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萨湖水上浮村:高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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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走
  久经战乱的柬埔寨人不畏惧贫穷,生存得如此顽强,还有什么比这样平凡人的笑脸更能代表著名的“高棉的微笑”呢
  
  哪里才是著名的“高棉的微笑”?
  离开吴哥古迹20公里后,当历史的风烟绝尘而去,我在柬埔寨暹粒市洞里萨湖的水上浮村,分明看到了更现实传神的微笑。
  它不同于凝固在吴哥城四面佛塔上“东方之神”式的微笑,虽然那样静谧了千年摄人魂魄的微笑绝非凡人能有,但我却不能免俗地爱上了今天洞里萨湖水上人家淳朴的笑脸。在我看来,那样的微笑就像插在苦难之上的玫瑰,更为动人。
  其实探访洞里萨湖的水上浮村起初并不叫人开心。因为刚从柬埔寨伟大得令人眩晕的吴哥建筑群走出来,关于一个辉煌王朝的记忆还挥之不去,眼前一条向南的黄土路却带我进入了另一个贫民窟世界——洞里萨湖的水上浮村。
  第一印象这里到处写着“简陋”和“贫困”的字眼。鳞次栉比的吊脚茅草屋沿岸铺开,横七竖八的破旧木船随处堆放,衣衫褴褛的孩子们在岸边跑来跑去……
  一边见证着过去的辉煌,一边却掩盖不了今天的苦难。这样强烈的反差让我一时无言以对。导游却告诉我们,暹粒市境内的洞里萨湖边,住着大概2500人,他们是一群柬埔寨的“水上吉普赛人”,世代在水上漂泊并快乐着。虽然这些村落房舍看似简陋,但椰子叶搭建而成的房子十分轻便,四个人就能抬着走,正合乎水上吉普赛人“四海为家”的生活方式。
  “四海为家”在我眼里曾经是一种浪漫不羁的生活方式,可是这里的生活又会是怎样?
  走进这里的水上人家,我们最先被无忧无虑的孩子们所吸引。这些光着脚,甚至光着屁股的孩子黑得像泥鳅,他们在门前戏水,爬上竹竿玩耍,或者在船屋上悄悄露头,竟然个个都有着天使一般的笑脸。
  几个孩子还主动当起了好客的向导,跟着他们一路向前,我们也渐渐眉头舒展:原来这里的水上人家还自成体系,只见迎面而来的是水上餐厅、水上加油站、水上环保局、水上学校、水上小型动物园,还有水上教堂……缠着头巾的妇女撑着小船挨家挨户做生意,船上堆满了蔬菜、水果、饮料等日常用品,这就是服务到家的水上商店!
  一个小孩把我们引到一排木屋边上,笑着冲我们使了眼色——天哪,这里安放着一排排猪笼,笼子悬浮在水面上,里面几只白胖胖的小猪正你拱我攘,哼哼唧唧……这就是洞里萨湖独具特色的“水上养猪场”吗?
  谁说贫民窟里就缺乏富有情趣的生活呢?只见湖上一群坐在澡盆里的孩子正进行“划船比赛”;吊脚茅草屋里老人怡然自得地躺在吊床上;竹子搭建的晒鱼场上,女人们为准备酿制美味的鱼露忙得不亦乐乎……
  我一下明白了什么叫做“穷开心”,但我困惑的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逐水而居,又为什么流浪?
  导游跟我们解释了柬埔寨人和洞里萨湖之间的微妙关系。作为世界上最富饶的淡水鱼类产地之一,洞里萨湖不愧为哺育柬埔寨的母亲湖,强盛的吴哥时代有她的滋养,对于今天逐水而居的柬埔寨人,这个湖更是他们渔民生活的全部。
  然而靠天吃饭的柬埔寨人对母亲湖多少有种爱恨交加的感情。因为洞里萨湖由湄公河扩充而来,每年随着旱、雨季节的到来会像变魔术一样时而膨胀时而萎缩。这个东南亚第一大淡水湖,在11至4月旱季期间,湖面不过3000平方公里,但雨季一到,湄公河上涨河水倒灌入湖,湖面就放大三倍多,变成上万平方公里。潮涨潮落,好比高棉人起起落落的人生。水涨船高,他们不得不往浅水的岸边迁徙;水退之后,他们就用淹泡过的烂泥地种“浮水稻”,等待享用肥沃土地带来的好收成。中国元朝使节周达官曾在《真腊风物志》中记载的“树上捕鱼,水中捉象”,其实刻画的就是洞里萨湖水上人家的生活场景。所谓“树上捕鱼”,说的是湖水退时,鱼被卡在树枝当中;而“水中捉象”,是说湖水暴涨时,原本在林间活动的小象被困水中,任人抓捕。
  原来流浪就是柬埔寨人顺应自然、与天共存的生活智慧。从一千年前鼎盛时期的吴哥王朝,走过战乱不断的年代,直到政局刚刚稳定的今天,朴素的柬埔寨人依然坚守着原生态的水上生活,这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如果说最初我在这里看到的是苦难,现在却并不感到悲伤。相反,我从大人小孩脸上的微笑感受到了一种和乐融融的氛围。久经战乱的柬埔寨人不畏贫穷,生存得如此顽强,还有什么比这样平凡人的笑脸更能代表著名的“高棉的微笑”呢?
  黄昏,有了夕阳的映照洞里萨湖边的吊脚楼群变得韵味古朴。孩子们笑着跟我们告别,我掏出相机开心地记录每一张纯真的笑脸。
  
  展览
  妙手造“巴黎”
  
  巴黎是旅行者的天堂,每个人都想一睹花都风采。法国人杰拉德·布里恩(Gerard Brion)用了15年的时间,在图卢兹市家中的花园里用旧混凝土砌块、婴儿食品罐和汤罐等废弃物资打造了一座迷你巴黎。
  29岁的杰拉德·布里恩是法国图卢兹市维萨克村人。从小对绘画感兴趣,布里恩14岁就开始了建造“小巴黎”的计划。在自家花园中建造“小巴黎”已经成了布里恩最大的爱好,他每周都要在工作室中花费许多个小时,手工雕刻他的“缩微巴黎”。布里恩称,建迷你城虽花心思又花时间,但是“非常值得”。
  园中的“建筑”都按真实建筑的1/130比例微缩建成,除了著名的地标如埃菲尔铁塔、凯旋门、荣军院军事博物馆、塞纳河和卢浮宫不可或缺之外,还有喷水池、花草树木和街道桥梁。每当夜幕降临,布里恩的花园和真实的巴黎一样“灯红酒绿”,连“埃菲尔铁塔”上也会亮起灯,让人一日看尽巴黎好风光。
  工程引起人们极大的兴趣,这座迷你巴黎从2002年开始,每逢周末和公众假期均开放供游人参观。这个私人创意逐渐成为法国南部旅游热点,每年吸引15000人参观。
  
  设计
  打点滴就跟吃饭一样
  
  生病的时候很多小孩子都害怕打点滴。为了消除小孩子的恐惧心理,设计师Sungwoo Park的点滴袋设计一改平时让人厌烦的透明塑料袋造型,采用了米饭,荷包蛋,棒棒糖等食品形象的外观设计。它不仅能打破点滴袋给人的沉闷感觉,而且充满童趣,让孩子们看起来更容易接受打点滴。
  设计师还给点滴袋上写上“you′re eating”,提醒孩子们打点滴和平时吃东西一样。实际上吊瓶中里装的绝大多数是生理盐水和葡萄糖,和小孩子吃饭需要的成分大同小异。既然好像吃饭一样平常,打点滴自然不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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