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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菜,伤了手,血冒了出来,直呼“创可贴,创可贴”。家里备得最多的就是创可贴,经常切菜时胡思乱想就伤了手。喊声惹出的动静是,先后有三个人涌向厨房:儿子,老公,老母亲。 “我的天,老妈,人肉不能吃,这是基本常识。不管谁的肉,一律都不能吃,哪怕亲妈的!”儿子装出一脸夸张的惊恐,对于我的低能行为,他已见怪不怪了。 “赶紧把你不要的肉皮挑出来扔掉,不敢因为一点皮坏了一盘菜。”老公又开始贫嘴,他已
提到唐太宗李世民,人们首先想到的是“贞观之治”。作为一任皇帝在20多年的执政生涯中能留下这么一段治国理政的华章,而且得到后世的公认,确实是非常了不起。 不过我对李世民最感兴趣的不是他创造的“贞观之治”。此类盛世华章,他之前有过“文景之治”,之后也有“开元盛世”“康乾盛世”。无论前篇后篇,大抵离不了民富国强、天下太平之流。关键是这般盛世多是昙花一现,基本上属于“断章残篇”,让后人浩叹长嗟。 我认
从熏风荡荡的6月开始,全中国就进入了“烤(考)人时节”:先是兩天大考,继而抓心挠肝地等待分数,继而全家总动员填报志愿,继而没招没落儿地盼着通知,继而…… 有些阅历者都知道,国人古来有“人生四大喜”: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 中国文字是奇妙的。这“人生四大喜”,每则后面加缀两个字,便成了“人生四大悲”: 金榜题名时——重名; 洞房花烛夜——隔壁; 久旱逢甘霖
黄仁宇先生在《万历十五年》自序中说:“中国二千年来,以道德代替法制,至明代而极。”此言很是确切。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儒家学说便成为官方学说,历朝历代均以儒学为治国之本,纪统由此划一,法度以此厘定,其间虽曾因“上之所好”有儒佛、儒道之争,但儒学却始终高踞主导地位,以至二千余年。 儒学成为治国的指导思想,自然便是道德治国了,因为儒学乃道德哲学,讲的是伦理纲常,倡导的是“仁、义、礼、智、
近读一篇题为《“功德无量”抑或“遗患无穷”?》的文章(《杂文月刊》2016年第6期原创版),方知毛志成先生曾极力倡导编写一部“《权力美学》读本”,“使权力显示出应有的美感,并为此而构建一个专门性的‘权力美学’”。毛先生的高论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不过,倡导编写“《权力美学》读本”是一回事,谈论“权力美学”则是另一回事。尽管将权力与美学联姻,不啻是在“拉郎配”,可“权力美学”这一概念毕竟使用并热议了
和周围人聊天,时常能感到大家的种种无奈。一个朋友写工作材料,先不说内容,光是想排比式的标题就让他焦头烂额了,我说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呢?他说没办法,领导要求这样做。 这种无奈,工作中经常会碰到。还有一些无奈则弥漫整个社会,令人担忧。比如有的落马官员觉得自己走上贪污之路很“无奈”,因为不贪就进不了“圈子”,会受到排挤,影响升迁;有的餐饮店使用地沟油也认为是“没办法”的事,因为现在做生意成本高,为了生存
盖棺论定,或曰盖棺定论,说的是一个人只有死后盖上棺材盖了,才能对其一生的是非功过作出评价。但评价归评价,要想得出一个公正的结论,却并非那么简单;要想对其“一生的功过是非”做出准确的判断,亦非易事。连“盖棺”几百年上千年的古人,至今还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呢,遑论今人之“定论”! 有的人认为“死去元知万事空”,似乎并不在乎生前死后他人对自己的评价;有的人则很在意“赢得生前身后名”,活着的时候就巴不得有
任何一个单位,似乎总有部分人嗅觉特别灵敏,大事小事未卜先知料事如神,被唤作“内参”“高参”“中情局”“路透社”,统称“消息灵通人士”。 这部分人往往有如下特征:一、人数极少,三五几个;二、基本非管理人员,在单位居底层;三、热衷于与管理层交往,彼此似乎“有关系”,但莫测高深;四、社交活跃分子,单位人群聚焦的场合,都可见他们流动的身影,标准的“长舌妇”或“长舌男”。 单位一有风吹草动,就是灵通人士
浏览报刊上刊登的违纪违法党员干部的处分案例,发现了一个共性问题:利用职务之便。有利用职务之便侵吞公款公物的;有利用职务之便为他人谋取利益,索取和收受财物的;有利用职务之便搞权力寻租的…… 有哪些“职务之便”呢?有的利用保管职工低保金的便利;有的利用发放粮食补贴款的便利;有的利用发放扶贫物资工作的便利;有的利用负责草原面积上报和草原补贴发放的便利;有的利用审核生猪病害肉无害化处理补贴的便利;有的利
汉文帝临终遗诏,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朕既不敏,常畏过行以羞先帝之遗德,惟年之久长,惧于不终”。他之所以有这样的“畏”与“惧”,因他自知“朕既不敏”,以己之“不敏”而肩负帝王之任,生怕“羞先帝之遗德”,愧对天下苍生。此即为汉文帝之“惧”。 汉文帝之“惧”,使他善于自省,严于自律。刚登帝位,有人进献千里马,汉文帝说,我出行之时,前有鸾旗,后有属车,日行不过三五十里,这千里马用不着啊。还因此下诏