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鲁迅的胆量也是最大的。而且,最硬的骨头,也源于最大的胆量,这有事实作证。 鲁迅有一次夜行路过一坟场,见一坟头处有一白色之物在活动,他毫不畏惧地走了前去,原来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盗墓贼。 或谓,鲁迅是学医的,曾经解剖过尸体。但那尸体是死的。况且,在场者也不止鲁迅一人,而這里却是一个活鬼,这还不足以证明鲁迅膽量之大吗? 正是鲁迅有如此之大的胆气,才有鲁迅的骨气! 西方人有言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鲁迅的胆量也是最大的。而且,最硬的骨头,也源于最大的胆量,这有事实作证。
鲁迅有一次夜行路过一坟场,见一坟头处有一白色之物在活动,他毫不畏惧地走了前去,原来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盗墓贼。
或谓,鲁迅是学医的,曾经解剖过尸体。但那尸体是死的。况且,在场者也不止鲁迅一人,而這里却是一个活鬼,这还不足以证明鲁迅膽量之大吗?
正是鲁迅有如此之大的胆气,才有鲁迅的骨气!
西方人有言曰:“说不尽的莎士比亚。”我们也可以有言曰:“说不尽的鲁迅!”
其他文献
有一次,我问一个孩子,是喜欢太阳还是喜欢月亮?孩子说:喜欢月亮。 为什么喜欢月亮?孩子说:因为月亮有光。我问:太阳能发光,为什么不喜欢太阳呢?孩子说:太阳是在白天给我们光,而月亮是在黑夜给我们光,是在没光的时候给我们帮助。我说:整个白天的光都是太阳给的,没有太阳就没有白天。孩子想了想,说:还是喜欢月亮。 生活中,也会常常出现这种现象:对那些在黑暗中给我们一点“光”的人,我们尤为看重,尤為珍惜,
现如今,不知道你与他喜欢收看什么电视节目,反正时下的我,庶几只剩下收看动物世界的興趣了。 电视节目主打者,当然非新闻档类莫属。照理,作为混迹时评杂文圈多年的一介“虾米”,酷爱新闻节目本顺理成章不在话下。然而放眼现下电视新闻节目,离新闻“新近发生事实的传播”之本初定义及“人咬狗”公认标准,似有渐行渐远愈来愈远之势。受众司空见惯见怪不怪的是,盘据黄金档的电视新闻重心,大抵已固化定型为大官小吏们的从
来到天津,住市郊孩子单位。孩子要求留住不得少于两个月,我觉着幸得排除了在家時的诸多杂扰,静下来读书。 捧读《杂文月刊》2016年5月上期《读书是生活》一文。啊!作者冯积歧,我是上午才读完了他的34万字的长篇小说《村子》的,还把他的这本反映农村现实的书称为“大杂文”。先生更是注重和倡导读书的,然而,如他在《杂文月刊》本期这篇文章中举述的,深圳年轻企业家把读书当生活的事在当今委实不算常见。 还说我
2015年5月27日,瑞士刑警深夜冲入苏黎世酒店,拘捕了在此下榻的七名涉嫌贪腐的FIFA高官;6月2日,连任FIFA主席不几天的布拉特,迫于形格势禁,宣布辞职;四个月后的10月8日,FIFA道德委员会裁决庭又把布拉特、普拉蒂尼、瓦尔克、郑梦准四名现任或前任大员处以“禁足”,即禁止其参与和足球相关的任何事务。丑闻叠曝的FIFA,屡屡被置于全球舆论的风口浪尖。FIFA到底怎么了? 作为“第一运动”
汉文帝元年(公元前179年),新上任的公车令张释之,抓住太子与梁王违反宫卫令“诸出入殿门公车司马门,乘轺传者皆下,不如令,罚金四两”的规定,坚决以律治罪。最后,汉文帝免冠谢罪,自承“教儿子不谨”。“文帝由是奇释之,拜为中大夫”。 张释之任廷尉时,汉文帝出巡至中渭桥,有县人“犯跸惊马”。也就是违反交通管制令,惊吓到汉文帝乘马。张释之依据“跸先至而犯者罚金四两”律条判处罚金。汉文帝认为判决过轻,
几位友人,都老球迷了,近年却谢绝上球场,叹气曰:“太叫嚣、粗俗,都有点为他们难为情哩。” 不细说也知道,媒体都登过:本地球员每射门未破,必引来观众席异口同声的“臭球!”“饭桶!”“你昨晚做啥去了!”一旦球门为对方攻陷,更是喊着门将号码狂喊:“×号,笨蛋!”“×号,滚蛋!”骂人算文的,还有武的,干脆就掷杂物、吐唾沫、动拳脚。 最叫人纳闷的,是如此这般陋习竟通行无阻,盖为“你见过满场老外文
谚云:“官不修衙,客不修店。”对“官不修衙”,更多的解读是古代官员观念上不想修,道德上不愿修,恐惧“坏风水”忌讳修等等,其实,还有官制、土地、经费、施工、个人利害计较等重要的制约因素,导致官员没法修,不能修、难以修、修不如不修,于是干脆不修,最终成为一种共识,一种官场习惯。 俗话说,“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秦朝实行郡县制后,除了边远地区的王爷土官,绝大部分地区的地方官都成了流官,任期三年五载不
蔡襄于我,印象最深的有这样三件事:一是他为范仲淹“越职言事”案作《四贤一不肖》诗以誉范仲淹、余靖、尹洙、欧阳修而讥不能伸张正义反而投靠权贵的司谏高纳,这是见证他的凌然正气的;二是至今仍在便民利民的泉州洛阳桥,这是他任地方官时造福一方流传千年的颇具象征意义的政绩;三是以“苏黄米蔡”合称“宋四大家”的他的书法——“苏黄米蔡”之“蔡”是蔡襄还是蔡京虽有不同看法,但史称“襄工于书,为当时第一,仁宗尤爱之,
“促进人口均衡发展,坚持计划生育的基本国策,完善人口发展战略,全面实施一对夫妇可生育兩个孩子政策。”十八届五中全会公报上的这几句话,寥寥数语,使“二孩”成为了舆论热点。 对于一个家庭来说,当然是有两个孩子最好,而且一男孩一女孩最最好,如果是龙凤胎、“一次搞定”,那更是再好不过了。这符合人性。全面放开二孩,让公众感到“喜大普奔”,最根本上说是合乎人性的需求。何况这是压抑了那么多年的人性需求。所以
拜读许家祥先生《道德的“逆生长”?》(《杂文月刊》2015年第11期上)一文,对其中列举的道德滑坡现象深有同感。许先生着眼点在“逆生长”,主要列举了一些人年龄越大,学历越高,财富越多,职务越高道德素质越低,而大人、高学历者、富人、官员较之普通群众更具示范效应,倘“榜样阶层”道德失范,势必导致整个社会的道德滑坡。许先生的论述不尽全面,也未进行更深层次的道德探讨,但其中指出的现象却是真实存在的。今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