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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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月刊》(2021年3月上原创版)刊登的杨建业先生《我们呵护好孩子了吗?》一文,若按我平时欣赏文艺作品的角度,这篇文章我是不会阅读的,不是写得不好,而是类似风格的作品太让人伤神。比如,我一直喜愛看电影,但有几类电影我明确说不:惊悚类、悲情类……原因是我看电影为的是放松、休闲……《我们呵护好孩子了吗?》一文,我几乎流着眼泪看完,文中引述的那个小女孩的故事,实在太令人感伤了。 我们大都会为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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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月刊》(2021年3月上原创版)刊登的杨建业先生《我们呵护好孩子了吗?》一文,若按我平时欣赏文艺作品的角度,这篇文章我是不会阅读的,不是写得不好,而是类似风格的作品太让人伤神。比如,我一直喜愛看电影,但有几类电影我明确说不:惊悚类、悲情类……原因是我看电影为的是放松、休闲……《我们呵护好孩子了吗?》一文,我几乎流着眼泪看完,文中引述的那个小女孩的故事,实在太令人感伤了。
我们大都会为人父母,当你养了孩子,才知道养孩子的不易。我们怎样做父母?孩子有自己的天性,且儿时的天性和成年后还常常不一样,呵护孩子的成长,不是要把孩子放在温室里养,而应按照孔老先生所说的“因材施教”,不能一味按照父母的期望施教。
如今,很多孩子每天忙于参加各类辅导班,被父母逼着学习学习考试考试,几乎没有属于自己支配的时间,很苦很累。孩子有所抱怨,父母会说“你不懂,这都是为了你好”。也许父母说的不错,可孩子上再多的辅导班,每年最终考上清华大学的全国也就三四千人吧。
孩子成年后,有的会成为科学家,有的会成为艺术家,更多的是在企业流水线或农田里劳作。“因材施教”,首先是父母需要了解你的孩子,给他们提供自由成长的空间,而不是逼着他们成才。即便有的孩子需要“逼”,也应了解你的孩子是否属于需要“逼”的行列,否则难免会造成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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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未都曾讲过一个故事。一个父亲跟儿子及其朋友吃饭,吃完后,父亲跟儿子说:“你这个朋友,不可深交。”儿子不解,父亲解释道:“你看他夹菜时,习惯把筷子插到菜里翻上来,扒拉两下夹起自个儿的菜,根本不顾及别人,这种人就很自私。” 儿子不信,认为每个人的吃饭习惯不同,不可苛求。 父亲又说:“如果他生活窘迫,面对着美味佳肴,吃相不雅可以理解;可你这位朋友是生意人,并不困苦,如此吃相,实在太自私、狭
“千里家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清朝康熙年间文华殿大学士兼礼部尚书张英的这封家书,因其饱含宽容和礼让之德而让世人传诵数百年。 史载,康熙某年,张英在安徽桐城的家人与邻居吴家发生了宅基地纠纷,彼此各不相让。情急之下,张家驰书一封直抵京城,请宰相大人处置。宰相知悉此事莞尔一笑,信手写下上面这首诗交给家仆带回。家人见信,主动折墙,后退三尺。吴家感其义,也后退三尺,
在一般人看来,一个为官者,特别是官阶较高有权有势之人,不管他在职在位是好是坏,只要退休“软着陆”,退休后定能过上“人上人”的日子。而在有的官员看来,哪怕是自己在岗在位碰了“红线”,到退休时还没“东窗事发”,退休后就可平安无事,安享晚年,过天伦之乐生活了。上述的看法和想法若是在以前也许没人质疑,可如今这种看法和认识却不合时宜,成了“老黄历”。 最近笔者触网,就看到这样一则新闻:退休6年后,中国
提到“官僚主义”,人们可说是“老相识了”。“官僚主义”与“形式主义”是孪生兄弟,兄弟俩随着官场的诞生而诞生,也随着官场的发展而“成长”。人们与之斗争,一直是“斗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说起“电子化官僚主义”,可能好些人还较为眼生,甚至还未听说过。它是何物?要认识它的“庐山真面目”,还是让我们先看看前些时日新华每日电讯一篇名为《基层干部吐槽被微信工作群“绑架”:上班要带五六部手机》的报道吧!
吃过早饭,黄大妈穿上薄外套,去菜市场买菜。 坐35路,12站后,到东门站下,转12路,坐5站,到西直门下,再步行400多米,就到西郊菜场了。黄大妈家附近就有一个菜场,不过,那个菜场的菜贵一点,而这个菜场的菜便宜一些,似乎也新鲜一些。黄大妈办了老年卡,坐车免费,只是来回路上差不多要多花一个半小时。黄大妈觉得是值得的。 在常买菜的那家摊位,黄大妈挑好了青椒、白菜、萝卜、西蓝花,交给摊主过秤
家门口新开工一条地铁,直到即将开通,我才从手机上看到信息。一关注便来了问题,每天躺到床上,都能隐约感到来自远处地下机器运转的声响。心里默念,一定是地铁工人在加班加点。每每不禁感慨,这个城市有多少你看不到身影的建设者,有多少没日没夜的奉献者。 地铁开通了,那熟悉的声响,每天晚上还是可以听到!难道是地铁来回运行时发出的噪声?奇怪的是,晚上11点以后,地铁应该停止营运了,那声音依稀还在!!儿子寒假
握手,也许是当今人际交往最常见的礼节。老夫活这几十年,虽不像达官名人那样握手频繁,曾也握过形形色色人的手。握手的感觉千差万别,那“手法”似乎有这样几种。 象征型。或叫应付型。这是社会交往中,最常见的握手了。或大庭广众之中的团体交流,或街头路遇半生半熟的人,或某种会议虽不认识但却同时参会的人,出于礼貌,或主动握,或被动握,用力的大小,不紧不松,不温不火,握到为止,应付而已。没有特殊关系的男女之
读了姜胜群先生《比较是医治受骗的好方子》(《杂文月刊》2021年3月上原创版),笔者想起了一个故事:民国初年,著名金石学家、国学大师王国维邀请当时已经退位的小皇帝溥仪到家中做客。当其给溥仪展示自己珍藏半生的古董字画、金石玉器时,溥仪却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兴趣,反而随手指了几件,告诉王国维说这些都是假的。王国维不服,凭自己的美学、史学造诣,他不相信这些经过自己精挑细选的古董是假货,何况,小皇帝并没有仔细
刚才,在网上看到一篇名为《人凭什么用“狗”来骂人?》的文章,大意是说狗是我们人类的好朋友,我们人类怎么能用“狗眼看人低”“狗仗人势”这类的说法来骂狗或含沙射影借狗骂人呢? “狗是人类的朋友”这句话,我们几乎随处可以听到,不过我对于这句话只赞成一半。不管是从“人类”这个群体上还是从“狗”这个群体上来说,“狗”毫无疑问是“人类”的好朋友。但我们知道,每个群体都是由“个体”组成的,从物种上来说,狗
无论是现实还是文学作品当中,都存在一个看上去很奇怪的现象:但凡大BOSS,真正最倚重、最放心的往往都是没有文化出口成脏的大粗人。 大BOSS自己是粗人,喜欢用粗人甚至只喜欢用粗人,这倒也吻合惺惺惜惺惺的常情,因为有学问有教养的“细人”本来看着就烦人,而且还反衬出自己的谫陋与粗鄙,怎么说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第一个草民皇帝刘邦,就抢过儒生的帽子来往里面撒尿,说到底其实就是权力对文化的示威。 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