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志强:江湖任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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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志强的岁月
  任志强,山东掖县人。1951年3月生于辽宁丹东。
  1969年1月陕西省延安县冯庄公社插队。
  1969-1981年参军,先后任排长、参谋。
  1981—1984年任北京怡达公司副总经理。
  1984年7进入北京华远集团,历任华远人才交流开发公司经理、华远经济建设开发总公司总经理,现任华
  远集团董事长。在1996年至2001年9月期间,任志强同时兼任华润(香港)北京置地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
  
  任氏“富人优先论”
  
  叶:(叶蓉,以下简称叶)华远集团董事长任志强先生是中国房地产行业一位我行我素,特立独行的人。他被看作中国房地产开发商的代言人,经常为这个最有钱、曝光率最高、也最有争议的群体代言。也有人说,他是天生的雄辩家,敢讲话,讲真话。刚才对您这三种不同的评价,您觉得客观吗?。
  任:(任志强,以下简称任)我不认为全部客观,我不是在为富人说话,我在为社会说话。中央文件规定商品房是给中高收人人住,我是按中央的精神在说话。如果中央文件说商品房卖给低收人人,可能全国都会笑话。因为全世界的低收入家庭都不是依赖商品房解决住房问题,而是依赖政府补贴性住房或廉租房来解决住房问题。
  叶:看来您对这个问题很敏感,我刚刚提了话头儿,您就把中央文件抬出来了。
  任:对。
  叶:我这儿有一段您在今年1月在经济论坛上的原话。我读一下,您看看是不是客观。“我坚持一个观点,不要让所有的老百姓都买房子,因为我们没有那么大的生产量。在供应量很少的情况下,一定是先满足最富的人。我是一个商人,我不应该考虑穷人。如果考虑穷人的话,我作为一个企业的管理者就是错误的。因为投资者是让我拿这个钱去赚钱,而不是去救济穷人。”有人就问:“任总,您是穷人还是富人,您现在住什么房子?”您说:“我应该算是富人,而且是很富的人。”这些是您的原话吗?
  任:它把我的四段话合并在一起,取了当中的一部分。基本上是我的原话,但中间的衔接被他取消了。
  叶:您认为媒介断章取义进而曲解了?
  任:对。假定我当了十几年的总经理还不能成为富人的话,那中国还会有富人吗?
  叶:资产达到多少才算富人?
  任:在国家的统计中有非常明确的概念。国家统计局在1955年,按收入对人们进行了七等分。其中的第五等分是中等偏上收入家庭,第六是高收入家庭,第七是最高收入家庭。我认为最高收入阶层和中等偏上收入的高收入者都应该算是富人。
  叶:我们在表达时经常说“较高收入群体”或“低收入群体”,很少有人会使用“富人”和“穷人”这样的字眼。这两个词显得特别的刺耳,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任:我想这是一个传统文化概念的问题。《党章》或《宪法》上指出,我们没有剥削阶级,因为富人和穷人都是相对收入而言,不应该存在这种歧视。但是,过去的传统文化认为富人就是剥削阶级,穷人就是被剥削阶级,这种传统文化的影响造成了我们对现实社会的误解。
  叶:如果说三十四五岁以上的人,可能会享受到国家的福利分房;但很多刚刚工作的年轻人没享受到福利分房,他的收入可能很高,却仍然买不起房。他们算穷人还是富人?
  任:我从来不认为现在的房价现在的年轻人买不起。
  叶:肯定有相当大比例的人群买不起房。
  任:你说的不完全对。如果拿70%做穷人计算,30%的人作为富人计算。穷人的房子按户均居住面积相当于富人住房面积的88%,而他们的收入只相当于富人的40%都不到。那么用百分之三十几的收入住了88%面积的住房。说明他是富了还是穷了?假定我们把穷人定在30%的比例,他们的户均住房面积是富人的85%,而他的收入只占到25%左右。25%的收入却住了85%的房子,这种比例关系是穷人的房子差了吗?应该说穷人的房子和他的收入相比,他的房子远远比富人的房子要好得多,不是一倍两倍的关系,可能是三倍的关系。
  叶:你这种计算方法其实是偷换概念。像9亿农民的房子面积当然很大,差的地段、差的房型的低质廉价房的面积和黄金地段高收入人群住的高档房是不能只用面积收入比来衡量的。有人就说,您这个理论叫“富人优先论”。
  任:对。今年1月份关于我的帖子在网上就有8万多张。
  叶:除了网民外,包括易先容为代表的一些经济学家对您的观点提出了质疑。您怎么看?
  任:我只是那个说皇帝没穿衣服的小孩,而那些人只是告诉大家皇帝是穿着衣服。中国有一句话,叫“富而有礼”。你很穷你怎么可能有礼呢?只有富到一定程度才有礼。我们到底是应该大房呢还是小房呢?现在大概80%以上的存量房是上世纪80年代以后建成的房子,但现在拆掉的也恰恰是上世纪80年代建造的房子。为什么?就是因为它太小太破太不够标准了。深圳今年炸掉的6栋搂,全是只有6年楼龄的房子。结果就是本来70年的寿命变成只有20年就把它拆掉。所以,我们的GDP尽管在高速增长中翻了一番又翻了一番,但是我们没有存量没有财富,人均财富并不增加(多少)。就是因为我们把GDP建了拆,拆了建,最后是我们没存下东西。
  叶:最近网上流传,说任志强因涉嫌侵占他人及国有资产被监视居住。您听到过这个传言吗?
  任:7月18号的新浪网第一次出现了这个消息。确实有些人可能是因为我说的话捅到了他的痛处。
  叶:您觉得在网上散布一些恶意传言的人是房地产开发商吗?
  任:更多的房地产开发商希望我作为一个代言人而不是希望批评我。
  
  别人说比自己说要好
  
  叶:可是让您失望的是,我碰到一个房地产界的新锐人物,一个以黑马姿态出现的年轻企业家。他说,我们没有任志强那么有时间去研究那些没用的东西,我们不需要代言人。听到这话您觉得伤心吗?
  任:我觉得没什么可伤心的,人的觉悟是不同的。一个企业管理者如果不研究宏观问题,这个企业一定是短命的企业。500强企业里有哪一个没有市场研究部门,有多少人不去关心宏观政治、宏观经济,不关心格林斯潘?
  叶:这是董事长应该做的事吗?
  任:如果没有人说话,社会会有公平吗?有人说总比没有人说会影响更多的群众。你不说,你还不让别人说,你就干脆退出这个行业,你也退出市场经济。市场经济一定是由市场中的金融主体来主导的。我想这个企业家他自己过于狭隘了。
  叶:我只能透露,这位企业家曾和王石发表过一番面对面的论战。王石也这样预言,这是一家短命的企业。但是事隔1年后,这位企业家坐在那里说:王石今年没有来,是因为他没有消失。
  任:你看看,中国的房地产企业的生命周期有多少长,只有3.8年!能生存20年以上的企业在中国屈指可数。他可以批评王石,可以批评我,但是我们毕竟在这个市场上生存了20年以上。所以说,不要说看他今天蹦得欢,也许明天就不是这样了,昙花一现的企业简直是数不胜数。 大量的企业都是像他这样不关心宏观经济对行业的影响,埋头挣钱。最后的结果都是像赌博一样,今天可能赌赢了,明天可能赌输了,最后连生存的余地都没有。
  叶:我倒是可以给你提个醒,这位企业家他的企业存活了10年。我觉得,可能有些企业家他只是在做,而没有在说。您觉得是这样吗?
  任:是的,但是不表明他企业做得好。一个好的企业不管你说不说,一定会有人替你说。如果在市场上没有自己的企业品牌和企业形象,所有的消费者都不知道你这个企业,你这个企业怎么可能成功呢?
  叶:那是不是别人说比自己说要好呢?
  任:我认为别人说比自己说要好。所以我说了一句话,就引出了8万张帖子。这8万张帖子表示对我的关心。大家都在替我做广告,而且是种免费的广告。如果没有人评论你,没有人替你做免费广告,你这个企业又凭什么能成功呢?
  叶:有人评价中国的地产商酷爱做秀,说王石是登山出了名,冯仑成了哲学家,潘石屹爱做秀,而任志强靠骂人和被骂。
  任:我觉得这些人可能过于庸俗了。王石(万科)是000002号(深圳)上市公司。上市公司里你数数,打头的个位数企业里有几个还能像他活的这么好?有几个还能像他这样去爬山。王石是所有地产上市公司里唯一一家连续这么多年持续盈利而以现金分红的企业。你能说王石是凭着爬山才出的名吗?在王石上山之前,王石早已经出名了,这种人只能说他孤陋寡闻。
  叶:现在是2005年,您对王石以及他的万科从来没有改变过看法吗?
  任:不。我认为万科也有很多弱点,也有很多错误很多不成功的地方。比如说,万科在城市核心区的业务基本上是失败的,高楼大厦基本上建得是不好的,甚至有的楼要炸掉,有的楼要改变他的初衷。比如说,原来想做成写字楼的,又改成高级公寓等等都有。他从做加法到减法是有一个过程的。比如说天津的酒店,只能把它换成土地,这些都是他的失败。但他没有在失败中倒下,他是通过失败获得了很多经验。他现在可以成功地在多个行业和多个城市中选择相对单一的产品。比如说,在城乡结合部开发面向白领的一种中低密度的特殊产品。他可以成天拷贝,他的规模迅速增长。
  叶:我知道你跟王石交情非浅,到现在应该还是(桥牌)牌友吧?
  任:曾是个牌友,在很长的时间里头已经不是牌友了。我不是因为跟他熟,我就去吹捧他,在很多场合中我们是竞争对手。
  
  与华润再见
  
  叶:华远地产本来是华远集团和华润的一家股份公司。华远和华润分家是利益冲突还是文化冲突?
  任:是资本利益的冲突。我作为华远国有资产的代表者是代表着当时小股东的利益,所以一定会发生冲突。
  叶:会不会牵涉到你和王石谁是董事长谁是总经理的矛盾?
  任:没这个矛盾,把万科和华远地产合并,在当时只是个预想。关键在万科的公告里,他提出要限制华远的经营业务。为了防止竞争,让万科有优先权。
  叶:你觉得这一点难以接受?
  任:这是我不能同意的,当然还有些其它条款对华远做了一些限制。比如说华远不能出北京,他(万科)可以在全国各地跑,这也是限定性条件,这些都是资本利益冲突。我们当时在跟华润合作时,利润率是非常高的。
  叶:超过了11%。
  任:而且每年保证了33%的增长。我们当时比万科经营情况要好得多。而且万科只交15%的税,我交33%的税。我这33%和深圳公司上市公司15%的税差,就已经超过了万科全部的利润或者是利润的1.5倍。
  叶:按说“你”应该是华润的大儿子。
  任:你说的很对。
  叶:那为什么你说了一句很有名的话“我不玩了”?
  任:“我不玩了”就是说,我不会到华润去,尽管你给我一个高工资,我也不会到你华润去。我还要在华远,所以我不跟你玩了。我宁愿不到万科的上一级公司去当董事长,我宁愿重新开始华远的创业,也不会把华远扔了,到上一级公司去当董事长,去管华远地产和万科。
  叶:你当时让出了18%的华远集团的股份,收回华远这个品牌。华远再次创业时,你扔出一个目标,就是争取3年后上市,每年开发面积达到80万平方米。3年过去,这些目标实现了吗?
  任:开发面积80万平米基本实现了。关于上市,我们认为目前的资本市场对地产企业是有怀疑态度的,假如现在上市融不到太多的资金。如果我们现在要想上市,可能比任何一个企业都容易。
  
  插队·当兵·炸油条
  
  叶:您的个性非常直接,这是不是跟您出生于军人家庭有关?
  任:我父亲是第一批在东北部队转入地方的干部,我父亲的抽屉里现在还保存着毛主席亲笔签字的从部队转入到地方的委任状。我估计那张委任状现在能拍卖不少钱。
  叶:有优越感吗?
  任:没有,可能我从来没有借助过他曾经是高级干部的途径去发财,我们只感觉到他们曾经是党的高级干部而严格地要求我们。在我的记忆里,我父亲第一次出国就给我买了一个陀螺,一按它就会转,带响声。第二个是买了一个八音盒,莫斯科大剧院模型的八音盒,里头有天鹅湖的曲子,另外还买了个爱克发的照相机。实际上我跟父母在一起有记忆的时间很短,因为上到初中“文革”就开始了。
  叶:你当时下乡到哪里?
  任:很多人都向往的革命圣地——延安。
  叶:那不是很好吗?
  任:我没觉得很好,那时候大家都觉得是件好事,但是事后的发展让我觉得很痛苦。我插队的那个村,大概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第一个有党支部的村,是陕北革命老区。但是我30年以后回到延安,发现这个村仍然是全国最贫困的9个乡之一。如果革命圣地在新中国成立这么多年后,居然还这么贫困,确实有点让人觉得于心不忍。
  叶:你还了捐了一笔钱是吗?
  任:我捐了10万块钱。可是过了很长时间,村里人还说没见到这笔钱。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让我很不愉快,捐了钱都没有让老百姓得到实惠。
  叶:下乡时艰苦到什么程度?
  任:我30年以后回去,到我住过的窑洞里,看到窗户门上面贴的厚厚的纸还是“文化大革命”时贴的纸,就是我们插队时候贴的。当时我们住的实际上是个羊圈,把羊圈隔开,羊圈的仓库变成我们的住房,很多人挤在一个窑洞里。窑洞对面是羊圈,晚上睡觉的时候羊就会咳嗽,因为老鼠很大,老鼠会把羊咬得遍体鳞伤。插队时我们和农民一样去干活。30年后我们再回去时窑洞已经塌了。我是5月份去的,因为天旱一颗种子没下,一脚踩到田里头都有将近半尺多的虚土。汽车在路上要打雨刷器,因为所有的灰已经把窗户填得严严的,除了雨刷器刮掉那一点可以看得见以外全都不行。那里有了水有了电有了公路,但公共汽车两块钱坐到延安,居然没有人坐,得走90里地。为什么? (因为)没有这两块钱,(当地)家庭年均收入还在400块钱以下,非常非常穷。我想如果革命老区为革命做了这么多贡献,做出了这么多牺牲,我们居然没有 让老区人民得到回报。
  叶:你现在都是这么大的企业家了,没想着为你的第二故乡做点贡献?
  任:贡献我们做得很多。但是我更注重的不是把钱交给穷人让他花掉,这是一种并不能更生的财富。而是希望帮他们去治沙,改变环境。
  叶:很多人现在质疑我们的富裕阶层捐款的稀少,包括进百富榜的企业家做公益做善事的款项也非常的少。
  任:我不承认。比尔·盖茨有大量捐助,因为可以免税、抵税,而我们现在不行。
  叶:我知道后来你参军,在部队一呆就是12年。
  任:我们当时在内蒙古的中蒙边境打坑道,做掩体。在那里,用40倍的望远镜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对面的装甲车,但实际上没有开过枪。但那并不妨碍我做一个优秀的军人去立功——集体功和个人功。我的二等功、三等功前后立过7次,一个军人一生中能立7次功的机会不多。
  叶:那是什么样原因要转业呢?
  任:家里收到团里送去的喜报说我立功了,我回去就跟我父亲吹,你看我又立功了。我父亲说,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我已经当了很大的官了,你这个破功有什么可吹的。我就觉得好像我在部队永远也爬不过战争年代他们提升的速度。干脆我重闯一番天地,干一些别的事情。
  叶:据说您第一份工作就不错,钱都赚得晚上数钱数到手抽筋。
  任:不是我赚钱赚得多了,而是我们开的小商店每天要很辛苦地去赚钱。
  叶:当时靠什么赚钱?
  任:卖油条,一根几分钱,卖一碗豆浆几分钱。
  叶:卖早点吗?
  任:对,早上4点钟起来炸油条。
  叶:你自己去炸?
  任:当然,我要带头去炸油条。我们每天做完是一堆一堆的钢蹦。当时还有夜宵什么的,晚上11点钟收摊后;我们?分钱的摞一堆,2分钱的摞一堆,5分钱摞一堆,摞了一桌子。我经常数着数着还没数到10堆自己就睡着了。一打瞌睡就倒了,满地都是硬币。我就再把它重新捡起来一个一个地数。哪像现在找钱找钢蹦,年轻人根本要都不要就把它扔掉了。我们那时候就是1分钱1分钱去赚出来的。我们的原始积累并不像有些人说的,好像我们的第一桶金多黑多黑。我们的第一桶金是靠卖油条、卖豆浆、做包子、卖酸奶、卖冰棍一分一分挣出来的。
  叶:这就是华远的前身吗?
  任:不是,我最初在北京市联社。
  叶:在部队也屡立战功,转业之后炸油条、卖豆浆,你当时觉得失落吗?
  任:我当兵的第一年就是炸油条。我就在炊事班,既要喂猪又要种菜,还要做饭,所以这些经历对我们来说都不陌生。
  叶:有人形容华远就是不披军装的地产大军。
  任:我们公司的复员军人有130多人,曾经占到三分之一。我们公司也有着军队的一些色彩。比如说,在执行的过程中我们确实有这样一套制度。公司刚成立时就定了一套纪律,迟到要罚款。那时我们1个月只有6块钱奖金,但迟到一次要罚5毛到1块钱,应该说这个比例很高的。我们员工休假统一去旅游也一样,如果在旅游中迟到了也要罚钱,公司集体活动中如果你的家属违反公司纪律也要罚款。
  叶:部队给你留下的烙印是深刻的,到现在你还会唱军歌是吗?
  任:对,《钢铁部队进行曲》:“钢铁的部队,钢铁的英雄,钢铁意志,钢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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