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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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河流遇上了一座山 大海仍是它执着不变的追求 天上的云和地上的河流 在分享秘密中,互换身体 人们喜欢跟河流傾诉 也乐意将烦扰丢给它处理 可一条河的肩膀,早已无法 承载世人半生的悲喜 流动的记忆记不住任何东西 只有那个远方,催使它不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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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河流遇上了一座山
大海仍是它执着不变的追求
天上的云和地上的河流
在分享秘密中,互换身体
人们喜欢跟河流傾诉
也乐意将烦扰丢给它处理
可一条河的肩膀,早已无法
承载世人半生的悲喜
流动的记忆记不住任何东西
只有那个远方,催使它不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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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一切仿佛无师自通,就像呼吸或眨眼,本就是世上最简单普通、平淡无奇、无足挂齿的活动。 只消隔上一会儿——通常不超过一晚(并且往往要短得多,要是觉得特别躁动,可能都憋不过十到十五分钟),我们就会中断手头的各种事务,开始查阅新闻。我们暂停自己的人生,以期再接收一剂关键资讯,看看自从上次查看之后,这世上又发生了哪些最重大的成就、灾难和罪行,或者是流行疫病和感情纠纷。 在下文中,本人试图将这个无
听说雪落北方 记忆中的事物突然白了起来 人在海南,仿佛那雪 隔着几千里 径自落在了我的心中 静谧中,故人的吟唱 犹如雪人融化的声音 听着,听着 忽然明白了 这一瞬,我好想与雪一起 回到家乡 静静地走在大街上 像走在无数温暖的往事中 上庄三村即景 土崖上一对红嘴幼鸟 已经长大,土崖下的野草 正朝着秋天的高处生长 农家小院里 有人在为玉米脱粒 人间已是初秋 一些
在地球的这个偏僻角落里,有一座落魄的院子,院子里有棵奄奄一息的老芒果树,每天我都会不自觉地,搬把椅子背靠着它斑驳的老树干坐着,让强烈的阳光,被一层层稀疏的枝叶揉碎了,肆意地砸在我瘦骨嶙峋的脊背、我枯槁的头发和弯弯曲曲的胡须上,还有卧在树下的,那条老黄狗黯淡的鼻尖上。 我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偶尔有鸟儿从头顶飞过,我说不出它们的名字,因为看不见它们的身影,只听见发出凄惨的叫声,一声声,渐行渐远。我的目
我打开窗户,看到许多白云在远山缭绕。突然心血来潮,想知道山野里的果实,是否正溢出纯朴的芳香。 李子、梨子、桃子,一枚枚果子像是歷史的见证者,它们连同成长的模式都是相似的。 不管是生还是死,它们都能在一个地方整天整天地打坐。将脸贴近沉默的本质,这样简约的入世规则,它们遵循得很好。 不像一堵墙,除了面壁就是思过。 它们进入山中,便会登高望远;它们进入餐盘,便会把灵魂和肉身,奉献给食客。 而人
一、直面荒诞 余华的《第七天》讲述了一个普通人死后七天的见闻,故事的主线,是一个男人死后寻找安宁的旅程,而这故事的复线,则缠绕承载着各种人物的人生,以及多件曾经的社会热点新闻。常有人说,人生而平等。而余华为我们描绘的,是一群生前不能平等、死后也不能平等的人,死无葬身之地,连将自己火化都要排队摇号,分普通、贵宾和豪华等级的故事。 “浓雾弥漫之时,我走出了出租屋,在空虚混沌的城市里孑孓而行。我要去
生在弄船人家,很小便随外公外婆在长江和松滋河上行走,7 岁发蒙上学后,节假日大多也在船上度过。 弄船人吃的力气饭。走下水安逸,有风无风,挂不挂帆,顺流东下,一人把舵,不屑划几桨,三天准到安乡。上水难行,水流浪急,撑一篙船倒退三尺,不背纤怎么着?当然也可张帆,但得有风。溯流西上的那天,在晓雾弥漫、满江浮荡橹歌的一大早,外公打开船,把一张打满补巴的褐色大帆撑了起来,手中的帆索时松时紧,细心捕捉河面山
老家筹洋,隶属古田大桥镇。乡村以“洋”为命名,大都有地势平缓之意。从古田到宁德的一路上,就有诸多带“洋”的乡村,如沂洋、吉洋、卓洋、杉洋。与之相比,以“岭”命名,则多半陡峭,如半岭、牛头岭。 老家筹洋村不在公路边,而是与公路边的吉洋村相隔一座山。在车道打通之前的上世纪60 年代,父亲靠着双脚翻山越岭到吉洋,再搭车到当时的大桥公社(如今的大桥镇)去读书,最后考上了南平师范。南平师范毕业之后,父亲没
半塔是皖东来安县的一个古镇,很有些规模,也很有些超预想的繁华,街巷长且纵横,人流多而喧闹。 半塔的街道,说不上那种刻意模式化的整治,但横看竖看,满是人情味与烟火气。这是一种带有地方历史文化积淀的场景与氛围,对半塔人,具有天然的认同与亲和;对我们这些懵懂的初来者,释放的是素面相对的坦诚与妙意。两位大妈,一位小媳妇,围坐在街边一棵行道树下,从大大的纸箱里,挑拣出一朵一朵小小的塑料花,插接到另只手握着
在衡阳县西南,有一个美丽而神奇的地方,叫长乐。长乐,地处南岳七十二峰之一的大云山脉。这里山峰翠绿,峰峦叠嶂,云雾萦绕。一条武水河沿着大云山脉蜿蜒东下,先入织女湖,再汇蒸水河。 提起长乐,人们首先想到的便是长乐的红薯粉条,长乐的十里长冲,长乐的井头江,长乐的关帝庙,还有历史悠久的长乐九哨四十八寨,以及长乐老街“天地人和”四街坊。 由于地处大云山区,长乐没有大垄大町,只有山岗、山岭,只有两山相对的
哑巴来到这个村子有五十多年了,别人说他就像一块石头,不会说话,也不会流泪。他从小就生活在寂静的世界里,啥也听不见。 至于他是如何被带到村里的,老人们也说不清楚,就像来自混沌的远方的某个谜团。 哑巴有自己的世界,他不识字,只会打一些自创的手势,与人简单交流。哑巴几乎没有朋友,年轻时靠力气在车间干活儿,曾经有别有用心的人闯入他的情感世界,他一激动和颤抖,最后连多年的积蓄都没了。上天为他关上一扇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