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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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趙先峰,1971年生于内蒙古包头市土默特右旗,从事诗歌、小说、随笔和理论批评写作,著有诗集《厌世者说》,作品散见《花城》《钟山》《长江文艺》《山花》《大家》等刊物,现居呼和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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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趙先峰,1971年生于内蒙古包头市土默特右旗,从事诗歌、小说、随笔和理论批评写作,著有诗集《厌世者说》,作品散见《花城》《钟山》《长江文艺》《山花》《大家》等刊物,现居呼和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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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九月十五晚上,父亲从田坝村赶夜路回我们麦地村,他背上的背箩里装着两只刚满双月的小猪。那段时间外婆家在修缮房屋,母亲叫父亲去帮几天忙,顺便捉两只小猪回来喂养。父亲在外婆家忙到九月十五,那天下午他打算吃了晚饭就背着小猪回家,可是我二外公家骟牛请他去摁,他只好去帮忙。摁完牛,天早已黑了。那段时间我们麦地正计划通电,每家都要出劳力去栽电杆、架电线,我们家六口人,奶奶、父亲、母亲、哥哥、我和妹妹,只有
一九八○年代的挖色苍洱 苍山麓望洱海,只远处一带静水。像一段遥远的岁月给人情怀,像一位外表宁静内涵丰富的女子给人魅心的感动。登上苍山望洱海,洱海和天空成了两片蓝天上下对视,对出白云白帆互动,鸥鹭鹰雁互相亲密。步软沙的海滩望身边的洱海,真弄不懂高高巍巍、耸立矗立的一大高原,怎么突然就柔柔水域荡荡海面。这高原的海,确像一位人生绚丽命运多彩的母亲,有多少视角就有多少美的发现 ,有多少探密就有多少美的蕴
“它破败 它空无一人 我嗅到了我点燃的清香 我看到了花木上拂过的泠风” 这首题为《我主持圆通寺的一个下午》的四句短诗是诗人独化津津乐道并亲力广播的一首代表作。记得第一次在《诗歌月刊》读到它的时候,我刚刚举家迁往平凉,安家于南山下,南望南山一脉,北眺城市楼梢,最具古风和禅意的是,登山于半坡,有一香火去处——圆通寺。山和寺都是无所谓前世今生的,禅,信其有,就无所不在。走过全国各地大大小小的庙宇
一 瓜熟蒂落的秋天。韩天宇受王志良邀请,去县文化馆,传授苗族祖宗的芦笙器乐演奏。在县文化馆讲课的第二天,韩天宇衣兜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老婆张小美在电话里哭着说:“家里芦笙不在了,被人偷了。” 韩天宇急忙给王志良馆长请假,往家里跑。 晚上回到家,家门早被围得水泄不通。 大家见着他,急切地问这问哪,有人戳着他的背脊骨说:“你跑哪去了?爷爷的芦笙给贼偷了,等于把祖宗的血脉弄没了,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刀有许多种货色 水果刀 菜刀 砍刀 剔骨刀 所谓两面三刀 操刀的动作 切 砍 削 刺 剔 撩 抹 捅 字字见血封喉 尤其刀字那一撇 锋利无比 刀锋所指 横扫千军如卷席 冷兵器时代 刀就是历史的横断面 分水岭 但 有一种刀 藏在伶牙利齿之间 口诛笔伐 合纵连横 泡在蜜里 且眯缝着眼睛 笑容可掬 那把软刀子 豆子嘴 杀人不见血 防 不胜防 闪電之间 专捡背后
启程去徽州时,正是烦闷炎热的夏季。因而在我的记忆里,关于徽州,它就像夏日那浓稠的蝉声,总在暗夜里一声紧似一声,穿过那密不透风的橘树林还有新溪口教堂的尖顶,回旋飘荡,令人烦躁不安。俯瞰那座新安江畔的村子,总会让我想起那个给我讲故事的徽商。 童年,关于徽州那些沉淀的意象,已经像一颗种子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那座江南美景深处毫不起眼的老宅子在我看来非常适合拍古装影视剧或者鬼片。宅子门头上挂着的那面镜子风
一 好景不长。张大头真是应验了那个和尚的这句话。 这话还是张大头他娘在世时特地去求那和尚写了一道条幅,花钱裱上,然后保存在衣柜里,直到张大头十七岁下乡时,亲手交给儿子。他娘再三叮嘱,大头,可要好好保存,随时想着点,我想那和尚的话也许会帮你渡过难关。 张大头不信,妈,那是迷信。现在是什么社会?我们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幸福青年,好景怎么会不长?他疯了,简直是胡说八道!说完,张大头当场撕了那张
在这个时代我们在谈论诗人尤其是同一个生存空间的诗人群体时总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他们身后的地方背景和个人命运,想到一个个诗歌文本与“社会学”的千丝万缕的关联。尽管这种阅读习惯和思维定式肯定存在着问题,但是在一个愈益消解地方性知识的时代,在人人关注火热繁杂的“现实”甚至公共话题的时候,这一关乎诗人、地方和现实的传记式的阅读方法并非是无效的。除了肯定、热爱和赞颂,是否像当年的西蒙娜·薇依在 1941年夏天所
1 进门左面两张办公桌围成办公区域,一把椅子,一台电脑,配着椅子上进入静默状态的孙晓红,冷清的图书馆是一个思想者的世界。图书馆公众阅览室左面是墙,右面是像蜘蛛网一样横七竖八迷宫般的书架。 这是个巴掌大的小县城,这是个周末,休息的人都在忙。上午八点钟开门,十点钟,图书馆的空气还是静静的。孙晓红微微睁开眼转动脖子,刚才静默中,她通过书本进入庞杂无边的宇庙,自己成了宇宙中虚无缥缈的东西,急速向上飛越
一 我与老牟初次认识是在验兵的时候。 通知我去体检了,我就骑着自行车到 80里外的县城医院去。虽然我起了个大早,可赶到县医院时已经有不少人在等了。我感觉等了好长时间,才有人开了门。开了门又等了好久,才有人点名分组让我们进屋。我们是第一组,10个人。一位医生对我们很不耐烦地说:“站成一排!站成一排!” 我们这些乡下小伙子们就老老实实地站成一排。我们不知道要检查什么,就这么心里纳闷地站着。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