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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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将一支笔,遗失在码头的石墩? 白露的河流,送大雁北去,三步一回头。山仍旧站成一副铮铮骨架,血液沿着年轮完美了一次次旅途。 没有遗憾,没有后悔。僅仅一丝的惆怅,在干竭了的断碑上刻满水的伤痕。 爷爷的腰杆,需要三个季节的回忆扶持。躲在群山中的一只眼睛,盯着清悠悠的河面。他还在寻觅,寻觅失落的脚印。此刻,河流正在清理多余的叉道,像岸上的路,带着江南走过记忆。 山与村庄凝固了,雪花也凝固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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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将一支笔,遗失在码头的石墩?
白露的河流,送大雁北去,三步一回头。山仍旧站成一副铮铮骨架,血液沿着年轮完美了一次次旅途。
没有遗憾,没有后悔。僅仅一丝的惆怅,在干竭了的断碑上刻满水的伤痕。
爷爷的腰杆,需要三个季节的回忆扶持。躲在群山中的一只眼睛,盯着清悠悠的河面。他还在寻觅,寻觅失落的脚印。此刻,河流正在清理多余的叉道,像岸上的路,带着江南走过记忆。
山与村庄凝固了,雪花也凝固了,像浮在空中的一团团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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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毕业的那一年初春,学校组织了一次春游活动。 南山被雨水洗得清澈翠绿,小草露出了笑脸,山花涂抹了胭脂,鸟儿鸣叫,溪水欢歌,空气中散发着阵阵泥土的芬芳。 梅子,我的同班同学,一个阳光、清秀、很爱干净的女孩。一双凤眼,一头乌黑的头发,皮肤很白,一笑起来,连牙齿都是那么洁白可爱。因为嘴唇天生特别的红,男生们喜欢她,悄悄叫她“小辣椒”,而我却是出了名的调皮男生。 第二天早上,崎岖的山道上回荡着欢歌
母亲节那天,远嫁的我照例给千里之外的母亲发了条祝福短信,原以为会和往年一样收到她那煽情的回复,可这一次她的回信却让我一阵揪心,只见狭小的手机屏幕上赫然呈现着一行大字:“我也想发,却不知该往哪里发,昨晚我梦见娘了,我喊她,叫她别走,可她还是走了……” 心底猛然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我仿佛听见母亲那子规啼血般的悲啼,子规悲啼是不信东风唤不回。娘没了,孩子也就当到头了。 母亲节,我想娘了,她也想娘了,
早就听说过弋阳,还是因为方志敏。 两杆半枪闹革命。在方志敏纪念馆内,两杆半枪静静地站列成一组雕塑,守望着历史,幻化成不屈不挠的象征。穿越历史的时空,我们仿佛依然可以倾听到清脆的枪声和万众齐声的呐喊,革命的烽火照亮了暗夜。方志敏发动和带领家乡农民举行弋横起义,建立了人民武装,建立了赣东北革命根据地,一个红色政权宣告诞生。这是一个思想进步、不屈不挠、一呼百应、揭竿而起的方志敏,面对屠杀和镇压,他选择
家住的是几十年的老房屋,共三间。房子马上要动迁了,母亲有太多的不舍,她说:“不管怎样折腾,家搬到哪里,打小就跟着我的坛坛罐罐,一个也不能丢啊!”临搬家的头一天晚上,母亲一夜没睡好觉,不停地唉声叹气:“这些坛坛罐罐赶明个儿往哪搁呢?”母亲的心情我是理解的,苦于找不到恰当的语言相劝。 母亲和父亲刚成家一个来月,他们就闯关东来到了东北,落下脚之后,爷爷奶奶伯伯叔叔们来了一大帮,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也相继出
母亲的少女时代,是在战火纷飞中度过的。由于我的父母订的是娃娃亲,因为战乱、外公早逝,未至及笄的母亲迫不得已投靠父亲。一晃就是76个年头,母亲共怀9胎,成活7个;在那艰辛的岁月长河,别说把小孩哺养成人,仅怀孕生子就够呛了。然而,母亲做到了,她把我们兄妹7人拉扯养大、开枝发叶,现膝下有子孙50余个,三分之二跳出了“农门”。这其中的艰难困苦谁人能懂? 母亲虽出身贫寒,但乐善好施,出手大方。我的老家自然
“小小桑葚挂满天,红的酸,紫的甜,吃多胀肚真要命,看你贪吃行不行。”在我出生的第二年,父母离开大家庭,去村东头建了三间茅草屋。 房屋建好后,父亲在屋前种了棵槐树,在屋后种了棵桑树。等到我背着书包走进小学堂时,槐树、桑树都已经绿荫如盖。槐花还未开时,桑葚就已经熟了。 父母都没有文化,所以对我读书抓得紧。我小时贪玩,每次犯了过错,父亲在对我“棍棒”教育时,常会说:“桑树条子从小抈。”意思是桑树要从
腊月易思乡。 年关将至,马路上拖着行李箱回家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行色匆匆,急切地撒腿奔走。高铁站里,挤满了望眼欲穿、归心似箭的旅客。沿街林立的店铺,有的在吆喝甩卖,有的已贴出告示,打烊歇业。年,正以它稳健的步履,一天天向我们抵近,像星星散落于四面八方的人们,采用各种方式,想尽千方百计,奔向那个暖心热肺的窝。 谁人不想家?我猜没有。吾非不食人间烟火者,也概莫能外。此刻,我是多么渴望、渴望自己也
一渠两岸,木棉花开。 300多株丝木棉似乎饱含了一年的雨露和力量,穿过寒意袭人的冬季,悄然绽放在北回归线标志塔旁的一所大学校园里,一片粉红的花海,沿流溪两岸连绵一两公里,温馨浪漫。这是我在南方看到的规模最大、最令人陶醉的丝木棉一景,堪比武大樱花,送来一阵阵暖流。 丝木棉,学名异木棉,也叫“美人树”“美丽木棉”等,原产南美洲的阿根廷。在广州以及南方各省许多城市直呼它的学名——异木棉。在日本,异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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