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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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一开始就是春天 要若无其事地飘几场雨 甚至夾杂着雪 迎春早早就开了 随后是红梅,杏花、梨花 桃花走得慢一些 油菜花会一直陪着 如果哪一年,花 开得太少,就把自己 装扮成一树花 站在阳光下或风雨中 微笑 最美好的风景 在自己的内心 春天来得快或慢 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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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一开始就是春天
要若无其事地飘几场雨
甚至夾杂着雪
迎春早早就开了
随后是红梅,杏花、梨花
桃花走得慢一些
油菜花会一直陪着
如果哪一年,花
开得太少,就把自己
装扮成一树花
站在阳光下或风雨中
微笑
最美好的风景
在自己的内心
春天来得快或慢
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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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来到这个荒废已久的园子,姑且叫它“弃园”吧。 园里,有树有草,有虫有鸟。初春,树的残叶还没落尽,新绿已在树上一层层地披挂了;草,各种各样的草,或缠绕,或挨挤,或舒张,从残枝枯叶里争先恐后地蹿着、露着、绽开着嫩芽嫩叶。树,不再寂寞,上面有鸟。鸟儿们的生存很容易,它们小小的胃里装不下多少东西,有足够的时间在阳光里飞上蹿下,在枝头上快乐鸣叫。鸟儿们大多成双成对。在这片情和爱的领域里,有着纯真和
人生是一趟充满未知的列车,其终点,也许是盛大的花海,抑或是蛮荒。而这当中的每一个站点,或许车水马龙,或许人群涌动,我们是否看到这背后的温暖?是的,每一个站点都有风景。 时光荏苒,匆匆过去。无数个站点已走过,窗外春花秋叶,夏蝉冬雪。如今,我步入了人生中第一个重要的转折点,或许单用“重要”不足以形容,但也足以突现出它的非凡。堆积成山成海的功课,铺天盖地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也曾迷茫,幸运的
“三”,是父母生前养的一只猫。 在母亲周年祭日时,我带着女儿回到不再有炊烟升起的老屋。推开那铁锈斑斑的院门,一眼便可望见院坝边上那棵桂花树,虽无人管理,却长得枝繁叶茂,花开满枝头。阳光透过巨大的树枝的缝隙,照在桂花树下一只皮毛有些黯然失色的老猫身上。它蜷缩着身体,正慵懒地舔着自己的爪子,看起来已经瘦骨嶙峋。这不就是父母曾经养的那只猫吗? “三,三,过来给你鱼吃!” 女儿拿出一包鱼干儿撕开,取
盛夏炎热之时,我居所阳台前一排高大的梧桐树栖居着许多蝉,每天伴着聒噪不休的蝉鸣声,行止起居,仿佛有一种远离闹市置身乡野之感。 在我的家乡,人们对蝉幼虫叫“泥泥壳”,带着两个“泥”字是有道理的。蝉的前身始于泥土中之蛹。据说它在泥土中要待上四年,甚至更长时间,才能破土而出,脱壳为蝉,历尽了苦难坎坷。但它的生命却很短暂,只有一个多月而已。 早年,某个夏日清晨,当我背着书包走在故乡的大塘梗树下,不知是
嘉靖《寿州志》上说:“州东南五十里,俗称相王。”此话不详。而现在的杨公庙镇,旧属寿县,上世纪60年代并入长丰县,今天又划归淮南市谢家集区。但无论如何变动,楚王墓就在那儿。 两千多年过去了,昔日的春秋五霸,战国七雄,靠征伐拓得广大疆土,问鼎中原,最后却被强秦逼到淮河南岸的寿春一隅,直至灭亡。淝水洼地,积而为湖。瓦埠湖周围的地势高阜之处,孤堆零落,那是一个王朝的寂寞的归宿。登临其上,似乎能隐约看到不
学校里的剪纸室,是个剪纸人的世界,在这里,一手拿红纸,一手拿剪刀,便可任凭他们创作出一个新奇、曼妙的世界。 剪纸人的手,是灵巧的。我的剪纸老师,是一个地道的剪纸人。在她手上,一张朴素廉价的红纸,只需要对折几次,拿剪子穿梭其中,一幅美丽的画卷便跃然纸上。有时是活泼可爱的小动物,她剪出的公鸡雄赳赳昂着头,鸡冠高高竖起,小兔则温驯可爱,将身子卷成一个小圆球似的。身上还有许多小花纹,“小老鼠偷白菜”是她
小布娃娃,吉祥的小木偶,在我的窗边踢打着,随风的意愿。雨水淋湿了她的裙子,她的脸和她苍白的手。她甚至掉了一条腿。但她的戒指还在,因此,她的神力也在。冬天,她用穿着绿鞋子的小腳踢打着窗玻璃,高高兴兴地跳着舞;因为冷,她想边跳边烘暖她的心,她那吉祥的木头心。夜,她举起手臂,向星星们祈求。
我不曾理解习惯的意义——曾几何时,印象仍停留在母亲的唠叨、恩师的絮语:“要养成好习惯啊!”直到,我开始尝试理解外公、外公的故事…… 小时候,我总是嫌外公烦,烦他的纠缠不舍,每次去拜访他,他总是给我出“考题”,不是让我认书上的汉字,就是让我背唐诗。我想逃避他的问题,但碍于母亲的视线只好由着外公提问,每当我答出来,他就会马上绽开笑脸,仿佛年轻了二十岁,乐呵呵地夸奖我,还会用粗糙的大手抚摸我的头,这时
一岁多的儿子双手叉腰,昂首挺胸,晃着大耳朵,眨着大眼睛掷地有声:“公公茶,我不怕!”接着低头,眯着眼,“咕咕咕”一口气把半碗浅黄色的苦中药喝完。气势上是对“公公茶”的绝对支持与信赖。看着他瘦瘦的身子,感冒发烧泛红的小脸庞,怜爱之情油然而生。这是多么熟悉的情景,似曾相识,仿如昨日。 父亲鼓捣的中药对我们姐弟几个的呵护与照顾,延续到对我们孩子的身上。在第三代的外孙子、孙子中,谁有个感冒发烧,头痛脑热
我们这里的方言管“ 下雨”叫作“ 落水”,形象得很,村庄、房屋、水田、池塘一切都跌落在茫茫的水里。在这个插秧的时节,“ 落的水”又被乡亲们叫作“ 发栽秧水”。水势盛大,不一会儿,水田里、池塘里都灌满水。年久失修的老房子开始漏雨,老人孩子一阵手忙脚乱,找出水桶、脸盆、瓦罐、搪瓷碗、菜坛子……排列在地上,接住屋顶上漏下来的雨水。一滴滴,雨点先慢后快,像一场渐入佳境的打击乐表演。 “落水啦!”忽然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