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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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圣母玛利亚以处女之身怀上了耶穌;《西游记》女儿国的人喝了河水之后就能单独产生后代:这些都只是人类的想象。现实中只有植物和无脊椎动物才有这样的孤雌生殖,想不到最近在鲨鱼中也出现了一例。 澳大利亚汤斯维尔水族馆一头名为Leonie的雌性斑马鲨,过了四年修女般的独居生活后产下了三只小鲨。昆士兰大学的生物学家Christine Dudgeon检查了小鲨鱼的DNA,想知道父亲是谁,却只发现了Leo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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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圣母玛利亚以处女之身怀上了耶穌;《西游记》女儿国的人喝了河水之后就能单独产生后代:这些都只是人类的想象。现实中只有植物和无脊椎动物才有这样的孤雌生殖,想不到最近在鲨鱼中也出现了一例。
澳大利亚汤斯维尔水族馆一头名为Leonie的雌性斑马鲨,过了四年修女般的独居生活后产下了三只小鲨。昆士兰大学的生物学家Christine Dudgeon检查了小鲨鱼的DNA,想知道父亲是谁,却只发现了Leonie的DNA。对此Christine说:“Leonie适应了它的所处环境,我们相信它是因为失去了配偶才切换了繁殖方式。”
想象这样一个世界,在遭遇了重大变故后,只有女性存活了下来,那么只要她们能进行孤雌生殖,人类就不会灭绝。这个梗,是不是能脑补几十万字科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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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把你的大脑冻在液态氮里,再砸个粉碎!” 我挤过那群游荡在植入商品店门口的年轻人。这些人肯定巴不得能碰上哪个全息新闻采访小组,问他们为什么不待在学校里。我经过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假装呕吐,仿佛过了青春期、穿得像公司职员的人都会让他们恶心欲吐似的。 好吧,也許真是这样。 里面几乎一片荒凉。这地方很像视频光盘店,同样的货物展示架,许多经销商的商标都是一样的。货物架上标着分类标签:“幻觉剂”
一踢开门,死尸和动物的气味扑面而来。 一位每天路过这栋屋子的男人给我们打了匿名报警电话。他发现一扇玻璃窗破了许久都没人修理,觉得有点担心,于是前去拍门,却无人应答。他想再试试拍屋子的后门,经过厨房的时候,从窗帘的缝隙瞥见了墙上的血迹。 屋里被洗劫一空,只在一楼地毯上留下了沉重的家具被拖拽的痕迹。厨房里的女尸大约五十来岁,喉咙被割断,死了至少有一个星期。 我的头盔正在把收集到的声音和影像归档,
档案#3:外援 第二十五章 整整两周。 克里斯一个人做着不太重要的准备工作,对他来说,这两周好像做梦一般。梦魇般的紧张感和一种奇怪的、并未刻意寻求的浪漫怀旧之情交织在一起,让日子如同真实生活的扭曲倒影。 工作进展跟他预料的一样。他举止如常,但时刻留心。最近阿萨姆邦的军队发生调动,巴拉那发生了人质劫持,柬埔寨更是出现了一系列谁都未曾预料到的处决事件。他带着奇怪的平静,解决了这一切。 在家里
致所有进入这个世界的人 一 在梦里,维利特·博伊看到上百万只鸟儿在空荡荡的天上飞翔,那天空无形无质,只是一片蔚蓝的虚空。一条黑漆漆的大路在她面前延伸,看上去仿佛满是沥青深潭。那群鸟儿犹如一片乌云,又像是不断翻卷的浓雾,让她想起在洛玛沼泽见过的蚊蚋——它们在沼泽上空聚集成团,形成一根浓黑的柱子;她还想起了在奥瑞巴岛周围,在那清澈透亮的海水中,成群银鱼不停翻滚。还有那梦中的天空,只是一片虚空平铺开
“毫无疑问,你的丈夫会活下来。” 我闭上眼,有那么一瞬间,几乎要因释然而尖叫。从过去三十九个不眠小时的某一时刻起,不确定性已经远远超过了恐惧。在手术大夫告诉我情况“十分危急”时,我几乎以为已经没有希望了。 “但是他需要一具新的身体。我猜你不想再听到更多关于他伤情的消息了,但他受损的器官太多,伤势太严重,不太可能进行器官移植或修复。” 我点了点头,有点开始喜欢这个艾伦拜先生了。尽管在他介绍自己
“一个人最美好深刻的体验,在于感受神秘。这既是宗教的根本,也是艺术创作和科学研究的源泉。”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I: 2013年8月 為了收到信号,汉娜已经测了一个小时——通信讯号、互联网信号、无线电信号,什么都行,都无所谓。但她离城市约有一百英里,连该死的卫星都觉得这里太过无聊,没有接通信号的必要。这肯定是史上最无趣的假期。 她发了一通脾气,把耳机扔在布满稀疏杂草和缤纷野花的山间草地
六岁那年,我听父母说,我脑袋里有颗小小的黑宝石,正在学着变成我。 微型蜘蛛机器人在我脑子里织了一张细密的金丝网,好让宝石的调节器听取我思维的细语。宝石本身也在“窃听”我的感知,读取血液中携带的化学信息;它与我共享同样的感受,和我一样去看、去听、去闻、去尝,去感受这个世界。与此同时,调节器监测着宝石的思维,并同我的加以比对。一旦宝石的思维出错,还未等它意识到这一点,调节器就会采取一系列微调纠偏措施
1. 内森·普雷托里亚斯盯着威尔博·库伯将军,后者正站在他的病房门口。 “怎么样啦?”库伯问。 “什么怎么样了?” “你的康复情况,我的孩子,”库伯回答说,“你的身体。” “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不过我也知道,你大概早就问过了治疗我的每一个医生,比我自己都更了解我的身体状况。” “这才是我的内特①!”库伯说着,大笑起来,“这是你的第三条义腿——还是第四条来着?” “记不清了。”普雷托里亚
军车在机场接到上尉后立即加速,绝尘而去。狭小、寂静的房间里,将军端坐着,腰杆挺直,神情专注。夜色中的台阶闪着清冷的光,少校等在那里。忽然,一阵轮胎的尖啸声传来,军车停在门口,少校和上尉一同快步跑上台阶。没有虚礼,将军迅速起身,伸出一只手。上尉扯开文件袋,递上一叠厚厚的纸质文件。将军急切地翻阅,说了句什么,少校出了房门,粗犷的命令声在走廊响起。戴眼镜的男子走进来,将军递给他那叠文件。那人的手指微微颤
她这身皮肤值不少票子,光滑得赛过丝绸,相比那双不由自主射出两道冷光的眼睛,起码要年轻三十岁。她还拥有一副魔鬼身材,分辨不出哪些部位是自己的,哪些部位又跟皮肤一样、是从捐献者那里移植来的。手指上一枚钻戒亮得刺眼,足够把这身皮肤晒成小麦色到处秀了;还有一枚戒指大得吓人,能把那枚钻戒当点心一口吞了。 她自报名叫贝雅特丽齐·范德怀克。我不知道是否该相信她。干我们这一行,假话早就听惯了,到最后,除了自己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