这些沉默的事物,哪怕被掩埋的杂草,哪怕被遗弃的螺号,哪怕一截锈迹斑斑的时光,都像沉默的犁铧,等待一个人,轻拍它蒙尘的肩膀。 一声蝉鸣 总会有一声蝉鸣,由远而近,抵达我们匆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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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犁铧
总是在三月,被父亲唤醒。翻看犁铧的履历,它的一生,只忠实于大地。
一声响鞭,就成了过客。沿着时间的指向,一地落花,恍若从前,沉默的犁铧在夜色下入定,像那些罪孽深重的人,躲在寂寥的一角思过。
我常常赞美这些沉默的事物,哪怕被掩埋的杂草,哪怕被遗弃的螺号,哪怕一截锈迹斑斑的时光,都像沉默的犁铧,等待一个人,轻拍它蒙尘的肩膀。
一声蝉鸣
总会有一声蝉鸣,由远而近,抵达我们匆忙的生活。
那些奔跑在夏天的伙伴呢?那些水塘里捉鱼的旧友呢?只是蝉鸣声声,像远方的大海,不肯停歇。
最好停下腳步,最好悄悄靠近一只亮翅的蝉——让它告诉你,往事的分量,以及一个村庄——执拗,依然用突然的犬吠,呼唤黎明。
最好逆流而上,沿着蕲河北行,奔跑,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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