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医生谋杀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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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年来,米歇尔·斯万戈医生换了一家又一家医院,身后却留下一个又—个神秘的死亡故事……
  伊利诺斯州奎西市福音医院,护理人员24小时不间断值班。由于他们多数时间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非常紧密的团体,随时警惕着因暴力、故意伤害和严重事故这样的突发事件,对救护车的需要。
  然而,即使在这种非常紧张的气氛中,米歇尔·斯万戈医生也显得很突出。他是该小组的新成员,他不停地踱着步,说他真希望出点什么事,以便他能够跟着救护车前往。
  斯万戈医生是土生土长的伊利诺斯人,在去俄亥俄州任住院医生之前曾为救护组织工作过,现在,他打算在伊利诺斯申请一个医疗执照。与此同时,他将作为一名护理人员工作几个月。
  这儿,几乎每个人都知道斯万戈与医院早期的工作情况。只有马克·克兹例外。克兹说话轻声细语,黑头发,英俊,时年27岁,心中纳闷为什么这位俄亥俄州大医院的住院医生会在奎西做护理员。“等你见着斯万戈就知道了。”他的同事告诉他。“他与众不同。”
  可是,当克兹问原因时,他们只是相视一笑。在头几个星期中,斯万戈留给克兹影响最深的是他那张美国式的英俊相貌,以及他积极的工作态度。但是,渐渐地,这名护理员开始明白他的同事们说斯万戈与众不同的意思了。克兹注意到每当他们赶到一个特别可怕的事故现场时,他的这位同事都非常兴奋。斯万戈显得很激动,常常惊呼道:“它严重吗?”
  1984年9月14日一大早,斯万戈拿着一盒油炸圈饼来到医院,分给大家吃。他带食物上班并不奇怪,但在克兹印象中,不曾记得他的这位同事会如此大方。
  他还是和其他三个人一样拿了一块油炸圈饼,尝了一口,觉得味道很好,尽管上面的糖衣似乎有点融化。一名同事责备斯万戈说:“瞧你干的好事,买过期的油炸圈饼给我们吃。”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其中一名护理员感觉恶心,不得不跑进厕所。又过了15分钟,吃了油炸圈饼的所有4人都出现同样的症状。有两人不得不住进急救室。
  那儿的医生怀疑是食物中毒,给他们开了一种治疗恶心的药物。
  与此同时,斯万戈捡起了装有剩余油炸圈饼的盒子,对同事们说,他将把它们带到护士站去。
  后来,他给在家的克兹打去电话。“你感觉还好吗?”他问,似乎非常关心。
   这起事件汇报给了县卫生部。调查人员找护理人员和油炸圈饼店了解情况。他们也没有发现表明食物中毒的任何东西。由于没有进展,最后把原因归结为一种没有确认的病毒。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种事就此了结,尽管福音医院的职工对此一无所知。实际上,这不是米歇尔·斯万戈周围的人们第一次神秘病例的事件。他的整个生涯充满了怀疑、指控和恐怖,然而,在他从一家医院换到另一家医院的时候,没有人能够或者愿意阻止他,致使其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的悲剧。
  
  古怪的性格
  
  米歇尔·斯万戈在伊利诺斯奎西长大,小时候是个乖儿子。他在学校的成绩优异,参加过各种课外活动,曾为学校委员会和学校报社服务。他是个很有天赋的钢琴演奏者和乐队首席单簧管演奏人。
  在他母亲穆丽尔的眼中,斯万戈可是个宝贝。在她的坚持下,他进入奎西一家私人天主教男孩高中,而他的两个兄弟去了公共学校。他们的父亲——一名美国军队上校和越南退伍军人,也很欣赏天主教教义中严格的道德标准。
  尽管亲威们就穆丽尔对斯万戈的偏爱颇有微词,但她极力维护他,说他是天才,需要特别的关注,她在斯万戈身上倾注了全部的爱。她在家时,总是花时间和他呆在一起,常常讨论她喜欢看的神秘书。他也开始阅读。早在上6年级的时候,这个男孩就成了犯罪杂志的忠实读者。后来,他开始购买《国家询问家》,看上面耸人听闻的犯罪故事。他剪下一些文章,穆丽尔帮他把它们收进一个剪帖薄中。
  1972年高中毕业后,斯万戈获得伊利诺斯德加图一家小文科学院的音乐奖学金。尽管他在音乐方面很有造诣,但一天他回家告诉家人他想做一名医生。1979年奎西学院毕业后,他进入了南伊利诺斯大学(SIU)医学系。
  三年级时,他的同学詹姆士·罗森托尔注意到他似乎对病人膏盲的患者感兴趣。在纪念医院,一块巨幅告示牌罗列着每一位病人的病情和治疗评语。当一个接受斯万戈护理的慈祥的女人突然死亡时,他在她名字上面用大写母潦草地写着“死亡”。
  罗森托尔找到他,问他为什么这么做:“她死了你不感到难过吗?”他问。
  斯万戈白了他一眼,“不,”他回答:“这很正常”。
  在此期间,经他照顾的病人有5人神秘死亡。
  
   谋杀病人
  
  1984年1月,从SIU毕业后,他被分配到俄亥俄州立大学医院。在接下来的几周,神秘死亡事件突然猛增——总共死了7人,都是在他工作的二楼。一天晚上,他和其他几个医生正在巡诊。
  他们停下来察看里娜·库珀的情况,她是一个69岁的寡妇,因为腰部问题作了手术。另一个病人是59岁的埃沃尼·乌兹,她和她同住一间病房。两个老妇人很友好。医生们进来时,库珀正舒服地侧身躺着。一根抗菌素静脉注射管连接着她的左手臂。医生们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继续他们的巡诊。
  大约一个小时后,护理学员卡罗琳·提莱尔·贝丽去作每小时的例行检查,惊讶地看见斯万戈在那里。他站在库珀床边,似乎正用注射器往病人的静脉管里添加什么东西。
  比丽认为他是在清理管子的堵塞,就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她听见乌兹大喊起来:“你没事吧,库珀夫人?”接着就传来了床栏杆剧烈的晃动声,跟着就是尖叫声。
  比丽冲进屋。乌兹喊道:“出事了!”里娜·库珀脸色正在变蓝,呼吸已经停止。不一会儿,神经手术科的两名住院医生连同几个护士匆匆赶来。
  他们问比丽发生了什么事”“斯万戈医生刚才在这里,他离开了。”她回答。
  住院医生有些不相信,因为医生们刚作完巡珍。他问库珀吃的什么药,另一名护士说是可待因——一种镇痛药。比丽然后说,她看见斯万戈医生往库珀的静脉管里注射了什么东西。
  埃沃尼·乌兹也很激动。她指控说“一个金黄色头发的医生对库珀夫人做了手脚。”然后,从病房“跑”走了。她抽泣着说:“他拿着一个注射器和一件抽血时包住手臂的黄色东西。”
  但是,里娜,库珀没有死,而是昏迷了——她的脉博正常。为了帮助她呼吸,医生们在她的喉咙里插了一根管子。不久,这位妇人有反应了。15分钟后,她就能自己呼吸了,她的麻痹症状得到缓解。
  拔掉管子,等库珀能说话时,住院医生问发生了什么事。她说一个金黄色头发的人在她的静脉注射管中注射了某种东西。之后不久,她就感到“黑暗”遍布全身。她讲不出话来时,心中非常害怕,便使劲摇晃床栏杆,唤起他人的注意。
  当住院医生用这些指称与斯万戈当面对质时,他否认在医生做完巡诊后自己去过库珀的病房。
  第二天晚上,医院开会谈论这起事件。与会人员中,有护士长简·迪克森、神经外科医生威廉·亨特、另外两名医生和一位代表大学的律师。
  迪克森早就听一名护士反映在过去几周,9楼发生了非常多的死亡事件,而斯万戈就在那层楼上班。迪克森觉是问题严重。她向与会人员讲了一遍库珀的案情以及其他患者死亡的情况。但会议的情况让她失望。
  亨特医生对乌兹的话持怀疑态度,声称她正在等着作脑瘤手术。尽管认为毒药可能是导致库珀呼吸麻痹的原因,但是医生们也认为可能还有其他东西。一名管理人同意报警,但律师反对,说没有犯罪的证据。
  会议持续了3天,斯万戈被允许恢复他的实习医师职务。医院没有报警。
  
  毒害同事
  
  尽管医院为斯万戈开脱,但他们对他也有了戒心。1984年3月,亨特医生给斯万戈寄去一封信,不允许他继续做住院医生。由于担心斯万戈会提出上拆,医院允许他完成实习医生的学习,继续其在大学医院的工作。7月,这个年轻的医生返回伊利诺斯奎西。为了申请一张医疗执照,几个月来,他重新加入了救护组织。
  在与护理人员的交谈中,斯万戈现在比以前流露出更多的对暴力的幻想。然而,同事们觉得他是很能干的护理人员,羡慕他的医学学位和医学经验。接着就发生本文开头的那一幕:9月14日,斯万戈带来了油炸圈饼,他的4个同事生病了。其中一人叫布兰特·乌米斯基,他是一个受人喜欢、很随便的护理人员。第二天晚上,他觉得身体恢复好了,便去为一个高中足球比赛服务。那儿总是需要一辆救护车。他的同事是米歇尔·斯万戈。
  比赛在正常进行,中场休息时,斯万戈提出为乌米斯基拿一杯可乐。他拿着一个装在纸杯中的苏打水回来,递给同伴,他喝下去了半杯。
  不一会,这名护理员感到一阵恶心。他一边呕吐,一边朝救护车跑去。到比赛进行到3/4时,他又呕吐了,并伴随有严重的胃绞痛。他不得不回家,在床上呆了3天。
  12天后,护理员格莱格·梅尔也出现恶心和呕吐。这都发生在他们喝了斯万戈给他的一杯水后。情况似乎是明显的:米歇尔·斯万戈在他们病到前都为他们提供了一杯苏打水。可是当梅尔向老板说出自己的怀疑时,老板说他们荒谬。
  大约两个星斯后,一个急救电话打来,斯万戈和乌米斯基开着救护车出诊了。斯万戈并不知道电话是他的同事们有意安排的,他们需要时间寻找线索。
  两名护理员打开了他的行李袋,他们发现了两盒毒药,其中一个是空的,另一个还有一整瓶。
  毒药里主要成分是砒霜。它们浓缩在一种甜的蔗糖溶液中。他们告诉了也有过中毒经历的克兹,克兹去查看了医院砷中毒的相关资料。症状和他们经历的完全一样。护理员们据此认定他们的证据足以证明斯万戈尽管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有重大谋杀嫌疑。他们一起找到县卫生部门的主任反应情况,主任立即通知了警方。
  斯万戈受到非致命投毒的指控,但他声称没有律师在,他什么也不会说,但他同意警察搜查他的公寓。警察对在他家中发现的物品目瞪口呆。桌子和书架上,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毒药实验室,包括各种药瓶和针头。警察抓住这些材料作为可能的证据。
  对米歇尔·斯万戈的审理开始于1985年4月12日,地点在伊里诺斯州奎因市。然而,这场官司由于种种原因一打就是两年,他的刑期因为审判期间受到拘押和他的良好表现而大大缩短。1987年,他被释放,但仍然处在一年的观察期。
  
  向女友投毒
  
  在监狱时,斯万戈仍然持有俄亥俄州和伊利诺斯州颁发的医疗执照。为了开始在弗吉尼亚汉普顿的新生活,1991年夏,他进入了新港区河边医院。
   一天,他开着型运货车进入停车坪时,看见从另一辆卡车上下来一位迷人的年轻姑娘。她的名字叫克丽丝丁·基妮,是河边医院紧急护理机构的护士,时年25岁。他们一见钟情,尽管姑娘的父母库伯和莎隆并不放心女儿的男朋友。
  1992年3月,斯万戈被南达科他大学内科接受为住院医生。现在,他的未来似乎完全了,他和克里斯丁将共同前往,并订了婚。
  两人前往南达科他前的晚上,克 丽丝丁的母亲莎隆一脸焦虑。“我不要你走。”她对克丽丝丁说,一想到女儿要同一个她一无所知的男人搬到那么远地方,她就感到很伤心。离别的那天,她一直在哭。
  在南达科他斯克斯瀑布罗伊·C·约翰森退伍军人医院,克丽丝丁很快成了重症护理组(1CU)受人喜爱的护士。斯万戈被安排在同一层楼上。他比其他新的住院医生更熟悉急救医学,37岁的他似乎成熟了。
  然而,好景不长,他旧病复发,这一次将罪恶的手伸向了他的未婚妻。1993年1月13日,克丽丝丁感到极度恶心和头痛,在家中昏迷。再一次,出现砒霜中毒症状。然而,她丝毫没有怀疑自己中毒了。
  2月27日,她一个人过的周未,因为斯万戈出去几天。星斯五晚上,她感到恐慌,吃了几片药镇定下来。星期六晚上,她喝了几杯杜松子酒和滋补剂,镇定自己。以后,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星期六晚上很晚了,警察发现一个年轻女子赤身裸体走在东5号大街上。当时温度是3度,那人是克丽丝丁·基妮。她被送进了精神医院。
  医院的诊断是尼古丁中毒。尼古丁除了会让人上瘾,也是一种毒品:剂量高了能引起麻痹、昏迷和死亡。症状包括精神错乱、虚弱和抑郁,克丽丝丁就是这种症状。解释是迷惑的。克丽斯丁根本不抽烟。没有人知道在搜查斯万戈在奎西的家时曾在他的那些毒药中发现了尼古丁。
  两周后,克丽丝丁因为精神错乱开枪自杀了。而此时,斯万戈已经跑到斯通布鲁克纽约大学做精神病学住院医生了。在克丽斯丁下葬后,他曾虚情假意地给她母亲莎隆写过一封信:我非常想你们。“我知道克丽丝丁要我们常联系。”
  莎隆注意到他的邮件地址是长岛。她始终认为这个人是她女儿自杀的直接或者间接责任人。如果她现在什么都不做,她害怕更多的人,也许还有其他年轻姑娘也可能遭此同样的厄运。
  后来,莎隆给她女儿在南达科他的一个朋友去了一封信。“我很担心米歇尔是谁。他将在纽约做另一名住院医生。”她也把斯万戈的新地址附在里面。
  克丽丝丁的朋友意识到这封信的重要价值,交给了安东尼·萨兰医生,他又告诉了罗伯特·塔里医生。塔里认识斯通布鲁克医学院的院长。他让他警惕斯万科可能在那里被接收。
  当消息传到斯通布鲁克住院医生计划主任那里时,此人惊呆了。他立即暂停了斯万戈的住院医生职务。几天后,院长要求计划主任辞职,随后采取了预防措施,把斯万戈的事通过信件方式寄给了该县的每家医学院。“我写此信是想提个醒,因为我认为我们必须想到他还会再次在各地谋求住院医生的职务。
  消息传开后,有人数次看见斯万戈在斯通布鲁克。但是,在是由司法部还是由退伍军人管理局出面调查的问题上争论不休,浪费了大量时间。等到最后决定由司法部负责此案,联邦调查局赶到时,斯万戈已经不知去向了。
  1994年10月27日,斯万戈从斯通布鲁克纽约州立大学辞职整整一年后,联邦当局因他诈骗联邦机构,退伍军人医院和弄虚作假进入住院医生计划,正式下达对他的通辑令。斯万戈成了一名正式的通辑犯,可是,联邦调查局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到外国去杀人
  
  1994年11月,津巴布韦福音路德教会教堂医院的管理人霍华德·莫珀在机场接住了一名新来的医生,他刚见到他,就喜欢上了他。此人一头金黄色头发,蓝眼睛,挂着一副和蔼的笑容。在车上,这个美国人很健谈,对自己的新任务显得很激动。
  莫普问他为什么要来津巴布韦这样艰苦的地方工作,他说:“我这一生,都梦想着帮助穷人和弱者。”他说美国有许多医生,但他的价值应体现在非洲。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的米歇尔·斯万戈。
  进入梅内使命医院不久,他就掌握了病人和同事的大致情况,人们只知道他叫麦克医克。他能够48小时连续工作而不睡觉。下班后,他深夜或者晚上对病人做额外的巡诊。
  可是,熟悉的一幕再次出现。梅内医院的一些患者开始说他们不想接受麦克医生的治疗了。
  一个患性病的人要求出院,称在被斯万戈注射后有非常痛苦的反应。回家后不久就死了。
  接着,另两名经斯万戈医治的人也被发现死了。医院院长克里斯多弗·兹希里大为震惊,他展开调查。开始,护士们害怕说,最后才讲出实情。其中一人说,她相信麦克医生给患者注射了某种东西。
  她把兹希里带到一个叫基尼斯的患者床前,他的腿被截肢了。基尼斯描述说在被斯万戈注射后,他是如何瘫痪的,他最后说:“我差点丢了命。”
  兹希里不得不面对凶手可能就在他医院里的现实。警方得到了通知。斯万戈的行医权利被暂停,等着调查。调查花了几个月,但他被正式停职是在1995年10月13日。这期间,他又跑到津巴布韦的另一家医院谋得医生的职位。
  在梅内调查死亡事件的警方给斯万戈打电话,要求面谈。他约定了一个日期,但几天后,他告诉一位熟人说他想去与莫桑比克接壤的边界参观一个动物园。他说要去两周。实际上,他没有想到回来。
  
  落网
  
  斯万戈出现在了赞比亚,他在一家医院工作了两个月,这时津巴布韦当局才向其他南部非洲国家发出警告。赞比亚当局立即解雇了他。
  离开赞比亚后,他又来到了南非的约翰内斯堡。通过一家医疗安置公司,他打算前往沙特阿拉伯的一家医院。但有一个障碍:他必须通过在当地的美国大使馆获得一张阿拉伯签证。因为阿拉伯人利用奥勒冈珀特兰一家医疗安置公司为他们的医院寻找医生,便安排斯万戈去奥勒冈取签证。
  斯万戈本可以拒绝这份工作,找到非医疗工作,而不是冒险再次进入美国。但是接近医院病人似乎特别有诱惑力。
  1997年6月27日,芝加哥欧哈里国际机场的移民官员拿到从约翰内斯堡经伦敦到达的一名男子的护照。移民官员把护照上的名字——米歇尔·J·斯万戈输入移民和中立国机构的计算机时,名字旁边赫然出现一张通缉令,这名官员把斯万戈请进了一间私人房间。
  这个东躲西藏的医生因为诈骗指控被捕。他被转到了纽约布鲁克林都市劳改中心,它是纽约东部地区的联邦监狱。
  在1998年6月12日的审判中,法庭只以诈骗罪起诉他,对其谋杀罪认为证据不足。当判决下来后,他心中窃喜。因为如果他表现好一些,很有可能于2000年7月获释。那时,他才46岁,还有漫长的医疗生涯在等着他。
  、
  美国助理检察官瑟西利亚·加德纳认为斯万戈的罪行并非这么简单。她相信此人犯有谋杀罪。尽管她很努力,但联邦调查局仍然找不到可靠的证据。发生在伊利诺斯奎西医院和俄亥俄医院的死亡事件已经过去很久了,许多证据不是丢失了,就是销毁了。南达科他和长岛的官员们声称他们没有找到经斯万戈护理的病人可疑死亡的证据。但是特工们检查了他在长岛退伍军人医院治疗的每个病人的记录,寻找与中毒有关的症状。最后,在长岛挖出6具尸体作检查。组织样品被送往宾夕法尼亚州的一家实验室。调查人员也于1998年末赶往津巴布韦,挖出4具受害人的尸体。当地部门相信他们有足够证据提起诉讼。
  在美国助理检察官约瑟夫·康威和加里·布郎的率领下,警方经过两年的调查,采访了几百人,收集到大量确凿证据后,赶在斯万戈即将出狱的3天前,指控他谋杀了长岛退伍军人医院的3名病人,将他留在监狱中。联邦指控书上还指控他1984年在俄亥俄州谋害里娜·库珀太太,同年谋害一名19岁的体育运动员辛西亚·麦克基,对她注射钾,使她的心脏停止跳动。
  2000年9月,米斯勒法官判处他三辈子的刑期,不得保释。他将在科罗拉多州弗罗伦斯度过剩余的生命。至此,这个魔鬼医生的黑手才被彻底斩断。
  (编译自荚国《Tree Cr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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