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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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有這样一个爸爸,为了弥补自己童年的美好瞬间未曾被记录的遗憾,开始将镜头对准家里的三个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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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桌面到抽屉,统统乱成一团,这是许多人常见的毛病。为什么你不能有整洁的办公桌呢?因为混乱正是忙碌的象征,你根本來不及整理,就必须投入新的任务。于是在不知不觉中,就陷入了“忙碌—没空整理—工作效率更低—更加忙乱”的恶性循环。 要斩断这种恶性循环,请试试“将桌面归零”。 把桌面及四周堆满的杂物,全部毫不犹豫地打包装进纸箱或纸袋里。别怀疑,这是应急的方法,只要你把现在用不到的东西挪到视线范围以外,就
最近我开始学习大提琴。虽然我早已放弃演奏乐器,但如今年近半百,重拾乐器反而别有一番乐趣。我是那种嫌去教室上课麻烦的人,于是索性请老师上门教学,而且三周才上一次。比起想马上见到效果,我首先要保证自己能游刃有余地坚持下去。 学完最基础的知识后,老师问我:“你是想慢慢学习,还是想尽快学会演奏曲子呢?”我马上回答:“我想尽快学会演奏自己喜欢的曲目。”由于小时候练习拜厄的曲子受挫,我对学习任何一种乐器都非
那一天突然鲜明地浮现在我的记忆中。我站在黑板前,小心地用印刷体书写小学一年级老师要求我写出的词。我写完后往回走,同学们的笑声告诉我,我犯了严重的错误。有什么可笑的?我迷惑不解。老师警告说:“佛瑞德,你把所有的e都写颠倒了!” 我父亲约瑟夫毕业于耶鲁大学医学院,是著名的神经科医生。我母亲莉莲是一位精神病社会工作者,曾获硕士学位。我大哥西蒙学习没有任何问题。我弟弟艾布拉姆也注定是一名出色的学生。
1983年,北京人艺上演过一部话剧——《推销员之死》,剧作家阿瑟·米勒来做导演,英若诚先生翻译了剧本并担任主演。我是在20世纪80年代第一次看到这部剧,很可能是通过录像看的,当时没留下啥深刻的印象。四十岁以后,我在视频网站上找到当年演出的视频,反复看了好几遍,越看越觉得悲凉。 早年间看这部剧,觉得主角威利一家人的生活还可以啊。两层楼的独立住宅,有个小院子,有冰箱、洗衣机、吸尘器,有汽车,威利出门
20世纪二三十年代,纳博科夫和妻子大部分时间都在柏林过着流亡生活。纳博科夫每天7点起来去做家教,所教科目包括英文、法文、网球和拳击。一天之中,为了赶去好几户人家,他在公交车间跳上跳下,在柏林城里穿梭。入夜,妻子薇拉将小儿子哄睡,他就会把一个旅行箱横放在浴盆上,通宵写作。比利时一家读书会请他去讲演,他说自己“连条像样的裤子都没有”。 给纳博科夫写传记的布莱恩·博伊德说他“有让自己快乐的天赋”,这时
我丈夫年輕的时候不会打扫卫生。不幸中的万幸是,他不会打扫卫生,并非出自懒惰,而是出自无知。他是爱尔兰人,有三个妹妹,家里分配给他的家务是挖泥炭、清炉子、劈木柴和生火。煮饭、洗碗、洗衣服、吸尘这类家务,都是妹妹们做的。所以认识他以后不久,看到宿舍厨房里咖啡机留在桌面上的一个深色圈儿,还有咖啡机后面因长时间没有擦拭而积下的厚厚灰尘,居然还有一支笔陷在了那里,拿起来以后留下一个清晰的印记,我怒火冲天,差
那是1955年的春天,母亲挺着大肚子,边晒太阳边替别人做针线活儿,做新的补旧的,纳鞋底做袜底(那时买一双新袜子都要缝上袜底,这样更经穿)。吃过午饭不久,母亲开始肚子痛,在太阳下山的时候生下了你。你是母亲生下的第六个孩子,也是我最小的弟弟,父亲给你起名杨锐。 母亲生产时根本不要人帮忙,只让我烧了一壶开水,将剪刀在火上消毒。我就站在母亲旁边,将已经烧好一阵子的开水倒进脸盆里。听到你的第一声啼哭,我很
我们住的房子,位于温哥华西边的一个老住宅区。宽阔的街道,古老的街灯,三层楼高的绿树,是百年光阴的累积。 那时,许多新移民区已经开始改建,原来的房子被推平,取而代之的是灰白色水泥墙面、设计新颖的大屋。相比之下,我们那一区还是古色古香的英式房子,这也是我妈对这里一见钟情的原因。 我第一次见到隔壁的老医生,是在上学的路上。和我们家开放式草坪不同,他家外围是高高的树墙。我看到他正在扫落叶,于是笑着和他
信徒问苏菲:“你是如何开悟的?” 苏菲说:“是因为一只狗,我才开悟的。” 信徒问:“狗是你开悟的导师?” 苏菲说:“有一天我看到一只狗站在水边快渴死了。每次它探头到水边想喝水,就被吓一跳,因为水里有一只狗。” 信徒又问:“然后呢?” 苏菲说:“最后它渴得實在受不了,顾不得恐惧便纵身跃进水中,发现水中的狗不见了,原来无法喝水解渴的障碍只是自己的影子。由这件事我发现,阻隔我的障碍是我自己,于
从某天开始,外婆早上增加了运动量。扭脖子、甩手、原地踏步的次数明显增加。 外婆说:“下个月你表妹结婚,我不能太胖了。” 我说:“老年人,怕什么。” 外婆说:“衣服扣子总要扣得住吧。” 外婆还让隔壁的年轻人帮她买了一个电子秤,每天都要称一下体重。 我说:“人家小姑娘才这样。” 外婆一本正经地说:“人活着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 话虽这么说,当我问外婆要不要吃肯德基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