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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以江苏省苏南地区中小企业的外宣资料为分析文本，基于系统功能语言学的人际功能，从语气，人称代词和情态系统对企业外宣文本进行了分析，揭露了隐藏在语言背后的话语主体的意识形态，揭示了企业是如何通过语言构建与国外客户之间的关系，从而获取权势地位，并达到成功宣传的目的。
【关键词】批评性话语分析 外宣资料 语气 人称代词 情态
一、引言
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今天，我国商务英语的使用量不断增加。作为商务语篇范畴之一的企业外宣文本，具有展示企业形象、扩大企业知名度和产品市场开发的作用，因而备受重视。近年来，很多学者从文本的语言特点或者英译策略等方面进行了一定的探讨，并取得了不少研究成果。但从批评性话语分析的角度对企业外宣文本进行分析的文章相对较少。批评性话语分析旨在揭示语言中服务于权力的意识形态，是在以韩礼德为代表的系统功能语言学上建立的。其分析题材大多集中在公共演讲、新闻报道、广告等社会大众语篇，主要是利用其方法论分析语篇中的语言所隐含的意识形态和权力的关系。
本文聚焦江苏省苏南地区中小企业的外宣资料，拟在以韩礼德为代表的系统功能语言学理论框架下，从批评性话语分析的角度探讨企业外宣文本的人际功能表达方式，揭示企业如何通过外宣文本来构建自己的话语权势，进而达到宣传产品、树立形象、博得消费者信赖的目的，也对精准度不高的外宣文本提供借鉴。
二、理论概述
批评性话语分析（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 简称CDA），作为话语分析的方法之一，最早是1979 年由Roger Fowler 等人在Language and Control一書中提出的。它以话语为分析对象，结合符号学、社会学、认知心理学、人类学的知识来解释话语与权力以及话语与意识形态的辩证关系，它是人们研究宏观社会问题的工具。其旨在通过分析语篇的语言特点以及所生成的社会历史背景来考察语言结构背后的意识形态意义，进而揭示语言、权力和意识形态之间的复杂关系。
人际功能指的是在一定的话语情境中，发话人与受话人之间通过语言进行互动，借助语言建立并保持一定的人际关系，发话人与受话人均通过语言表达自己的观点、态度并试图影响对方使其采取相应的行为。
三、苏南地区中小企业外宣文本批评性话语分析实例
企业外宣文本属于实用性文体，需要实现各种社会功能。通常情况下，它具有三种功能：1.提供关于企业的详尽信息，帮助客户了解企业业务以及它的运营方式、企业优势、成长历史等重要信息；2.建立企业的良好形象；3.激发消费者对企业产品或服务的兴趣，从而影响他们的消费行为或发展潜在的合作者。在此过程中，人际功能对于实现社会目的具有尤为重要的作用。
1.语气系统。语气由“主语”和“限定成分”构成，限定成分可以是be动词，助动词，情态动词或部分实义动词。小句中语气部分以外的部分称为“剩余部分”。根据主语和限定成分顺序位置的变化，英语里所有的小句都被纳入四种语气中：陈述语气、疑问语气、祈使语气和感叹语气。在交际过程中，对话的过程是给予和需求的过程。而且这两种过程在企业外宣文本中的运用非常明显。企业给予客户相关信息，如产品或服务等；另一方面，它直接或间接地要求客户购买其产品或服务。不难发现，在企业外宣中，最主要的提供信息的方式是通过陈述语气来实现的。比如：
（1）无锡天亿国际贸易有限公司
Our trade radiation is more than 100 countries， like the United States， Canada， the European Union， Eastern Europe， Japan， Korea， the Middle East， Southeast Asia， Africa and ect.， with the annual trade volume nearly 200 million U.S. dollars.
（2）苏州友安米贸易有限公司
Our company always focuses on children’s bicycle， tricycle， safety seat and other productions. With professional high quality products and service， we are among the top of the same business， giving children the most intimate care to create a healthy environment for the growth of them.
（3）常州市武进联华电子有限公司
Our factory covers 6000 square meters with monthly production capability over 2-5 million pieces. Among total 200 employees， 30% have been worked in the acoustic field for more than 10 years.
陈述语气能够简洁明了的提供给读者许多有用的信息。一个简单的句子易于被各个层次、各个国家的读者所接受，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传达给读者必要的信息。如以上的例句，它不仅能提供企业所出售的产品信息（例2）、在同行业中所处的地位（例2），还能提供企业员工的数量（例3）和企业服务领域所涉及到的国家（例1）。陈述句的使用，可以使企业的主导地位得到最大程度的体现。企业外宣的发布者是在向心目中的顾客推销自己的商品，所充当的交际角色是信息的发出者，因此广泛地使用了陈述语气的句式。 2.人称代词。人称代词是表达人际意义的一个资源，能够影射出语篇说者和听者间的亲密或疏远的关系。人称代词的使用受到两方面的支配：权力和身份。选择一个而不是另一个代词显然是表达了发话人对其本人和受话人之间关系的某种看法。在企业外宣文本中，第一、二人称代词的出现有助于构建企业与客户之间的一种权势关系。以下内容来自江苏省苏南地区部分中小企业的外宣资料：
（1）常州煜明电子有限公司
We regard quality as the life of the enterprise， and creating value for customers is our company’s business philosophy.
（2）无锡驰扬国际贸易有限公司
We are capable to provide the best price with great quality and value to all of our customers.
（3）苏州乌托邦贸易公司
If you are interested in our products or have any questions， you can give us a message or contact us directly， and we will receive your information and be the first time to contact you in time.
在以上外宣文本中，不难发现语篇中会大量使用第一人称，尤其是第一人称复数“we”、“us”和“our”。这一用法强调了语篇的作者，或者说是代表了对语篇负责的参与者。在多数情况下，它们指代公司自身。“We”和“our”而非公司名称的出现，使公司更具人性化，从而使消费者更容易接受所宣传的商品。
人称代词在企业外宣文本中的应用很广泛，它可以从侧面显露出讲话者的态度和意识形态。在现实交际中，人称代词的使用往往受到交际双方的社会地位、权力关系和亲密程度的限制。商家在企业外宣中非常善于运用第一人称和第二人称增强语言的感染力，调节与客户之间的心理距离。
3.情态系统。情态系统是人际意义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Halliday 將广义情态系统分为情态化和意态化。情态化是指在以交换信息为语义功能的命题句中，说话人对命题可能性的判断，包括可能性和经常性；意态化是指在以交换物品或服务为语义功能的提议句中，说话人对提议的态度，其中包括义务和意愿。在功能语言学中，情态意义一般是由情态助动词、情态附加语和情态隐喻三种方式来表达。但Halliday 拓展了情态系统的研究范围，提出情态还可以用谓语的延伸部分表达：通常由被动词词组表达义务以及形容词来表达意愿。下面就从所收集的苏南地区部分中小企业外宣资料出发分析情态系统的功能。
（1）无锡斯威福国际贸易公司
We are determined to depend on perseverance and adhere to the spirit of continuous innovation， to create a brilliant tomorrow with friends both at home and abroad.
（2）无锡利卓伦国际贸易有限公司
We are willing to cooperate with customers all over the world for mutual development.
（3）苏州裕景泰贸易有限公司
We are always full of gratitude to all who help and support us and we would like to make more contributions to the society. Undoubtedly， Suzhou Yujingtai is your best choice.
（4）常州天和国际贸易有限公司
We will never stop developing， and we sincerely welcome more people to join our team and work together for the future of the company.
上述前两个例子都是企业想要表达与客户合作意愿的语句，但由于所用情态形容词的差异，呈现给客户的效果也是有所不同的。例（1）中的determined与例（2）中的willing，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两者目的相同，但是前者较之后者明确表达了商家坚定的态度，这种气场充分体现了斯威福国际贸易公司的商业自信。而例（2）中的低量值“willing”一词仅表达出了合作意愿，语气较为委婉，使得受话人对是否顺从于发话人的意志就有较大的选择余地。例（3）中使用了“always”这一高量值的情态副词，突出了商家想要表达的重点即始终心怀感激，试图在客户心目中塑造积极正面的企业形象。同时，情态动词would的使用，赋予了企业贡献者的身份，表明企业对于社会的进步负有一定的责任与义务，有助于引起共鸣，让客户会对该企业产生好感，从而产生购买行为。再如，天河国际贸易公司的外宣文本中will never使用了中量值情态动词will和表示频率的情态副词never，给客户一种强烈的暗示，即随时欢迎合作伙伴的加入因为公司永远走在发展的前沿，从而潜移默化地影响消费者的选择和决定。
通过考察语篇的情态系统，既可以弄清发话者对话语命题真实性所承担的责任的程度和对未来行为所作出的承诺或承担的义务，还可以了解发话人与受话人之间的社会距离和权力关系等。企业英文简介作为国内企业对外交流的重要窗口，情态系统起着不容忽视的作用。情态词的使用影响着整个外宣的话语基调，有助于敦促客户购买产品和服务，实现企业的商业目的。上述外宣资料中，企业就通过巧妙地运用情态动词，副词，形容词等将自己的态度和想法传达给国外客户，吸引并激发起他们的购买欲望，成功地将自己的产品推向全世界。
四、结束语
批评性话语分析把语言分析和社会问题分析融为一体，主张话语本身是社会行为的一种方式。它是旨在把语言与语言使用和其意识形态意义联系起来的一种分析，进而使读者认识到语言与现代社会生活之间的微妙关系。本文以江苏省苏南地区的中小企业的外宣资料为分析文本，基于系统功能语言学的人际功能思想，从语气、人称代词和情态操作词三个方面，对企业英文简介语进行了详细的分析。我们发现，多数企业外宣文本能够有效结合运用陈述语气、一二人称代词和高值情态词，在准确传达企业信息的同时，还兼顾了其话语权利以及其对话语对象意识形态的影响，进而达到企业宣传的目的。但是，也存在一些企业的外宣文本因缺乏对语言功能的系统认识，失去了话语权甚至出现信息传达不到位的情况，阻碍了企业自身的发展。当然，作为企业合作者的外国客户，在意识形态领域，要增强对外宣文本的语言敏感性，警惕那些在企业完美形象外衣掩盖下的目的性宣传，进而能够洞察企业宣传的真实意图，理智地选择合作伙伴。
参考文献：
[1]Halliday，M.A.K.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London：Edward Arnold，1994.
[2]Halliday M A K.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Beijing：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2008.
[3]丁建新，廖一清.批评话语分析述评[J].当代语言学，2001（4）： 305-310.
[4]李战子.话语的人际意义研究[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2.
【项目基金】2016年度江苏省高等学校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201610333077X）。
【关键词】批评性话语分析 外宣资料 语气 人称代词 情态
一、引言
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今天，我国商务英语的使用量不断增加。作为商务语篇范畴之一的企业外宣文本，具有展示企业形象、扩大企业知名度和产品市场开发的作用，因而备受重视。近年来，很多学者从文本的语言特点或者英译策略等方面进行了一定的探讨，并取得了不少研究成果。但从批评性话语分析的角度对企业外宣文本进行分析的文章相对较少。批评性话语分析旨在揭示语言中服务于权力的意识形态，是在以韩礼德为代表的系统功能语言学上建立的。其分析题材大多集中在公共演讲、新闻报道、广告等社会大众语篇，主要是利用其方法论分析语篇中的语言所隐含的意识形态和权力的关系。
本文聚焦江苏省苏南地区中小企业的外宣资料，拟在以韩礼德为代表的系统功能语言学理论框架下，从批评性话语分析的角度探讨企业外宣文本的人际功能表达方式，揭示企业如何通过外宣文本来构建自己的话语权势，进而达到宣传产品、树立形象、博得消费者信赖的目的，也对精准度不高的外宣文本提供借鉴。
二、理论概述
批评性话语分析（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 简称CDA），作为话语分析的方法之一，最早是1979 年由Roger Fowler 等人在Language and Control一書中提出的。它以话语为分析对象，结合符号学、社会学、认知心理学、人类学的知识来解释话语与权力以及话语与意识形态的辩证关系，它是人们研究宏观社会问题的工具。其旨在通过分析语篇的语言特点以及所生成的社会历史背景来考察语言结构背后的意识形态意义，进而揭示语言、权力和意识形态之间的复杂关系。
人际功能指的是在一定的话语情境中，发话人与受话人之间通过语言进行互动，借助语言建立并保持一定的人际关系，发话人与受话人均通过语言表达自己的观点、态度并试图影响对方使其采取相应的行为。
三、苏南地区中小企业外宣文本批评性话语分析实例
企业外宣文本属于实用性文体，需要实现各种社会功能。通常情况下，它具有三种功能：1.提供关于企业的详尽信息，帮助客户了解企业业务以及它的运营方式、企业优势、成长历史等重要信息；2.建立企业的良好形象；3.激发消费者对企业产品或服务的兴趣，从而影响他们的消费行为或发展潜在的合作者。在此过程中，人际功能对于实现社会目的具有尤为重要的作用。
1.语气系统。语气由“主语”和“限定成分”构成，限定成分可以是be动词，助动词，情态动词或部分实义动词。小句中语气部分以外的部分称为“剩余部分”。根据主语和限定成分顺序位置的变化，英语里所有的小句都被纳入四种语气中：陈述语气、疑问语气、祈使语气和感叹语气。在交际过程中，对话的过程是给予和需求的过程。而且这两种过程在企业外宣文本中的运用非常明显。企业给予客户相关信息，如产品或服务等；另一方面，它直接或间接地要求客户购买其产品或服务。不难发现，在企业外宣中，最主要的提供信息的方式是通过陈述语气来实现的。比如：
（1）无锡天亿国际贸易有限公司
Our trade radiation is more than 100 countries， like the United States， Canada， the European Union， Eastern Europe， Japan， Korea， the Middle East， Southeast Asia， Africa and ect.， with the annual trade volume nearly 200 million U.S. doll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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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r company always focuses on children’s bicycle， tricycle， safety seat and other productions. With professional high quality products and service， we are among the top of the same business， giving children the most intimate care to create a healthy environment for the growth of them.
（3）常州市武进联华电子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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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语气能够简洁明了的提供给读者许多有用的信息。一个简单的句子易于被各个层次、各个国家的读者所接受，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传达给读者必要的信息。如以上的例句，它不仅能提供企业所出售的产品信息（例2）、在同行业中所处的地位（例2），还能提供企业员工的数量（例3）和企业服务领域所涉及到的国家（例1）。陈述句的使用，可以使企业的主导地位得到最大程度的体现。企业外宣的发布者是在向心目中的顾客推销自己的商品，所充当的交际角色是信息的发出者，因此广泛地使用了陈述语气的句式。 2.人称代词。人称代词是表达人际意义的一个资源，能够影射出语篇说者和听者间的亲密或疏远的关系。人称代词的使用受到两方面的支配：权力和身份。选择一个而不是另一个代词显然是表达了发话人对其本人和受话人之间关系的某种看法。在企业外宣文本中，第一、二人称代词的出现有助于构建企业与客户之间的一种权势关系。以下内容来自江苏省苏南地区部分中小企业的外宣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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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regard quality as the life of the enterprise， and creating value for customers is our company’s business philosop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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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上外宣文本中，不难发现语篇中会大量使用第一人称，尤其是第一人称复数“we”、“us”和“our”。这一用法强调了语篇的作者，或者说是代表了对语篇负责的参与者。在多数情况下，它们指代公司自身。“We”和“our”而非公司名称的出现，使公司更具人性化，从而使消费者更容易接受所宣传的商品。
人称代词在企业外宣文本中的应用很广泛，它可以从侧面显露出讲话者的态度和意识形态。在现实交际中，人称代词的使用往往受到交际双方的社会地位、权力关系和亲密程度的限制。商家在企业外宣中非常善于运用第一人称和第二人称增强语言的感染力，调节与客户之间的心理距离。
3.情态系统。情态系统是人际意义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Halliday 將广义情态系统分为情态化和意态化。情态化是指在以交换信息为语义功能的命题句中，说话人对命题可能性的判断，包括可能性和经常性；意态化是指在以交换物品或服务为语义功能的提议句中，说话人对提议的态度，其中包括义务和意愿。在功能语言学中，情态意义一般是由情态助动词、情态附加语和情态隐喻三种方式来表达。但Halliday 拓展了情态系统的研究范围，提出情态还可以用谓语的延伸部分表达：通常由被动词词组表达义务以及形容词来表达意愿。下面就从所收集的苏南地区部分中小企业外宣资料出发分析情态系统的功能。
（1）无锡斯威福国际贸易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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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前两个例子都是企业想要表达与客户合作意愿的语句，但由于所用情态形容词的差异，呈现给客户的效果也是有所不同的。例（1）中的determined与例（2）中的willing，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两者目的相同，但是前者较之后者明确表达了商家坚定的态度，这种气场充分体现了斯威福国际贸易公司的商业自信。而例（2）中的低量值“willing”一词仅表达出了合作意愿，语气较为委婉，使得受话人对是否顺从于发话人的意志就有较大的选择余地。例（3）中使用了“always”这一高量值的情态副词，突出了商家想要表达的重点即始终心怀感激，试图在客户心目中塑造积极正面的企业形象。同时，情态动词would的使用，赋予了企业贡献者的身份，表明企业对于社会的进步负有一定的责任与义务，有助于引起共鸣，让客户会对该企业产生好感，从而产生购买行为。再如，天河国际贸易公司的外宣文本中will never使用了中量值情态动词will和表示频率的情态副词never，给客户一种强烈的暗示，即随时欢迎合作伙伴的加入因为公司永远走在发展的前沿，从而潜移默化地影响消费者的选择和决定。
通过考察语篇的情态系统，既可以弄清发话者对话语命题真实性所承担的责任的程度和对未来行为所作出的承诺或承担的义务，还可以了解发话人与受话人之间的社会距离和权力关系等。企业英文简介作为国内企业对外交流的重要窗口，情态系统起着不容忽视的作用。情态词的使用影响着整个外宣的话语基调，有助于敦促客户购买产品和服务，实现企业的商业目的。上述外宣资料中，企业就通过巧妙地运用情态动词，副词，形容词等将自己的态度和想法传达给国外客户，吸引并激发起他们的购买欲望，成功地将自己的产品推向全世界。
四、结束语
批评性话语分析把语言分析和社会问题分析融为一体，主张话语本身是社会行为的一种方式。它是旨在把语言与语言使用和其意识形态意义联系起来的一种分析，进而使读者认识到语言与现代社会生活之间的微妙关系。本文以江苏省苏南地区的中小企业的外宣资料为分析文本，基于系统功能语言学的人际功能思想，从语气、人称代词和情态操作词三个方面，对企业英文简介语进行了详细的分析。我们发现，多数企业外宣文本能够有效结合运用陈述语气、一二人称代词和高值情态词，在准确传达企业信息的同时，还兼顾了其话语权利以及其对话语对象意识形态的影响，进而达到企业宣传的目的。但是，也存在一些企业的外宣文本因缺乏对语言功能的系统认识，失去了话语权甚至出现信息传达不到位的情况，阻碍了企业自身的发展。当然，作为企业合作者的外国客户，在意识形态领域，要增强对外宣文本的语言敏感性，警惕那些在企业完美形象外衣掩盖下的目的性宣传，进而能够洞察企业宣传的真实意图，理智地选择合作伙伴。
参考文献：
[1]Halliday，M.A.K.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London：Edward Arnold，1994.
[2]Halliday M A K.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ar[M].Beijing：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2008.
[3]丁建新，廖一清.批评话语分析述评[J].当代语言学，2001（4）： 305-310.
[4]李战子.话语的人际意义研究[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2.
【项目基金】2016年度江苏省高等学校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201610333077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