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欧阳中石先生漫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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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欧阳中石先生的初次见面在2008年,我作为《戏剧丛刊》的记者采访前来济南参加中国京剧节部分活动的欧阳先生。今年5月,在省委宣传部、省文化厅组织举办的“纪念奚啸伯先生京剧艺术”活动中,作为《奚啸伯纪念册》的编辑者,我再次采访了以奚啸伯先生嫡传弟子身份来参加本次活动的先生。基于这两次的见面,已对先生有过一些了解,因此本次采访较前更为轻松和随意。先生无需考虑遣词,我也不必策划话题,采访过程几近聊天且笑声不断。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不但对先生机敏的思维、广博的学识、明晰的记忆力和豁达的处事、仁厚的为人有了更深入的体会,更是了解到欧阳先生的“文武双全”以及人生历程的丰富。
  10月20日下午3点,欧阳中石先生准时接受了我们的采访。(谈话部分以字体区分:记者为楷体,欧阳先生为宋体)
  想先听听您对这次十七届六中全会的评价。
  前天刚开完吧?
  对,我们想及时做出相关报道。这次会议第一次以文化为主题,主题是“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
  我想,现在把文化提高到最重要的位置上来,显示了一个问题。显示出这些年来我们国家所走的许多条道路,也就是我们国家特有的发展的道路,都走得很成功,并且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包括各方面都取得了成绩,但能够汇总的是文化,因为这些成绩都得汇总到文化上,汇总成文化体现出来,然后再用文化推动其他的建设,这可能是我们国家的领导人正在考虑的问题。我觉得这个主题的提出是十分合适的,相信全国人民会一致拥护。至于具体怎么做,是会有许多想法,有的比较明显的问题马上就可以解决,马上就能收到好的效果:有的就可能要经过一段时间,问题的解决需要经过一个过程,这也是必然的。就说许多需要改革的问题吧,为什么要改革,绝不是为了改革而改革,而是一定有的事情不改革不合适了。
  得针对具体情况。比如说现在文化体制改革全国都在进行中,我们省也是,想听听您对此的看法。
  对,针对情况。不改革不合适。比方戏剧上的改革,在过去,曾经有一段时间国家方面是不管的,剧团完全都是民营的,那时候怎么样呢?那些演员们、艺术工作者们就和普通老百姓一样,以演戏谋生,正常地生活在社会上。后来,我们国家把这些艺术工作者纳入到国家的工作人员中来。这是一个飞跃,是解决了一个特殊的问题,当时来看解决得好,大家都拥护,可是几十年过去了,时代和社会已经发展了几十年,一直这样做,是不是会有弊病呢?自然也会有些,要对这些弊病怎么办?就得改,这也是非常正常的。只有及时地发现和改过弊病,才会促使大家,促使每一个人都尽力,都有热情努力工作,才能更加积极地参加建设活动。所以我觉得,我们的每一步,每一次改革,并不是说我们过去走的路是不对的,而是我们现在想的是,如何让今后的路走得更好,我们国家提出这个以文化为重点来,我非常拥护。
  我觉得我们省更有这个条件。我们不像有的省那样夸耀自己多么富有或者别的什么,但事实上,我们省各方面的实力也确实算不弱,尤其在文化艺术方面,我们也是强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应当符合客观规律地往前进行。我相信,我们省在改革上,在发展文化上,一定会取得很好的成绩。在这个方面我们省从来不落后于人,而且应当说在这个方面我们省还有着优势,所以我非常相信,我们会取得很好的成绩。
  我们省挺重视的,也配合会议的精神搞了好多活动。比如昨天下午,省文化厅组织召开了个会,召集了一些山东省比较知名的艺术家座谈讨论十七届六中全会精神,并且在一份为响应会议号召而发起的演出活动倡议书上签名,主题是让这些知名艺术家倡导一下。全省文化艺术工作者响应响应吧。活动的名称叫“迎十艺,走基层,惠民生——金秋演出季”。
  你具体说说。
  “迎十艺”就是为了迎接2013年要在山东召开的“第十届中国艺术节”,这个活动算是热身吧。“走基层,惠民生”主要是文艺工作者的实际活动,其中老一辈艺术家和知名艺术家要率先走进基层,走进群众,给老百姓送戏。尤其是一些农村老百姓知道像郎成芬啊这样的名演员的大名,但是可能从来没见过他们,年轻文艺工作者要抓住这次机会。更好地锻炼自己。这个过程是和群众面对面的,“问计于民”。活动一直会持续整个秋天,到11月底,叫“金秋演出季”。
  哦,金秋演出季。
  是。这个演出季活动很丰富,我们都拿到那个表了。
  我觉得这个提出就很好。因为我们广大的群众是欢迎艺术的,是期待着艺术的,而我们这些高层次的艺术家都是在群众中有影响的,都受到观众欢迎的。他们走下去下边欢迎,他们也会和大家欢聚在一起,那就是说下面欢迎,上边送来,两边凑在一起,来共同推动文化艺术事业的发展,这个形式非常好,活动好。相信我们省里所拥有的这一批艺术家,他们在城市里面,在农村里边,都会得到了群众的拥护和喜爱。群众没见到他们时可能还会有陌生感,一旦见面,会更加亲热,这也对推动艺术在民间的发展有好处。我相信这次这个活动,一定会开展得好。
  那天我看了一篇《文汇报》转登的《人民日报》文章,好像也是新华社发的。里面提到了文化产业和文化事业。
  这个我不大很懂。(笑)
  (笑)就是要区分对待吧。就还说艺术团体,院团吧,全国那么多院团也不是一下子全部推向市场,其中也有被“保起来”的,理由也不一样,可能是“非遗”啊或者类似全国十大京剧院团之类的。比如说我们省直的六大院团——省京、省话、柳子剧团、吕剧院、歌舞剧院和杂技团的改革也不是“一刀切”的,这个区分对待的问题您怎么看,因为文化体制改革里还是有不同的情况区分对待的。
  嗯……我想,大部分院团要走的路大概不走不合适,有些院团为什么能保留?一定也是有它保留的理由。就是说要都走一样的道路可能不合适。毕竟我们国家还要保护有代表性的剧团。一定是有这个必要性,这种保留或者说保护也并不是完全不符合当前的改革形式。把一部分有代表性的艺术团体保起来,一定有这样做的理由。我相信这两类院团里的人,也可能有一些不同的想法。
  对。
  是吧,我相信那些保起来的剧团里面,有的人会羡慕那些推向市场的剧团里的人员。可其他院团里的一些人员里也会有些羡慕被保起来的,一定双方都有这种情况。
  嗯,个人情况不一样。
  那是情况不同啊。可见,改有改的道理,保也有保的道理,对里面的每一个成员来说,因为个人情况不能相同,可能有人会有意见。我们当然希望他们都能得到自己喜欢和追求的结果,希望都能把大家协调好,但这中间难免也有些碰撞,碰撞要善于消化。一时不一定满意,但一定要化解。
  现在毕竟是在过程中嘛。
  对对。
  您一直对戏剧的前景,包括与戏剧相关的改革前景是乐观的。(笑)这个我从京剧节开始采访就觉出来了。
  对,挺乐观的。(笑)
  您还一直在做与戏剧有关的事情。您那个昆曲的书弄完了吗?(注:欧阳中石先生和女儿欧阳启名近年来一直致力于对昆曲的保护,其中包括大量音像和文字素材、遗产的搜集、 整理等等)
  没有完全弄完,倒是弄了一个京剧的。我给你看。(马上拿来书)这个。
  哦,《京剧艺术漫谭》。
  昆曲的还没完全弄完,这(书)里也混杂在一起说了一些。(昆曲)有些东西觉得是个体系问题,得好好搞一搞。这个封面是我的个照片。(笑)
  我看出来了,您的剧照。(笑)别看扮上了,能看出来。
  (笑)看出来了。这照片怎么回事啊,说来这事挺有意思。1956年啊,北京演出了一个戏,就《探母》啊,从马连良,马连良、谭富英……那时候杨宝森不在。这些人都参加了,北京的名演员都介入了,还有李多奎、叶盛兰……这些人,整个搞了一场《四郎探母》。那是1956年,到了30年啊,这些人都不在了,就由他们的后辈,(谭)元寿啊、(马)长礼啊,我啊,我们这些人又攒了这么一出,又演一出《四郎探母》。
  就等于说为纪念原来那个戏30年。
  哎。原来他们是谁演的什么,后辈人也接着演什么。当时奚啸伯先生演的是“出关”,就那个“盗令”回来之后。为什么演那个?是因为他应该演“见娘”,到临时了,谭富英来晚了,时间来不及了,先生就先抵上去演了。所以他应当演的是“见娘”一段。赶到我这次了,他们就说,您还是应当来“见娘”,所以我就来的“见娘”。(笑)
  整30年啊?
  那时候是91年或者92年,我记不很准。
  那是三十多年了。
  (算时间)对。完全是为纪念那次活动。上海出了一个那次的录音。
  那没有录像吗?
  没有录像。(笑)那个时候,还不行呢。
  哦,90年代初期,那时设备还不行,所以这是90年代初期您的剧照。(看)能看出来,我刚拿着吧就觉得是您。那这个书就送我了吧?
  (笑)送你了。
  (笑)谢谢!
  这书我本来都没有了,来我也没法拿。昨天我到泰安,泰安的拿出来让我签名,我说那不行,要不给我一本吧。我不上泰安啊就没有这本书了。
  那我今天来得正合适,(笑)这得收好。您最近忙什么呢?
  我呀,我12号上午11点26到济南,下午两点到一中,为了王祝晨先生(注:王祝晨,绰号王大牛。近代著名教育家,被誉为山东教育事业的先驱,是民国初年“山东四大教育家”之一,解放后任济南一中校长。曾担任欧阳中石的班主任和历史老师)的塑像搬一个新址。
  一中啊。济南一中?
  对,我是济南一中的。王祝晨老师当初教过我们,所以我们北京派来了10个人。
  都是一中的?
  都是一中的,在北京有个济南一中校友会。
  呦。不少人啊?可见从济南出去不少人。
  啊,不少人呢。出去的人很多,很有成绩都,学术界有季羡林他们。这是12号。13号我上了趟邹平。14号我到了曾经工作过的,在那儿教过书的永长街回民小学。
  永长街回民小学?
  对啊,我开始工作就在那个学校,教书。
  教了几年呢,您在那儿?
  教了一年,不到一年,我就上北京考学了。
  哦,高中毕业去教的书吧,然后就去北京考学了。
  我小学是制锦市毕业的,制锦市小学。那儿毕业后就上了一中,然后又上了五中,上了一年,然后又回到一中。(48年济南)解放后我就上永长街教书。那时候交通不通啊,还不能马上走。等交通通了以后我就去北京考了(大)学,上了大学。我先上的辅仁,然后又上了北大,就这么,就过来了。(笑)永长街毕竟是我开始工作的地方,是第一站,就因为有这一站,我可以说是从小学一年级教起,教完了小学。因为当时那儿是个不完整的小学,你想啊,在一个屋里开始上课,这里面就有三个年级(的学生)。
  哦,一块儿教。
  对,那个屋又或许有其他两个年级。你到哪个屋上课,也都得管,(哪个年级)都得教。这样呢,就很自然的,在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六个年级就都教过了。
  哦。
  赶上谁是谁吧。然后我也教过中学,教过师范,教过大学,我一个年级没落下,一直教到博士后。(笑)
  (笑)从小学一年级一直教到博士后,那您这个太厉害了,大概没有几个这样的老师。
  一个都没有。我教的什么呀?不是教一门课。
  对对,据说那时候老师都教好几门课,全能都是。
  我小学不用说了,到了中学,我第一站教的数学。
  哦?
  教了几年数学又教语文,教了语文又教语文基础知识,语法、修辞啊什么的这些都教。我还教过化学。
  还教过化学?!
  嗯。我到大学教逻辑,教学科教育。最后搞这个书法文化,所以一直就博士后了就。(笑)
  您这也太全才了!
  不是说全才。就是说走这个道路太完整了。说我是个教书匠,一点不含糊,真是从一年级一直教到最后,都教了。
  对,各个年龄段您都能教。(笑)
  都教过了。(笑)
  这个太厉害了,一般人都比不了。
  那是,也没有这么复杂的情况。不是说能耐的问题,可贵的是这个历程。
  对,这经历一般人可没有。教过数学,教过化学,教过语文……(笑)什么都教过,大概就体育没教过。
  啊?
  体育您教过吗?
  当然教过!
  美术。美术教过吗?(笑)
  教过。(笑)体育、美术都教过。
  (笑)音乐?
  音乐没教过。(笑)
  (笑)总算找着一门没教过。
  (笑)说句实话没教过音乐。那体育说实话教得很好。我是咱们国家,国家定的二级篮球运动员。
  噢?
  二级那时候都定的很少。
  我听说那时候叫什么二级劳卫制,是那个吗?
  不是,劳卫制不在话下,我都通过了,然后评定的国家二级篮球运动员。
  那很厉害。
  那是,得打过多少场球,进过多少个球,才能是。
  噢,得有一个统计。
  对,有个统计。
  您这么厉害呢!(笑)
  那是,打篮球厉害着呢!(笑)
  文武双全,十项全能!
  (笑)全能。我就说一点吧,我是个子很矮,一米六二。
  弹跳好。
  我跳起来摸篮圈。
  哎呦,那您弹跳太棒了!
  弹跳太棒了。可是呢,轧了我弹跳那个脚,不许我弹跳了。
  哦,是弹跳的力量太大?
  不是,汽车给我轧的,把脚尖给轧了,那以后就不让我再,跳了。不让跳了,那时候我也很难过——那时候,轧我脚的时;候是七十年代,我是五十年代后期和六十年代的二级篮球运动员。我还是兵乓球的二级运动员。(笑)
  (笑)太牛了!
  国家队的打我们,我有时候都赢过。
  真够棒的!
  真够棒的。(笑)反正吹吧。
  (笑)那也得有才能吹啊,没有怎么吹啊这事儿。没想到您这么棒呢,光知道您学问大家,闹半天还是一运动家!
  (笑)有句话开玩笑,说是好汉不提当年勇。这句话不对,一定要提当年勇。
  嗯?
  不提当年勇那就没勇了……(笑)不能证实,不能证实的就不能反驳。
  (笑)对,不能证实的就不能反驳。可我们信我们都信,我们不想反驳。
  (笑)都有证人,我在济南念到高中,都熟悉。
  (笑)够棒的!……那您最近就没回北京啊?
  最近啊,就是这趟啊……我14号到了永长街小学,因为 那个学校为了纪念我,我和我爱人在那儿工作过,就以我们两个人的名义吧,就那个意思,成立了个书院,所以我得去一下。这是14号。15号上午,我到了博物馆。
  省博?
  省博。因为我一个学生编了本书,从8月份就等着我到现在,开了个新闻发布会。我就去了。这是15号上午。15号下午,我的一本书——不是我写的,是人家写我的一本书,一套书里的一本:第一本是《季羡林和他的师友们》、第二本是《任继愈和他的师友们》、第三本是《欧阳中石和他的老师们》,这三本出齐了以后,后面还要陆续出。发布的时候李肇星正好在这(注:济南),他上午开山大的会,下午开这个发布会。
  山大110周年是吧?
  对,上午他开山大那个会,下午发布会。我呢,也是15号一上午、一下午。16号,是去山东职业学院,我是他们的嘉宾,给我的证书是名誉教授。17号上了淄博,淄博学院校庆,我去讲现代书法课的意义,17号。18号回来。19号上泰安。回来,就今天了。
  到今天了。哎呦,您可真够忙的,马不停蹄!
  是,马不停蹄,还一天俩事。
  听说您后天回北京?
  后天回。
  出来好些日子了。
  10天么。我不回去不行了,那边又……我上午到,下午就,我和北大的就一块儿有个活动。
  我天爷,(笑)这也太忙了吧!
  (笑)太忙了!
  您这日程有点太满了!
  丰富啊!(笑)
  这过于丰富了,您也得歇歇。
  就这书。(拿书)
  《欧阳中石和他的老师们》。新出吧?
  新出的,就咱们山东人写的,在《红旗》文摘那儿工作。
  送我了吧?
  送你了。
  谢谢!(看书)——人文中国丛书。这应该不算传记。
  我自己有几个观点,有几项规定。个人展览我不开,就是不个展;第二是不立传,谁要给我写传我知道了一定拒绝;还有是不建馆,有说给我建艺术馆的,我都谢绝了;第四是不褒贬。
  (笑)这个我从第一次采访您就觉出来了,这个不褒贬就存在着。这几点好,有大学问的人才会这样做,才有资格这样做。不是奉承您,我们都从心里认为,您是真正的大家。那天,就是前天,我们姜慧所长不是见您了吗?她是第一回见您,之前光听我说过,因为我采访嘛。她第一次见您,后来跟我说,欧阳先生真是大家风范,那么谦逊、儒雅、和气。
  (笑)哪里哪里。那天徐向红部长召集了几个朋友聚了一下,还发给我一个聘书,是关于齐鲁文化的。
  是。我们都以您是山东人为骄傲。
  由于时间关系,我们结束了这次对欧阳中石先生漫谈式的采访。在短短几十分钟的时间里。我们并没有提及欧阳先生最为人称道的书法艺术,先生也只是像一名普通的长者一样,与一个普通的晚辈亲切地对话。也正是在这样的漫谈中,欧阳中石先生的诙谐谈吐,尽显出大家的睿智与平易,充满了人格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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