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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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时隔五年再度迎接属于奥林匹克的夏天。启程东京现场报道前,我惯例温故知新一些可能涉及的体育常识。中国体育史里被反复提及的“奥运三问”再度映入眼帘。 在内忧外患的清末,《天津青年》杂志于1908年伦敦奥运会后刊发了著名的“奥运三问”:中国什么时候能派运动员参加奥运会?我们的运动员什么时候能得到一枚奥运金牌?我们的国家什么时候能举办奥运会?这三个看似简单的问题,中国用了整整百年才给出圆满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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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时隔五年再度迎接属于奥林匹克的夏天。启程东京现场报道前,我惯例温故知新一些可能涉及的体育常识。中国体育史里被反复提及的“奥运三问”再度映入眼帘。
在内忧外患的清末,《天津青年》杂志于1908年伦敦奥运会后刊发了著名的“奥运三问”:中国什么时候能派运动员参加奥运会?我们的运动员什么时候能得到一枚奥运金牌?我们的国家什么时候能举办奥运会?这三个看似简单的问题,中国用了整整百年才给出圆满的答案。
作为一名报道国内外赛车运动十余年的记者,中国赛车圈近两个月的一连串积极消息使我少有地兴奋——CTCC中国汽车场地职业联赛在后疫情时代“重塑”,打造类似BTCC英国房车锦标赛的“中国大赛车周末”;周冠宇在FIA F2摩纳哥站冲刺赛摘得冠军;“F1七冠王”梅赛德斯签约13岁的西安少年崔原溥;叶一飞领跑含金量十足的欧洲勒芒系列赛LMP2组积分榜;保时捷成为首个在中国建立独立赛车贸易公司的国际汽车品牌。
中国赛车的春天真的来了吗?
老实说,在圈外人眼里这些都不算“事”。他们通常会以一个类似“奥运三问”的“F1的中国三问”来衡量赛车运动在中国的地位。三问分别是:中国什么时候能有车手参加F1正赛?我们的车手何时能捧起大奖赛的冠军奖杯?我们的国家何时能举办F1?按我搜寻的文献看,早在珠海国际赛车场筹建时,就曾有广东媒体提出了如此这般的问题。
“F1的中国三问”中最快作答的就是举办比赛。随着我国国力的飞速提升,即便遭遇1999年珠海赛前天折的窘境,却如愿赶上新世纪初的“F1东扩”,上海自2004年起连续举办F1赛事至今(除因疫情原因取消外)。如今,在F1“新老板”自由媒体(Libcrty Media)的规划中,中国“第二站”已列入议程。据知情人士透露,在体育领域非常舍得花钱的城市成都最可能入选——天府赛道(吉利投资)以国际汽联1级赛道的标准开工,明眼人都明白其中的意图。
难度处于中档的问题是“中国什么时候能有车手参加F1正赛?”。近来,身边不少人觉得“全村的希望”、明年会拥有“F1超级驾照”的周冠宇将交出答案。尤其,上海车手在赛车圈“皇冠上的明珠”蒙特卡洛街道赛中憑(倒序)杆位获得胜利,让中国车迷们非常欣喜。截至发稿,这位Alpine(雷诺)青训营车手领跑FIA F2锦标赛车手积分榜。
然而,Alpine却在法国大奖赛前夕宣布续约手持“法国户口本”的埃斯特班·奥康三年。考虑到法国制造商还得靠功勋老臣费尔南多.阿隆索在赛道内外继续撑场面,外加赛道上还没Alpine的“关联车队’,已是“F2三年级生”的周冠宇一下变得前途未卜。当我查看社交网络的舆情,大多数人都已从“期待满满”变得“心灰意冷”——他若无法砸出超出市场价格的赞助费,只能退而求其次跑其他系列赛了。
无论未来结果如何,我们必须承认周冠宇已比他的前辈们——程丛夫、马青骅等人离F1更近了。他创造了一些中国赛车的新历史,也为后人力图更近一步提供了非常宝贵的经验。
您或许想问,谁将接过中国人冲击首位F1正赛车手的“接力棒”?16岁的韩岑宇算一个,南京车手刚在德国ADAC F4首登领奖台;签约“银箭”青训营、在欧洲卡丁车赛场逐步崭露头角的崔原溥则算是“新势力”。不幸的是,如今能说得出口的就这两个。如此(低)基数让人无法乐观起来。不禁回想起Alpine青训营主管米亚沙里兹曼今年年初的一番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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