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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完形填空按答题方式可分为填空完形与选择完形，前者是完形填空的基本形式，后者是我国高考常采用的方式，本文旨在探究这两种完形填空的考点效度。为此，本文选取近五年浙江省英语高考卷中的完形填空，并在保持语篇及删词位置与数量不变的情况下，将这五篇选择完形改编为对应的五篇填空完形，继而对比分析两种完形填空的考点层次与焦点因素以探究其考点效度。分析后发现，填空完形较之选择完形具有更高的考点效度，但两种完形填空各有其优势，教师可根据两种题型的特点以及实际需要选择适当的测试形式。
关键词：完形填空；浙江英语高考；效度分析
1.引言
完形填空最初由Taylor（1953）发明并用于评估文章的难易程度，后经Oller（1973）等人发展而被用来测量受试者的综合语言运用能力。其理论基础为格式塔心理（Gestalt psychology）及自然语言的冗余现象（redundancy）。前者也被称为补全心理，是完形填空的心理学基础；后者则为完形填空提供了语言学基础。目前，完形填空已是我国高考常用的题型之一。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我国高考通常采用的完形填空形式是选择完形（multiplechoice cloze，简称MC完形），而传统的完形则是填空完形（open cloze）。不可否认，对于大型考试如高考而言，选择完形给阅卷与评分都带来了极大的便利，但除了便利这一因素之外还必须考虑的一点是，在保证语篇与删词位置一致的情况下，不同形式的完形填空是否会有不同的考点效度？对此，本文选取了2012年至2016年浙江省英语高考卷中的完形填空题目，针对考点效度这一问题进行研究。
2.相关概念
2 . 1 完形填空
完形填空按照删词方式分为定距删词（every nth word deletion）完形填空、特定范畴删词（specific category deletion）完形填空及合理删词（rational deletion）完形填空（李筱菊 1997）。
定距删词完形填空也称为标准完形填空（standard cloze）或经典完形填空（classical cloze），也是为Heaton（2000： 16）所认可的完形填空形式。特定范畴删词完形填空则是在语篇中删去特定词类。该类完形填空的删词范畴比较窄，无法考查受试者的综合语言能力（李筱菊 1997：236）。合理删词完形填空较定距删词完形填空更加灵活，在删词时能够避免删去受试者无从补回的词，且能够有意识地选择每个考点。这也正是合理删词完形填空的优势所在。我国高考通常采用的是合理删词完形填空，因此本文讨论的完形填空均属于合理删词完形填空。
完形填空按照答题方式可以分为填空完形（open cloze）与选择完形（multiple-choice cloze）。填空完形要求受试者根据上下文在删去的空处填上自己认为正确的答案，这也是完形填空的基本形式。选择完形则是填空完形的变体。在选择完形中，每个空缺会提供选项，要求受试者从这些选项中选出正确答案（Jonz 1976）。
2 . 2 考点效度
考点效度直接影响题目的有效性。考点效度与考点层次有关，一道题的考点“层次越高，意味着考点的效度越高”（李筱菊1997：251）。图1中的几个圆弧表示考点的层次，即在完成一道题时需要考虑的上下文的范围，也就是这个词的选择受什么层次的语境制约。四个考点层次由低到高依次为单词层次、词组层次、句子层次和语篇层次。
单词层次是最低的层次，受试者不需要单词以外的信息即可直接得出答案。譬如在选择完形中，四个选项（A）flied，（B）flyed，（C）flew，（D）flewn，受试者可直接根据语言知识选出答案C。词组层次上需要填的词与该词前或后的词有固定的搭配关系，因此只要根据空缺前或后的词就可以决定要填的词。句子层次的题目中，受试者不需要超出句子范围，在空缺词所在的句子内即可确定答案。语篇层次是四个层次中的最高层次。受试者必须从超出句子范围以外的语篇中寻找信息从而补全空缺。
高层次的考点在考查高层次能力时也可能考查到低层次的能力，而低层次的考点却不能同时考查高层次的能力。例如考查语篇层次的考点必然涉及句子层次的能力，但反过来，句子层次的考点却不能包含语篇层次的能力。因而，高层次的考点较低层次的考点更能测出受试者运用语言的综合能力，也就具有更高的考点效度。
另外，考点层次还与焦点因素的侧重有关。各考点层次所侧重的焦点因素如图1所示。其中，M代表意义因素，C代表惯用搭配因素，G代表语法因素。与考点层次相仿，外层的焦点因素存在包含内层的焦点因素的可能性，但内层的焦点因素不能包含外层的焦点因素。
3.分析与讨论
本文选取了近五年（2012年～2016年）浙江英语高考卷中的完形填空题，并根据上述对考点层次及考点因素的划分方法，对这二者进行分析。我国高考完形填空每篇20题，形式为合理删词选择完形。依据研究要求，我们将选择完形的选项略去，其他不变，从而形成与原选择完形相对应的语篇相同、删词数量与位置相同的5篇填空完形，共计10篇完形，并分别分析这两种答题方式的完形填空的考点效度。
3 . 1 考点层次分析
为探究不同答题方式的完形填空考点层次的变化，本文对所选取的10篇完形填空的每道题进行逐一分析，并将相同语篇的选择完形与填空完形的考点层次分析结果绘入同一图表中，从而形成5张图表（图2～图6）。这5张图表直观形象地呈现了由选择完形到填空完形的考点层次变化。表1则将这些数据进行归纳整理，统计了各考点层次题目的具体数量及百分比。
观察五张图可以发现，将选择完形变为填空完形后，考点层次或多或少均有所上升。许多题目从词组层次的考点上升为句子层次的考点，或从句子层次的考点上升为语篇层次的考点，有的甚至从词组层次的考点直接上升为语篇层次的考点。如2015年卷第30题：However， instead of devoting themselves to their work， they find themselves working to support the lifestyle to which they have so quickly become 31 . 选择完形提供的四个选项为A. accustomed；B. appointed；C. unique；D. available。在有选项的情况下，根据惯用搭配，在词组层次（become ... to sth.）上，即可选出答案A。但是在没有选项的情况下，受试者必须通读整个句子才能得出答案。因此，这道题中，选择完形的考点层次为词组层次而填空完形则为句子层次。
另外，从表1可以发现，当选择完形变为填空完形时，其语篇层次考点的比例上升。而语篇层次的考点比句子层次的考点要求受试者考虑的上下文范围更广，也更能利用并发挥完形填空的语篇语境优势。这说明在仅有答题方式不同的情况下，填空完形比选择完形更容易发挥完形填空的语篇优势。
结合图表以及所举例子，可以发现在语篇相同及删词位置与数量相同的情况下，填空完形的考点层次比较选择完形更高。而根据李筱菊（1997：251）的观点，“层次越高，意味着考点的效度越高”，这表明填空完形比选择完形有更高的考点效度。
3 . 2 焦点因素分析
对两种答题方式的完形填空的焦点因素进行分析统计后，得到表2。从表2中，将选择完形变为填空完形的形式后，意义因素比例上升，而惯用搭配因素及语法因素的比例则下降或不变。上文已经提到过，外层的焦点因素存在包含内层焦点因素的可能性，而内层的焦点因素则不能包含外层的焦点因素。如图1所示，意义因素是最外层的焦点因素，那么，意义因素的比例越大，完形填空所可能涵盖的焦点因素也就越多，也就更具综合性。从这一点上来看，填空完形比选择完形似乎更能够发挥完形填空的综合性以及考查受试者的综合能力，也就具有更高的效度。
4.结论与建议
以上分析表明，从整体来看，在保持语篇相同且删词位置与数量相同的情况下，填空完形所涉及的高层次考点比例要大于选择完形，且填空完形的意义因素比例略大于选择完形，这二者均说明填空完形与选择完形相比具有更高的考点效度。从单个题目来看，当选择完形变为填空完形时，考点层次往往会上升，受试者填补空缺时所需要考虑的语篇范围会扩大，可见填空完形比选择完形更能发挥完形填空的语篇语境优势及综合性特点，因此在其难度上升的同时考点效度也增大了。
认清二者的特点与差异，能够帮助我们在教学与测试实践中更好地利用完形填空，发挥完形填空的优势。
4 . 1 提高层次意识
如上文提到的，填空完形与选择完形相比，似乎更容易拔高试题的考点层次。这是否意味着我们必须采用填空完形的形式呢？其实，本文将这两种答题方式的完形填空进行比较分析并不是要否定选择完形。选择完形是我国高考卷常采用的形式，必然有其优势所在，譬如选择完形相比填空完形在阅卷与评分时更为方便，这一点对于像高考这样的大型考试尤为重要。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更需要认识选择完形的弱点，从而更好地提高其质量，增强效度。实际上，只要提高考点效度意识，在出题过程中将考点层次与焦点因素考虑在内，适当增加语篇层次考点及意义因素的比例，选择完形也同样能够充分发挥完形测试的语篇优势与综合性。
4 . 2 保证必要冗余信息
语言冗余是完形填空的语言学基础，也是完形填空存在可行性的必要前提。在实践中，并不是所有选择完形都能被简单地改为填空完形。选择完形的选项在一定程度上给予了受试者以信息提示，降低了试题难度以及对信息冗余量的要求，而填空完形没有选项也就没有这样的提示，因此需要有充足的冗余信息。但不论选择哪种答题方式，冗余信息都是必要的，这点也是出题者需要引起注意的。
4 . 3 合理选择答题方式
选择完形与填空完形都有其优势所在，选择完形对语言冗余的要求相对较低且更易评分，而填空完形则更容易提高考点效度并发挥完形填空的综合性特点。另外，不可否认的一点是，选择完形考查的往往是受试者的接受能力，而填空完形除了接受能力外，还能考查语言运用能力（范丽霞 2005）。因此，在教学实践中，教师可根据实际需要及两种形式完形填空的特点来选择题型。比如在时间有限而只能选择有限的题目来检测能力的情况下，可以采用填空完形，而在人数众多的大型考试中则可采用选择完形。
参考文献
范丽霞.2005.对合理删词和多项选择完形填空表面效度的比较[J].滁州学院学报7（3）：89-91.
李筱菊.1997.语言测试科学与艺术[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
Heaton J B. 2000. Writing English language tests[M]. 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Jonz J. 1976. Improving on the basic egg： the M-C cloze[J]. Language Learning 26（2）： 255-265.
Oller J， W Jr. 1973. Cloze test of second language proficiency and what they measure[J]. Language Learning 23（1）： 105-118.
Taylor W L. 1953. “Cloze procedure”， a new tool for measuring readability[J]. Journalism Quarterly 30（4）： 415- 433.
关键词：完形填空；浙江英语高考；效度分析
1.引言
完形填空最初由Taylor（1953）发明并用于评估文章的难易程度，后经Oller（1973）等人发展而被用来测量受试者的综合语言运用能力。其理论基础为格式塔心理（Gestalt psychology）及自然语言的冗余现象（redundancy）。前者也被称为补全心理，是完形填空的心理学基础；后者则为完形填空提供了语言学基础。目前，完形填空已是我国高考常用的题型之一。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我国高考通常采用的完形填空形式是选择完形（multiplechoice cloze，简称MC完形），而传统的完形则是填空完形（open cloze）。不可否认，对于大型考试如高考而言，选择完形给阅卷与评分都带来了极大的便利，但除了便利这一因素之外还必须考虑的一点是，在保证语篇与删词位置一致的情况下，不同形式的完形填空是否会有不同的考点效度？对此，本文选取了2012年至2016年浙江省英语高考卷中的完形填空题目，针对考点效度这一问题进行研究。
2.相关概念
2 . 1 完形填空
完形填空按照删词方式分为定距删词（every nth word deletion）完形填空、特定范畴删词（specific category deletion）完形填空及合理删词（rational deletion）完形填空（李筱菊 1997）。
定距删词完形填空也称为标准完形填空（standard cloze）或经典完形填空（classical cloze），也是为Heaton（2000： 16）所认可的完形填空形式。特定范畴删词完形填空则是在语篇中删去特定词类。该类完形填空的删词范畴比较窄，无法考查受试者的综合语言能力（李筱菊 1997：236）。合理删词完形填空较定距删词完形填空更加灵活，在删词时能够避免删去受试者无从补回的词，且能够有意识地选择每个考点。这也正是合理删词完形填空的优势所在。我国高考通常采用的是合理删词完形填空，因此本文讨论的完形填空均属于合理删词完形填空。
完形填空按照答题方式可以分为填空完形（open cloze）与选择完形（multiple-choice cloze）。填空完形要求受试者根据上下文在删去的空处填上自己认为正确的答案，这也是完形填空的基本形式。选择完形则是填空完形的变体。在选择完形中，每个空缺会提供选项，要求受试者从这些选项中选出正确答案（Jonz 1976）。
2 . 2 考点效度
考点效度直接影响题目的有效性。考点效度与考点层次有关，一道题的考点“层次越高，意味着考点的效度越高”（李筱菊1997：251）。图1中的几个圆弧表示考点的层次，即在完成一道题时需要考虑的上下文的范围，也就是这个词的选择受什么层次的语境制约。四个考点层次由低到高依次为单词层次、词组层次、句子层次和语篇层次。
单词层次是最低的层次，受试者不需要单词以外的信息即可直接得出答案。譬如在选择完形中，四个选项（A）flied，（B）flyed，（C）flew，（D）flewn，受试者可直接根据语言知识选出答案C。词组层次上需要填的词与该词前或后的词有固定的搭配关系，因此只要根据空缺前或后的词就可以决定要填的词。句子层次的题目中，受试者不需要超出句子范围，在空缺词所在的句子内即可确定答案。语篇层次是四个层次中的最高层次。受试者必须从超出句子范围以外的语篇中寻找信息从而补全空缺。
高层次的考点在考查高层次能力时也可能考查到低层次的能力，而低层次的考点却不能同时考查高层次的能力。例如考查语篇层次的考点必然涉及句子层次的能力，但反过来，句子层次的考点却不能包含语篇层次的能力。因而，高层次的考点较低层次的考点更能测出受试者运用语言的综合能力，也就具有更高的考点效度。
另外，考点层次还与焦点因素的侧重有关。各考点层次所侧重的焦点因素如图1所示。其中，M代表意义因素，C代表惯用搭配因素，G代表语法因素。与考点层次相仿，外层的焦点因素存在包含内层的焦点因素的可能性，但内层的焦点因素不能包含外层的焦点因素。
3.分析与讨论
本文选取了近五年（2012年～2016年）浙江英语高考卷中的完形填空题，并根据上述对考点层次及考点因素的划分方法，对这二者进行分析。我国高考完形填空每篇20题，形式为合理删词选择完形。依据研究要求，我们将选择完形的选项略去，其他不变，从而形成与原选择完形相对应的语篇相同、删词数量与位置相同的5篇填空完形，共计10篇完形，并分别分析这两种答题方式的完形填空的考点效度。
3 . 1 考点层次分析
为探究不同答题方式的完形填空考点层次的变化，本文对所选取的10篇完形填空的每道题进行逐一分析，并将相同语篇的选择完形与填空完形的考点层次分析结果绘入同一图表中，从而形成5张图表（图2～图6）。这5张图表直观形象地呈现了由选择完形到填空完形的考点层次变化。表1则将这些数据进行归纳整理，统计了各考点层次题目的具体数量及百分比。
观察五张图可以发现，将选择完形变为填空完形后，考点层次或多或少均有所上升。许多题目从词组层次的考点上升为句子层次的考点，或从句子层次的考点上升为语篇层次的考点，有的甚至从词组层次的考点直接上升为语篇层次的考点。如2015年卷第30题：However， instead of devoting themselves to their work， they find themselves working to support the lifestyle to which they have so quickly become 31 . 选择完形提供的四个选项为A. accustomed；B. appointed；C. unique；D. available。在有选项的情况下，根据惯用搭配，在词组层次（become ... to sth.）上，即可选出答案A。但是在没有选项的情况下，受试者必须通读整个句子才能得出答案。因此，这道题中，选择完形的考点层次为词组层次而填空完形则为句子层次。
另外，从表1可以发现，当选择完形变为填空完形时，其语篇层次考点的比例上升。而语篇层次的考点比句子层次的考点要求受试者考虑的上下文范围更广，也更能利用并发挥完形填空的语篇语境优势。这说明在仅有答题方式不同的情况下，填空完形比选择完形更容易发挥完形填空的语篇优势。
结合图表以及所举例子，可以发现在语篇相同及删词位置与数量相同的情况下，填空完形的考点层次比较选择完形更高。而根据李筱菊（1997：251）的观点，“层次越高，意味着考点的效度越高”，这表明填空完形比选择完形有更高的考点效度。
3 . 2 焦点因素分析
对两种答题方式的完形填空的焦点因素进行分析统计后，得到表2。从表2中，将选择完形变为填空完形的形式后，意义因素比例上升，而惯用搭配因素及语法因素的比例则下降或不变。上文已经提到过，外层的焦点因素存在包含内层焦点因素的可能性，而内层的焦点因素则不能包含外层的焦点因素。如图1所示，意义因素是最外层的焦点因素，那么，意义因素的比例越大，完形填空所可能涵盖的焦点因素也就越多，也就更具综合性。从这一点上来看，填空完形比选择完形似乎更能够发挥完形填空的综合性以及考查受试者的综合能力，也就具有更高的效度。
4.结论与建议
以上分析表明，从整体来看，在保持语篇相同且删词位置与数量相同的情况下，填空完形所涉及的高层次考点比例要大于选择完形，且填空完形的意义因素比例略大于选择完形，这二者均说明填空完形与选择完形相比具有更高的考点效度。从单个题目来看，当选择完形变为填空完形时，考点层次往往会上升，受试者填补空缺时所需要考虑的语篇范围会扩大，可见填空完形比选择完形更能发挥完形填空的语篇语境优势及综合性特点，因此在其难度上升的同时考点效度也增大了。
认清二者的特点与差异，能够帮助我们在教学与测试实践中更好地利用完形填空，发挥完形填空的优势。
4 . 1 提高层次意识
如上文提到的，填空完形与选择完形相比，似乎更容易拔高试题的考点层次。这是否意味着我们必须采用填空完形的形式呢？其实，本文将这两种答题方式的完形填空进行比较分析并不是要否定选择完形。选择完形是我国高考卷常采用的形式，必然有其优势所在，譬如选择完形相比填空完形在阅卷与评分时更为方便，这一点对于像高考这样的大型考试尤为重要。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更需要认识选择完形的弱点，从而更好地提高其质量，增强效度。实际上，只要提高考点效度意识，在出题过程中将考点层次与焦点因素考虑在内，适当增加语篇层次考点及意义因素的比例，选择完形也同样能够充分发挥完形测试的语篇优势与综合性。
4 . 2 保证必要冗余信息
语言冗余是完形填空的语言学基础，也是完形填空存在可行性的必要前提。在实践中，并不是所有选择完形都能被简单地改为填空完形。选择完形的选项在一定程度上给予了受试者以信息提示，降低了试题难度以及对信息冗余量的要求，而填空完形没有选项也就没有这样的提示，因此需要有充足的冗余信息。但不论选择哪种答题方式，冗余信息都是必要的，这点也是出题者需要引起注意的。
4 . 3 合理选择答题方式
选择完形与填空完形都有其优势所在，选择完形对语言冗余的要求相对较低且更易评分，而填空完形则更容易提高考点效度并发挥完形填空的综合性特点。另外，不可否认的一点是，选择完形考查的往往是受试者的接受能力，而填空完形除了接受能力外，还能考查语言运用能力（范丽霞 2005）。因此，在教学实践中，教师可根据实际需要及两种形式完形填空的特点来选择题型。比如在时间有限而只能选择有限的题目来检测能力的情况下，可以采用填空完形，而在人数众多的大型考试中则可采用选择完形。
参考文献
范丽霞.2005.对合理删词和多项选择完形填空表面效度的比较[J].滁州学院学报7（3）：89-91.
李筱菊.1997.语言测试科学与艺术[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
Heaton J B. 2000. Writing English language tests[M]. 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Jonz J. 1976. Improving on the basic egg： the M-C cloze[J]. Language Learning 26（2）： 255-265.
Oller J， W Jr. 1973. Cloze test of second language proficiency and what they measure[J]. Language Learning 23（1）： 105-118.
Taylor W L. 1953. “Cloze procedure”， a new tool for measuring readability[J]. Journalism Quarterly 30（4）： 415- 4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