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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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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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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
【发表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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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2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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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生活是一个缓慢受捶的过程,那么毕业就是年轻人遭受的第一个暴击。当你从象牙塔上一跃入海,头脑里只会充满问号。 “我能养活自己吗?”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只想回老家朝九晚五,是不是没志气?” 是不是所有的轰轰烈烈,到最后都变得“平淡如水”? …… 成年世界没有新手教程,更何况对于这届毕业生来说,当工作面试和论文答辩移至线上,毕业照变成奢望,连最后打一场球、最后逛一次街、最后喝
我小时候身体弱,不能跟着野蛮的孩子们一块儿玩。我母亲也不准我和他们乱跑乱跳。小时不曾养成活泼游戏的习惯,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是文绉绉的。所以家乡老辈都说我“像个先生样子”,遂叫我做“糜先生”。这个绰号叫出去之后,人都知道三先生的小儿子叫做糜先生了。既有“先生”之名,我不能不装出点“先生”样子,更不能跟着顽童们“野”了。有一天,我在我家八字门口和一班孩子“掷铜钱”,一位老辈走过,见了我,笑道:“糜先
李柏林 那年我大学毕业,辗转到一个陌生城市工作,首先跑去做了记者。 因为工作原因会有不同的饭局,有时觥筹交错,认识一些人,称兄道弟,还以为自己已经健谈到才一两个月就在这个城市拥有一大票的朋友。 八月的中旬下了一场暴雨。像这样的平原地带,只要一下大雨,城市就会被淹在水中,而我却是从来没经历过的。 我坐在窗前的地上,盘起长腿,一边听着窗外的雨,一边玩着手机。朋友圈一刷全是记者们拍的雨后的城市,
早先有一种说法,说情侣在一起不管多么如胶似漆甜甜蜜蜜,出去旅次游,回来后很大一票人会分手。后来随着人和人之间相处关系的变化,这种说法发展到同居——谈恋爱怎么都成,同居过一段时间,才知道能不能真正在一起,很多人就彻底死心决定分手。 这种说法不是没有道理,在一个相对比较“正常”的距离里,不管关系多么近,也还是可以保持一些假象,而只有在一起彻底经历过一些事,才可以看到人的本质。这几天打开各种新闻媒体和
这是一位印度籍版画家来日本旅游时发生的事。她对我说:“明天要去銀座,所以想顺便搜寻附近美术馆或美术展的相关信息。”于是我替她找了许多地方,并考虑前往的各种可能路线。 当天,我带她参观的第一个展览就让她激动不已。负责导览的我当然非常开心,于是不假思索地对她说:“那我们接着去下一个展览吧。”她向我表示:“今天这样就好了,刚才的展览已经令我非常满足了,要是再看的话,我怕会忘记刚才参观时的感动。若不
夜间十二点钟左右,我登在青州城西门上:也没有鸡叫,也没有狗咬;西南方那些山,好像是睡在月光里;城内的屋宇,浸在月光里更看不见一星灯亮。 天上牛乳一般的月光,城下琴瑟一般的流水,中间的我,听水看月,我的肉體和精神都溶解在月光水声里。 月里水里都有我么?我不知道。 然而我里面却装满了水声和月光,月亮和流水也未必知道。 侧着耳朵听水,抬起头来看月,我心此时水一样的清,月一样的亮。
1 2016年秋天,清晨六点多,搭着最早一班地铁,我赶到了北京电影制片厂。天还未亮,我攥着热乎乎的鸡蛋灌饼,在寒风中紧盯着北影正门,开始在那里蹲点。 我热爱化妆,深入接触化妆后,萌生了在剧组当化妆师的梦想。了解到剧组不对外招聘,我打算采取迂回战术——用群演角色混进去,再想办法接触化妆。 看不到未来时,我留意到化妆贴吧里的广告。很多化妆学校用学生和明星的合影进行招生,承诺毕业包推荐剧组,学费高
《论语》是一部现代派或后現代派或未来派的小说,虽是两千几百年以前的作品,但恐怕要到公元二千年以后才有可能逐渐被人真正认识。 我背诵《论语》,是在五岁前后。那时还不到“五四”,陈独秀才在上海创办《新青年》,“新文化运动”刚刚开始,“批孔”不过是萌芽。从此一别《论语》,直到七十年代初期,不知为什么忽然“批孔”大潮掀起,《论语》又时兴。不过来潮快,退潮也快。到了八十年代才渐渐知道“批孔”只是借招牌
小时候总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特別的存在,说过的很多话,做过的很多事,以及脑海里闪过的很多奇思妙想都是独一无二的。 长大后接触到了互联网,看到了许多陌生人分享的故事和想法后,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素未谋面之人,曾经与我有过相同的经历。1 八岁之前一直觉得数字都是有颜色的,1是白色,2是红色,3是蓝色,4是黑色,5是黄色,6是灰色,7是天蓝色,8是紫色,9是浅绿色。 而数字和数字是能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