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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全球化的深入发展和技术进步的加快,我国对外投资迅速发展。据商务部统计,截止2008年底我国设立对外直接投资企业超过1.1万家,分布在全球173个国家(地区),2008年对外直接投资额突破500亿美元,达到创纪录的521亿美元,通过收购、兼并实现的对外直接投资为368亿美元,约占当年流量的70%。2002-2007年,中国非金融类对外投资年均增长速度为56%。其中广东省每年对外投资流量也不断攀升,2007年位居全国第一,为11.4亿美元。在对外投资迅速发展的同时,广东省企业不断出现通过R&D投资、并购、建立战略联盟等海外直接投资活动,以获取国外企业的知识、技术和品牌等资产的现象,这一现象值得深入研究。本文通过对广东大型科技企业寻求海外资产的模式及区位分布的分析,探讨它们的成功之路。
一、采用多种模式寻求海外知识资产
广东科技型企业寻求海外知识资产活动模式主要采用海外研发、跨国并购以及战略联盟等三种模式。
1、海外研发模式
当海外国家或地区拥有较强的技术和研发水平时,企业通过在该国设立研发中心,能够有效利用当地的科技资产和人才,特别是这种科技资产如果与当地生产、营销和用户建立密切联系时,更有利于提高企业资产寻求的适应性。采用海外研发模式进行海外知识资产寻求的广东主要企业情况如表1所示。
从表1可看出,广东省企业的海外研发活动主要有以下特点:第一,设立研发中心所获得的资产都是海外核心技术和人才;第二,大部分企业的海外研发中心都在不止一个国家或地区内。究其原因,这是因为:第一,從各企业获取的知识资产可以看出,从广东省企业设立海外研发机构的动机是获取最新技术、追踪最新的科学技术进展以及吸纳国际研发人才,使产品投入市场与全球最新技术同步;第二,之所以各研发中心分布在多个国家或地区,是为了整合全球研发资源,建立全球研发体系,从而其海外研发中心与其在国内的各产品领域的研发团队能够进行异地同步联合产品开发,实现了全球24小时不间断开发,提高研发效率。
然而,在海外设立研发中心固然可以获取到海外的知识资产,但和其他方式相比,却有着不足之处。海外研发这一模式可以获得的知识资产主要的技术和人才以及前沿的科学动态,但对于东道国的品牌和渠道,却无法获取。
2、跨国并购模式
目前,广东科技型企业寻求海外知识资产最主要的模式是跨国并购。通过跨国并购寻求海外知识资产具有独特的优势,因为可以同时获取一揽子知识资产。表2是广东几家主要企业通过跨国并购模式来获取海外知识资产。
从表2中可以看到,广东省企业的知识资产寻求型跨国并购主要有以下两种方式:一种是强势并购,即并购方处于相对强势,有比较明确的业务主线,用小部分的现金去收购其需要的技术,如华为通过并购光通信厂商OptiMight公司、网络处理器厂商Cognigine及自由空间光通信(FSO)厂商LightPointe强化了其传输与接入领域的技术优势。另一种是弱势收购,即收购技术、品牌、营销渠道优于自身的世界先进企业,一般需要大规模的资金,如深圳迈瑞出资出资2.02亿美元收购美国DatascopeCorp公司,以及TCL以820万欧元收购德国施耐德电子公司。
华为的强势收购一般都是小规模的收购,需要的金额比较少,这样的收购对企业自身的现金流以及运营不会造成威胁;同时,对企业自身某项技术或业务有很大互补性。强势收购的不足之处,就是其不能获得好的品牌和渠道。而弱势收购,主要是为了获得国外企业的品牌和销售渠道,深圳迈瑞在收购Datascope之后,收获了Datascope在美国和欧洲几十年建立起的品牌、渠道,使其跻身全球监护领域第三大品牌;而TCL对德国施耐德电子的收购,获得“施耐德 ” 和 “DUAL”两个世界知名品牌以及产品分销渠道,使其成为欧洲高端彩电主要生产商。然而,弱势收购之后整合起来比较困难,而且易使新公司因缺乏明确的战略路线而丧失既有的优势。
广东省企业采取跨国并购的模式除了有获取知识资产的目的,还是为了绕过一些国家的贸易壁垒。如TCL对德国施耐德电子的收购,就使其有效地绕过欧盟贸易壁垒,从而能够在欧洲市场上以更低的价格销售其产品。总之,相对于设立海外研发机构,跨国并购方式易获取更多资产,且进入成本。
3、国际战略联盟模式
国际战略联盟是企业借以直接接触那些共同专用的知识资产的一种有效路径。广东企业也采用国际战略联盟共享海外跨国公司的知识资产。通过选择与国外拥有先进技术的跨国公司进行战略联盟,利用双方各自的技术优势,共同开发新技术、研发新产品,在双方合作过程中,分享彼此的技术。例如,志高空调公司通过与拥有R410a专利权的美国杜邦公司合作,共享制冷剂研发等空调核心技术。华为与葡萄牙电信公司Sonaelom建立战略联盟,在涉及固网网络架构、光网络、第三代通信技术等多个领域展开密切合作,从中获取先进技术。中国大型制造企业在与国外企业合作中,还能够获取海外发展所需的品牌认知度,不仅共享对方的技术和人才,而且还能彼此分享对方的品牌和渠道,从而共同开发国际市场。如TCL同法国汤姆逊公司合并双方彩电和 DVD 业务的过程中,不仅获得了汤姆逊彩电在全球的生产、研发资源,在海外新增了波兰、泰国、墨西哥三个工厂,欧洲、北美、新加坡等地的研发中心、设计团队,以及“汤姆逊”和“RCA”品牌和在其全球主要地区的销售网络。志高空调的海外资产寻求活动也以战略联盟为主。其董事长李兴浩表示,志高大力发展海外技术和产品合作项目,主要是为了进一步加强与跨国集团在技术、管理等方面的合作,形成上游的技术支持,国际供应链的构建,以及下游的国际经销链共享。
由此可见,战略联盟在和以上两种模式比较之下,所获得的知识资产是最全面的。另外,当跨国公司所需资产不能通过市场交易或并购等方式获得时,战略联盟则成为获取合作伙伴优势资产的重要方式之一。
二、选择合适国家寻求海外知识资产
广东科技型寻求海外知识资产的区位选择较有特点和规律,这也反映出这些企业寻求知识资产具有战略眼光。
如表3,以上几家企业的海外资产寻求活动的区位选择主要有以下特征:第一,每个企业都选择了在美国设立研发中心,尤其是在美国硅谷。究其原因,是因为硅谷是美国高科技人才的集中地,目前集结着世界各国的科技人员达100万以上;另外,硅谷附近还有一些具有雄厚科研力量的世界知名大学,如斯坦福、伯克利和加州理工等。其次,选择欧洲的企业也占大部分,主要是选择了布局于自己所在领域技术专业化水平高,且市场潜力巨大的国家。例如中兴选择瑞典,是因为瑞典主要从事第三代移动通讯的研究,那里有著名的电信企业爱立信;第三,部分企业也选择了亚洲,主要是印度和日韩。其中印度拥有更廉价丰富且高素质的从事软件R&D的专业人员,以及从事技术活动需要的资源;而韩国在CDMA、数字家电技术开发上具有全球领先优势。
由此可见,影响广东省企业海外资产寻求活动的区位选择的因素主要有:第一,东道国的技术创新环境和科技资源的丰富程度,如硅谷等地几乎吸引了以上所有的企业前去寻求知识资产;第二,东道国的市场规模、所求技术的行业分布;第三,低廉的研发人才及研发环境。
三、启示与建议
第一,企业应采取多种模式灵活寻求海外知识资产。利用设立海外研发中心模式可有效获取海外的技术和人才以及前沿的科学动态,但很难获取东道国的品牌和渠道,所以对于计划获取海外品牌和渠道的企业,建议采取跨国并购或战略联盟的方式,可以用较低的成本,快速获取东道国企业的知识资产并进入当地市场。有学者认为企业单纯从内部开发知识特别是隐性知识的话,将面临“时间压缩不经济性”的问题。并购则可以部分地规避内部开发方式所蕴含的风险,可以使企业较快地改善自身的知识基础,获取比较先进的技术,跨越技术发展的某些阶段,从而实现跨越性创新。
第二、采取并购海外小规模技术创新型企业,是获取先进技术资产有效的途径。以美国硅谷为代表的世界各地科技园区的技术聚集区,由于创业精神扩散及风险资本的大力支持,已涌现出大量技术创新型中小企业,这些企业从事芯片设计与加工、软件开发、生物制品开发等各种技术产品的开发与制造。它们能提供任何产品的局部技术,这些中小型专业公司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能提供各种新颖、前沿技术的供应链。这些小规模技术创新型企业有一个显著特点,那就是强于技术创新,而往往缺乏资金和管理经验。因此,中国各级政府应优先支持企业并购海外小规模技术创新型企业,获取这些企业先进技术和极具创新精神的技术人才。
第三,应重视海外知识寻求过程中的风险控制。由于技术、品牌及研发人才等知识资产的属性特征,中国企业海外知识资产寻求的过程充满复杂性和不确定性,存在很大的风险。例如,作为较早在海外寻求知识资产的TCL公司,由于知识资产的风险特征及企业自身的经验不足,结果花巨资寻求来的汤姆逊公司的显像管技术(RCT),由于LCD平板计数的替代而遭遇贬值、过时的风险。同时收购过来的汤姆逊品牌、RCA品牌也面临品牌老化的风险。因此,未来中国企业在海外知识资产寻求过程中应重视对各种风险的控制。
第四,为企业到海外寻求知识资产创造更好的政策环境。为推动企业“走出去”战略实施,中国政府已制定了一些切实可行的政策措施。但是,这些政策措施主要是为中国企业到海外经营提供支持,还未有专门针对企业到海外寻求资产的相关政策措施。同时,由于中国企业海外直接投资起步较晚,对国外市场、法律、文化体系不熟悉,企业收集海外市场信息成本较高。因此,未来中国政府应加大对企业海外知识资产寻求的支持力度,从税收优惠、资金支持、海外市场信息发布等方面支持中国企业到海外寻求各种有价值的知识资产。
(作者单位:上海大学)
一、采用多种模式寻求海外知识资产
广东科技型企业寻求海外知识资产活动模式主要采用海外研发、跨国并购以及战略联盟等三种模式。
1、海外研发模式
当海外国家或地区拥有较强的技术和研发水平时,企业通过在该国设立研发中心,能够有效利用当地的科技资产和人才,特别是这种科技资产如果与当地生产、营销和用户建立密切联系时,更有利于提高企业资产寻求的适应性。采用海外研发模式进行海外知识资产寻求的广东主要企业情况如表1所示。
从表1可看出,广东省企业的海外研发活动主要有以下特点:第一,设立研发中心所获得的资产都是海外核心技术和人才;第二,大部分企业的海外研发中心都在不止一个国家或地区内。究其原因,这是因为:第一,從各企业获取的知识资产可以看出,从广东省企业设立海外研发机构的动机是获取最新技术、追踪最新的科学技术进展以及吸纳国际研发人才,使产品投入市场与全球最新技术同步;第二,之所以各研发中心分布在多个国家或地区,是为了整合全球研发资源,建立全球研发体系,从而其海外研发中心与其在国内的各产品领域的研发团队能够进行异地同步联合产品开发,实现了全球24小时不间断开发,提高研发效率。
然而,在海外设立研发中心固然可以获取到海外的知识资产,但和其他方式相比,却有着不足之处。海外研发这一模式可以获得的知识资产主要的技术和人才以及前沿的科学动态,但对于东道国的品牌和渠道,却无法获取。
2、跨国并购模式
目前,广东科技型企业寻求海外知识资产最主要的模式是跨国并购。通过跨国并购寻求海外知识资产具有独特的优势,因为可以同时获取一揽子知识资产。表2是广东几家主要企业通过跨国并购模式来获取海外知识资产。
从表2中可以看到,广东省企业的知识资产寻求型跨国并购主要有以下两种方式:一种是强势并购,即并购方处于相对强势,有比较明确的业务主线,用小部分的现金去收购其需要的技术,如华为通过并购光通信厂商OptiMight公司、网络处理器厂商Cognigine及自由空间光通信(FSO)厂商LightPointe强化了其传输与接入领域的技术优势。另一种是弱势收购,即收购技术、品牌、营销渠道优于自身的世界先进企业,一般需要大规模的资金,如深圳迈瑞出资出资2.02亿美元收购美国DatascopeCorp公司,以及TCL以820万欧元收购德国施耐德电子公司。
华为的强势收购一般都是小规模的收购,需要的金额比较少,这样的收购对企业自身的现金流以及运营不会造成威胁;同时,对企业自身某项技术或业务有很大互补性。强势收购的不足之处,就是其不能获得好的品牌和渠道。而弱势收购,主要是为了获得国外企业的品牌和销售渠道,深圳迈瑞在收购Datascope之后,收获了Datascope在美国和欧洲几十年建立起的品牌、渠道,使其跻身全球监护领域第三大品牌;而TCL对德国施耐德电子的收购,获得“施耐德 ” 和 “DUAL”两个世界知名品牌以及产品分销渠道,使其成为欧洲高端彩电主要生产商。然而,弱势收购之后整合起来比较困难,而且易使新公司因缺乏明确的战略路线而丧失既有的优势。
广东省企业采取跨国并购的模式除了有获取知识资产的目的,还是为了绕过一些国家的贸易壁垒。如TCL对德国施耐德电子的收购,就使其有效地绕过欧盟贸易壁垒,从而能够在欧洲市场上以更低的价格销售其产品。总之,相对于设立海外研发机构,跨国并购方式易获取更多资产,且进入成本。
3、国际战略联盟模式
国际战略联盟是企业借以直接接触那些共同专用的知识资产的一种有效路径。广东企业也采用国际战略联盟共享海外跨国公司的知识资产。通过选择与国外拥有先进技术的跨国公司进行战略联盟,利用双方各自的技术优势,共同开发新技术、研发新产品,在双方合作过程中,分享彼此的技术。例如,志高空调公司通过与拥有R410a专利权的美国杜邦公司合作,共享制冷剂研发等空调核心技术。华为与葡萄牙电信公司Sonaelom建立战略联盟,在涉及固网网络架构、光网络、第三代通信技术等多个领域展开密切合作,从中获取先进技术。中国大型制造企业在与国外企业合作中,还能够获取海外发展所需的品牌认知度,不仅共享对方的技术和人才,而且还能彼此分享对方的品牌和渠道,从而共同开发国际市场。如TCL同法国汤姆逊公司合并双方彩电和 DVD 业务的过程中,不仅获得了汤姆逊彩电在全球的生产、研发资源,在海外新增了波兰、泰国、墨西哥三个工厂,欧洲、北美、新加坡等地的研发中心、设计团队,以及“汤姆逊”和“RCA”品牌和在其全球主要地区的销售网络。志高空调的海外资产寻求活动也以战略联盟为主。其董事长李兴浩表示,志高大力发展海外技术和产品合作项目,主要是为了进一步加强与跨国集团在技术、管理等方面的合作,形成上游的技术支持,国际供应链的构建,以及下游的国际经销链共享。
由此可见,战略联盟在和以上两种模式比较之下,所获得的知识资产是最全面的。另外,当跨国公司所需资产不能通过市场交易或并购等方式获得时,战略联盟则成为获取合作伙伴优势资产的重要方式之一。
二、选择合适国家寻求海外知识资产
广东科技型寻求海外知识资产的区位选择较有特点和规律,这也反映出这些企业寻求知识资产具有战略眼光。
如表3,以上几家企业的海外资产寻求活动的区位选择主要有以下特征:第一,每个企业都选择了在美国设立研发中心,尤其是在美国硅谷。究其原因,是因为硅谷是美国高科技人才的集中地,目前集结着世界各国的科技人员达100万以上;另外,硅谷附近还有一些具有雄厚科研力量的世界知名大学,如斯坦福、伯克利和加州理工等。其次,选择欧洲的企业也占大部分,主要是选择了布局于自己所在领域技术专业化水平高,且市场潜力巨大的国家。例如中兴选择瑞典,是因为瑞典主要从事第三代移动通讯的研究,那里有著名的电信企业爱立信;第三,部分企业也选择了亚洲,主要是印度和日韩。其中印度拥有更廉价丰富且高素质的从事软件R&D的专业人员,以及从事技术活动需要的资源;而韩国在CDMA、数字家电技术开发上具有全球领先优势。
由此可见,影响广东省企业海外资产寻求活动的区位选择的因素主要有:第一,东道国的技术创新环境和科技资源的丰富程度,如硅谷等地几乎吸引了以上所有的企业前去寻求知识资产;第二,东道国的市场规模、所求技术的行业分布;第三,低廉的研发人才及研发环境。
三、启示与建议
第一,企业应采取多种模式灵活寻求海外知识资产。利用设立海外研发中心模式可有效获取海外的技术和人才以及前沿的科学动态,但很难获取东道国的品牌和渠道,所以对于计划获取海外品牌和渠道的企业,建议采取跨国并购或战略联盟的方式,可以用较低的成本,快速获取东道国企业的知识资产并进入当地市场。有学者认为企业单纯从内部开发知识特别是隐性知识的话,将面临“时间压缩不经济性”的问题。并购则可以部分地规避内部开发方式所蕴含的风险,可以使企业较快地改善自身的知识基础,获取比较先进的技术,跨越技术发展的某些阶段,从而实现跨越性创新。
第二、采取并购海外小规模技术创新型企业,是获取先进技术资产有效的途径。以美国硅谷为代表的世界各地科技园区的技术聚集区,由于创业精神扩散及风险资本的大力支持,已涌现出大量技术创新型中小企业,这些企业从事芯片设计与加工、软件开发、生物制品开发等各种技术产品的开发与制造。它们能提供任何产品的局部技术,这些中小型专业公司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能提供各种新颖、前沿技术的供应链。这些小规模技术创新型企业有一个显著特点,那就是强于技术创新,而往往缺乏资金和管理经验。因此,中国各级政府应优先支持企业并购海外小规模技术创新型企业,获取这些企业先进技术和极具创新精神的技术人才。
第三,应重视海外知识寻求过程中的风险控制。由于技术、品牌及研发人才等知识资产的属性特征,中国企业海外知识资产寻求的过程充满复杂性和不确定性,存在很大的风险。例如,作为较早在海外寻求知识资产的TCL公司,由于知识资产的风险特征及企业自身的经验不足,结果花巨资寻求来的汤姆逊公司的显像管技术(RCT),由于LCD平板计数的替代而遭遇贬值、过时的风险。同时收购过来的汤姆逊品牌、RCA品牌也面临品牌老化的风险。因此,未来中国企业在海外知识资产寻求过程中应重视对各种风险的控制。
第四,为企业到海外寻求知识资产创造更好的政策环境。为推动企业“走出去”战略实施,中国政府已制定了一些切实可行的政策措施。但是,这些政策措施主要是为中国企业到海外经营提供支持,还未有专门针对企业到海外寻求资产的相关政策措施。同时,由于中国企业海外直接投资起步较晚,对国外市场、法律、文化体系不熟悉,企业收集海外市场信息成本较高。因此,未来中国政府应加大对企业海外知识资产寻求的支持力度,从税收优惠、资金支持、海外市场信息发布等方面支持中国企业到海外寻求各种有价值的知识资产。
(作者单位:上海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